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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淋的例子上學到,一個女人,有了孩子,可以上位,卻不能挑戰福晉的權威。

那個午後,各房的主子都很有默契地沒讓自己的小阿哥和小格格去園中玩,眾人似乎也都沒聽見那漸而消逝的慘叫聲,忙忙碌碌的有人打掃著不該出現在花團錦簇美景之中的血色,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好似也隻有空間還殘留著一絲血腥味,淡淡地吹散在風中,好似那已經終結的生命。蘇培盛被人攙扶著回到房間,躺在炕上小聲地呻呤,眼前仿佛還殘留著那女人慘死的模樣,心裡冷的發顫,甚至都忘了被她連累挨打的怨恨。

翠娘端著絲毫未動的晚膳從屋裡出來,不由自主地低頭歎了口氣,忽然發現院門那多了一個孤孤單單的身影,手驚的一抖,忙跪下請安。才黃昏時刻,府裡卻靜的不像話,獨烏鴉在啼叫,翠娘雖然沒有親眼見到之後的事情,但聽別人傳的那般唬人,再見到那身影時,心底毛毛的,有些提心吊膽的懼意,尤其是這個掌控著眾人生殺大權的人一步一步靠過來的時候。

作者有話要說:

節日快樂:)

那些%e9%9b%9e毛蒜皮的往事4

“沒吃嗎?”屋裡還未點燈,胤禛的眼睛比起裡麵的昏暗,還要黯然,聲音有些沙啞,那個問題問的很輕,因為答案已經不重要了,他要聽的也不是吃與不吃的結果,而是她現在怎麼樣?她總是在心情不好的時候,不點燈,把自己藏在黑暗之中,不用去麵對他。他往往能從別人的眼裡看到對自己的懼怕,他不在意,正如她從不關心他心底因她而起的空虛害怕。

手輕輕一推,門咯吱一聲,開了。胤禛的視線在所見之處搜索著,終於在暗角處發現了自己要找的人。她披著發抱膝背對著他而坐,對門外的動靜紋風不動,背影是那般的孤寂和疏遠,讓胤禛眼裡多了幾分心疼。門輕輕地闔上,光線又恢復了之前的黯色,那拉氏知道他正靠過來,手臂暗中用力地環住自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形態,在感情的世界,她早已滿盤皆輸,剩下的也隻有這點骨氣。

他的氣息,越來越近,慢慢地在空間中凝結成一道無形的網,捕捉著他的獵物。那拉氏的心越來越痛,爆發和抑製在掙紮,淚莫名地呼之欲出。他們之間,總是這樣,遇到事情,比的是耐性,無論誰對誰錯,他總是那個最沉穩的人,而她就是那個耐不住最先爆發的人,而這種人,往往到最後,亦是那個被生吞活剝輸的最慘的人。

但這次,那拉氏硬生生地忍住了,她抿住%e5%94%87,許久都未發一言。胤禛的手慢慢地靠過去,可還未碰到她就已經察覺到那拉氏渾身如臨大敵般的緊張,憐香惜玉的心化成一聲歎息,回蕩在屋裡,胤禛又不著痕跡地把手收到背後,隔著她些距離坐下,兩個人,就這麼默默無語地坐了許久,直到那拉氏再也忍受不了他灼燒在背後的熱度。

她還是輸了,輸在他看似深情的虛偽下,輸在她對他竭力否認的感情下,那拉氏好無助,淚悄然而下,她想逃,儘管這個屋裡能藏身的地方也隻有那簾帳之後,錦被之下,黑暗卻溫暖的被窩之中。那拉氏起身想從他追尋的目光之中倉惶而逃,卻在昏暗之中撞上了桌腳,大%e8%85%bf頓時萌生疼意,八成是淤青了,可那拉氏不管,繼續摸黑前進,忽腰間一緊,腳底騰空,她已經被人打橫抱起。

“別動,我抱你過去。”那拉氏沒掙紮,隻是拿著手抵著他的%e8%83%b8,有時候無聲地抵製比拳打腳踢的掙紮更傷人,兩人之間的距離亦能拉的更遠。她的手隻是抵著他的%e8%83%b8膛,可胤禛卻好像被她狠狠一擊,%e8%83%b8口悶的要命,腳下的步子亦更沉。他的悲傷,情不自禁,隨著聲音從心間溢出,“你為什麼總要拒人於千裡之外?我以為你比誰都理解我,我所做的事情....”

