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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大,穿著肚兜睡覺好似勒著身子不舒服,沈月淺就將裡邊的衣服脫了,醒來肚子餓,吩咐玲瓏拿點糕點進屋,躺在炕上一動不想動,沒想著竟然忘記穿裡邊的衣衫了。

沈月淺臉紅得厲害,低著頭,扯過旁邊的被子裹在自己身上,臉紅得能擰出血來,低著頭,緊緊包裹住自己,一動不動,她記性不好,竟然忘記了如此重要的事,在屋子裡還好,要是這樣一副樣子出了門,旁人怎麼看她,越想,臉上的燥熱越甚,沈月淺索性趟了回去,慢慢挪到裡側。

文博武哭笑不得,擱下筷子,促狹地望著將自己裹成粽子似的沈月淺,“你身上哪兒我沒見過?不用不好意思,在屋裡,哪怕不穿衣服我也是樂意看的。”

文博武不要臉,沈月淺扯開被子露出個腦袋,美目含嗔道,“沒個正形,孩子生下來你離我遠點。”臉色發燙,身上愈發熱了。

文博武擔心沈月淺冷,屋子裡燒了炕,又燃著火爐,和春天的溫度差不多,沈月淺在屋子裡穿單衣也是不怕的,“明日將火爐子撤走吧。”都是屋子裡暖和的緣故,沈月淺是絕不會承認是她記性不好忘記穿衣服的緣故,一定是屋子裡溫度太高了。

文博武也不拆穿她,了然地點了點頭,“不用,這樣就很好,我問?問過龔大夫了,以後散步我們就在屋子裡走走就好,你身子到了關鍵的時候,要是著涼了就麻煩了。”

沈月淺懷孕後感冒過一次,剛開始沈月淺不肯吃藥擔心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捱了好幾日,愈發嚴重,最後沒有法子才喝了藥,那幾日,沈月淺身子不舒服,鼻涕橫流不說,眼眶裡不時落淚,說話嗓音都變了,龔大夫說變天的緣故,那幾日,是文博武最提心吊膽的時候,他寧願沈月淺什麼都不穿感覺熱也比穿得厚著涼了好。

沈月淺不說話,文博武過來抱起她,揭開她身上的被子,目光一沉,沈月淺裹得緊,目光沉重,文博武的領子滑落到肩頭,%e8%83%b8`前傲然挺立,粉紅的一圈紅暈露出大半,而殘餘的風光若隱若現地隱在衣衫下,沈月淺被文博武眼底閃爍的光嚇得呼吸一滯,忘記要伸手擋著%e8%83%b8`前的風光。

“阿淺。”文博武聲音低沉得好似黑暗中若有似無的一聲嘆息,激得沈月淺身子一顫,話都說不清楚了,“什麼……什麼事……”語聲一落,呼吸就被他奪了去,四脣相對,沈月淺喉嚨乾得厲害,帶著呼吸都變得急促。

兩人好些時候沒有親熱過了,沈月淺不適應,立即身子就軟了下來,手下意識地抓著他肩頭的衣衫,氣若遊絲,呼吸交融,沈月淺快暈厥過去的時候才感覺自己頭頂的壓力消失,是彼此濃濃的喘熄聲,“之後再收拾你。”

呼吸厚重,溫熱的氣息噴在沈月淺耳根,臉頰緋紅,沈月淺別開臉,氣喘籲籲,鬆開手,他肩頭的衣衫褶皺一片,沈月淺往外推了推,氣息不穩道,“吃飯吧,我肚子還餓著。”

那種感覺許久不曾有過了,沈月淺有些許的懷念,不過,她是不會告訴文博武的,平時他就是個沒臉沒皮的,要知曉她心中的想法,生完孩子自己就真的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想不想我?”文博武擁著她躺下,拉著她的手慢慢感受他心中的想念,沈月淺閉著眼,又羞又惱,沒有關門,旁人進屋見著兩人今時的情形會怎麼想她,掙紮了兩下也沒抽出手,沈月淺眼睛微微睜開一條縫,這時候,肚子動了一下,沈月淺身子一縮,麵容難受,觀察著她神情的文博武瞬間鬆開了手,語氣溫柔,“是不是孩子踢你了?”

