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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事情你自己辦,本宮相信你的能力,江南的事情你還沒有說。”江南離得遠,太子派了人去江南,什麼也沒打聽出來,就是江南巡撫寫上來的摺子也多是些%e9%9b%9e毛蒜皮的事,荀謙本懷疑是尤家蓄意報復□□,隨後又覺得不可能,真是尤家做的,文戰嵩不可能有命等著文博武去搭救。

如此一想,文博武才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暗想之前皇上提醒他朝中有異動,荀謙臉色凝重起來,“對付大將軍的是誰?”

文博武聽他問到點子上,沉思道,“不管太子信不信,微臣和家父也沒有查到背後之人。家父身邊的小廝反應快,脫了家父的衣衫裹在自己身上,讓其他小廝配合著逃走了,家父被當做一般的奴僕關押起來,直到微臣前去解救……”而且穿著文戰嵩衣衫的小廝至今下落不明,估計是凶多吉少了,如果事情是杜家做的,他離開京城那些日子,杜家就該有所防範才是,為何還讓他將人救出來了?文博武也沒想明白這點,“太子,有件事,微臣還欲和您說聲……”

“說。”荀謙一臉嚴肅,以為文博武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不料文博武道,“家父回來,給三個孩子抬了幾箱見麵禮,怕禦史台彈劾,讓微臣先知會您一聲。”

荀謙神色僵了僵,麵色不太好看,“不過幾箱禮物,何須小心翼翼到如此,江南的事情,到現在都沒有眉目?”文戰嵩不同於別人,他死了,關係著邊關和京中安危,有的事情,太子不便和文博武說,“本宮知道了,可有在江南留人調查誰在背後使壞?”

文博武搖頭,“對方來無影去無蹤,而且明麵上看不出有什麼,微臣身邊的也是一條條命,先回來了。”文博武的話說完,太子神色愈發凝重,“你先回去吧,本宮讓人去一趟皖南。”

文博武身上的毒是皖南來的,荀謙之前抱著看好戲地心情,如今卻是不能了,這種節骨眼上,文家不能出一點茬子,他不便和文博武說的就是皇後娘娘,不知道二皇子給皇後娘娘灌了什麼迷魂湯,她現在還尋思著將二皇子救出來,再者,最近,五皇子蠢蠢欲動,進出宮的頻率明顯高了,他隱隱覺得有事情要發生。

文博武點頭,身上地毒素已經消散了,傷口結了疤,有些癢,不怎麼難受,起身離去時,太子從背後叫住他,“本宮看過你寫的關於邊關改造的摺子,不得不說,如今的地位,對你來說是大材小用了。”走到和文博武齊肩地地方,終於明白皇上為何對文博武信任有加了,將天下將士生死放在心間的將軍,定是重情重義之人,而且,就連他都以為那些法子是出自皇上之手,不想是有人不居功。

“太子謬讚了……”重活一世,文博武知道怎麼做對自己才是最好的,他記憶中,皇上還算是個明君,天下沒有出大亂子,太子心中有溝壑,比起皇上不差,功名利祿都是皇上給的,他什麼都不要,皇上也會記著他這份情義。

荀謙重重拍了拍他肩膀,“朕聽說文家小姐和少爺長得聰明可愛,你家孩子多,本宮和結親家如何?”文家隻要有文博武在就不會有事,憑著文博武和沈月淺的長相,他還真存了幾分心思想和文家結親了。

“微臣不敢高攀,微臣的孩子,微臣不會阻攔他們的親事,隻望他們自己樂意就好。”如果不是和自己喜歡的人過一輩子,不如一個人自由自在,隻要對方性子是個好的,文博武沒有門第之見。

荀謙嘴角再次僵住,搭在文博武肩頭的手不自然地抽了回來,許多有經驗地產婆看過,都說洪素雅這一胎是男孩,荀謙以為文博武不想他兒子當駙馬,畢竟,當了駙馬,對前程有一定影響,頓了頓,臉上這才有了笑,“本宮的孩子自然是出色的,不會委屈了府上千金。”連皇上,他都不敢說洪素雅肚子裡的是男孩,生怕皇上失望。

誰知,文博武臉上沒有絲毫的感激,“微臣說得清楚,孩子地事情還有等孩子長大了,依著自己地喜好選。”臉上多少不太高興了,女兒還沒有滿月就被人惦記了,兒子有兩個,走一個還有的剩,女兒可就沒有多的了,頓時,文博武腦子裡冒出一個念頭,將來也可以給葡萄找個上門女婿,如此一來,倒是不怕有人欺負她了,還能將女兒留在跟前,再看太子,文博武眼中有了意味不明的光。

荀謙被文博武看得發毛,咳嗽兩聲道,“津蘇不是還有事嗎?快去忙吧。”不知為何,總覺得被文博武算計了似的。

回到府裡,文博武說起太子想和他結親家的事,眼裡盡是鄙夷,“太子妃肚子裡的多半是將來的天子,後宮佳麗三千,葡萄才不會去呢,我琢磨著,給葡萄找個上門女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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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122 祖母去世

沈月淺見文博武眼裡盡是嫌棄,哭笑不得,女兒都沒滿月,女婿的事兒為時過早就算了,上門女婿都想好了,若非絕戶,誰願意將女兒留在家裡的,就是公主中還有下嫁的呢,嗔怪道,“沒影的事,眼下將孩子滿月宴辦好才是正經。”

