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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本事,還想從裡邊出去,吳將軍性子直,既然來了,得知青州城的情況,上邊的巡撫也是討不了好處的,他管轄的地方,一方知縣做大,百姓民不聊生,沒有巡撫的縱容,沈月淺不相信。

馬衝一眼就認出了人群中的沈月淺,一襲月白色長裙,衣袂飄飄,姿色出眾,這樣的情況,他的身子忍不住有了反應,本來,今晚她就該承歡他身,下的,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喉嚨不適,又噴出一口血來,脣角流著血,眼神貪婪曖昧,抬起手,正要衝沈月淺比劃個下流的手勢,隻聽到■嚓一聲,手斷了。

他再次暈了過去,文忠看向最裡側站著的沈月淺,微微頷首,轉身回到文博武身側,從後邊一出來,就認出沈月淺,不想馬衝到死了還敢肖想不屬於他的,本想直接要了他的命,主子卻說留著,文忠明白,馬衝,文博武是要自己動手了,故而,自己隻是出手斷了他一隻手。

沈月淺整個身子僵住,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他不是在京城嗎,怎麼會來青州,眨眨眼,確實是他,人瘦了,蕭瑟了許多,下巴胡渣子都出來了,哪怕周遭人都稱讚著他好看,沈月淺還是看出他的蕭瑟來。

小六也認出文博武了,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如今就是找掌櫃的了,小聲朝沈月淺說了句,看她沒有反應,小六也不介意,文博武在,夫人不會被欺負了去。

百姓們的視線全移到了文博武身上,“他就是吳將軍,我以為起碼是個中年男子,沒想著他這麼年輕,在青州城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人。”

“可不就是,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太好看了……”

沈月淺耳邊嗡嗡嗡響著,她身子麻麻的,軟軟的,好似踩在雲端,感覺不真實,可坐在上邊的人確實是文博武無疑,他懷裡,還抱著孩子,這一刻,沈月淺竟然害怕了,轉身就往外跑,可滿滿當當圍了許多層,又沒有人開路,憑著她的力氣怎麼走得出去……

文博武懷裡的葡萄睡著了,坐在堂上,在人看不見的地方捏了捏她的鼻子,隨後,直起她身子,裝作不經意的將她正麵對著沈月淺,沒想著她會在青州城,如果,不是文忠多管閒事幫了那名婦人一把,她要如何脫身離開,念及此,眼神一片陰翳,“可以開始了。”

吳將軍頷首,若不是文博武身邊的小廝說他來了青州,他還不相信,直到帶著人倒青州城下,他才明白文博武的意思,不過一個小小的知縣魚肉百姓,不將朝廷律法放在眼裡逼良為娼,這等人,該殺。

“馬知縣,你在青州十餘年,不為百姓謀福祉就算了,還做乾不得人的勾當,魚肉百姓,試圖坐地為王,說,是何居心?”吳勇常年在軍營,說法氣勢足,當即,馬知縣就軟了身子,“下官,下官……”

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個字來,然後,眾人隻看到他藏藍子袍子一片溼潤,一股怪味蔓延開來,沈月淺一怔,蹙眉地轉過身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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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141 殘酷懲罰

一時之間,眾人紛紛交頭接耳,喜悅難以言表,沈月淺走不出去,隻得轉回身,低頭等人潮散了再說。

縣太爺此舉,嚇壞了他身邊的人,抬眸看著上首冷峻的男子,心裡明白這次怕是出事了,這麼多年,縣太爺從來沒有怕過誰,眼下竟嚇得尿禁了,頓時,人也規矩起來,雙手撐著地,不住的磕頭。

吳勇辦事速度快,差人拿出一份罪狀,罪狀上的墨跡還未乾,不礙吳勇看上邊的字,當著大傢夥的麵念了出來,而地下跪著的縣太爺更是頭貼著地麵,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關於這些,馬知縣承認與否啊?”吳勇聲音粗獷,麵相凶狠,馬知縣哪敢說個不字,戰戰兢兢的抬起頭,話利落了許多,“下官,下官認罪,至於下官犬子,他沒有功名在身,貪汙受賄不關他的事,還請……”

吳勇抬手打斷他的話,“關於犬子,貪汙受賄確實與他無關。”在馬知縣鬆口氣的同時,吳勇再次開口,“他犯的罪可比這個重多了,逼良為娼,橫行霸道,開設青樓,不管哪一條都是死罪。”

馬知縣麵如死灰,張嘴想為自己兒子解釋兩句,當初馬衝在外邊亂來的時候他就勸過不要做得過了,可一年兩年沒有出事,他便不再盯著,不想今日全被端了出來。

吳勇不打算過問馬知縣的事情,畢竟他是朝廷命官,視線森然的轉向其餘幾人,嘴角噙著憤怒的笑,“來人,將這些人拖出去斬首示眾,經過青州偶遇刁民魚肉百姓,也算為百姓做了點事。”

手輕輕指著麵前的人,其餘幾人嚇得麵色慘白,不停磕頭求饒,然而,瞬間被堵住嘴,沒了聲音,趁著人多,吳勇當即叫人押著他們去刑場,多一天都不想留給他們了,轉身,見文博武目光意味不明的落在馬衝身上,吳勇會意,側目給身邊的副將交代了兩句,隨即,浩浩蕩蕩的人群向刑場轉移。

人走了,沈月淺抬眸望了眼裡邊,除了收拾的幾個小廝,沒了熟悉的身形,說不出心中是什麼感覺,隻是悶悶的難受,四周一看,也不見小六的影子,抬腳,慢悠悠隨著人群往外走。

隨即,手臂被人大肆拽住,身子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力道緊得她透不過氣,天熱,身子本就不舒服,挨在一起更是難受,沈月淺雙手抵著他的身子,掙紮,隻聽頭頂響起一道怒氣分明的聲音,“你還要去哪兒?”

