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頁(1 / 1)

,手心手背都是肉,文太夫人沒法子麵對,隻有離開。

虧老太爺怒不可止,“寧氏呢,我要見寧氏,大將軍府她當家,是不是任由文博武欺負到我文家的份上。”奎老太爺聲音醇厚,侍衛不為所動,眼觀鼻鼻觀心道,“大夫人要忙的事情多,近日不見客,還請諸位回去吧。”

墻倒眾人推,奎老太爺何時被一守門的侍衛落過麵子,當即沉了臉,“我倒是要看看誰敢攔著我。”說著往繼續往裡邊走,奎老太爺有備而來,身邊帶了人,和將軍府的侍衛動起手來,侍衛以前是文戰嵩身邊的人,上戰場殺過敵的,哪會懼怕,幾招就將奎老太爺身邊的人擊退了,攔住奎老太爺的去路,“還請老太爺不要讓小的難做。”一副誓死不走開的神情氣得奎老太爺嘴角都歪了,“你們大少爺呢,讓他滾出來見我。”

“大少爺去軍營了,不在。”侍衛絲毫不給奎老太爺麵子,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奎老太爺帶人站在門口,良久,惡狠狠地走了,回到府裡,就說奎靜的丈夫死了,奎老太爺不以為意,“死了更好,狼心狗肺的東西……”

翌日,彈劾奎老太爺的摺子呈到朝堂上,奎靜丈夫的官職是奎家幫忙弄的,他無緣無故死了,有人看見奎老太爺身邊的小廝出入他的府上,還說“他忘恩負義,老太爺容不得他活在世上。”意思就是人是奎老太爺殺的,要是一個老百姓估計掀不起風浪,偏生那人死後,掌管的公務出了差池,背後都指向奎老太爺。

奎老太爺身上背著人命,致仕多年,奎老太爺不得不重新去朝堂解釋一切因由,話語直指文博武,朝堂上的人見風使舵慣了,文戰嵩領皇命離京走了,偌大的將軍府都是文博武說了算,奎老太爺話聲一落就有人將話題指向他縱凶殺人的事情上,哪還有半分文博武的影子,皇上聽著雙方爭執,最後以奎老太爺暈厥過去了事,皇上當即下旨,“奎老太爺年事已高,負債子償,奎家幾位老爺的官職降兩等,奎老太爺不許出府半步。”

滿堂嘩然,皇上的意思就是軟禁奎老太爺的意思了,而且,算是認下事情是奎老太爺所為,如果是尤家敗落還有個過程,奎家的事情怎迅速就結束了,奎老太爺連給自己說話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回到府裡,幾位兒子兒媳迎上來,最先說的不是安慰他,而是提出分家,奎老太爺已經沒了之前的的精神,無奈地嘆息道,“隨你們吧,分家就分家,今日的事情都是我和你娘縱容靜姐兒的過錯,分家後,可要記著你們始終是兄弟。”本想繼續叮囑幾句,看幾人神情懨懨,知曉說了也是白說,由小廝扶著回去了,兒孫大了有了自己的心思,他也是無能為力了。

沈月淺知道的時候周氏和小七已經搬回去了,入冬後的第一場雪在梅花綻放中緩緩而來,沈月淺穿著狐裘,站在門口等著玲瓏收拾,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再過一個多月就要生了,文太夫人從法林寺回來讓沈月淺回府準備生產,文博武從外邊回來,肩膀上堆積了厚厚地雪花,今年大雪來得遲,沈月淺手烤著火爐,小臉紅彤彤的,待文博武走近了,沈月淺抽出手,撣去他肩頭的雪,“事情忙完了?”

