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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被砍了許多,視野寬闊起來。

文博武沒有否認,“那處地形之後發生了幾次搶劫事件,哪需要我說什麼?京兆尹自己看著處理的。”意思是他確實也存了這個心思,不過被京兆尹搶先了。

沈月淺對他的話表示懷疑,不過也沒揪著不放,因為玲瓏端著食盒進屋了,沈月淺隻好歇了問的心思,不過還是沒將小七帶來,小七玩得興致勃勃不肯走,沈月淺由著他去了,文博武吃飯動作慢,不時和沈月淺說話,沈月淺側臉看他,“那日我在將軍府,飯桌上沒有一人說話,以為你們吃飯都是不愛說話的。”

文博武勾脣笑了笑,“太夫人重規矩,吃飯的時候不愛說話,可偶爾也會說上一兩句,並非你想的死板,進了將軍府你就知道了,對了,你可聽說沈未遠最近謀了一份差事?”

沈月淺訝然,隨即,想起當日沈月茹的一番話,貌似又在情理之中,不過,他好奇沈未遠怎麼和宋子禦搭上線的,畢竟,沈月茹是離家出走靠著薛家認識的宋子禦,而沈未遠呢?

活得越久,上輩子她心中的恨意就越淡,說起來,她很滿足現在的生活了,家人健在,朋友二三,還有陪伴她一生的文博武,說起沈家,她已沒了那麼多的恨意。

“你以為沈未遠搭上的是誰?”文博武看她神情就知道想到宋子禦了,目光幽深起來。

“不是宋子禦嗎?”沈未遠是沈月茹的大哥,宋子禦和沈未遠走得近再正常不過。

聽她說起這三個字,文博武心裡百般不是滋味,知道沈月淺不會和宋子禦有什麼了,他心裡仍是不痛快,“不是他,是韓大人,牽扯的事有點多,我和你說也是希望你提防著點。”

他以為看著沈家身敗名裂,沈家人苟延殘喘痛不欲生他是幫她報仇了,不料沈未遠還有機會翻身,文博武輕笑一聲,給沈月淺夾了一塊酥肉,神色不明,沈月淺抬眸看他,不知道他心裡想什麼,總覺得毛骨悚然,韓家和沈家平時並沒有什麼交集,為什麼願意出手幫沈未遠,想起上輩子沈家被查封的青樓,她好像明白了什麼。

“別想了,吃飯吧,他們威脅不到你們。”能威脅到沈月淺的人,他都不會放過,韓家,他倒是不知道韓家竟然投靠了五皇子,還真是有趣。

還沒吃完,玲霜提著裙擺從院子跑來,到門口喘著粗氣道,“小姐,丁小姐來了。”

沈月淺和文博武俱是一怔,後者臉上明顯不悅,“這時候來做什麼?”之後他就要忙了,很長時間都見不到沈月淺,丁薇這時候來幹什麼?怨氣太重,沈月淺苦笑不得,“不若我讓桂媽媽給你裝些糕點,回去的路上吃?”

玲霜這般說想必丁薇已經在來的路上了,見著文博武在終究不好。

文博武推開椅子,讓人將門關上,玲瓏玲霜不明所以,剛關上就聽到碗掉地上的聲音,不由得奇怪……

文博武扣住她的後腦勺,強勢的%e5%90%bb了下去,沈月淺不察,手碰著碗,身子後仰的瞬間將碗扶落在地,他黑晶石的眸子裡映射著自己的臉,沈月淺又急又氣,他真是越來越混賬了。

兩人的呼吸皆交融,文博武的手再次攀上那處渾圓,有些大了,縱然衣衫厚也能感覺到它的柔軟,沈月淺小臉通紅,眼眶盡是淚,文博武身子一顫,退開身,果真她滿臉是淚。

沈月淺推開他,羞憤難當地進了屋子,眼角滑落的淚滴在木板上,暈染開深邃的顏色來,看著空落落的手,文博武心裡失落,她不喜歡自己的觸碰?不一會兒裡邊就傳來了哭聲,文博武知道她躲在被窩裡,裹著被子哭。

