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頁(1 / 1)

如果的事 寶寶 終篇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情節接在113的《如果的事》後,看的是有些不方便,我想接過來,又怕浪費大家的錢,所以和我一樣不記得前麵情節的看官,請在113章裡找答案。如果的事總算是做了個結。

“我再問你一次,跟我走還是不走?”

“... ...”

“你敢把手鬆開就給我試試看!”

“... ...”

“該死的!你哭什麼!我受傷躺了大半個月都還沒哭,你穿金戴銀吃好穿好睡好的,哭什麼!”

“... ...”

和為這些日子來憋屈的悶氣都還沒撒完,她倒是先落了淚,各自彆扭了一會,和為粗手粗叫地把袖子伸到她麵前,寶寶愣愣地眨著迷蒙的眼望著他,不知所措,和為撇了下嘴,乾脆就甩了袖子轉而一勾手,把她按在%e8%83%b8`前,悶聲道,“不許哭!”

他霸道中的溫柔,好讓人懷念,寶寶伸手環住他的頸,情不自禁,隨心坦言,“哥,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和為好半天都沒什麼反應,寶寶倒是有些害臊起來,竟然後悔剛才的衝動,暗自期待他並沒有聽見。

可惜已經來不及了,和為好不容易才平復住體內沸騰的血液,才癡癡地纏上她的%e5%94%87,久久不舍鬆開,炙熱之中飽含著激動,燃燒著寶寶最後的掙紮和理智。夜風徐徐,吹開了她迷蒙的眼,寶寶瞧了下四下風景,驚呼著緊緊抱住和為正在飛簷走壁的身軀。

“哥!”寶寶正欲抗議,和為沉聲威脅道,“你喊,驚動了四周的侍衛,你那皇帝哥哥非要了我的命!”寶寶噘著嘴,悶不吭聲地埋進他的懷裡,自然也看不到和為嘴角那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養心殿

燭光盈盈,案上之人還在徹夜勤政,一太監模樣的人躡手躡腳地從門外進來,跪地請安後,輕聲道,“主子,人已經出了紫禁城。需要派人追上去嗎?”乾隆帝莫不關心地提筆點了下墨,冷聲道,“罷了。”那人應聲答應著,退出了門外。

養心殿內又隻剩下他一人,弘曆把批好的摺子合到一旁,眼角掃到案上那枚鹽幫的權杖,又重新拾回了手上,翻來覆去地把玩著,和為,朕畢竟還是看重你,隻愛美人不愛權勢,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皇阿瑪和皇額娘耳儒目染的結果。

不過這樣的結局才是最好,想起兩人之前的對白,弘曆相信,寶寶這一生必然會是幸福的,皇阿瑪留下的最後一道考驗,還是讓和為追到了宮裡。既然如此,這塊牌子他收著也無用,改天差人送回去,畢竟寶寶以後還是要靠他過日子。

回想起若乾年前,他第一次下江南,皇阿瑪支開了皇額娘,望著窗外與和為放風箏的寶寶,若有所思道,“弘曆,若是有一天,我們都不在了,你就帶著寶寶入宮,有資格愛她的人勢必會再把她帶回來。”

腰上的香囊早已經沒了味道,顏色也很是老舊了,弘曆卻還是捨不得換下它,擱下牌子,他靠落在椅背上,閉眸那一那,他仿佛又聞見當初了香味,“額娘,我跟你保證過,會讓寶寶衣食無憂,生活幸福,現在該是兌現諾言的時候了。”

是年,揚州衛府一夕之間,人去樓空,誰也不知道原因。很長一段時間,揚州城內流傳著各種版本的故事,有人說衛府遭盜賊洗劫一空,有人說衛府犯了事得罪了朝中有權勢之人,都躲出去避難了,又有人說衛府的風水不好,不然為何連著隔壁的張府也被牽連,沒隔一年也沒落的不知所蹤了。

