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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再故作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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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148 婆媳交鋒

其實,周淳玉還想問沈月淺離開的真正原因,猜測終究不如真正的事實震撼人心,話到了嘴邊,最後一個字也吐不出來,見她欲言又止,沈月淺微微咧嘴笑了笑,臉上帶著少有的童真,在紅色的光暈中更顯燦爛,“二弟妹,之後有時間了,我再慢慢與你說,明日回侯府看望我娘,這兩日,都是忙的時候。”

周淳玉燦然一笑,心裡歡喜起來,她自己臆想猜測是一回事,沈月淺願意告訴她又是另一碼事,兩人交換一個眼神,皆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小時候的情誼,好似送了對方自己最喜歡的禮而開心不已。

妯娌說著話,走在前邊的文博文也管不住好奇的心思,臉上表現得含蓄,語氣卻直白得很,“大哥,你和大嫂離開京城不會是鬧矛盾了吧?信裡邊給你說的法子你試了沒,大嫂吃這一招沒?”連續兩個問題,哪怕文博武麵上不表露絲毫,文博文心中也是有數的,沒有女人不喜歡甜言蜜語,中規中矩如寧氏,也是想從文戰嵩嘴裡聽點好聽的話的。

文博武沉著眉,麵無表情,文博文不死心,又拋出另一個問題,“大哥,大嫂去江南,沒有遇著你之前……”話未說完,察覺文博武目光陡然鋒利如刀刃,文博文訕訕一笑,正了正神色,“這些事,我也偶然得知的,大嫂自來就是個想得開的,不會為了這點小事和你計較吧?”

文博文也隻是聽到點風聲,知曉文博武在江南和人有一段,到哪種程度他就沒打聽到了,眼下正是兄弟兩訴說情義的時候,文博文臉上恢復了鎮定,從容道,“大哥,咱兄弟兩好些日子沒見了,也不說我在你背後出謀劃策,好好喝一杯如何?”

文博武冷冷一笑,笑得文博文渾身哆嗦,偏偏少年,哪怕哆嗦下`身子也帶著股謫仙之氣,“大哥若是覺得時候不早了,那就改日好了。”

文博武依舊沒說話,隻在岔路口朝雅築院方向走的時候,文博武麵上才有了鬆動,“過兩日,練好身子,我們兄弟兩好好切磋切磋。”語氣不重不輕,文博文卻身子一僵,小聲地問身後的文藝,“國公這話什麼意思?”

文藝之前挨了板子,如今老實多了,輕聲道,“國公爺的意思該是想和世子您打打拳,增強兄弟感情吧?”

文博文一副看啥子似的神情叫文藝垂下了頭,如實道,“國公爺生氣了,想要揍您。”

文博文嘴角一抽,怒斥道,聲音抬高了八分,“胡說,我和國公爺乃一母同胞的兄弟,他哪捨得揍我?”聲音大,前邊的文博武自然也聽到了,步伐一頓,輕描淡寫地瞥了眼身側的文貴,文貴會意,小心翼翼的躬身退到文博文身側,壓低了聲音道,“世子爺,您沒聽錯,我家國公爺就是這麼個意思。”不等文博文出聲,利落地轉身跟上文博武。

留下風中不知所措的文博文和文藝,碎聲道,“有了媳婦忘了娘,何況是兄弟,大哥是一點情麵都不給我了,文藝,那天你機靈些,世子我的命就在三位小主子手裡了。”文博文動了動身子,說實話,他也想和文博武練練了,試試文博武身手是否又上了一層樓,照理說,有了孩子,精氣流掉,文博武算是不如他的了。

沈月淺和周淳玉也聽著文博文的話了,麵露狐疑,周淳玉出聲問他,“發生何事了?”和沈月淺一臉關切,文博文不好意思說要挨打了,笑道,“沒事,想和大哥好好說說話,大嫂,我和阿玉先回去了,路打滑,您小心些。”