“差不多了。”奎老太爺若以為事情過去了,怕他是想錯了,奎靜的事情給他提了醒,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萬萬不能給敵人任何機會,他要做的是切斷奎家所有人脈,讓奎家再無升職的希望,奎老太爺和奎太夫人眼睜睜看著下邊兒子孫子沒了前程,這種報復才是他要的。

文博武搓了搓手,感覺暖和了才伸到玲霜提著的火爐邊,沈月淺雙%e8%85%bf腫得厲害,加之冬日穿得比平時多,整個人厚了一圈不止,站在雪地裡好似就是雪娃娃,手暖和了,文博武拉起她的手,“轎子來了,我們走吧。”

文太夫人回來後,奎家的帖子沒有斷過,文太夫人一律不見,最後叮囑寧氏以後她院子的帖子她都自己做主了,齊氏一直左右侍奉文太夫人,性子安穩了許多,不過文博武對她防備心更重,狗改不了□□,齊家的事情敗落,齊氏好似還沒死心,而且,齊家查出來的結果不是他想要的。

難得這兩日有了空閒,文博武想起沈月淺要查的武定將軍府的事,抽空讓文忠跑一趟,文忠在侍弄花草方麵很有一手,出門不容易被人認出來,誰知,半夜文忠也沒回來,文博武察覺到事情不對,“文貴,你去接應文忠。”

他身邊的人做事都有他規定的法子,不管大小事,有沒有結果都要準時回來復命,文忠沒回來隻會是出了事,文貴一臉凝重,走的時候身側還跟著兩人。

躺在床上,文博武細細回想了下沈月淺說起武定將軍府的情況,文家和杜家在京中一直不太和睦,雙方暗中較勁得厲害,文博武沒想著武定將軍府存著什麼秘密。

天邊漸漸露出魚肚白,沈月淺身子動了動,麵露痛苦,文博武知道她雙%e8%85%bf又抽筋了,起身,手上抹了藥膏輕輕捏著她%e8%85%bf,揉了揉,好一會兒後沈月淺臉上才恢復了平靜,文博武瞅了眼天色,窗外白茫茫一片,門口傳來響動,玲瓏小聲稟告,“大少爺,文貴回了,讓您去書房一趟。”文博武蹙眉,迅速套上件衣衫就走了出去,文貴本事他是清楚的,萬萬不會眼下才回來,這次遇著的事情怕是十分棘手。

待去書房見著幾人的情形,文博武眉頭緊鎖,沉聲道,“誰做的?”文忠一身是傷的躺在地上,好似昏迷過去了,文貴%e8%85%bf上也帶著傷口,緊緊閉著眼,幾人身手如何文博武心中清楚,能將幾人傷得如此厲害,對方除了武功人手也不少。

聽著聲音,文貴睜開眼,文博武朝書房外道,“讓龔大夫過來一趟。”文全站在邊上,他們有各自交流的法子,收到文貴發出的求救信息,他領著人過去,看見文貴幾人扛著文忠,被一群黑衣人包圍。

“對方身手矯健,奴才也不知何時京中有如此高手,文貴矇著麵,身份還沒有暴露,至於是誰,隻有等文忠醒了才知道。”文博武讓文忠做的事都是平時不好登上檯麵的,文貴則不同,不過,文全蹙眉道,“對方隻怕懷疑上將軍府了。”

能在一群高手中全身而退,除了大將軍府還有誰?對方微微一想就能想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接檔新文戳過來<INPUT TYPE=button style="background-color:#FFFF33" VALUE=重生之原配悍妻 OnClick=window.open("xet/onebook.phpnovelid=2633415")>

上輩子叫所謂的賢良淑德蹉跎了婚姻

善解人意築起的隔閡成為她一生不能彌補的遺憾

重來一世才明白,他愛的不過是她最純粹彪悍的模樣

那麼,她有什麼理由再故作大方?

