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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財劫色 蔣小韞 4424 字 1個月前

往那麼好說話。於是不知道該說什麼,隻得垂頭不語。若是以往,我定然是要撲上前去啃傅雲歌的脖頸,但現在卻覺得不妥。

傅雲歌看著我,良久,方才扯%e5%94%87露出一個春風化雪一般的微笑。這才是我所熟悉的傅雲歌。

我看著傅雲歌,開始撒嬌:「你幹嘛要冷言冷語地嚇我啊!」雙手握拳捶打著他的%e8%83%b8膛,溫熱的水流淋在身上有些麻酥酥的感覺,很是舒服。

傅雲歌看著我笑:「你剛剛還不是叫我覺得很是陌生?」

還是舊時的笑容。我所熟悉的笑容。

我將手臂圈上傅雲歌的脖頸,覺得這一刻,便是極好。

第二天,我們和秦聲寧傾城去蘇州園林,大家遊一遊,拍個照什麼都有,隻是拍照的都是秦聲和寧傾城,偶爾我和傅雲歌會被抓拍。

看著小橋流水,看著婉約秀美的園林,心中卻無法寧靜,難免會覺得惋惜。本該是極好看極幽靜的園林,卻因為遊人如織而破壞了古意。

到處都有快門在閃,在留影在紀念。顯然我們也是壞了古意的遊人中的一部分。想來世間之事總是難以兩全。若是留有那一份古意,我們便不得觀賞,觀賞了便也存不住那一份古意了。

魚和熊掌向來是難以兼得的。

走過小橋走過流水,看著非同一般對稱園林的蘇州園林,傅雲歌在我的身旁。有至交好友有親密愛人,這人生,確實該無可挑剔了吧?

然而,正如古語所說,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收之桑榆失之東渝,我們在這裡,他們三個有事沒有告訴我。

我們去周邊的小店吃了些當地的特色菜,又在周圍逛了會子,我們才尋了個幽靜的地方坐著喝茶。

我看著傅雲歌、秦聲還有寧傾城:「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沒有告訴我?」

秦聲輕咳了一聲開始打太極:「這個麼,我今天裡邊穿的是豹紋子彈褲算不算?」

傅雲歌喝著茶。寧傾城狠揪秦聲腰間的肉,衣冠楚楚的秦聲霎時間便疼得齜牙咧嘴,若非顧忌著是在外邊兒,他必定是要哭爹喊娘了。

我看著他們,然後微微笑:「依我說,也沒有什麼讓我十分忌憚的事情,應該是和我的身世有關吧?唔,我猜應該是有什麼顛覆我認知的事情出現,應該就是關於我母親的事。」

寧傾城點頭不說話秦聲打哈哈:「還是讓雲歌和你詳說吧。」

我點頭,看著傅雲歌,傅雲歌將我拉著,讓我的頭靠著他的肩,開始說起這件事情。

傅雲歌說:「關於母親,爸是怎麼和你說的?」他和我一樣的稱呼著我的父母,沒有半點含糊。

我靠在傅雲歌的肩頭,想了想,說:「我沒問過誒。」所以不知道。

秦聲扶額寧傾城⊙﹏⊙b汗:「這你居然沒有問過!!!」我有些不解:「為什麼要問?我和我爸一起生活得好好的,傅雲歌也在,咱們在一處也是百無禁忌什麼都可以談一談的,幹嘛要去問一個不相乾的人庸人自擾?」

一個從來都沒有存在過的人,讓我如何產生一點情緒去在乎?我有些不懂。隻要能珍惜現在所有,不就好了嗎?

傅雲歌大約對我說的話也表示認同,他繼續說:「這個沒有關係。我們暫時離開B市,是因為秦聲的父親回到B市了。我們並非是要讓你逃避的意思,隻是覺得麵對接下來的事情,你會需要一個緩衝。或者在事情還沒有到來之前,享受一下可能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都享受不到的平靜和閒逸。」

我想事情可能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所以暗自做好心理準備,迎接傅雲歌接下來要說的話可能會帶給我的震撼。

但是傅雲歌說:「此事,等我們回去我再和你說。」

我隻有點頭說好。接下來無非是這裡逛逛那裡看看,這期間傅雲歌一直牽著我的手。這樣的舉動讓我想起了《詩經》中的一句話——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回到酒店,我和傅雲歌皆梳洗罷,傅雲歌才摸了摸我的頭頂,和我在床上坐下準備睡覺時,他說:「秦聲的父親最近回到了B市,他可能會來找你。」

秦聲的父親秦望曾經也是B市的傳奇人物。呼風喚雨如林最,對著秦聲的父親也得禮敬七分。傳說,沒有他惹不起的人,也沒有他整治不了的人。他最擅長的,就是以一個人犯下的罪過懲罰那個人。而不曾犯過罪的,一般也得罪不了他。

如今傅雲歌說他到了B市,且會來找我,我就知道,這其中必定另有一番隱情,故而傅雲歌的話還沒完。

果然,傅雲歌又說:「他這次回到B市,是找他失蹤多年的妻子和女兒,並且為她們報仇。」

我默了默,然後靠在傅雲歌的懷裡問他:「你該不會說他要找我?」

傅雲歌攬著我的肩,點頭,下巴挨著我的發頂,說:「毋庸置疑,他會來找你。」

我:「他來找我也沒用。我確定我父親不是他,我父親在三年前因為車禍而辭世,他即便來找我,也是徒勞無功。」

傅雲歌歎了口氣,說,這又是另外一段往事了。他正要說的時候,正好我的手機響起,我看了眼號碼,是國際長途。於是起身接起。

等我接完電話之後,傅雲歌並沒有問我是誰,而是繼續說:「這段往事,是秦聲講給我的聽的。秦望失蹤的女兒,是他和秦笑的妹妹。當年媽懷著你的時候,秦望意外地和他的一個下屬發生/關係並被媽撞破。媽之下留下了離婚協議書離開。為防秦望找到,她從不使用電子產品,從不使用她自己的身份信息,然後去了一個秦望不可能想到的小縣城。」