文博文不知曉,起初本是戲言的文博武,調轉身子聽著這句話,陰沉了臉,以至於之後的“切磋”,叫文博文渾身又癢又痛,不好看大夫,也不好和周淳玉說。

這是後話了。

沈月淺看文博文牽著周淳玉,十分寵溺,心裡為周淳玉高興,文博文和周淳玉蜜裡調油,何愁以後沒有孩子,周淳玉最大的心病就是孩子,好在如今孝期,沒有懷孕,心裡也不會有多少失落,待出了孝期,一切都不同了,可隻要文博文護著周淳玉,周淳玉就不怕外人亂嚼%e8%88%8c根子,日子照樣舒舒坦坦的,想得出神,文博武牽著她的手也沒反應過來。

“羨慕二弟和二弟妹的日子?”文博文會說話,睜眼說瞎話功夫更是一流,周淳玉也是性子善良,被文博文一張臉給騙了,以至於說什麼都相信。

沈月淺啊了聲,收回視線,臉上一陣羨慕,“是啊,二弟和二弟妹中間沒有隔著其他女人,哪會不羨慕。”文博文沉穩儒雅,周淳玉性子張弛有度,兩人日子過得極好。

文博武臉色更黑了,張了張嘴,暗自嘀咕了句,沈月淺沒聽清,“你說什麼”沈月淺詢問道。

“無事,我們也回去吧,剛回來,恐怕荔枝他們不習慣,別哭鬧起來才是。”聲音如純淨的泉水,激得沈月淺身子一顫,好奇地看了文博武一眼,沒發現異常後才握了握他的大手,滿臉是笑,“走吧,天冷,哭起來易著涼。”

文貴跟在二人身後,未聽清文博武話裡的意思,不過也猜到是何事了,心裡替文博文捏一把汗,後宅清淨,得讓老夫人那邊不起納妾的心思才好,不過是不可能的,寧氏不給文博武納妾是沈月淺懷了身孕,擔心破壞了夫妻兩關係,之後是文博武自己有了這個意思,而文博文和周淳玉,日子隻怕沒有那般順遂。

不知何時,雪又開始紛紛揚揚,文貴低著頭,將一切情緒收斂了去。

一夜大雪,院子裡堆積了厚厚的一層,唰唰的掃雪聲,吵得沈月淺沒了睡衣,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文博武寬闊的背,沈月淺撐著身子,望了眼窗外,禁閉的窗戶關上的不隻是冷氣,還有一院子的風景,“什麼時辰了?”

文博武轉頭,冷清的臉緩緩起了笑,“還早著,外邊天冷,再睡會吧,荔枝都還沒醒呢。”三個孩子白天睡得多,晚上瞌睡少,故而,早上起得早,像今日這種情形倒是少見,沈月淺坐起身,掀開簾子,看向安靜的搖床,“不睡了,待會去給娘請安,準備今日回一趟侯府,你今日不得空就算了。”

沈月淺念著文博武回來肯定也要跟著忙兩日,故而才會有此一說,不想耽擱了文博武。

文博武臉上劃過落寞,不過一閃而逝,“去吧,小七好些日子沒見著我,估計想念得緊。”平靜的語氣,遮掩了內心的不愉,往回,沈月淺昨晚就會和他通聲氣,不會臨時了才和他開口,不過,終究一句話也沒說。

沈月淺自然沒看出他的反常,喃喃道,“你沒事我們就一起,剛回京,別叫人抓住了把柄,咱娘幾個還等著你養活呢。”去南邊一圈,沈月淺對民間的那些說法信手捏來,麵皮薄,忍不住微微紅了臉。