“讓丁小姐明日再來,就說你家小姐不舒服。”

玲瓏玲霜在外邊聽著這話心裡害怕了,剛才動靜不小,別是兩人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了?玲霜上前要推開門,玲瓏攔住了搖搖頭,真出了事,她家小姐沒讓進,她們就當沒看見,隻得去前邊,剛走出院子,丁薇已到了,玲瓏屈膝行禮道,“丁小姐,今日主子身子不舒服,還請您明日再過來。”

丁薇不疑有他,一臉擔憂,“是不是著涼了?”

玲瓏順著道,“有點,剛吃了藥,睡下了。”

丁薇來是想感謝沈月淺的,在鋪子裡做的那齣戲讓丁輝駿信以為真,回去沮喪了兩日,之後就去孫家認錯了,還允諾說一輩子不會納妾,隻守著孫思梨過日子,她想,丁輝駿估計不是幡然醒悟更像覺得和誰過日子都差不多了,丁家對他也不抱多大的期望了,安安分分不丟臉就好,丁輝駿沉默寡言了許多,但對孫思梨卻是真的好,她找沈月淺和周淳玉的事沒瞞著孫思梨,孫思梨說丁輝駿夜裡哭,說他對不起他們的孩子,丁薇想,這樣的話,丁輝駿是真的安分下來了吧。

既然沈月淺身子不舒服,丁薇也不便打擾,“那我先回去了,等你家小姐好了再來看她,你讓她好好休息,我那邊還有株人蔘,待會讓人送過來。”

玲瓏張嘴說不用,丁薇卻堅持,回府讓丁太夫人送給她的人蔘給沈月淺送去,遇著丁太夫人身邊的嬤嬤,不贊同道,“太夫人不喜歡沈小姐你也清楚,何須做讓她生氣的事?”

丁薇不太高興,“祖母送我了就是我的東西,我要給誰還是有這個權利的。”丁薇一直覺得丁太夫人聰明了一輩子,最後毀在了丁輝駿這樁親事上,周淳玉和沈月淺無論從哪方麵都是無可挑剔的,洪家,江家兩位太夫人都喜歡她,願意和她親近,是丁太夫人自己糊塗。

屋子裡,文博武坐在床邊,守著她,等她哭夠沒聲了,才小心翼翼的揭開棉被,小臉上滿是淚痕,被子都濕了,因為是她,她才把持不住,拿巾子輕輕擦著她臉上的淚痕,“阿淺,別哭了,你不高興,我比什麼都難受。”

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濃濃的惆悵,沈月淺睜開眼,對上他悔恨自責的表情,心底一顫,吸了吸鼻子,“你弄疼我了。”

文博武一怔,搖頭,“我隻要你……”高興二字還沒說完,喜悅蔓延至臉上,他以為沈月淺氣惱他孟浪,不想是弄疼她了,也是,十三四歲的年紀那裡剛剛發育,他手裡力道沒控製好弄疼她了。

見他高興得跟個孩子似的,沈月淺又紅了臉,這幾日她那裡脹得厲害,被文博武一碰就痛,加之門口丫鬟還有人他就亂來,氣惱疼痛種種感覺襲來才會哭了起來。

“阿淺,阿淺。”文博武緊緊抱著她,害怕她疼,有意隔開他的%e8%83%b8部,這麼美好的女子,上輩子,他怎麼就錯過她了呢?

