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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想著上輩子,文博武為了她死都願意,這輩子呢,輕輕鬆鬆得到了她,很快就覺得她索然無味了,說什麼不納通房姨娘,守著她過一輩子,誰知道在外麵有沒有養外室?

可能母子心靈相通,這時候,搖床上的蘋果大哭起來,沈月淺翻身下床,文博武扯著她袖子,“你躺著,我看看他去。”他去江南辦差,對方的人馬隱藏在青樓裡,難免他接觸了一些人,文博武也不知道如何開口,如實說了,兩人隻怕誤會更大,抱起蘋果,平時蘋果熟悉他抱,今日卻是不肯了,仍然哭得厲害,門外傳來奶娘的聲音,文博武正欲答話,手中一空,孩子被沈月淺抱了過去,文博武回奶娘道,“不用,大少夫人抱著。”

蘋果哭得厲害,搖床上的荔枝和葡萄隱隱也皺著眉,咧著嘴欲哭,沈月淺抱著蘋果轉去了偏房,哭聲小了,搖床上的兩人才漸漸安分下來,一直不見沈月淺抱著孩子出來,文博武擔心沈月淺心裡憋著氣自己難受,欲去偏房,剛推開門,就遇著沈月淺抱著孩子出來,眼眶通紅!低著頭,眼淚一滴一滴落在蘋果小臉上,文博武既心疼,又覺著沈月淺不信任自己。

兩輩子了,他的心意她還看不明白嗎,嘆了口氣,“孩子給我,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呢。”伸手抱她臂彎裡的孩子,被沈月淺側過身子避開了,“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抱,你回江南去。”

沈月淺雖然上輩子嫁過人,這輩子多少覺得配不上文博武,心裡認定文博武後,可是真的存著和他過一輩子的心思,一個女人,一旦在意男子了就開始患得患失斤斤計較起來,不理會文博武,沈月淺輕輕的將蘋果放下,翻身上床爬去了裡側,文博武強勢的拉過她身子,手握著一方柔軟,哄道,“揚州瘦馬哪是女子能隨隨便便掛在嘴邊的?嶽母自幼對你約束,你從哪兒聽來的,以後可不洗掛在嘴邊了?我去江南是救爹去了,在刀口上過日子,滿心都想著你和孩子,若不然,我能提前那麼多天回來?”

當時,信中說的是孩子滿月前趕回來,文博武提前了可不是一天兩天,沈月淺腦子清醒了,也覺得可能誤會文博武了,不過想著文博武身邊有了旁人,心裡難受罷了,抬眸,睫毛上還掛著水珠,“那你方才怎麼不解釋?”

“你連碰都不讓我碰,我說什麼聽在你耳朵裡都是狡辯。”手不重不輕地捏了捏,貼過去,繼續說起五皇子的事,“五皇子的事情你不用管,我和爹不在朝堂了,自然會有人抓著五皇子不放。”

因著二皇子地事情,五皇子和太子早就有了嫌隙,和太子打交道多了,文博武也能看出些什麼,太子可不如表麵上懦弱,單從二皇子事情後,太子做的那些事就看得出來,支持太子的人多,五皇子這次是討不了好處的,至於杜家,隻要太子的人從皖南迴來,太子心裡就有譜了。

哭過後,沈月淺心情好了不少,拉著文博武問搬家的事情,文博武哭笑不得,剛還一副他是負心漢的神情,現在就變成全是他的好了,“搬家的事情不急,皇上的意思本來是滿月後,如今隻怕要等分家再說了。”

齊氏被送去了廟裡,文戰昭以為齊氏不在了,沒少尋著人說續弦的事情,他和文戰嵩商量過了,過了文太夫人百日,就將齊氏從廟裡接回來,如今的齊氏威脅不到他什麼了,為了下邊的子女也會任由他擺布,分了家,他帶著沈月淺住過去不遲,“二弟說娘不願意住這邊,畢竟祖母剛死,搬出宅子不合適,等爹娘出了孝期,和我們一起住如何?”

皇上是擔心文戰嵩存著什麼非分之想,這才著急他搬出去,頂替文戰嵩的位子,如今文戰嵩丁憂三年,沒什麼威脅了,皇上那邊該安心不少,以往文博武隻想和沈月淺過日子,孩子都不想要,如今想法又變了,和文戰嵩文博文住一起沒什麼,各有各的院子,遇著事情了,不用他跑%e8%85%bf,尤其是文博文,軍營的事務他也熟悉了,以後他偷懶的話,少不得要文博文搭把手,想清楚了,文博武堅定大房不分家的信心,尤其文博文和周淳玉沒有孩子,平時還可以幫忙照顧著孩子,如此一來,他和沈月淺活得也更自在。

文博文這邊還念著帶周淳玉去莊子上的事,一年內是不可能要孩子了,文博文心裡自然是高興的,文博武二十歲才成親,二十一歲才有孩子,他不用著急,不要孩子了,莊子還是可以去的,不過要緩上些時日了,文博文心裡打著小九九,絲毫沒察覺被人惦記上了。

翌日,玲瓏端著一碗黑乎乎的藥碗進屋,沈月淺才回味過昨晚說的話,“龔大夫開的方子?”

