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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貴心裡長長的舒了口氣,感激涕零正欲開口再說兩句,文博武就打斷了他,“待會你出去讓人將邊關的情形上報給朝廷,換藥的事情我自己來,再者,將文韜叫來。”

杜家的目的顯而易見,他想知道,杜家在京中到底藏了多少人,結合沈月淺說的,謝家和廖家一定背後幫杜家密謀什麼,養活的人多,第一就是糧食問題,杜家需要大量的糧食,還有衣衫也是。

文貴精神一震,點頭道,“奴才送您去書房後立即去辦。”文韜出山,中間估計要死不少人了,文貴有些蠢蠢欲動,在江南他還沒有使出全力呢,對方人數多,他們也不是吃素的。

一夜無夢,沈月淺是小孩子的哭聲吵醒的,天已經大亮了,沈月淺側過身子,隔著簾帳,撐起身子,吵鬧的是荔枝,沈月淺問進屋的奶娘,“他是不是餓了?”

奶娘抬眸望過來,立即又低下頭去,恭順道,“估計是尿床了。”不知何原因,三個孩子愛乾淨,餓了要哭,尿了要哭,不給換尿片子,就哭個不停,照顧十來日,奶娘也估摸出三人地習性了,抱起荔枝,奶娘笑道,“還真是尿了。”尿布上有淡淡的黃色,奶娘從旁邊疊好的尿布中拿了一張乾爽地墊在下邊,朝沈月淺道,“老奴出門打水給大少爺洗洗。”

順手將髒的尿布扔進旁邊木盆裡端了出去,荔枝已經不哭了,沈月淺來了興致,纖纖素手挑起簾子,走到搖床邊,荔枝睜著眼,黑耀石的眸子清明澄澈,沈月淺拿出他嘴裡的小手,臉上徐徐綻放出一抹笑,“不能吃手,吃手的話以後容易鬧肚子。”說完又驚覺荔枝壓根聽不懂,索性,沈月淺搬來凳子坐在邊上,等荔枝抬手要將手伸進嘴裡她就伸手阻攔,反覆好幾次後,荔枝放棄了吃手,緩緩閉上了眼睛。

奶娘打水回來,荔枝已經睡著了,沈月淺提醒道,“等他醒過來後再說吧。”語聲一落,旁邊搖床有了動靜,聲音跟小貓兒似的低,奶娘揚眉笑道,“小姐估計尿床了,老奴檢查一番。”

三個孩子吃奶後不久,這時候哭,隻有可能是尿了,奶娘一抱起葡萄,葡萄就沒了哭聲,掀開她的繈褓,果然濕噠噠的不僅尿了,還有屎,奶娘解了葡萄的繈褓和尿布,邊和沈月淺說話,“小姐以後定是個招人疼的,瞅瞅,不過哭兩下,眼角就掛著淚珠子了。”

沈月淺眯了眯眼,“是啊,不知情的進屋見著這一副場景還以為她受了多大的委屈呢。”話還沒說完,簾子就被人聰外邊掀開,文博武一身藏青色長跑,閑庭信步走了近來。

“說什麼好笑的?”今日的朝堂鬧哄哄的,文博武不想浪費時間,一早就請了病假,先是去文太夫人院裡陪她說了會話,之後又轉去了文博文院子,剛回來,瞥著沈月淺還沒有梳洗,文博武眼中漾起溫暖的笑,“是不是被葡萄吵醒的?”說著,文博武低頭看躺在木盆裡軟架上的葡萄,頓時沉了臉,“怎麼哭了?”

眼角的淚花一閃一閃的,文博武忙蹲下`身伸手要抱,沈月淺哭笑不得,朝奶娘道,“看吧,大爺都以為我們欺負她了。”

奶娘嘴角的笑意加深,心底為沈月淺高興,文博武不忌諱屋子,她來府裡也有不少日子了,見過文博武和沈月淺相處時的情形,沈月淺懷孕的時候文博武潔身自好沒有招人伺候,沈月淺坐月子他也陪著,這樣的男子時間少有了,奶娘擰了毛巾,輕輕剜了水擦拭著葡萄小%e5%b1%81%e8%82%a1,解釋道,“小姐生下來就是這樣子,哭兩聲眼淚就在眼眶裡打轉了,剛才尿了睡著不舒服要哭的,大爺別擔心。”

文博武想伸手擦葡萄眼角的淚,又擔心他動作粗魯弄疼她了,伸出的手在空中僵硬了一會才收回,仰頭看一點也不關心的沈月淺,“你也知道?”

