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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090 事後追究

齊氏見譚嬤嬤不苟言笑,麵無表情地木訥著臉,心裡犯怵,臉上露出了幾分無措,僵硬地賠著笑臉,“太夫人可說了什麼事?博武剛成親,我與三夫人心裡好奇過來瞅瞅,人不在就算了。”

譚嬤嬤沒接話,垂著眸子,一言不發地走了,齊氏靠左扯了扯裴氏的袖子,嘀咕道,“娘不會在博武成親第二天就給我們臉色吧?”

“不會的,我們不過是想跟侄媳婦說說話,不礙事的。”裴氏半解釋半提點齊氏,若她在文太夫人跟前說漏了一句嘴,之後的日子定不好過,畢竟文博武是領了皇上的旨意的,齊氏懷疑這件事就是對皇上不敬,文太夫人不會姑息她的。

齊氏又不傻,哪聽不出話裡的意思,暗暗保證道,“我心裡有數的,走吧。”

在文太夫人跟前,齊氏咬定是找沈月淺說說話,文太夫人心裡清楚怎麼回事麵上也沒發作,說了兩句話就放了她們,待人走到門口了才冷不丁的補充道,“博武媳婦畢竟剛進府,有什麼地方不懂你們身為嬸娘要多多包容,一筆寫不出兩個文字,傳出去別丟了臉麵。”

裴氏眼含笑意的應下,拉著齊氏走了,文博武能力再大過些時日也是要搬出府的人,文戰嵩在,將軍府的權利歸文戰嵩管著,二房三房想要分一杯羹不急於一時。

太陽西沉,整理好近日的奏摺太子轉去旁邊宮殿給皇上請安,問起文博武來,“早上宮人就去將軍府傳父皇的旨意了,怎這時候也不見津蘇影子?”太子上前扶著皇上,近一年皇上身子一直不見好,索性沒什麼愁苦的大事,公務上他幫著打點還算輕鬆。

皇上在龍椅上坐下,黃色桌案上的奏摺已換了新的,心裡對這個太子還是滿意的,話不由得多了起來,“他哪是想入宮,是藉著朕的手帶著他媳婦偷懶呢,二十歲才成親,不怪他沒個節製。”

文博武無論在誰麵前皆是泰山崩於前而不改色,想不到成親後跟毛頭小子差不多了,提起這個,皇上想起自己去將軍府吃席的其他幾個兒子,“老五老七可醒了?”兩個沒腦子的,自己喝得酩酊大醉,人新郎官照樣神采奕奕地洞房花燭。

“還沒消息來,該是醒了。”七皇子也是被五皇子硬拉著遭了秧,哪有人成親不讓人走的,五皇子真是對那位新娘子上心了,回憶起昨日的那抹身影,太子微微一笑,洪素雅說得不錯,沈月淺的姿容氣質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比擬的。

“你敲打老五一番,博武那小子本就是個清冷之人,二十歲才遇著位看得上眼的人,栽到他手裡,朕也保不住他。”

皇上的話讓太子有一瞬的失神,普天之下莫非臣民,天子對一屆臣子如此忌憚,太子心微微一沉,隻聽皇上又道,“朕這兩年看著博武那小子是愈發沉穩了,他品性沒話說,可遇上女人的事朕也說不準了。”

為了女人爭得頭破血流,兄弟反目成仇的大有人在,文博武光明正大對付五皇子他還能勸阻,可若直接尋著個藉口將人殺了,他哪怕殺了文博武也是不頂用的,想到這,皇上莫名笑了出來,“將兩位皇子灌得不省人事,隻怕也就他有這個膽子了,老五也該吃吃教訓了。”

太子明白皇上話裡的意思,臉上才好轉過來,確實,誰遇著幾位皇子不是小心翼翼地捧著,文博武確實讓他刮目相看。

太子口中的文博武和沈月淺正坐在馬車上準備回了,休息了一整日,沈月淺睡得飽飽的了,可全身仍沒什麼力氣,那處火辣辣地疼,趴在文博武%e8%83%b8`前,思索著明日是直接回門還是給文太夫人寧氏敬了茶再走。