玲瓏點頭,不知為何,腦子裡又想起昨晚文博武埋在沈月淺%e8%83%b8`前做的事,文貴將藥遞給她說了句話後,玲瓏臉紅得無以復加,文博武對沈月淺獨占心思重,定是不想三位小主子和沈月淺太過親密了,才自作主張讓龔大夫開了方子,想到這個,玲瓏就想勸勸沈月淺,“大少夫人,桂媽媽說小主子小,聞著味道也能識人,奶娘對小主子用心不假,可小主子畢竟是您肚子裡出來的,您親自奶他們,和奶娘畢竟是不同的。”思忖文博武也太強勢了,小主子不也是他的孩子嗎?孩子和大少夫人親近都不行。

若沈月淺知曉玲瓏完全想岔了,不知道作何感慨,文博武哪是不要他們母親親近,是和孩子搶食呢。

沈月淺麵露猶豫,這些話,懷孕的時候不少人和她說過,文博武在家,哪有孩子吃的份?想著昨晚抱蘋果去偏房,吸了許久才吸出兩滴來,蘋果可能做噩夢了,真要是被餓醒的,在她懷裡聞著味道吃不到,不知道哭成什麼樣子呢,而且,府裡人都是人精,一兩回就看出名堂來,她還怎麼做人?如此一想,沈月淺端著碗,拿勺子輕輕攪拌了兩下,想著,不能奶孩子,多抽時間陪陪他們就是了,深吸口氣,將藥喝了精光,有的事情,她不好解釋,等玲瓏成親當了母親,遇著喂和兒子搶食的相公就知道了。

因著守孝,文博武好似閑下來了,整日圍著沈月淺轉悠,五皇子的事情鬧得滿朝震驚,落在他耳朵裡,就和刮了陣風似的,該幹嘛幹嘛,喝了四五天的藥,沈月淺漸漸覺著不對勁,雖然被文博武吞入腹中,可還是有不少,問玲瓏,玲瓏搖頭不知,“龔大夫說一副藥就可以了,今天文貴沒有送藥過來,奴婢以為夠了,不若奴婢去問問龔大夫?”

既然打定主意要斷了奶,沈月淺就沒半途而廢的道理,“你問的時候主意問問外邊情況如何了。”她擔心五皇子做出對周氏和小七不利的事情來,她有文家護著,周氏和小七可什麼都沒有,難保五皇子不會狗急跳墻。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玲瓏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信封,“大少夫人,夫人給您送信來了……”將新遞給沈月淺的同時轉達了龔大夫的話,“龔大夫說可能您體質不同,明後兩日就好了,信是桂圓送來的,說要給您磕頭呢,在院子外候著了。”

桂圓是來接桂媽媽回去的,桂圓媳婦有了身孕,桂媽媽回去看著也好,拆開信,是一幅畫,沈月淺哭笑不得,哪是周氏的信,小七畫的畫還差不多,看得出是用了心思的,勾勒的形狀比之前明顯有了進步,落款上同樣印著章,遞給玲瓏,“收起來,等荔枝他們大了,讓他們看看小舅舅的一番心意,將桂圓叫進來吧。”

桂媽媽服侍了沈家一輩子,走的時候,沈月淺賞賜了不少東西,還有荔枝他們穿過的衣衫,顏色鮮艷的衣衫他們也穿不上了,送人了也好,桂媽媽不住的給沈月淺磕頭,衣衫的料子都是上等貨,有的還是宮裡賞賜下來的,送給他們,可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文太夫人,您剛走,府裡就熱熱鬧鬧開始新生活,一點都不傷心或難過呢!

文太夫人微微一笑:甚好甚好,隻是對不起博文媳婦,不知道她計劃要孩子來著,可以讓我回去和她說聲對不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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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叫所謂的賢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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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來一世才明白,他愛的不過是她最純粹彪悍的模樣

那麼,她有什麼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24章 124 殺父之仇

念桂媽媽服侍了一輩子,沈月淺親自將人送至垂花廳才轉身往回走,院中花團錦簇,春雨洗滌後越發明淨,鵝卵石■亮耀眼,涼中夾雜著絲絲暖意。

忽然,迎麵跑來一個丫鬟,麵色急切,沈月淺皺眉,玲瓏上前一步攔著她,沉聲道,“何事如此慌張?”丫鬟的方向明顯朝著外邊,大老爺吩咐最近低調行事,文太夫人百日未過,一律不準出府見客,就是下人都提著心,小心翼翼的模樣。

丫鬟抬眸,眼神閃過慌亂,明顯沒料到小道上會有人,怔了會兒才吞吞吐吐答道,“二老爺,二老爺身子不適,奴婢去外麵請大夫。”話說完了,才想著屈膝給沈月淺行禮,倉促地蹲在一側,等沈月淺先過。

玲瓏心中不滿,卻也沒說什麼,側身指了指前邊,示意沈月淺走。

丫鬟大氣不敢出,提著一顆心不上不下,待鞋麵拂過一抹月白色長裙才暗暗鬆了口氣,未緩過來,隻聽頭頂傳來一道清脆的嗓音,“以前怎麼沒有見過你,你叫什麼名字?”丫鬟身子一顫,頭埋得愈發低了,鼻尖已經浸出了薄薄汗意,捏著手帕的手心全是汗,“奴婢,奴婢翠竹,是二老爺身邊服侍的丫鬟。”

頓足的沈月淺再次垂眸,盯著她一身略微嶄新的麻衣,齊氏在的時候,文戰昭身邊服侍的人要麼是婆子,要麼是她身邊的陪嫁,十五六歲的丫鬟甚是少見,文博武提起文戰昭,心中不乏鄙夷,此時再看這個丫鬟,沈月淺眼神變了味兒,“二叔的病要緊,不用出府這般麻煩,龔大夫醫術高明,找他去一趟就是了。”

翠竹身子僵硬,心虛的緊了緊手裡的錦帕,沈月淺留意到,平靜的眼神裡多了絲耐人尋味,“我記得往回府裡有人生病多是找濟世堂的大夫,你腳程慢,讓門房的人去一趟吧。”

一個小小的丫鬟,手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