“我生的她,我哪會不知道?”為此,她還問過周氏,周氏說她小時候不是那樣子的,沈月淺下意識的覺得葡萄隨了文博武,又不好向寧氏打聽,“葡萄一哭眼淚就包不住這點是不是隨了你,我問過我娘了,我幾個月大的時候,哭起來是沒有眼淚的,荔枝和蘋果隨了我。”

奶娘在旁邊聽得好笑,大少爺二少爺一般哭起來沒有眼淚,大少夫人的意思兩人隨了她,小姐隨了大爺,豈不是說大爺一哭就是眼淚汪汪的?想著那副場景,奶娘身子一顫,低頭再給小葡萄清洗時,麵色不自主帶了兩分嚴肅,好似,好似身下的身子是文博武的似的……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回來了,聽說今天是四年一次的好日子,那麼,明早起床發今天的紅包吧,有個好覺哦麼麼噠。

這次回來應該就沒什麼事了,明天開始保持更新一萬字~

WwW.lwxs520.Com第120章樂文小說網 120 府中奸細

文博武自幼不是愛哭的性子,瞅著沈月淺想做壞事得逞後的笑臉,文博武眸光一軟,“有機會問問奶娘。”起身,伸手捏著沈月淺手指,十指纖纖,蔥白細滑,手感比不上懷孕那會,抿脣道,“我待會去侯府看望嶽母和小七,你有沒有要帶的?”

辰屏侯府隻周氏和小七,他回來,理應前去拜訪,心裡算著沈月淺出月子的日子,在太夫人院子遇著寧氏,寧氏問起三個孩子的滿月禮,心中多少也是擔心文戰嵩的,文戰嵩離開京城後就沒給寧氏寫信報過平安,多年的夫妻,寧氏如何不擔憂,手移到沈月淺頭上,骨節分明地手撩起一縷秀髮夾在指縫中把玩,“等你出了月子,爹也回來了,我們搬去新宅那邊住。”

院子早就布置好了,定時有人打掃,若非沈月淺懷孕,兩人早就搬過去了,比起這邊,文博武更喜歡那邊的安寧,偌大的院子就他和沈月淺,宅子裡都是信得過的人,不用在這邊,隨時繃著神經,生怕出了事。

沈月淺抬眸,眼神澄澈,星星點點的喜悅猶如黑暗中升起的繁星,晶亮盪漾,“好,雖然知曉大致布局,親眼見著總歸是不一樣的。”尤其兩人住的屋子還是她想出來的,沈月淺眼含期待。

奶娘給葡萄洗完澡,抱著吃手的她放在搖床上,施禮後退了出去,夫妻兩正是你儂我儂的時候,奶娘生怕不小心將兩人間的氣氛破壞了,走出門,還和旁邊的玲瓏小聲嘀咕了兩句,後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屋子裡隻剩下兩人,文博武的手不安分起來,懷孕後沈月淺身子豐腴不少,%e8%83%b8`前的兩處更是圓潤飽滿,已脫離了他手掌,文博武眸色漸深,呼吸也變得厚重,溫熱的呼吸噴在她白皙的臉上,慢慢,移至她耳根。

沈月淺身子正是恢復地時候,哪經得起他如何挑逗,深吸一口氣,伸手搭在他手上,臉頰蔓延著不自然的潮紅,聲音微啞,“看看葡萄是不是餓了。”

