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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想來,事情確實透著詭異,因為,被沈懷淵處置的不是別人,是五皇子妃舅母的娘家,中間隔得遠,文博武沒往那方麵想,五皇子妃娘家靠著五皇子在京中平步青雲,那件事好似沒有絲毫影響,可是,其中有件事說不通,就是五皇子妃出嫁後和娘家並不親近,沈懷淵的死和五皇子沒有關係的話隻能是他查到什麼不得了的事情,而這件事情他可能和廖凡夫謝長安杜將軍說過,三人如果知曉的話密謀殺了沈懷淵說明牽扯到他們自己的利益,如果沒有和三人說沈懷淵送了命,隻怕就是三人做下的,沈月淺懷疑的沒有錯,沈懷淵的死和三人脫不開乾係,一切隻有等文忠醒來才知道其中什麼情況了。

“真的嗎?大山隻查到兩府有貴人相幫,你能查到是誰的話是不是就有眉目了?”大山一個人能力有限,文博武人多,肯定能發現蛛絲馬跡。

文博武同意地點了點頭,“這件事你暫時別管了,要是大山回來你讓他直接來找我?”文博武擔憂的是大山出了問題,文全說將軍府四周有眼線,肯定是杜家的人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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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輩子叫所謂的賢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築起的隔閡成為她一生不能彌補的遺憾

重來一世才明白,他愛的不過是她最純粹彪悍的模樣

那麼,她有什麼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05章 105 論心計者

沈月淺不止%e8%85%bf抽筋,雙%e8%85%bf腫大得穿不上鞋子,在床上躺了兩日,針線房趕製了一雙出來,和文博武穿的不相上下,她擔憂之後瘦不下來,龔大夫給她把脈的時候問了問,龔大夫蹙眉,“生完孩子後臃腫會散去,能不能完全恢復不好說。”

龔大夫抽回手,肚子沒有什麼問題,和平時一般說了兩句,提醒沈月淺每日都要下地散步,三個孩子就是他也說不準。

“我記著了,龔大夫看得出是一月還是二月?”剛開始,龔大夫說她一月就要生,最近又改了說辭,沈月淺一顆心不上不下落不到實處。

“依著日子算是一月底,最近把脈發現孩子長得慢了下來,我也說不準了。”

年關了,寧氏應酬多,雅築院難免有疏忽的時候,龔大夫搬過來住在雅築院外邊以便隨時幫沈月淺把脈,這點另沈月淺覺著安全不少。

武定將軍府的事暫時按兵不動,一切等文忠醒了再說,廖家和謝家的事情先查著,當年的貪汙案沒有鬧到明麵上,便是皇上有心不想給對方活路,死的人若是武定將軍府的,殺沈懷淵就是沈懷淵察覺到什麼,需要殺他滅口。

沈月淺記著杜鵑來一事,文博武整日忙得不見人影,沈月淺想問點什麼也尋不到人,就連文貴好似也特別忙似的,管家送了給沈家的年禮單子給沈月淺過目,語聲謙遜,“大夫人忙得脫不開身,命老奴準備好了東西給您過目,若是差什麼您提醒老奴兩句。”給周家和沈家的年禮名義上是差不多的,不過沈月淺是長媳,東西自然更要好一些。

沈月淺一目十行,心中訝異,“會不會太多了?”小的時候沈家也給周氏娘家隨過年禮,比起這個不過也就一角的事,偏生每次王氏說起的時候好似送了許多似的,哪怕知道王氏為人是個摳門的,除去那些,文家給沈家的年禮確實太多了,其中還有幾樣貴重的東西,沈月淺心中過意不去,周氏和小七兩人在府裡,開銷不大,管家送的東西多,周氏反而會覺得不安。

管家鬆了口氣,嘴角漾著和煦的笑,“不多,往年府裡也是如此送禮的,您可有還想送的?”

“這些就夠了。”周氏不是貪財的性子,自己用的東西,好壞她是不甚在意的,何況文家送的禮皆是好貨呢,沈月淺隨手將單子還回去,沿著走廊慢悠悠走著,文博武沒有時間陪她,天冷了她也不喜歡動,若不是玲瓏監督她隻怕她都懈怠下來了,沒走一刻她都要休息好一會兒,之後再慢悠悠走,不知不覺到了一處院子,看景色,該是甚少有人來往的,甬道上的雪清掃地乾乾淨淨,而兩側的景致都被白雪覆蓋,沈月淺側目,玲瓏招身邊的丫鬟上前詢問,回來的時候才說是老將軍之前的姨娘住的院子,死後維持原樣沒有動,平時也沒有人來。

沈月淺蹙眉,“沒有人的話我們還是走吧。”老將軍為人風流,光是姨娘就有好幾位,其中一位最是得他寵愛,這也是引起文太夫人吃醋的根由,玲瓏打聽到不少事,奈何走廊上不是說話的地方,故而隻能忍著,回了屋裡,玲瓏才細細告訴了沈月淺,那個院子住的就是二老爺三老爺的姨娘,年輕的時候甚是得寵,大將軍娶了大夫人後才慢慢失了寵,老將軍死後不到三個月她也跟著死了,說到這,玲瓏下意識地四周望瞭望,湊到沈月淺耳朵邊小聲道,“那位姨娘從小就伺候文太夫人,當初伺候老將軍還是文太夫人主動提出來的,誰知一發不可收拾讓姨娘騎在了自己頭上,生了兩位老爺,有傳言說那位姨娘的死就是大夫人做的,老將軍死後身邊的姨娘全部死的死走的走,一個都不剩,都是大夫人坐下的,那位姨娘死之前好似和太夫人說了一些話,之後太夫人和大夫人麵和心不和,幾十年過去了,兩人關係都沒得到緩解。”

