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頁(1 / 1)

劫財劫色 蔣小韞 4434 字 1個月前

去,傅雲歌也不想讓我一個人呆著。據後來他的說法是:「我們頭兩次有過實質性的關係後,你都離開了,這一次,你休想我放任你一個在那裡胡想,然後離開。」

於是事情就變成了醬紫,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上班。我曾經聽說,大多數的家庭主婦因為沒有收入,在家裡的地位都不怎麼樣,於是我覺得我現在的現狀很是堪憂,且和傅雲歌在一起,我很難靜下心來去打譜。

我總不能將琴帶到傅雲歌的辦公室去吧?而且我本身也比較好怕一個人呆在房裡,總覺得心裡不舒坦,於是我隻能每天花三兩個小時彈琴打譜,然後其餘時間用來外出購物或者見一見何小艾或者寧傾城或者秦聲。

這次我和傅雲歌一起去他的辦公室後,傅雲歌就坐在他的辦公桌前辦公,然後我就在他後邊兒的休息室裡,看我喜歡看的書,做我喜歡做的事。結果傅雲歌大約隔不了多久就會進來看我在不在,有時候他一時興起會和我在裡間的休息室裡那什麼圈叉。有時是在辦公桌上,有時是在地板上,或者椅子上。甚至還嘗試過了六九的姿勢。

事實證明,六九這個姿勢我和傅雲歌都不大喜歡,於是我們在試過之後還是用了最為傳統的。

然後我深覺和傅雲歌如此膩味是不行的,所謂情深不壽,再如此下去,著實有些玩物喪誌。於是我準備去找個工作玩一玩。

但是我從來都沒有放鬆警惕,不管是寧月瑤和顧清巖,我都有理由相信,他們不會放手。寧月瑤會報復,顧清巖也會。

那個我曾經真心護著的少年,那個如今已經可以獨擋一麵的企業當家人,必然也會為他覺得丟了麵子的事情像我報復。

他說過:「顧清辭,你記住,我今日的恥辱,必定叫你百倍償還。」

作者有話要說:  如果有蟲子,蔣小韞會尋個時間統一來捉,鞠躬撒花謝謝看文謝謝收藏謝謝留評的親們

☆、chapter22

顧清巖說過:「顧清辭,你記住,我今日的恥辱,必定叫你百倍償還。」

果然來得很快。屬於顧清巖的報復。我和傅雲歌說要出去找工作,傅雲歌就皺了皺眉頭,看著我:「你確定你要去找工作?」當時他就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我點頭。

傅雲歌放下手中的筆瞅著我,他的秘書給端進來兩杯咖啡。他將一杯端起用勺子攪拌了會子,涼涼道:「你想要什麼職位?我叫人安排。」

我亦端起一杯咖啡,呷了口,看著傅雲歌好看的眼眉,很認真地告訴他:「我想在外邊兒找。不走後門。」

傅雲歌此時臉上看不出是什麼表情:「你竟然選擇去幫別人。」

我:「一碼歸一碼。不過是一份工作罷了。」

傅雲歌:「如你所言,不過是一份工作。你確定你要去給別人打工,受別人管束為別人賺錢參加你不喜歡的飯局?」

我:「……」

傅雲歌又說:「我覺得你哪裡都不應該去,實在閒得無聊就幫我做一兩個項目玩一玩,不是很好麼?」

我瞪他:「你這是讓我吃軟飯?」

傅雲歌表示:「不是一年兩年了,你不是習慣了麼?」

我恨恨地磨牙,啃傅雲歌的脖頸,他氣息又不穩了。估計又是……曾經我和秦聲猜測,估計傅雲歌是信佛的,所以總是清心寡慾,難以動情,哪裡知道他現在竟像是隨時隨地都有可能那什麼什麼的人。

遙想當年那個%e5%90%9f著「質本潔來還潔去」的少年果真是一去不復返了。

我和傅雲歌糾纏了一番,到底是傅雲歌妥協,讓我去找工作。隻是這個工作,但凡是給別人打工,有些事是不得不為的,有些場合是不得不去的。比如說,我第一次去公司內部的party,就遇到了顧清巖。

第二天方才知道,那公司在錄用我之後就被顧清巖收購。彼時顧清巖在包廂裡是左擁右抱,燕環肥瘦都有。他臉上表現出一副很是嫌棄的模樣兒,扒拉開掛在他身上的柔胰,當著一大桌的同事給我拉仇恨:「這位就是新來的顧小姐?倒是跟我一個姓。長得不錯,看著就讓人很喜歡,好好看。」

同事中不乏女子想要飛上枝頭變鳳凰,知道顧清巖也來時都是細心打扮過的。此時她們聽見顧清巖誇我,都將眼刀子射向我,後來我曾不小心聽到她們嚼%e8%88%8c根子:「真是的,一身的奢侈品牌,還來跟我們搶飯碗。」

