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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又換了話題,問,“那你們會嘴碰嘴嗎?”她一不高興要鬧,胤就跟她嘴對嘴,她就像被點了%e7%a9%b4似的,麻麻的,好奇怪。

那拉氏聽了都快暈了,卻也老實地回答。想想又反問郭絡羅氏,“那你也咬八阿哥的%e8%88%8c頭?”問完就羞怯地看了她眼又迅速地別開眼。郭絡羅氏聽了,覺得納悶,皺皺眉頭問,“我為什麼要咬他的%e8%88%8c頭?”卻見那拉氏臉紅彤彤半天不答話,想來想去似乎有點領悟,想來那拉氏過門比她早自是前輩,便追著那拉氏虛心求教,“原來要咬%e8%88%8c頭啊,那我要怎麼咬他?.....”

可這種事怎麼好教,再說那拉氏也好奇為什麼她跟八阿哥不咬%e8%88%8c頭,自從胤禛第一次親她以後,她都以為要咬%e8%88%8c頭,每次咬住,胤禛就更那個什麼。想到此,臉就紅的發燙了,那拉氏臉皮薄,經不住郭絡羅氏的纏問,落荒而逃。隻是,晚上,各自的府上都不安靜了。

胤禛用過膳後就去了書房,他前腳剛走,那拉氏就不理李氏後腳跟上。蘇培盛見她過來,也沒攔,閃到一邊,卻見福晉也不進去,隻是在門外躊躇著。

胤禛剛坐下,就見個小腦袋在門外探頭探腦的,嘴角一揚,沉聲道,“進來吧。”就見那拉氏微紅個小臉,進來了,也沒請安就一股腦鑽進他懷裡坐好,眼睛滴溜溜地轉,似乎有事要問他。

胤禛放下書,把她抱好,看著她等著問題。那拉氏彆扭了下,鼓足了勇氣,就問,“為什麼別人都不咬%e8%88%8c頭?”胤禛聽她沒頭沒腦地就來了這麼一句,一時間愣住了,明白過來又情不自禁地笑了,問,“你聽誰說的?”那拉氏覺得咬%e8%88%8c頭的事情可能不對,有些懊惱地說,“八阿哥他們就沒咬。”胤禛聽了,就不緊不慢地問,“那是他們成親早還是我們?”那拉氏看著他,也沒答,答案大家都知道。胤禛把她抱了一抱,挪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就說,“八弟他們才剛成親,很多事情都還不知道。這種事隻要多實踐實踐,自然就知道了。”那拉氏聽了,想想也很有道理,就掙紮著要回房了。

胤禛卻抱著她不給她動,不明所以抬起頭,就見他眼睛中怪怪的神色,同床那麼久自是知道那意思。臉就紅了,想躲卻被他製住,然後就開始在%e5%94%87%e8%88%8c之間實踐剛才所說的事情。

另一邊,八貝勒府

本來新婚蜜月的,蠟燭一吹,自是顛龍倒鳳好不快樂的事情,卻不料,今日屋裡才剛熄了蠟燭,屋外的太監就聽見自個爺大叫一聲,有些氣惱地問,“你咬我幹嘛?!”就聽見裡麵好像開始吵架接著就悉悉索索漸漸也就沒聲了。

次日,眾阿哥上禦書房,九阿哥胤正取笑八阿哥的%e8%88%8c頭不知道被誰咬了,說話有些含糊。卻見四哥朝他們望來,然後八哥就神色怪怪的,再看兩人卻都已經很不自然地別開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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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懷孕篇

胤禛看著她縮在馬車另一角,抱著她那個圓不隆冬的小肚皮,垂著個小腦袋,撅這個小嘴,在那生悶氣,心裡又好氣又好笑。最近這小東西真是蹬鼻子上臉,膽子越來越大了,居然敢跟郭絡羅氏在花園裡追追打打,嚇的他魂都沒了。她懷了孩子,讓他有種前所未有的喜悅,一種第一次當爹的滿足感,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他亦格外地重視。

但好不容易有了孩子,她還不安分起來。晚上亦不好好睡覺,半夜起來鬧肚子餓,吃的東西還奇奇怪怪。昨晚更甚,半夜被她的呻呤聲吵醒,發現她小臉緊皺,心都要跳出來了,發現是小%e8%85%bf抽筋又忙坐起來給她揉揉捏捏,等她漸漸沒聲了,才發現居然是睡著了,認命地歎了口氣,又把她抱好,還沒睡上會天又亮了。誰家的阿哥也沒他這麼辛苦,折騰的他幾晚都沒睡好。