孩子在肚子裡有意識了,這也是文博武不敢亂來的原因,他在沈月淺跟前不要臉,不代表他在孩子跟前也是個毫無節製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向跳動的地方,臉貼上去,小聲叫了聲,“是荔枝吧?”

噗嗤一聲,沈月淺笑出了聲,文博武對著肚子隻會叫荔枝,桂圓和蘋果從來沒聽他叫過,連是男是女都不知曉,虧得文博武樂此不疲,這時候,肚子又跳動了一下,文博武歡喜,得意地望著沈月淺,“看,荔枝跟我打招呼呢。”

三個孩子,跳動的頻率不同,文博武怎麼知道每次和他打招呼的就是他叫的荔枝?好奇地問出口,文博武興致盎然道,“我是她們的父親,時間久了,當然會聽清楚我的聲音了。”

兩人也不急著吃飯了,文博武貼在肚皮上說了許久的話,沈月淺困意來襲,閉上眼,不一會兒就睡著了,肚子沒動靜了,文博武才抬起頭,見沈月淺嘴角噙著笑,睡得酣甜,文博武小聲地給她蓋上被子,瞥了眼茶幾上的飯菜,起身下地,抬起炕上的茶幾擱在地上,再翻身上床,擁著沈月淺睡了過去。

這一睡,沈月淺睡到傍晚才睜開眼,文博武躺在靠枕上,手裡翻著她之前沒看完的書籍,沈月淺探頭瞥了眼外邊天色,門窗關得嚴嚴實實,什麼都看不到,文博武順了順她烏黑的秀髮,“時辰還早著,肚子是不是餓了?”

沈月淺早就肚子餓了,中午吃得又少,聞言,肚子配合地咕嚕了聲,文博武朝外叫了聲,給沈月淺蓋好被子,玲瓏端著盤子進屋,都是沈月淺喜歡的菜,沈月淺迫不及待地拉開被要下地,被文博武攔住了,視線落在她%e8%83%b8`前,沈月淺明白過來,縮著身子,一動不動了。

誰知,玲瓏帶著人退出去了,沈月淺伸手撈自己的肚兜,才發現身子崩得厲害,不知什麼時候,裡邊的衣衫已經穿上了,看著言笑晏晏地文博武,沈月淺瞪了他一眼,文博武捏了捏她的肉嘟嘟的手,“書裡邊說的都是無稽之談,虧你看後還半夜嚇得不輕。”翰林院整理出來的書籍應有盡有,不見得所有的都是有根據的,沈月淺看了鬼怪之說,半夜如廁都不敢自己去,剛開始死活不肯說原因,要不是有次他回來得巧,將玲瓏嚇得半死一問才知曉緣由,隻怕到現在沈月淺都瞞著。

沈月淺心裡彆扭,也想起之前的事情了,那些故事她想看又不敢看,膽子大的時候就隨手翻翻,膽子小的時候就讓玲瓏看了說給她聽,誰知兩人都是草木皆兵的性子,那幾天著實被嚇得不輕。

“我知道啊,我膽子大著呢。”沈月淺下意識地挺直了脊背,文博武挑眉,掀開被子下地,“你膽子大著,以後晚上別叫我了。”文博武穿好鞋子,扶著沈月淺起身,彎腰給她穿鞋,月份大了,很多事情沈月淺都辦不到,文博武在府裡服侍沈月淺的就一直是他,漸漸也習慣了,穿鞋寬衣,文博武駕輕就熟。

沈月淺肚子餓得不輕,好幾盤菜都見了底,文博武卻高興地也吃了不少,飯後兩人就在屋子裡到處走,孩子的衣衫專門做了一個衣櫃,衣服褲子襪子分開,沈月淺打開,衣櫃裝得滿滿的了,文博武湊上前,大半的衣衫都是府裡的針線房和周氏做的,各種各樣的款式都有,色彩斑斕,文博武目光含笑,“我們的孩子真是有福氣,這麼多人疼他們……”

沈月淺瞥她一眼,揶揄道,“不會連孩子地醋你也要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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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不是吃醋,心裡高興罷了,今時的我,好好照顧你們娘四個就是我的責任。”文博武扶著她,奇怪的是晚上吃飽飯後,肚子沒動靜,忍不住和沈月淺寒暄,“會不會是之前玩得太累了,在肚子裡還沒回過神來?”