傍晚的時候文博武才離開,去周氏院子辭行,今日在沈月淺屋子待的時間太長,不想他走後周氏怪沈月淺不懂禮數,“伯母,聽說過幾日您要去南山寺上香,倒是晚輩過來接您。”

人走了,明月還覺得奇怪,往迴文博武來侯府的時候可沒見著他來周氏院子,周氏麵上不動聲色,心裡何嘗不明白文博武的意思,是擔心她訓斥沈月淺,“你去問問,文大少爺來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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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博武愛乾淨,衣袖上不會無緣無故多出一團墨漬,怕是故意給她看的。

很快明月就回來了,“玲瓏說小姐鋪子裡有點事讓文大少爺幫忙,文大少爺在幫小姐畫鋪子裡樣式圖。”

周氏點點頭,對文博武又滿意了兩分,若不是真的顧著沈月淺,哪會專程走這一趟?

第二天,關於文將軍領皇上旨意去周邊村鎮巡邏的事情就傳開了,又傳出房屋倒塌的消息,文戰嵩領著三萬士兵巡邏,文博武留守京城,眾人都不知文家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賑災,沒有物資沒有銀子何來賑災之說?不料,文博武去拿著皇上令牌上門借水,也不說借多少,上百的士兵人人手裡拿著盆子,勺子,直奔湖麵,裝滿一桶後又一桶……

而文博武首先去的就是鹽監司司務府邸,蘇大人裹了件披風站在走廊上,冷得身子直哆嗦,斂目瞪著文博武,“博武將軍這是幹什麼?”這些日子皇上身子不舒服,早朝皆免了,隻有重大事情的時候才進宮通稟,故而,今天,蘇式是在家的,而文博武帶著人進府的時候他正在姨娘的床上,昨晚折騰了一宿,下人稟告時話又不說全,在朝堂做官哪會清白,他當即想的就是出事了,皇上要查封他,甚至來不及盤發,風一吹,還能感覺髮髻隨風飛舞。

而最惱怒的是文博武帶的那些人舀水就算了,他府上的下人也跟著參合進來,耳邊盡是嘩嘩的水聲。

文博武不為所動,劍眉星目,身形玉立,似笑非笑地望著他,盯著蘇式全身發抖,“蘇大人身為鹽監司司務,要未雨綢繆實屬正常,皇上命我賑災,總是要為百姓做點實事,蘇大人擔心明年鹽用量不夠,可這湖裡撒的鹽怕不是一星半點呢。”

蘇式臉色一僵,往湖裡撒鹽是許多大戶人家都會用的方式,他敢斷定,將軍府肯定也是,凝眸瞪著文博武,恨不得將他瞪出一個窟窿來,“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鹽監司拿不出鹽,我舀點您府裡的水總行吧?”語氣再嘲諷不過,下午時候,不知文博武從哪兒弄來了水車,不到兩個時辰,蘇府湖裡的水就被抽乾了。

不僅如此,還有許多府也被文博武上門強行取水,取了水就往京外送,浩浩蕩蕩的馬車載著木桶,和商隊沒什麼兩樣,偏文博武拿了皇上禦賜的令牌,旁人也不敢奈他怎樣,而且,文博武壓根不在意,該幹嘛照樣幹。

彈劾文博武的摺子一本本往宮裡去,皇上一律稱病不見,問太子,太子以文博武奉的是聖旨,他無權過問為藉口也推託,京裡邊鬧得沸沸揚揚,可是百姓們高興了,文博武奉了聖旨,維護的是他們,能不高興嗎?

不過一天,京裡被文博武鬧得烏煙瘴氣,文博武手裡是軍營抽出來的兵,可是上戰場殺過人的,武將比不過,文官害怕,隻得吩咐看緊了大門不讓文博武進。

這件事沈月淺也聽說了,她和周氏去周府,路上有人對她們的馬車指指點點,沈月淺沒覺得不好意思,她是文博武未過門的媳婦,這點議論還是經得住的,而且,那些人多是說的好話,她心裡為文博武高興。

周伯遊還和她記憶的差不多,身形偏瘦,白白淨淨的,倒是旁邊的尤氏,沈月淺多看了兩眼,外邊傳言沒有說錯,尤家的女子確實長得好看,鵝蛋臉,柳葉眉,保養得好,肌膚細膩,麵若秋月,穿了身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