好像聽見他在歎氣,那拉氏悄悄地瞄過去,發現他一臉疲憊,閉著眼拿手蓋在腦門上,用手指按摩兩邊額頭。她知道最近把他鬧的都沒睡好,她就是故意的,憑什麼李氏跟她一起懷孕,一想他跟她做完壞事,又跑去跟李氏做一樣的事,她就很生氣。可是,娘說女人要三從四德,不可善妒。但她就是不想放任自己獨自,沉浸在那隱蔽的酸溜溜的感覺中無可自拔。她也要他陪她一起不好過,然而還是要維持住自己賢妻的形象。裝傻充愣扮無辜,簡直就是她的三樣法寶,以柔克剛這個道理可是古人傳下來了。

今個好不容易請安時碰到郭絡羅氏,兩個人還沒玩一會,就被不知道打哪冒出來的他給打橫抱起來帶走,遠遠看著在原地跳腳的玩伴,讓他放她下來。居然還被凶,孕婦的心理是脆弱的,他不懂,那她就表示給他看。

可是剛開始鬧彆扭,看到他一臉疲憊,心裡又軟下來,想到他幾晚都被她騷擾,昨晚卻是個意外,她本來看他很累,想忍住自己動動看能能好點,結果還是疼的驚醒了他,他的動作很溫柔,表情很認真,那一刻她真的覺得自己很幸福,這個男人居然會是自己的丈夫,而且還是自己喜歡的那個,放任自己在他的嗬護中甜甜地睡去,早上起來也特別有精神。

想到這裡,那拉氏的心暖暖的,但是又有點放不下麵子,還是板著個小臉,自己挪過去,硬是一%e5%b1%81%e8%82%a1坐在他大%e8%85%bf上,擠進他懷裡。胤禛有些愕然,但亦很快接受了這個擁抱,摟著她,嘴角浮起點無奈的笑意,總算是不氣了。

胤禛抱著她,在她肚子上撫弄著,還蠻舒服的,居然有點犯困了,最近不知怎的老是想睡覺,不由地打了個哈氣。胤禛見狀,低聲問道,“困了?”那拉氏的意識漸漸有點渙散,慵懶地在他%e8%83%b8口蹭了蹭,柔柔地答應了聲,“嗯”。就賴在他懷裡,放任自己睡去。

胤禛調整了位置,更緊密地擁住她,在額頭上親親印上了一個%e5%90%bb。又靠著車壁,挨著她的小腦袋閉目養神。馬車輪子轆轆地在路上軋過,車簾偶爾被風或是其它阻力造成的小震動微微撩起,縫裡依稀可見,兩個相擁的人,緊緊地靠在一起,蘇培盛瞧見爺一臉放鬆,嘴角隱約帶著點笑意,看的他也很歡心,小心地把簾子拉好,不讓冷風進去,擾了那一片溫馨甜蜜。

晚上好不容易她乖乖躺在床上,等著他來暖被窩,眼睛眨巴眨巴地看著他,見狀胤禛無奈地笑了下,放下手中的書,亦要熄燈睡下了,蘇培盛忽然在外頭喚了一聲,“爺~”。胤禛聽了皺了下眉,上來幫她把被子蓋好才出去把門關好。

蘇培盛遞上來個荷包,月光下那金色絲線上隱約有些亮眼,是一個“月”字。胤禛看了,神色不是很好,沉聲問道,“人呢?”蘇培盛忙答,“已經悄悄請到書房。”胤禛想了下,又進屋。見那拉氏還睜著眼眨巴眨巴,沒睡。上前溫柔地在她被上拍拍,輕聲哄道,“你先睡,我有事。”

那拉氏看著他,下意識就覺得這麼晚肯定不會是什麼好事,嘴一噘,賭氣地也不回答,在被窩裡捂著個肚皮就轉身背對他。胤禛看她那樣,知道又不高興了,歎了口氣,又出去了。那拉氏忽然覺得心裡酸酸的不是個滋味,孕婦都是敏[gǎn]的,眼淚“嘩”的一下就滑到枕頭上,咬著%e5%94%87,沒發出聲音。