不知為何,眼中一片酸澀,快要溢出眼角,抬起頭,望著劍眉星目的男子,她不敢眨眼,害怕一眨眼就會哭出聲來,雙脣顫唞道,“出了汗,我想換身衣衫……”脫口而出,沈月淺差點咬到了%e8%88%8c頭,臉色微微一紅,不自然的別開臉去。

滿腔怒氣沒了發泄的出口就散了,文博武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沈月淺使著勁往外走他看在眼裡,手移到她後背,果真一片濕濡,又氣又憋悶道,“活該。”卻也是鬆了兩人的距離,改為牽著沈月淺的手,她生病他沒有陪著,隻聽花姨說病得不輕,這才在青州城耽擱了幾日,文博武又疼又氣,一句話也不想說。

牽著沈月淺一直回到之前住的客棧,徑直上樓,吩咐小二備水,沈月淺忐忑不安,一路上不知道如何開口,低著頭,無聲流著淚,明明是她不對,文博武卻一句指責都沒有,她心裡難受。┆┆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文博武餘光一直留意著,看她肩膀微微顫唞就知曉發生了什麼,難得第一次沒出聲哄她,她一言不發說走就走,留下一爛攤子什麼都不交代,路上,他甚至想過,找到她一定要好好訓斥一通,可得知她在青州城,甚至可能會出事,他就想著算了,隻要她好好的,不管如何他都認了,比起上輩子求而不得,這輩子起碼還有三個孩子不是嗎?

回到房間,文博武鬆開手,心裡一陣煩悶,張嘴想讓沈月淺和他回去,又擔心沈月淺說出讓他傷心的話來,兩人沉默無言,何時,他和她會沒了話說,推開門,大步走了出去。

沈月淺趴在桌上,不知道為何,她心裡就是難受,眼淚止也止不住,文博武走到樓梯口就聽著聲音了,步子一頓,猶豫良久又轉身回去,遇著提水上樓的小二,文博武順勢接過,“我來。”

沈月淺腦子裡沒想過兩人會再遇見,聽了花姨的話後,她想著,等她找到玲瓏的爹娘了就回京城,可她下意識的不想去想回京城後的事情,文博武不原諒她了,不會看她一眼,那種局麵,她想著就難受,不想,文博武會來青州城……

好一會兒,感覺有人輕輕拍著自己的背,沈月淺身子一僵,抬起頭,文博武一臉無奈地望著她,“不是說熱嗎?再哭下去更熱,先洗個澡。”

沈月淺再也忍不住,伸手摟著他的腰,嚎啕大哭,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文博武哭笑不得,“你沒心沒肺,不顧我和三個孩子悄悄離開,如今倒像是我逼著你走似的,別哭了,我在呢。”

等沈月淺哭夠了,文博武才捧起她哭花的臉,髮髻散了,汗膩的貼在臉上,不隻她的衣衫濕了,文博武腰間也濕了一大片,看她臉色通紅,一半是熱的一半是捂的,文博武害怕嚇著她了,放柔了嗓音,“清洗下`身子。”

沈月淺這才發現,屋子正中間擱著一隻木桶,吸了吸鼻子,哭得久了,不時一抽一抽的,看文博武轉身要走,沈月淺忙拉著他,用力的。

文博武心中一軟,“我看看花姨替你拿的衣衫來了沒。”小六沒走掉,他讓小廝跟著,花姨也在,估計早就在樓下了。

“我……”沈月淺張嘴想說什麼,嗓音早就哭啞了,她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委屈,就是想哭得厲害。

“要說什麼慢慢來,不急,你大病未愈,濕衣服穿在身上難受,別又加重了病情。”輕輕拍了拍沈月淺的手,拉著她走到木桶邊,“洗好了叫我。”

走出門,文博武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以為自己是怒氣大過喜悅的,他疼在心尖上的人竟然將自己陷入那樣的境地,馬家父子一看就不是好人,落入他們手中,她可怎麼辦?

聽著裡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文博武忍不住嘆了口氣,理了理腰間大片的水漬,朝樓下走去,文忠抱著孩子站在大堂,忙迎了上來,花姨抱著沈月淺的包袱,臉上懼怕沒了,麵色平靜,跟著上前將沈月淺的包袱遞給他,又瞥了眼地上跪著的鐵叔和小六,沉默不語的等著文博武開口。

“你抱著小姐,一切事情等夫人下來再說。”文博武投去一瞥,花姨忙小心翼翼的伸手接過文忠手裡的孩子,文忠手中一空,麵色恢復了正常,“人已經換下來了,給文貴去了信,您看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