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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觸目驚心,直到沈月淺身子左右晃動,文博武知曉她完事了,將裙擺交給她握著,“我替你擦擦,好換月事帶。”臉不紅心不跳,沈月淺卻羞紅了臉,不好意思的別過臉。

一切換好,文博武鬆了口氣,看沈月淺直直地望著水桶,文博武提在手裡,天黑透了,月光重,沈月淺站著沒動,走一步,扯得傷口疼,不好意思讓文博武處理髒穢,指了指另一件屋子,文博武會意,走出門,聽著花姨問,文博武看了眼屋內,搖頭道,“你先睡吧,我自己來。”

沈月淺在裡邊聽得著急,那嗎髒的東西他真要自己清洗?忍著痛走在門口,趴在門邊,文博武將桶裡的東西倒掉了,站在井邊,自己打了水倒進水桶了,雙手扶著桶左右晃蕩著,月光將他的身形拉得長,肩寬腰窄,%e8%83%b8脯橫闊,轉過身,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和兩人沒成親那會一般,不知為何,沈月淺眼睛酸澀得厲害,看著他走向茅房,反覆兩側後提著水桶折身回來,“沒味道了,擱在屋子裡,夜裡方便。”

沈月淺點了點頭,伸手抱著她,想說她知道錯了,張嘴卻發不出一個音來,文博武往後退一步,柔聲哄道,“別哭,什麼話等你傷口好了我們慢慢說,有的是時間。”

擱下水桶,文博武再次洗了手才抱著沈月淺去床上躺著,“我洗漱去了,你先休息。”像哄葡萄似的,順了順她頭,在額頭上落下一%e5%90%bb才轉身出了門。

夜裡,小廝拿了藥回來,去府城找大夫開的藥,文博武替沈月淺抹上,抱著她慢慢閉上眼。

可能換了藥,可能夏天傷口好的快,第十天的時候,沈月淺已經能隨意走動了,說話也清晰很多,奶娘重新抱著葡萄回來,才見著她小臉清瘦了不說,軟綿綿的窩在奶娘懷裡,有氣無力的樣子,沈月淺大驚,“是不是生病了?”

奶娘搖頭,小姐習慣要人抱著睡,認人,偏偏大爺全部心思都放在大少夫人身上,她抱著小姐,夜裡不管小姐如何哭都放在床上,連續四日,才將小姐的習慣改了過來,這幾天,小姐可是遭了不少的罪。

沈月淺抱過葡萄,為人母的愧疚又來了,文博武隻說葡萄好好的,叫她快些養好身子,不想葡萄病懨懨成這樣子了,剛到她懷裡,葡萄認生地抬了抬頭,轉而伸手要奶娘抱,沈月淺%e8%83%b8口酸澀,“奶娘,你下去吧,我帶著葡萄。”十日不見,葡萄就不認她了,荔枝和蘋果是不是更不會搭理她?

奶娘走,葡萄咧嘴要哭,沈月淺拿起桌上的撥浪鼓,聽著聲音,葡萄注意力全移到了撥浪鼓上邊,沈月淺打起精神,這幾日,她讓花姨從外邊買了許多小孩子玩的東西回來,不僅僅有撥浪鼓,還有手鈴,握在手裡左右晃,發出清脆的聲音,不同手鈴的顏色,聲響不同,沈月淺挑了個粉紅色的戴在葡萄手腕上,看她上下拍著手,果然很高興的樣子,沈月淺重重在她臉上親了一口,“葡萄,我是娘親,不認識娘親了嗎?”