“可能是吧,我也不太清楚。”文博武一直不想早生孩子,真聽到孩子動靜了,他比誰都積極,有時候寧氏和她說話遇著孩子踢人了文博武臉色就不太好看,寧氏隻當文博武一直那樣的性子,得知事情始末也苦笑不得,之後文博武在府裡,寧氏和她說話都不敢占用她太多時間,不想文博武不開心。

不得不說,寧氏作為婆婆,做的事情比周氏都不會少,周氏懷小七的時候過得是什麼日子沈月淺還有印象,不僅僅是休息不夠,王氏見天的作妖,周氏能保住這個孩子已經是萬幸了,寧氏不僅免了她晨昏定省,府裡一切都是為她著想,想起第一次見寧氏的時候,沈月淺暗暗覺得她是不好相處的人,至少她認為寧氏不如文太夫人好相處,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文太夫人才是不好相處的那一個。

走兩圈,沈月淺想起明日的事,“你看和我娘去了消息?”

“不用,我約了小七去外邊的宅子,宅子後邊是一處空地,他要騎馬的話正合適,之前說帶你去我們將來的家看看也沒尋著時間,明天正好一起了。”新宅子那邊已經布置出來了,隻等沈月淺生完孩子就搬過去,皇上沒有催促也是因為沈月淺生孩子的原因,最多等孩子滿月,皇上的旨意估計就下來了。

沈月淺隱隱好奇起來,不禁反問,“之前你不是給我看了圖紙嗎?那些圖紙呢?我再看看。”文博武眼光高,宅子布置得一定十分好看,沈月淺心中歡喜,可能早就知道會搬出府單獨過的原因,沈月淺人住在這裡,心底對這邊一直是沒多少喜歡的,可能那邊才是她真正意義上的家吧。

文博武打開抽屜拿出一遝紙,因為沈月淺懷的是三胞胎的緣故,宅子變動了不少,他專門吩咐人在他們住的院子旁邊建造了一塊小孩子玩的房間,地板上鋪的是褥子,褥子上邊是地毯,五顏六色得地毯看上去十分討喜,再者房間格局也變了許多。

夫妻兩你一眼我一語,討論宅子都到了後半夜,文博武收起圖紙的時候沈月淺小臉還興奮著,一副“恨不得馬上搬過去”得神情愉悅了文博武,“等孩子滿月了我們就過去。”

那時候文戰嵩也差不多回來了,一家人和和氣氣的在一起商量,這邊的家產他準備全部留給文博文,文博文不似他擁有上輩子的記憶,兄弟兩關係好,沒必要因為那些事爭執不休,文博武和沈月淺先透了氣,沈月淺贊同,她想的不是文博文,而是二房和三房,老將軍死的時候說了分家有二房三房的事,寧氏管家懶散隻怕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二房三房一起分去大將軍府差不多一半的家業,刨去二房三房的,大房占六成,賬麵上來看,不見得有多少,沈月淺同意文博武的意思,真分家,鬧得最厲害的怕是二房和三房,寧氏操持家業不容易,憑什麼讓二房三房白白占了便宜,聽說了老將軍的陳年往事,沈月淺覺得寧氏對老將軍不喜歡隻怕有兩位死去的小姐的緣由,再者還有文太夫人的原因,他們搬出去不分家,二房三房就不能趁機鬧事,等文太夫人死後文家分家的時候,沒有長輩抵著,說了算的還是寧氏,不怕二房三房不老實。

他們想得好,卻是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