這謎團眾說紛紜的,終是沒個定論,也漸漸地被人淡忘了。而在這段時期,江南海寧鹽官鎮有個陳家慢慢坐大,生意遍佈江南各地,偶有人見過當家主人,都贊其英姿綽約、一度不凡,江南各地富商久聞傳言,都有意把家中小姐或是親戚家的女兒嫁入陳府,好攀個關係。

但都被陳家人好言婉拒了,說自家老爺曾對祖宗牌位立下毒誓,今生今世隻愛夫人一人,絕無二心。故又起傳言,陳家夫人傾國傾城,美貌如仙。總之關於陳家的傳言也有很多,但有一點很肯定的是,陳家幾乎是在這幾年發了家,勢力不容忽視,連皇帝老爺下江南,都連著幾次駐蹕於陳家的後花園,並禦賜該園為“安瀾園”。

“給我把這牌子拆了!”

“老爺,這可是萬歲爺親筆提的字,這人才剛離開就拆匾,不好吧?”

“老李,你的皮倒是越老越癢了,”

“嗯?老爺,小的不明白...”

“欠打!明白了嗎?”

“...老爺,小的無辜啊!”

“夫人,夫人來了!~”

園中一片鬆氣聲,被某個人一瞪,又是一片倒抽氣聲,然後集體鴉雀無聲。

“你又發什麼脾氣呢?”聲音如黃鸝一般清柔悅耳,眾人露出享受的表情,又刺激到某人,“滾!”園中響起一陣淩亂的腳步聲,又很快安靜了下來。

“你怎麼出來了,又是哪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告的狀?”

“你不要那麼凶嘛,我耳朵都被你的聲音震疼了。”

“哦..哦,哪疼?我給你揉揉...”

“不是那,哎!和為!大庭廣眾的,你幹什麼!”

一陣偷腥的笑,剛火爆萬分的人轉眼溫馴的不像是同一個人,“寶寶,我好想你,咱們回屋去吧...”

“大白天,你說什麼胡話!你...你鬆手,別亂摸!陳和為!我真生氣了!”

“好好,我不摸,抱抱總行了吧?那個混蛋霸佔我的園子不說,還活生生地拆賽我們...”⊙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你別說的這麼嚴重,隻是皇後嫂嫂找我聊天而已,而且也沒聊幾天,不就被你打斷了。”

“幾天?你什麼意思?我跟你分開一天,我就度日如年,你的意思是不在乎,是不是?你...嗯...”

寶寶也顧不得害臊了,也隻有這個方法能成功製止他的嘮叨,隻是怎麼好像讓他得了逞,%e5%90%bb的她頭昏腦脹的,一時沒了想法。嬌嬌姐說女人懷孕性情多半會些改變,所以她現在溫柔的簡直不像話,害的小張哥哥好一陣子不能適應。可是為什麼這道理到了他們家,就完全顛了個。

她除了偶爾有些嗜酸作嘔的行為,性情上還是一如從前沒什麼變化,反倒是和為,變的很容易緊張,人也越發地嘮叨,一念起自己就沒完沒了的,隻有她%e5%90%bb著他的時候,他才會平靜下來,久而久之,他們之間就好像養成了這個習慣,連著下人也知道,隻要老爺暴躁不安,找夫人準沒錯。

雍正元年6

清冷的夜,寒月如鉤,一人背手立於偏僻的小別院裡,風輕撫著青衣長袍,略顯出他單薄的身形,再看那滿臉的憔容,整個人已全然不見當年馬背上的颯爽英姿和戰場上的英勇自信。曾經那個不可一世的大將軍王是何等的威風,一聲令下,千軍萬馬皆聽命於他,他的一舉一動,牽動著萬人的性命,而如今那個呼風喚雨的人已經隨著皇阿瑪而去,留下的僅是一個在別人臉色下苟延殘喘的弱者。

眾兄弟間,他們有著至親至遠的關係,他是他同根而生的兄長,卻也是他最可怕的敵人,以“守陵”為名把他監禁在遵化,隔離他與外界的一切聯繫,甚至不允額娘見自己。他記掛著額娘,自從他兩年前出兵至今,就再沒見過額娘一麵。最近不知為何,總能夢見額娘淚眼汪汪地看著自己,似有萬般苦楚要與自己哭訴,那似怨似憂的模樣他自小就時常可見。