可惜,離開京城,漸漸她就斷奶了,否則,葡萄含著奶,一定會重新認出她的,陪葡萄在屋子裡玩了一下午,中間,葡萄一點沒哭鬧,看著太陽漸漸往西邊去,沈月淺抱起她,撐著她腋窩,笑道,“我們去院門口等爹爹好不好?”她有許多話想要和文博武說,文博武總說不急,不和文博武說清楚心中感受,她心裡悶得難受。

聽到厚重的馬蹄聲,沈月淺展顏一笑,“是爹爹回來了,葡萄,我們接爹爹去。”

吳勇將馬知縣關押起來,這幾日,上邊的巡撫一直找吳勇要人,巡撫和吳勇官職相同,不過朝廷重文輕武,同等品階的官職自然文人高人一等,吳勇性子直,無論巡撫說什麼他都不應,文博武交代他,他自然要將事情辦好,況且,朝堂動靜他還是清楚一二的,馬知縣到了巡撫手裡鐵定會被殺人滅口。

文博武出門就是處理這件事情去了,巡撫能威脅吳勇,在文博武跟前大氣也不敢出,文博武下令將巡撫送進京,一切交給皇上定奪,至於巡撫,朝堂上自有論斷,交代好了,已差不多傍晚了,想著沈月淺傷口好了許多,迫不及待想要回家了。

剛入巷子,就看到一身白裙的沈月淺懷裡抱著葡萄,翹首以盼,文博武心中一暖,到了門口,翻身下馬,拉著沈月淺手,他手上一片汗膩,沈月淺的手涼爽乾燥,怕惹得沈月淺嫌棄,縮回了手,“大夫來看過了怎麼說?”他說的是%e8%88%8c頭上的傷,%e5%b1%81%e8%82%a1那裡好得七七八八了,哪能叫別人瞧了去。

“好得差不多了,從哪兒回來,都出汗了?”沈月淺掏出巾子,注意身後還有人,臉紅的放下了手,文博武垂了眼身後的人,眾人一擁而入進了門,沈月淺哭笑不得,終究沒替他擦汗,翻過葡萄身子,“葡萄看,誰回來了?”

葡萄先是雙眼一亮,隨後又軟軟的趴在沈月淺懷裡,小眼睛帶著委屈,沈月淺埋怨地看了文博武一眼,低頭道,“你說奶娘將葡萄照顧得好,都瘦了好多。”

文博武滿眼是沈月淺,哪顧得上葡萄,不在意道,“孩子東來動去,夏天總是要瘦點的,阿淺,你怪我不?”他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動手打沈月淺,當時也是被氣糊塗了。

沈月淺視線溫柔地落在含著手的葡萄身上,咬著脣,輕微點了點了頭,在文博武黯淡的目光中,緩緩開口,“我爹都沒打過我,我娘也是。”

沈懷淵將她當成掌上明珠,寵上天還來不及,別說打,一句重話都不曾說過,周氏嘴裡碎碎叨叨,也是刀子嘴豆腐心,沒打過沈月淺,尤其,文博武還是脫了她的褲子,將她綁在凳子上,可想而知多丟人。

文博武伸手摟著她,“待會回屋,你也綁著我,揍我一頓,我絕不咬%e8%88%8c自盡,也不胡言亂語,咬著忍下。”

沈月淺想起當日的神情來,也是被逼急了,%e8%83%b8口有氣撒不出來,抬眸嗔他一眼,撇嘴道,“我又沒說什麼。”

“是,你是沒說,指責我三心二意罷了。”文博武心情好,沈月淺剛才一番話明顯是覺得自己委屈了,而非生氣,文博武笑著從懷裡掏出一隻木簪子,沿著邊緣刻著荔枝蘋果葡萄,栩栩如生,沈月淺好笑,“什麼時候學小七這麼幼稚了?”

文博武又從懷裡掏出一隻木簪子,同樣的款式,圖案,明顯要厚重簡單些,“是一對,我看正好是一家人就買回來了,回屋我給你試試。”剛收到文博文的信他是不屑一顧的,可前兩日,按著文博文信上所寫的,明顯感覺沈月淺心情好了很多,此時低頭看沈月淺對著木簪子笑得一臉開心,不得不承認,文博文在翰林院,勾心鬥角阿諛奉承的把戲確實學了不少。

“媳婦……”