女兒性子還未長成,大了會有自己心思,沈月淺不會強迫她,隻要對方性子是個好的,能給女兒安穩的日子就成,不得不說,夫妻兩在孩子親事上達成了共識,相視一眼,文博武執起她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文戰嵩錯過了孩子洗三,滿月這日,早早就醒了,不讓寧氏伺候,自己取了衣衫,側著身子,餘光剛好瞥到寧氏惺忪的容顏,“天還早著,你多睡會。”寧氏操心的事情多,文戰嵩憋著沒鬧她,繞是如此,寧氏臉色仍不太好看,“今日過後,我帶你去莊子上散散心。”文戰嵩打定主意讓沈月淺幫著管家,文太夫人念著郊外的老將軍,文戰嵩對老將軍再不滿,也不會和文太夫人較勁,陪文太夫人上香後,在莊子住幾日,讓寧氏好好休息休息。

拔步床上的寧氏擰了擰眉,翻身朝著裡側,不甚在意道,“之後再說吧。”這些日子事情多,哪是想走就走的,眯著眼,寧氏嘀咕了兩句,文戰嵩身子一頓,不滿道,“為著你好,如今反過來是我不對了,行,你就帶著你乖孫子過日子吧。”

細細算來,文戰嵩有兩三年沒和寧氏去莊子了,往回不管他多忙,文太夫人在府裡壓製得住下人,二房三房不敢鬧,夏天帶寧氏避暑,十來日不回府出不了岔子,今時事情多,由不得他了。

整理好衣衫,床上的人影一動不動,文戰嵩嘆了口氣,闊步走出了房門。清晨的光帶著絲絲涼意,文戰嵩伸手摸向自己臉上的傷口,沒好氣地朝院子裡坐著的文博文道,“你來做什麼?”

文博文仰頭,臉上彌漫著不懷好意的笑,當然,文戰嵩是這麼以為的。

“爹,您身子受了傷,怎麼也不好好休息休息?”文博文以為要登上等上一會兒,見文戰嵩臉上布滿了陰雲,文博文假裝視而不見,走到文戰嵩跟前,語氣誠懇,“爹奔波勞碌,大哥那邊走不開,隻有我來盡孝了。”文博文抬眸,雙手落在文戰嵩領子口,假意整理了一番,“您回來了,大嫂出了月子,前兩日,阿玉說莊子上出了點事,我應承陪她去看看,家裡邊的事情還要拖您和娘多多照看了。”○思○兔○在○線○閱○讀○

文戰嵩剛被寧氏拒絕,這時再聽文博文說起這件事,怎會不知道文博文打什麼主意,冷哼了聲,“這種事,你和你大哥說去。”雅築院三個孩子,府裡正是缺人的時候,文博文好意思這時候出去玩?

文戰嵩目光不善,文博文一臉悻悻然,周淳玉嘴裡不說,隨著文博武回來,心中還是多少惦記著孩子之事,文博文帶她去莊子上住幾日,能不能懷上,還得看緣分了,在府裡,文戰嵩和文博武使喚他跟個下人似的,周淳玉忙的事兒多,也脫不開身,那事做起來,他累,周淳玉也沒覺得多享受,既然要生孩子,他當然希望是最好的狀態,如今的情形,在府裡,確實沒多少興致。

聽了文戰嵩的話,文博文轉而一笑,“爹算是答應了?從莊子回來,一定好好聽爹的話,孝順您和娘。”

文戰嵩又冷哼了聲,看都不想看文博文了,京中不太平,文博文出去緩緩也行,他畢竟生在太平盛世,沒見識過太多黑暗,念及此,文戰嵩神色稍霽,“走吧,陪我練練。”

人家屬武將,文博文拳腳功夫也不錯,尤其在前幾年,沈月淺為著保護他們兄弟受傷後,文博文練得更勤快,雖比不上文戰嵩和文博武,在京中,倒是也能橫著走了。

天不亮,玲瓏就進屋將沈月淺喚醒了,出月子,要拿藥水泡澡,水燒開後,不冷往裡添冷水,隻能等水自然涼下來,玲瓏扶起沈月淺,小聲道,“水已經備好了,主子先去沐浴吧。”燒水的丫鬟忙碌了一晚上,水溫剛好,玲瓏不得不叫醒沈月淺。

沈月淺揉了揉眼睛,外邊天還黑著,伸了伸懶腰,側目看向搖床,還沒有動靜傳來,揉了揉眼睛,掀開被子下床,“荔枝他們醒了,待會抱去正屋,大爺在,我回那邊梳妝。”

玲瓏稱是應下,轉身讓你娘進屋守著,又讓玲霜等人進屋,撤走床鋪被單,屋子暫時用不著了,該扔的要扔掉,頓時,屋子裡忙開了,丫鬟動作輕而利落,不一會兒,屋子就空了下來,除了中間的三張搖床,再無其他居住的痕跡。

一個月沒洗澡,出來後,沈月淺感覺身子輕鬆了很多,一個月沒回正屋了,屋中擺設沒有變化,可能一直是文博武住的原因,房間裡充斥著淡淡的花香味,正是文博武慣用的荷包的香味,玲瓏替沈月淺盤發,文博武在邊上穿衣服,目光專注地落在沈月淺身上,沈月淺本就生得好看,看慣了她穿粉色紅色衣衫,今日衣衫鵝黃色長裙更襯得一張臉明艷了許多,膚若凝脂,白裡透紅,說不出的耐看。

文博武目光灼熱,沈月淺想忽略都難,銅鏡裡的文博武緩緩整理著衣衫,黑而亮的眸子好似被投注了一束光,悉數照在她身上,沈月淺抿脣笑了笑,臉上多少帶著嬌羞,提醒文博武,“你動作快些,瞧著時辰,荔枝他們該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