小時候,額娘常會在四下無人時,抱著他泣不成聲,有時還會哭的失了方寸,可憐的全然不似人前的強勢,起初讓他手足無措慌了手腳,也不知道怎麼安撫她。後來大了,也漸漸明白能讓女人傷心的無非就是男人。額娘的淚,有時候是為了皇阿瑪,有時候卻是為了四哥。他不怪皇阿瑪,三宮六院六千佳麗,帝王薄情似乎已經是無可厚非的事實,但是四哥不一樣,從小他就似乎很不待見額娘和他這個親弟弟,何時何地都在與額娘和自己保持距離,仿佛他們之間的血緣關係對他而言是一件多餘且羞於見人的事情一樣。

依他所見,對四哥而言,恐怕心裡頭就永遠記得承乾宮的那位娘娘吧,雖然胤禎未見過此人,但能讓皇阿瑪和四哥同時會念著的人,怕也一定是不簡單的人物,皇阿瑪的那些女人中,額娘可以說是贏到最後的人,卻也是輸的最慘的人,活著的人未必能得到所有的幸福,而離開的人也未必就是一無所有,皇阿瑪那個泛舊的荷包,四哥對承乾宮的留戀,對額娘來說,都是沉重至極的打擊。

“十四,額娘就隻有你了。”這話,額娘從小就反復地跟他說著,可他稍有主張要為她抱不平時,額娘又斷然製止,不允他傷害四哥,對此,他心裡很是不平,四哥都不把額娘當親娘看了,額娘倒是時時刻刻地記掛著他這個親兒子。額娘的自憐自唉,來來回回,就是那幾句,聽到最後他也就漸漸地沒什麼耐性了。自從有了自己的府邸,他甚少會再主動入宮,而如今想再她一麵,卻是難上加難。

晚風徐徐,風中多了些不平常的聲音,習武之人耳朵靈敏,他下意識地回身,夜色中忽現幾道黑色的身影,他背手在身後,袖中寒光一閃,藏匿著一把匕首。來人來到麵前,抱拳喚道,“十四爺。”他冷冷地著他們,沒有搭腔,這幾個人他並不認識。為首的人似乎早就預料到他警惕的態度,從懷中拿出一樣東西,展開遞了過去。錦帕他的掌間隨風舞動,恍惚間,還飄逸著一股熟悉的香味,他的眼前飛快地閃過一張含羞帶嗔的臉,他的一切防備瞬間崩塌。二十年如一日,帕上獨特的刺繡,還是跟當年一樣,毫無長進。

兒時的他,最見不得她與郭絡羅氏縫縫補補的樣子,一來他融不進她們那突然安靜的世界,二來她們的針線活真的很慘不忍睹,每次笑話她們時,郭絡羅氏總是把那針線一丟,追著他較真著說,“什麼叫縫縫補補?這是女紅!女紅!”她說這話時,下巴微揚,似乎她們正做著一件很了不起的大事,認真的讓他忍俊不住,捧腹大笑。郭絡羅氏瞧見他的樣子,氣的抓狂,欲再有衝突時,被她攔住,她們悄悄耳語幾句,郭絡羅氏抿%e5%94%87一笑,又牽著她的手坐回去繼續搗鼓。

他不知道她們說了什麼,追上去問,卻落了個無人搭理的下場,他又拿不起架子逼問她,隻得依著她撐著下巴,坐在一旁百般無趣地看著,忍耐不住落寞時,他又不甘地出聲問道,“為什麼要做這個?又不好玩。”她笑著看著他,還沒答話,郭絡羅氏已經迫不及待地搶白道,“你管不著!”說完還一個勁地跟她使眼色,她不好意思對自己笑笑,就算自己再怎麼鬧也都是含糊著敷衍幾句。

兒時玩興大,當時自然也沒放在心上。直到幾日後,等他都忘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