沈月淺挑了挑眉,玲瓏退後一步住了嘴,有的事情過去再久知道的人會在暗地說著,玲瓏也是無意間聽將軍府兩位管事姑姑吃了酒說起來的,一問才知道還有這些事。

“出了這道門,說話做事都注意著些。”沈月淺看得出文太夫人和寧氏關係不如表現出來的和睦,沒想到竟是因為一個小妾,文太夫人當初讓她伺候老將軍,提拔的心思少,估計是為了老將軍,愛好聲色犬馬的一個人要想滿足他,除了送美人沒有其他,那名小妾隻怕也是個有心思的,籠絡了老將軍不說,臨死前一句話造成文太夫人和寧氏兩人的隔閡,或許是為二房三房考慮也說不準,想明白了,沈月淺嘆了口氣,“生活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或許還發生了我們不知道的罷了。”

文太夫人的心思不難猜,一家人和和氣氣就好,而寧氏對一切眼球甚嚴,實則也是個沒有其他心思的,一切都是為了將軍府的利益和文戰嵩,人是寧氏殺的,隻怕就是為了文戰嵩,聯想府裡死了的兩位小姐,沈月淺大概明白了什麼,可惜文太夫人幾十年都沒想清楚,目光溫柔地瞥向自己的肚子,她一定不會讓自己的孩子又被人加害的一日,如若不然定會加倍奉還,文太夫人卻不聞不問,說起來並非是一名好娘親。

夜幕低垂,沈月淺手裡翻著從翰林院找來的鬼怪之說的書籍,翰林院編撰好了,如今是校正的階段,沈月淺卡看得津津有味,有人進屋也沒發現,故事跌宕起伏,陰風陣陣,好似後背有冷風吹似的,最精彩的部分手中的書被拉走,嚇得沈月淺身子顫動了下,看清是文博武後,美目含嗔地瞪著他,黑白分明的眼神中還殘留著一絲絲恐懼。?思?兔?網?

文博武看了眼封皮,心中不太高興,“看這種書做什麼?二弟早就說過是假的,看了你就不就得害怕嗎?”文博武翻到沈月淺看的那一夜,隨手擱到旁邊書桌上,“天色已晚,早些睡覺吧,今日去了一趟沈府,小七明日過來看你和孩子,早些睡。”小七特別喜歡沈月淺的肚子,最常念的就是要送一幅特別的東西給三個孩子,小七興致勃勃問她的意思,文博武望著一張亂七八糟什麼都有的畫冊覺得莫名,他和沈月淺長得好看,生出來的孩子自然也不會差,小七的畫功畫他三個孩子,真的是侮辱未出生的孩子了。

沈月淺揚眉,“明日他不用念書嗎?”夫子是周氏花了銀子請來的,一年之中若非沒有特別的事情不得離開,之前陪她就落下不少課業了,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對小七不好。

文博武不以為意一邊吩咐玲瓏傳膳,一邊解自己的衣衫,沈月淺動作笨拙,文博武也不想她累著了,每次回來都是自己換的衣服,好在以後對身邊的小廝都可有可無,沒人伺候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沈月淺默契地接過他褪下的衣衫搭在屏風上,流轉兩人的氣氛好似十多年的老夫老妻。

“夫子今日家裡有事,告了兩天假,小七得空才過來的,你眼下肚子大了,可要離小七遠一些。”小七在沈月淺跟前還算收斂,文博武仍然擔心,沈月淺在屋子裡還好,出了屋子他一顆心都是提起來的。

“小七不會亂跑亂撞的,我想起一件事情來了,你之前查武定將軍府的事情可有眉目了?杜小姐說的一番話你也聽著了,你說闖進杜家閣樓的到底是誰?”沈月淺記性反反覆復,這句話一直在她心頭,可想起來的時候文博武不在,文博武在的時候她又想不起來,難得今日想到了,立馬就問了出來,否則一轉身她什麼都忘了。

文博武低頭穿褲子,修長的雙手提著褲子,輕描淡寫道,“還沒有去查,年關了,兵部軍營正是忙的時候,開春後再說吧。”這些日子大山沒有身影,文博武覺得大山怕是出事了,文忠都差點沒了命,何況是大山,穿好褲子,讓沈月淺去衣櫃給他拿衣衫,回來,沈月淺就問起了其他,文博武抿脣笑著回答,再未說起武定將軍府的事。

大山是過年頭一天回來的,身側跟著位輓了婦人髻的女子,女子身形不高不低,皮膚白,若非身上的衣衫,沈月淺會以為是哪家落寞的小姐,可她身上的衣衫是武定將軍府下人標誌的衣衫,沈月淺默默地將視線落到大山身上,他身量重了不少,猛地一剎那沈月淺還以為自己認錯了,“大山,你這些日子過得好像還不錯?”將文博武叮囑的事情往地一乾二淨。

大山不好意思地撓了撓後腦勺,他也是沒有法子,尷尬地扯了扯身邊的女子一把,“主子,這是內子……奴才……奴才成親了。”大山擔心沈月淺會責罰他,一言不發地低著頭,平時老實的一個人此刻竟滿臉愧疚。

他身側的女子好似早就知道大山是沈月淺的人似的,屈膝跪倒在地,“奴婢菊花,給大少夫人請安,奴婢是大山媳婦,上上個月成的親,還請大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