說著,起身逃離文博武掌控,彎腰,臉紅得能擰出血似的,抱起搖床上的葡萄,大步往床邊走,順勢取下簾帳,背對著文博武。

手心一空,文博武心裡湧上失落,視線落在一身粉色織錦緞麵長裙的沈月淺身上,目光灼灼,好似穿透了她身上的衣衫,直直落在光滑白皙的後背上,昔日,兩人歡好的場景一點一點回憶起來,肚子裡好似一團火似的,燒得文博武口乾%e8%88%8c燥,看著沈月淺爬上床,背對著她,一手抱著孩子,一手解自己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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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在文博武腦子裡閃現出來,動了動手指,剛才,他雙手爬上那處豐盈時,好似還感覺到了什麼,文博武臉微微一紅,起身,走了過去。

聽到動靜,沈月淺不敢回眸,孩子多是奶娘帶著,脹奶的時候才會想著給孩子喂奶,昨晚一宿沒有喂孩子,今早起床感覺身子不舒服,文博武手抓過來時,那裡好似被打開了一個口子,隨時會有洪水噴薄而出,沈月淺想明白了是什麼,忙推開他抱起了葡萄。

她奶水不算多,這幾日喝了妝娘子燉的湯,比剛開始的時候多了不少,前兩日晚上甚是感覺到濕濕的難受,她沒有經驗,桂媽媽說要時不時給孩子喂奶,否則一直不喂奶,日子久了,奶水就沒了,文博武回來,沈月淺竟忘記這茬了。

感覺肩上多了個腦袋,沈月淺掀著衣衫的手微微將衣衫下扯蓋在葡萄臉上,如此一來就什麼也看不著了,饒是如此,沈月淺?臉頰通紅,燙得厲害。

文博武從後抱著她身子,粗糙的手將她衣衫往上撩起,露出葡萄吸吮的小嘴,以及沈月淺的一片櫻紅,“別捂著葡萄的口鼻。”聲音乾燥,表情一本正經,沈月淺哪怕知道他真實的目的嘴裡也不好說什麼,左邊一處同樣脹得厲害,沈月淺抬手肘抵了抵文博武,“你扭過頭,喔給葡萄換個方向。”

葡萄該是餓著了,閉著眼,喉嚨一上一下十分用力,沈月淺試著抽了抽,疼得她擰眉,這時候,文博武的手輕輕托起她的柔軟,從葡萄嘴裡將其解救出來,濕噠噠的,混著經營,水光盪漾,以往看過許多次,文博武仍然看得身子僵了,還想伸手捏捏,是不是記憶中地觸感,沈月淺已弓著身子,熟練地將葡萄換了個方向,不是留意到沈月淺通紅地耳根子的話,文博武還以為剛才是他的錯覺了。

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文博武的頭枕著沈月淺肩膀,詢問道,“她會不會吃太多了?”偌大的紅桃子,好似被葡萄吃完了似的,文博武在太夫人院子裡吃了點東西,可還沒有飽呢。

沈月淺扭頭嗔他一眼,眼神波光瀲灩,“哪有當父親這麼說自己孩子的?”孩子吃得多身子才長得快,為人母的誰不希望孩子健健康康的多吃些,擱文博武這裡倒開始嫌棄了。

明白沈月淺會錯了意,文博武失笑,沒回來的時候,用盡法子也想著早點回來一家人團聚,好不容易回來了,能看不能吃,日子更是難受,文博武輕輕撫摸著葡萄臉頰,嘆了口氣道,“多吃些,滿月後,你娘親可就是我的了。”

文博武的話意思明顯,沈月淺臉愈發紅潤,深吸口氣,不搭理他,不料文博武說得更起勁了,“滿月後,你和大哥二哥要聽奶娘的話,爹爹和娘親有事情忙,沒事的話會抱你們的。”文博武心裡琢磨清楚了,有了三個孩子,他和沈月淺之後就是沒有孩子也不打緊了,找龔大夫開點藥,要將空缺地日子都補起來。

文博武沒皮沒臉,沈月淺聽不下去了,話鋒一轉,移開了話題,“你什麼時候走?”她記著文博武去邊關的事情,也不知曉孩子的滿月禮趕得回來不。

“今日皇上早朝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