文博武心中抑鬱一掃而空,“不礙事,回京看望嶽母乃正事,將三個孩子也帶去吧,嶽母估計想念他們得很。”周氏和寧氏性子不同,對小孩子的喜歡都寫在臉上,哪怕對小七嚴苛,除去教訓小七那會,一直都是笑著臉的。◎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收拾好了,沈月淺和奶娘文博武抱著孩子去寧氏院子請安,灑掃院子的丫鬟隻將甬道上雪清掃了乾淨,葡萄窩在沈月淺懷裡,伸手抓旁邊盆栽上覆蓋的白雪,嘴裡啊啊說個不停,沈月淺順著她視線望去,無奈道,“是雪,冰冷冰冷的,小手會凍僵。”解釋完了自己又覺得不對,幾個月大的孩子哪聽得懂這些?旁邊的荔枝葡萄也沒欣喜起來,文博武看出了原因,三個孩子一路上拘在馬車上,到驛站也是關在屋子裡,此刻,將雪當做好玩的了,因為和沈月淺解釋了句。

“去外祖母家,讓舅舅給你們堆雪人如何,舅舅很厲害。”小七本來就是個喜歡玩的,當時為了要座船舫,文博武費了不少心思,下雪了,和小刀小富打雪仗,上蹦下條,周氏沒少罵他。

沈月淺晃著葡萄手上的手套,輕聲道,“待會娘親給你換了皮手套再玩雪。”南邊冬天冷,可不似北方有雪,也沒有炕,睡覺的床解釋木頭做的,不燒炭爐子,冷得人直發抖,那會,她就冷得不行了。

到寧氏院子的時候,文博文和周淳玉已經站在門口了,迎上前,抱過奶娘懷裡的蘋果,小臉肥嘟嘟的,心裡軟的一塌糊塗,不由得想著,如果一開始她和文博文要個孩子的話,如今都能走了,心裡不免遺憾。

幾人相攜進了屋,文戰嵩迅速走出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了文博武懷裡的荔枝,嚇得沈月淺和周淳玉差點驚叫出聲,桌前的寧氏擰緊了眉頭,溫和著提醒,“輕點,別嚇著荔枝了。”

三個孩子穿得素淨,可沈月淺是個會裝扮的,在三人身上選了丁點鮮艷的顏色裝飾,就跟年畫上的娃娃似的,寧氏眉眼帶著笑,朝沈月淺伸手,“來,我抱抱葡萄吧。”

沈月淺叫了聲娘,恭順地將葡萄遞了過去,一家人說了會話,沈月淺提了回侯府的事,寧氏不動聲色地逗著膝蓋上的葡萄,沒有反對,氣定神閑道,“是該回去看看你娘,今日博武他外祖母要來,就將三個孩子留下來吧,老太太如今年紀大了,和我說過好幾回想念幾個曾外孫了。”

周淳玉擔憂地看了沈月淺一眼,好在她臉上沒有一絲不滿這才放心下來。

沈月淺沒出聲,文博武在一側插聲道,“外祖母年事已高,怎好讓她老人家來回奔波,今日我和阿淺去侯府那邊看嶽母,後天就去寧國侯府給外祖母磕頭。”

寧氏心中一震,目光落在文博武任真的臉上,心有不滿,文博武對寧家和奎家不冷不淡,往年,她拉著他回一趟娘家跟什麼似的,就是老太太整壽生辰,都不見文博武,今時主動提出給老太太磕頭,哪會真的是因為孝順,寧氏心裡不痛快,麵上卻不顯露半分,隻順著他的話道,“是該給老太太磕頭,今日老太太來也是想我了,你和晨曦不若明日再去侯府那邊?”

寧老太太是寧氏娘,老太太來了,文博武和沈月淺走了也說不過起,寧氏這句話是看著沈月淺說的,文戰嵩隱隱察覺到氣氛不對,“親家那邊估計都說好了,晨曦不回去像什麼話?嶽母來不是有我們嗎?再說了,博武和晨曦說好了明日去寧國侯府,我看就這麼決定了吧。”

沈月淺沒出聲,文博武在旁邊點了點頭,“爹說得對,之後外祖母也能見著三個曾外孫,不急於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