“不要再說是為了我,我受之不起。”她清冷的聲音截住他的失神,亦澆濕了他難得表露於情的真心,他的眼一冷,手一鬆,她狼狽地跌落在床上,撞的剛在那淤青的地方酸痛酸痛的,那拉氏咬住%e5%94%87,忍住那驚呼的愕然和痛意,淚噘在眼裡,她垂著麵龐,髮絲捶在%e8%83%b8`前,隱忍的模樣比起那些故做楚楚可憐的女人更讓胤禛心疼,矛盾是她那該死的倔強亦讓胤禛不可抑止地發怒。

疼到無力,那拉氏索性也不再撐著身子,伏在床上,等麵前的人離開。火氣還未平息,她這個模樣讓胤禛又多了幾分悔意,他的手握成拳緊了又鬆,靠著她坐在床邊。那拉氏的%e8%85%bf上忽像被螞蟻爬似的,%e9%9b%9e皮疙瘩直起,心裡又委屈又生氣,也不知道打哪來的力量,一個骨碌起身大力地拍去摸在她大%e8%85%bf處的手。半昏暗之中,“啪!”的一聲,很是清脆。

那拉氏沒去看他的表情,因為委屈的淚已經滾落。胤禛想氣又想笑,明明被打的人是自己,可她那情難自禁的啜泣,外頭不知道的,聽到聲音還以為是自己打了她。又想起之間的衝動,胤禛擔心自己是真的把她摔疼的,心裡悔恨的不得了,也巴不得她多打自己幾下,聲音便軟了幾分,霎時也忘記兩人之前的冷戰,伸過有些火辣辣的手背到她麵前,“別哭,是我錯了,給你打,打到氣消為止。”

那拉氏嘴微微一噘,任性還真是接連又打了幾下,隻是一下下的力道越來越輕,因為委屈的心被縱容嗬護著,竟變的更加柔弱。到最後,那拉氏也顧不上打他了,淚越滾越大,越滴越多,手蹭在臉上都來不及擦淚。胤禛趁勢擁她入懷,緊緊地護在%e8%83%b8口上,明明手上是被打了,卻像是被人撫摸過一樣,筷感沿著手臂一直蔓延到心間,撫平了那裡的痛楚。

不管與多少女人肢體交纏,不管那些替身有多相似,完事後,胤禛的心裡除了空虛還是空虛,沒一天是輕鬆過的。但懷裡的人隻要對他笑一笑,讓他碰一下,他就滿足的仿佛已經坐擁天下。想到這裡,胤禛的手臂又緊了幾分,把頭深深地埋在她的頸間,一邊貪婪地吮xī著她的氣息,一邊抓緊時間填補心裡那無底的深淵。他害怕這黑夜一過,她的脆弱在光明中消失,他的趁虛而入也就再一次的終結。

“這裡疼嗎?”胤禛的聲音很溫柔,那拉氏還未反應過來,隨著他輕輕試探性地一壓,忍不住驚呼出來,胤禛的手順著那個部位旋轉式地揉摸,“別動,我給你揉開。”那拉氏伏在他%e8%83%b8口,%e8%85%bf上的痛意漸漸地轉成了溫熱感,耳邊也隻聽見他澎湃的心跳聲,眼裡的淚乾涸,泛起濃濃的困意,也沒察覺胤禛慢慢不太規矩的動作。

等那拉氏意識過來的時候,衣襟已經被扯的不成樣子,他壓著自己重重地喘熄,那拉氏對上他在黑暗中閃爍的雙眸,臉上一燙,手抵住他的肩,對他漸而靠近的侵犯不肯就範,可這無賴不管多久沒碰她,就是清楚地知道她的敏[gǎn]處,手到處惹火,撕扯著那拉氏的理智。