文戰嵩像知曉她心中所想,把玩著她髮髻上簪子的珠翠,不在意道,“明日早上給祖母娘敬茶後再回去,答應了小七帶他去郊外走走,不能讓他以為我騙他了。”正好,趁此機會讓沈月淺好好歇一歇,之後不能太猛了,一次性吃個飽之後都素著,日子也難熬,每日吃一點才好。

沈月淺要知道他又想在那一塊去了肯定要嗔他兩句。

這次,馬車停在了前門,文博武目光落在她雙%e8%85%bf上,“等著,我讓文貴叫輛轎子來。”

“不用。”沈月淺拉住他,今日要是乘轎子,明日全府上下都知道原因了,掀開簾子,見文博武站在地上朝她伸手,沈月淺望了眼門口,確定守門的侍衛沒望過來才紅著臉伸出了手,一抬%e8%85%bf,身子就往下撲,還好抓著文博武%e8%83%b8襟穩住了,否則就出糗大了。

若非沈月淺表現得明顯,文博武都沒意識到自己昨晚太大力了,摟著她腰身,蹙眉道,“文貴,叫輛轎子來,什麼都不用說。”別人的眼神哪比得上她身子重要,文博武抱著她站在門口,院子裡花壇邊有丫鬟探頭探腦,沈月淺推開他,雙%e8%85%bf軟得厲害,咬著脣,穩住身形了試圖往前走,被文博武按住,“等會。”

文貴回來得很快,身後果真跟來四個人抬著轎子,文博武淡淡地瞥了眼文貴,後者身子一顫順著沈月淺的目光見發現了花壇邊的身影,看穿著是二房的丫鬟,文貴故意沉著臉往花壇走,那丫鬟嚇得轉身就往裡邊跑。

而文博武已抱著沈月淺坐進了轎子,沈月淺低著頭不說話,這下真的丟臉丟大了,“沒人敢說什麼的。”文博武手順著她裙擺漸漸往上,沈月淺心驚,“你要做什麼?”

“我摸摸是不是還腫著。”一本正經的模樣讓沈月淺又羞又惱,美目流轉,盡是嬌嗔,“痛著呢,別碰。”

轎子不大,外邊就是人,想著將兩人的話聽在耳朵裡,沈月淺更是羞愧,眼角漸漸有了水霧,文博武轉過她身子,以為自己弄疼她了,有片刻的驚慌,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才一晚上就受不住了,文博武斂起那點心思,輕輕掖了掖她眼角,“別哭了,不碰,你說不碰就不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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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邊的文貴埋著頭,想著文博武和沈月淺說這番話可能的迤邐,厚臉如他也微微紅了耳根,回眸見四人有意無意側著耳朵,頓時挺直了脊背,冷聲訓斥,“好好走路,摔著主子要你們好看。”

轎子裡的沈月淺一個激靈,坐在文博武%e8%85%bf上大氣都不敢出了,轎子不似馬車稍微能隔點音,丁點聲音外邊都能聽到,趴在文博武肩頭,無力又無奈。

轎子一顛簸,沈月淺%e8%83%b8`前上下起伏貼在他%e8%83%b8口,文博武心神盪漾,口乾%e8%88%8c燥,手托著她身子微微往上提了提,兩人挨得愈發近,甚至連她的心跳都能聽到,想起沈月淺的身子還未恢復,心裡升起來的心思頓時沒了。

齊氏聽到丫鬟回稟,不相信,“上午他們是從哪兒出去的?”不見著人早上出去,下午從外邊回來了,不怪齊氏驚訝,將軍府占地大,文博武管得嚴,雅築院的情形她是不清楚的,故而也不知曉雅築院有側門一事,揮退了丫鬟,齊氏想了許久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不一會兒,太夫人院子的丫鬟說晚上在自己院子用膳,不一起了。