「秦望悔恨之下立即派人去找媽。媽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到爸的。也是因為她一直被爸收留,才可以不用身份證而生存下來。就來生下你的時候,都沒有去醫院,而是在當地的村子裡找的穩婆。」

我將手環著傅雲歌的腰,緊了緊。聽傅雲歌繼續說。

「爸收留媽之後,兩人日漸產生感情,於是就在一起了。礙於媽正在躲秦望,所以兩個人並沒有領結婚證,隻是把你的戶口掛在了爸的名下。」

「隻是好景不長,媽又懷孕了,就是在生著第二個孩子的時候,一屍兩命。自那以後,伯父便一人撫養你長大。直到後來,他知道媽的死並非是偶然,而是顧家有人作梗。恰好此時顧清巖的母親此時要對付顧家人,於是二人以婚姻的方式結盟。」

我這才明白,為什麼我爸放任我賴在傅雲歌所住的地方而不回去,因為不安全。這才想起,往日我都不曾想起的細節。他總是對著媽的舊物懷念著,甚至,我每次早上看到爸和顧清巖的媽媽從不同的兩個房間出來。

原來事情的真相竟然是這樣,可恨我多年來竟不曾知曉。隻是此時我的心中並沒有多大的起伏,更沒有激盪。有的隻是剛剛明瞭這件事情的清晰。

並非麵對這樣的事情,我會沒有情緒。隻是依照往日裡的經驗,我知道,我隻是沒有反應過來。或許再過一個月或者半個月什麼的,對於這件事情我才會真的有反應。

我知道我會對秦望產生憤怒,更知道的是,我要在那之前,報仇。照如今的形勢看來,「也就是說,我爸和顧清巖媽媽的車禍並非偶然?」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網の友の整の理の上の傳の

傅雲歌點頭:「也許,他們手裡有些什麼東西是他們忌憚的,很有可能就是在殺人滅口。」

我環著傅雲歌腰的手收得更緊,「是誰?」

傅雲歌有一下沒一下地撫著我的背安撫我,他說:「阿呆,我們先不急,等回到B市,我就把我和秦聲、顧清巖查到的資料給你。」

我點頭,趴在傅雲歌的%e8%83%b8口睡覺。

我心中急切,已經無法再等,於是第二天就定了機票,和傅雲歌秦聲寧傾城一起回到了B市。隻是我們剛剛到B市,出了機場,就看到二輛擦地珵亮的黑色保時捷卡宴。西裝革履的司機下車,打開車門,做出個請的姿勢。

秦聲和寧傾城皆坐了進去。這時候,又有一輛車,是蘭博基尼LP650-4,全球限量五十。不知道傅雲歌是何時購買的,亦或者,是根據其外形及功能仿製的。

此時我們坐上的,恰好就是這輛車,外形不錯,比較拉風。且在夏天坐在敞篷跑車中,更加舒適涼爽透氣。前來迎接的人有些為難,然後傅雲歌神情淡淡地說:「你們在前麵帶路,我們會去。」

☆、chapter29

他的左手緊握著我的右手,想必是怕我出什麼狀況。

到了秦家的宅子,燒包的秦聲立馬就變成了年輕有為的精英模樣,寧傾城也變得溫婉可人。這就是典型的野蠻女友和他的帥帥野獸成功秒變紳士和淑女。

我和傅雲歌對望一樣,傅雲歌對著我安撫性地微微一笑,眼神兒中的溫柔讓人心都快化了。我知道他在說:「沒事。」

我們進去秦家的客廳,且不敘述客廳如何鋪陳繁華。秦聲和寧傾城喊了秦望一聲,便在下首坐下。我和傅雲歌對視一眼,我看著對麵的人,問他:「請問秦老先生請我們來,所為何事?」

秦望請我們坐下,他放在膝上的手略微有些抖,望著我的雙眸也含了些叫人心酸的東西。但我想來是一個心腸硬的人,所以即便看著,也隻是坦然坐下。

然後秦望問了問我的日常生活以及以前過得如何雲雲。我都像對待一個尋常的長輩一樣一一地答了。然後就有一個打扮十分時髦的女人在秦望身邊坐下,她看上去不過三十來歲的模樣,但我猜,她應該有四十好幾了。或者年近五十?畢竟現在的各種正整容技術、拉皮除皺的技術都已經成熟,所以有錢的女人,不怕留不住青春。

隻是我不屑,整過的,或者拉過的,那還是自己麼?

我根據年齡估算,我未出生的時候,她應該還不到二十歲。可能是因為她有什麼過人的本事,才讓秦望對她另眼相待成為秦望的特別助理。這個特別助理,助的,自然是生理。

聽秦聲說,秦望深愛著我媽,當初我媽留下離婚協議書出走後,秦望幾欲發狂。他一直在找我媽,隻是一直沒有找到。據說他從來都沒有和我媽解除過婚姻關係,現在留在他身邊的這個女人,仍舊是他的特別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