沈月淺身子一僵,文博武勾了勾脣,“我聽青州城都是這般稱呼自己娘子的,我們孩子都有了,叫一聲媳婦正常沒錯。”一本正經,波瀾不驚。

回到屋子裡,文博武試圖抱過沈月淺懷裡的葡萄,他要和沈月淺好好說說話,奈何葡萄抓著沈月淺的衣衫,委屈至極的模樣讓沈月淺舍不得鬆手了,“我抱著葡萄吧,剛才都不認識我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文博武眸色見深,無奈地點了點頭,想著等夜裡奶娘將葡萄抱走了就好,誰知道,葡萄賴著沈月淺不鬆手了,奶娘喂奶的時候也要抓著沈月淺衣衫,文博武心中鬱結,他看得出來,沈月淺也是想好好和他說說話的,可沈月淺有心彌補葡萄,什麼都依著她,兩天過去了,兩人也沒尋著說話的機會。

無奈,文博武隻得向文博文去信,收到回信,上邊隻有咬牙切齒的一句話,“我又沒有女兒,怎麼知道和女兒搶她娘?”文博武收起信,不和文博文一般見識,皇上欽點文博文做巡考,一個月回不了家,心中嫉妒他實屬正常。

最後,文博武想通了,沈月淺沒給他甩臉色,心裡是喜歡自己的,回到屋子裡,沈月淺抱著葡萄正在講故事,聲音細細柔柔的,文博武因著葡萄霸道的鬱悶也沒了,走近,葡萄聽到動靜,立即往沈月淺懷裡躲了躲,文博武失笑,伸手捏了下她鼻子,“小沒良心的,之前對你多好,說不理人就不理人。”

沈月淺臉色一紅,拍掉他的手,“說什麼呢?”

文博武本就是一語雙關,如今,要討好沈月淺,隻有文博文信裡說的最後一個法子了,伺候舒服了,叫她往東她不敢往西,雖然,文博武對沈月淺的性子表示懷疑,也隻有試一試,讓沈月淺往裡邊挪一點,自己也躺了上去,葡萄一臉戒備地望著他,文博武故意親了沈月淺一口,“幸好你娘斷奶了,不然知道我和你搶東西吃,隻怕不認我這個當爹的了。”

沈月淺推開他,滿臉羞紅,“當著孩子說什麼呢?”

文博武今晚有事情辦,不惹沈月淺不開心,閉著眼,養精蓄銳,待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了,才睜開眼,眼神泛著綠光,側身看了眼最裡側的葡萄,閉著眼,睡得香甜,沈月淺麵容寧靜,文博武翻身下床,輕輕抱起她,猛地,見她睜開了眼,文博武小聲道,“阿淺,我們去隔壁屋子說說話好不好?葡萄睡著了,一時半會醒不了,而且,屋子裡有動靜我們立馬就聽見了。”他已經向她解釋清楚了江南和楊盈的事情,還沒聽她如何說呢。

輕手輕腳地到了隔壁,文博武迫不及待地欺身上前,沈月淺一怔,心裡沒個好氣,誰知,文博武卻不是她想的那樣,待低頭看著黑漆漆的腦袋,沈月淺臉色發燙,“你做什麼,快起來,不要這樣子……”手拽著文博武頭髮,聲音越來越低,身子無力地倒了下去,滿麵酡紅,“不要這樣……”

算起來,兩人快一個多月沒親熱過了,文博武更想直接切入正題,奈何文博文信裡說得明白,他隻得忍著脹痛,不一會兒,就聽頭頂傳來似泣似訴的喘熄聲,插入發間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頭,文博武脣下愈發用力,直到有了斷斷續續求饒聲,文博武感覺差不多了,抬起頭,迅速欺壓上前,欲親%e5%90%bb沈月淺,被她側身躲開了去。

文博武也不惱,“自己的味道有什麼不能嘗的?”話沒說完,腰間傳來一陣刺痛,文博武微微挑眉,脣慢慢移至她耳邊,吹著熱氣,%e8%83%b8腔傳來陣陣笑意,“看來,你還有點力氣。”

沈月淺反應不及,文博武又埋頭下去,沈月淺抓著手下的單子,不得不弓起身,不見人,身子愈發敏[gǎn],所有感覺全集中於他脣上,沈月淺緊緊咬著脣,在他伸出%e8%88%8c頭的剎那,再難自抑,弓著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