那一刻,那拉氏腦子裡亂七八糟,什麼想法都有,質疑自己,也懷疑他,更是對未來抱著種悲觀的態度,正在自憐自唉的起勁的時候,忽然門又響了,燈滅了,然後聽見一個悉悉索索的聲音,接著被子被人微微掀起,冷風還沒開始肆虐她的背部,下一刻,她就困在了一個熟悉的溫暖懷抱裡。

那拉氏心裡千百疑惑,卻又怕自己的哭腔洩露之前的脆弱,忍住沒吭聲裝睡。那人的手順著她的肚皮就往上摸,摸到她臉上,濕濕的,輕歎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哭的。”似是無奈,似是妥協,似是寵溺,語氣溫柔,不似他那單調的表情。那拉氏聽了心裡暖暖的,卻又不甘心眼淚白白掉下,“哼!”了聲,抓過他的大掌,狠狠咬了一口。

胤禛也不疼,用頭蹭了蹭她的頭,讓兩個人靠的更緊。那拉氏感受到緊緊的懷抱帶來的暖意,舒服地讓人想睡,抓著他的手貼在臉上,熱熱的,他的手臂環在%e8%83%b8`前,滿足地閉上眼睛睡覺。

胤禛聽見身邊漸漸規律的呼吸聲,俯身在她耳側落下一%e5%90%bb,亦抱著她睡了。

剛才沒走幾步路,腦中竟浮現出她淚眼婆娑的樣子,心裡特別不舒服,心思整個好像都落在屋裡,遂讓蘇培盛去看看是什麼事情,自己又原路返回。結果她還真是一個人躲在被窩裡掉眼淚,真是讓人不安心的小東西。轉而一想,無妨,反正這樣他也舒服。

冬日的冷風瑟瑟地吹個沒完,兩個人的被窩裡卻暖暖的,一個安心,一個舒心,一個甜蜜,一個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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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少年夫妻老來伴,猶記當年情濃時

曹家有女初長成

曹家有女,喚香玉。十四歲入宮,參選秀女,被選中“才女”,整日陪在公主和郡主們身邊,安分守己。隻是伺候這些天之驕女,並非易事。乖巧伶俐之餘,還要充當她們的撒氣包,有些公主郡主,心情不好時,甚至會動用私刑。那香玉手臂上也沒少淤青過。

今日受了些委屈,挨了打,香玉蜷縮在禦花園一處偏靜之地,窩在樹下小聲啜泣。她也是個可憐人,其實她並非曹家的親生女,而是曹家買來的小戲子,六歲入曹府,八歲做了曹家少爺的侍讀丫頭,自小與少爺青梅竹馬長大,情投意合。

誰想雍正五年,曹家遭逢巨變,被皇上一道聖旨抄家,老爺帶著一家老小進京領罪。雍正七年初,宮裡選秀女,老爺為改變局麵,想盡辦法讓女兒參加選秀。隻是一如宮門深似海,夫人不忍女兒受苦,不顧少爺反對,認了香玉做女兒,替女進宮。

她與少爺,宮牆之隔,成了一對苦命鴛鴦。與其她秀女相比,她沒有向上的野心。她要的是能有機會出宮,與少爺重逢,再圓舊夢。曹家在京城的生活拮據困頓,香玉前思後想,打算在宮中做滿三年後,按大清律遣出宮廷後,再去找少爺。

隻是,皇宮之內,並沒有她想像的那麼簡單。

蘇培盛小心地跟在皇上後麵,本來出了太和殿,按情況看,皇上的確是想去皇後那,可踱了幾步,又繞回來,心情似乎很不好。一行人鴉雀無聲地跟著在禦花園裡亂逛,許是太安靜,忽聽見不遠樹叢中,隱約有人在哭泣。

聽聲音,八成又是哪個宮女受了委屈,躲在那自憐自唉。蘇培盛本欲上去驅趕,不想被皇上抬手攔住。一群人頓住,隻見皇上一人上前。

香玉抱膝而泣,突然覺得有人靠近,微微抬眼,明亮色的衣擺引入眼簾,定神一瞧,那上麵繡著的,可不就是張牙舞爪的龍。大驚,沒敢抬頭,慌忙跪下請安。

香玉顫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