「就是就是,不就是傍上了哪個大款,叫她的金主買的麼?神氣個什麼勁兒呢?」

其實說話的人都沒有什麼壞心眼兒,隻是語氣中犯了些酸。

此時我看顧清巖和我說話,我卻不願答他,端起裝了果汁的酒杯對著顧清巖舉杯,抿了口放下。

顧清巖身邊兒鶯鶯燕燕們都難為我:「隻是果汁就不夠意思了,換酒才顯得有誠意。」

部門主管腦門子冒著汗想要替我解圍,他剛開口,顧清巖將眼睛一睨,他便不敢再做聲。畢竟都是在別人手下討飯吃的。

這時已經有一個人將一個杯子取來倒滿了酒,遞給我說:「乾了這杯,才算是給麵子。」

我睨著那人,斜斜地將嘴角勾起,笑:「果真要我喝?」我問的是顧清巖。

顧清巖點頭扯出個涼薄的笑來:「自然。」他明明知道,非私人場合,非和朋友一起,我是從來不喝酒的。我頓時怒由心生,笑著接過了酒杯,就在大家都以為我要喝下去的時候,我手一鬆,就將酒杯摔在了地上。在場的人要麼罵我不知好歹,要麼勸我,要麼幸災樂禍。顧清巖的眼睛微微瞇起,說:「顧清辭,你,很好。」

我起身,對著在場的眾人說:「我不幹了。」然後轉身離去。

我剛剛走出包廂到了走廊上,手便被顧清巖抓住:「你倒是長本事了。」

我踮起腳尖,在顧清巖的耳邊說:「你不知道的多了去了,別惹我。」

顧清巖看著我,嘲諷:「離了傅雲歌和秦聲,你什麼都不是。」

我拂開他的手:「能叫他們都護著我,那是我的本事。」顧清巖輕笑著鄙視我:「什麼本事?是床上的本事麼?同時跟兩個人,你陪得過來嗎?倒不如過來跟我,還不用你自己出來找工作掙錢,我給你。」

他這話說得很是不堪。先不說我和秦聲兩個清清白白的友誼關係,就是和傅雲歌,也是男未婚女未嫁的正當男女朋友的關係。是以我心中有一頭小獸衝破了牢籠,我當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了顧清巖的手臂一扭一摔,他便被我使了個過肩摔摔在地上。

我揚長而去。但沒有想到顧清巖有後招。當我走出包廂,去底下車庫時,在地下車庫有五六個人出來將我包圍。顧清巖在後,說:「不計代價,抓住她。」

我心中泛冷,恰巧這時候手機鈴聲響起,是傅雲歌的聲音:「顧清辭,阿呆。你個豬,快接電話~」

這時候顧清巖喝道:「上。」隨即他居高臨下俯視著我,「你別想傅雲歌會來救你,隻怕現在他自己都已經是自顧不暇了。」

這時候的顧清巖,已經不是小時候的他了。也不是他的媽媽臨終前托我照看的那個正直青年。他到底遭遇了什麼,我無從知曉。隻是,他已經變了。

基於上次的教訓,這次他請來的人,全是打手。我和五個打手纏鬥,正在難解難分中,我的耳邊響起了傅雲歌的聲音:「阿呆,醒醒,我們回家了。」

我睜眼,看到自己正在傅雲歌的懷裡。這才想起,剛剛我正和傅雲歌爭論商議我要出去找工作的事情。

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傅雲歌下班。

我點頭,起身伸個懶腰,說:「真累。」

傅雲歌好笑地點了點我的鼻尖兒:「我可是工作了一天,你累還是我累?」\思\兔\在\線\閱\讀\

我笑笑,伸手環上傅雲歌的脖頸:「我還是不去找工作了。」

傅雲歌點頭,理所當然的:「這就對了。」

然後我們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菜市場買菜,買完菜再回家做飯。

傅雲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我忍不住想去黏他。這時候可能秦聲、或者寧傾城會打電話過來,我都隻會像征性地隨便接一接,然後,該仍舊去纏傅雲歌。

經過剛才一夢,我發現自己竟然在潛意識中將顧清巖想得很壞,著實對他不大好,於是想修復和顧清巖的關係。

在飯桌上,我對傅雲歌提出了這個想法。

然後傅雲歌說:「順其自然吧,強求不得。」

我偏生不信邪,於是就當著傅雲歌的麵給顧清巖打了電話,電話接起後,響起的聲音是寧月瑤的。

她問:「誰啊。」

我說:「我找顧清巖。」

當顧清巖接起電話的時候,我說:「明天中午一點半,你公司樓下的咖啡管見。我們談一談。」

顧清巖說:「好。」

我覺得我的心像是缺了一塊兒似的,總覺得難受。這時候傅雲歌臉色有些黑,他看著我:「竟然當著我的麵和別人定約會,顧清辭,你好樣的。」

我看著傅雲歌,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於是不說話。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好像什麼事情都做不好。和顧清巖的關係弄得很僵,和傅雲歌在一起時亦會患得患失,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和顧清巖相見的時候,我們雙雙落座,我先和顧清巖道歉:「對不起。」

顧清巖嗤笑:「有什麼可對不起的?」

我頷首:「為我所對你做出的一切事情。」從答應他卻不和他真心交往到現在,我對他所做的,每一件不曾顧忌到他的感受的事。」

顧清巖此時看著我,像是看著怪物一般。他陰陽怪氣地說:「我受不起你的道歉。」

他說:「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就算是塊兒石頭,這麼多年,即便開始我對你不好,但是後來,我的心意總是實打實的。可是你都將它們一一否認。」

「在你答應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我當時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你顧清辭答應和我在一起了。可是你是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