第104章 104 府外眼線

沈月淺醒來不見文博武影子,玲瓏說文貴尋他有事出去了,沈月淺沒放在心上,吃過早飯去文太夫人院裡請安,從法林寺回來,文太夫人身子不太好,龔大夫說是鬱結難舒,積鬱成疾,隻有安心養著,寧氏整日有事忙,齊氏伺候得好可也是個有自己心思的,周淳玉整日都會去文太夫人院裡請安,沈月淺偶爾去一次,昨日下大雪,沈月淺擔心文太夫人身子又出了事,才想著去看看她,文博武在奎家的事情上沒有給文太夫人一絲麵子,文太夫人年紀大了,沈月淺希望她活得稍微輕鬆些。‖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去太夫人院子的時候遇著齊氏從屋裡退出來,低著頭,眉眼溫順,沈月淺淡淡叫了聲二嬸,齊氏抬眸,雙眼沒有神采,“你來了?太夫人剛起床,進去吧。”

齊氏的目光掃過沈月淺明顯的肚子,很快就移開了視線,不疾不徐道,“太夫人在法林寺給你求了個平安符,進去吧。”說完這句,齊氏悠悠然轉去了隔間,背影蕭條落寞。

沈月淺進屋的時候譚嬤嬤正伺候太夫人洗漱,聽到動靜,譚嬤嬤回眸,眼底瞬間暈染了笑意,“大少夫人來了?”

文太夫人抬頭,好似沒回過神來,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揚起嘴角,“博武媳婦來了,快坐,你二嬸備水去了,外邊下著雪,怎麼想起今日過來了?”文太夫人嘴角的笑意還和之前一般溫和,不過眼底多了份說不清的傷感,掩飾得好,沈月淺也發現了。

“之前給祖母做了兩副護膝,天冷了,昨晚的時候我才想起還有這事,今早院子裡沒事就送來了。”說著,沈月淺接過玲瓏手中的護膝遞上前,花樣子是她準備的,富貴花開的牡丹圖,她記著文太夫人有一件同樣顏色的衣衫,這樣的花色正好。

文太夫人麵露愉悅,接過來握在手裡摩挲了好一會,眼眶微微有些濕熱,哽咽道,“你懷著孩子本就不容易,怎麼想起做這些了?”

沈月淺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頓了頓,旁邊的譚嬤嬤插過話,“大少夫人懷孕後還惦記您冬日%e8%85%bf涼的事兒,送過來,您收著就是了。”文太夫人心中隻怕還想著奎家的事情,奎老太爺來了許多次文太夫人都沒見,幾十年的情分沒了,文太夫人心裡怎麼會好過,譚嬤嬤明白她的意思,蹲下`身,掀起文太夫人的裙擺給她套上,護膝中間夾雜了棉花,十分暖和,譚嬤嬤係好繩子,手沿著邊緣摸了圈,滿意道,“很貼身,比之前針線房做的要合適呢。”

文太夫人伸了伸%e8%85%bf,高興道,“確實合適,辛苦你了。”沈月淺針線活,針腳密集整齊,幾十年經驗的譚嬤嬤哪會看不出來,心裡為文太夫人高興,奎家的事情文太夫人心中難受,文博武和沈月淺孝順,文太夫人心裡會好受得多,起碼沒有因著奎家的事情遷怒她,文太夫人是文家的人,譚嬤嬤私底下也勸過太夫人別計較太多了,兒孫自有兒孫福,她能幫奎家謀劃一時也不能謀劃一輩子,有因有果,都是報應罷了。

文太夫人禮佛一輩子,其中的意思都明白,不過是心裡不痛快,年紀大了就愈發喜歡追憶過去,文太夫人和奎老太爺幾十年的兄妹鬧到現在這樣子,換做誰心裡都不好受。

“祖母說的哪兒的話?在屋裡閒著也是閒著,舉手之勞罷了。”沈月淺在太夫人下首坐下,這時候,齊氏端著水盆進屋,文太夫人聲音瞬間冷了下來,“水盆放在旁邊,你下去吃飯吧。”

大孫子和齊氏不對付,沈月淺月份大了,若是傷著沈月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