齊氏心裡訝異,隨即就明白了,文博武和沈月淺進門後坐轎子,必是有人身子不舒服,太夫人是護著雅築院呢,回到屋裡,齊氏給齊家寫了封信,齊家要她幫忙盯著文戰嵩和文博武動靜,眼下她隻怕是沒有法子了,之前還能窺探一二,自從文博武和文博文遇刺事件後,她什麼都打聽不到了,封好信,招來丫鬟讓她送出去,附在耳邊說了兩句才讓丫鬟退下。

白天睡得多了,夜裡怎麼也睡不著,尤其背後還有個大熱爐,沈月淺往裡,大熱爐跟著往裡,沈月淺臉都快貼在墻上了也沒見文博武稍微往後挪一點,還是沈月淺忍不住了先開口,“你往外邊挪挪。”

文博武的一隻手枕著沈月淺,一隻手環著她腰肢,往上停在她豐盈上,義正言辭道,“往外挪了你也要往裡跑,這樣就好。”手緩緩加了點力道,感覺懷裡人不安地扭動兩下,文博武緊了緊手,不自主地磨蹭兩下,呼吸厚重道,“不碰你,睡吧,明日還要早起敬茶呢。”幻想過無數次她躺在他身側的情形,終究如願,他願意好好養著她,等她身子徹底好。

他表現如何明顯,沈月淺怎睡得著,尤其股間還矗立著龐然大物,手抓著他的手讓他拿開,文博武卻紋絲不動,全身被禁錮,沈月淺全身不自在,掙紮片刻,聽他貼過來在她耳邊吹氣,“再動的話,我也保不準還能堅持剛才的想法不?”

嚇得沈月淺再也不敢動了,低頭,見他手探進衣衫覆蓋在自己柔軟上,也隻能睜隻眼閉隻眼由著他去了,沒有睡意,想起明日給太夫人和寧氏敬茶的事,之前奎家想要將奎靜抬成平妻,事情過去大半年了,奎家隻怕還沒歇了這份心思,出嫁前周氏才和她說起周淳玉和文博文,寧國侯府今年有意送一名庶子庶女來服侍文博文,這事去年寧氏就提過一次了,周淳玉沒明確表態,被文博文壓住了,眼下周淳玉肚子還沒動靜,寧國侯府隻怕是等不及了,那麼奎家呢?奎靜嫁了人,奎家還會有其他人,想著這些,沈月淺心裡莫名有些煩躁,文博武說過不想她和旁人共用,他的話能信嗎?

夜涼如水,聽到耳邊傳來均勻的呼吸聲沈月淺微微側了側身,奇怪的是那隻手仍然附在上邊,沈月淺小心翼翼地抬起他手腕,剛從自己衣兜裡拿開他像是有反應似的,又搭了上去,抿了抿脣,將她抱得更緊了,“阿淺,別鬧,睡了。”

簡單的一句話讓沈月淺身子一顫,睡夢中他知曉睡在他旁邊的人是她嗎?上輩子她和宋子禦關係最好的時候也從未聽過如此呢喃,之後,宋子禦醉酒的時候也會喚她的名字,卻是讓她定要同意納妾的話,抬眸,手輕輕撫上那張豐神俊朗的臉,睡著了的文博武周身散著暖意,旁人都說他叱吒風雲不近人情,話少戾氣重,所有人在他麵前好似一粒塵沙,毫不起眼,這樣的他和她眼中的他相去甚遠,丁薇問她害怕文博武不,和那樣清冷肅殺的人朝夕相對換作她自己心裡是害怕的,沈月淺想了許久,重生回來,除了之前那次,從未見文博武在她跟前冷過臉,縱然說重話也是因著擔憂她的緣故,有時候她會思考為何文博武對她獨獨不一樣,她欣喜高興又忐忑,手漸漸滑向那雙桃花眼,沈月淺自己都沒發現,不止文博武性子和旁人眼中不同,就是她,比起上輩子性子也改變了很多,遇上一個真心想要過一輩子的人,不再是盲目的將就和吵鬧討好而是存著為彼此好的心思思考事情,是愛抹消了文博武的肅殺,也是愛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