“你!”那拉氏的手幾乎要忙不過來,又要抵著他,又要去抓他放肆的手,有些來氣,“混蛋!無賴!”他的%e8%83%b8口微微一顫,笑聲流溢而出,趁她一分神拉開她的手壓在一側的褥子上,%e5%94%87隨之而下,那拉氏倉惶偏頭閃躲開,卻好像正中他的下懷,他的%e5%90%bb輕輕地落在她的耳根上,慢慢地咀嚼著她白嫩的耳垂,時而輕時而重,像是在撩撥她迷茫蕩漾的心。□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拉氏被逼到理智的盡頭,很是無助,忍不住又輕聲啜泣,胤禛緊張地鬆開她的手,大掌小心翼翼地捧著她的臉,對她又崩堤的淚有些不知所措,額頭靠著額頭,他近似討好地凝望著懷中的人,“怎麼了?”那拉氏的表情有些不甘,手得了空,捶在他的身上,“你就知道欺負我!你不是不缺女人嗎?你去找她們啊,為什麼非要欺負我這個無兒無女的可憐人....”委屈聲噶然停止,胤禛近似瘋狂地懲罰性地強%e5%90%bb著那拉氏的%e5%94%87。

好一會,那拉氏都要窒息了,那惡人才鬆開自己,兩人的身軀不知不覺已經緊緊地靠在了一起,他靠在自己的額上,呼吸沉沉地吞吐在她的臉上,濃濃的盡是他的男人味。胤禛的眼裡盡是她被%e5%90%bb的紅腫的嬌%e5%94%87,忍不住又纏上去啄%e5%90%bb一二,“女人再多,也沒你這麼傷神的,”他的聲音有些無奈,那拉氏喘熄著瞪著他,視線卻被他的深情鎖在其中,“傷神也好,傷心也罷,傷感情也算了,就是戒不掉你。”

他的愛,由上而下,深深地落在那拉氏的眼裡,讓她無處可逃,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小,最後消失在兩人膠合的%e5%94%87間,盡是纏綿。(此處省略若乾激情蕩漾的文字,看官可自由發揮想像:))幾番糾纏下,那拉氏渾身軟綿綿地化在男人的懷裡,而胤禛則是一臉得到巨大滿足的快意,大掌在她光滑的背上劃過,激起一陣漣漪,那拉氏顫縮了下`身子,呢喃地讓他別鬧,胤禛望著她,眼裡蕩漾著無盡的笑意,胳膊一緊,將她纏進懷裡,相擁而眠。

經過黑夜的洗禮,清晨的陽光更加燦爛。那拉氏難得睡的這麼踏實,慢慢地醒來,對上某人的下巴,眼睛眨了又眨,估摸著時辰忽然有些緊張,忙半趴起身,推聳著身邊人,“胤禛,你今個不進宮?”他似乎早就醒了,眼睛睜開時,黑亮黑亮的,很是清醒,他含笑地看著自己,安撫地將她摟在懷裡,“早就讓人去說了,我也難得病一回,皇阿瑪不會追究的。”

病了?那拉氏回想起他昨晚那壓根看不出病態的體力,原本的不屑融化在羞赧中,化成紅暈飄在麵頰上,看的胤禛心裡癢癢的。胤禛的%e5%94%87湊到她的耳邊,“我的病就你能治。”那拉氏的羞意無處可躲,瞥了他眼,嗔道,“貧嘴!”可話音一落,笑意淡下,這樣的對話,明明就在眼前發生,可為什麼這麼的不真實。胤禛瞧見她的神色,心裡隱隱有些不安,%e5%90%bb著急地落在她的額上,“別多想。”

胤禛的聲音帶著渴求,莫名地讓人心疼,直到那拉氏抓住他的手,他眼裡的不安才有些平復。那拉氏不看他,隻是抓住他的一隻手,碰在麵前,慢條斯理,輕聲細語道,“胤禛,我知道,你心裡有大業,我也知道,你有很多的不得已而為之,但你能不能答應我....”有些時候,她的話不用說出口,他就已經明白,他們之間有著割不斷的感情,同時還有彼此瞭解的默契,他知道她的心思,卻不想她繼續。

“我答應你,這個府裡不會再一個女人,隻要你不要對我置之不理。”那拉氏看著他,本來隻是想跟他說,請他不要再來煩自己,在他忙於大業的時候,做的很多事,她明白,卻又不想明白,若即若離,心口不一,讓她總是在信任與懷疑中徘徊,很痛苦。但他莫名而來的承諾,讓那拉氏在錯愕之中,心裡有個地方暖洋洋的,暖的讓她再也開不了口。

她的魂落在他的眼裡,心裡有個地方在歎息,無可奈何又有些惆悵,“胤禛,要對你置之不理,還真的很難。”聞言,胤禛大掌一攬,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