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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嬌娥 我是浣若 4237 字 1個月前

抱了兒子道:「若是這樣,大人自在這裡好好睡著,妾要去隔避睡了。」

自從蔣儀嫁過來到如今,先時是因著懷孕總不能叫他過了癮,後來生了孩子她一顆心總牽掛在兒子身上,動不動半夜就要跑到隔壁去睡,陸欽州夜裡至多能得一回,心裡就常有些半饑不飽的感覺。在這種事情上他不是少年而是老手,但終歸酣暢淋漓的如意,皆是在她這裡尋得。她身體底子好,即使產後大初血後到如今也漸漸補了起來,況且如今孩子越發大了,她也調理的比之少女時期更有股豐姿楚楚的女人味。

對於這個小妻子,他如今是又愧又愛又要尊著,正如程介甫所言,他如今越來越怕她,她一橫眉他心裡就發悚,她一說要去隔壁睡,他又要獨守一夜空房。陸欽州起身將孩子接了過來道:「你先在這邊洗了,我再哄好孩子睡在那邊,等你洗好了再過去睡如何?總不至每回等你哄得他睡了再洗,完了已是半夜。」

蔣儀應了,自脫了衣服進了盥洗室。陸欽州將兒子送給福春並奶媽幾個,囑咐好叫千萬哄著不要哭出聲的話了,才將自己這邊臥室門插了鞘,也脫了外衣進了盥洗室。他見蔣儀背身坐著,不知正與冬凝兩個談些什麼,自揮手使退了冬凝,才半跪了下來替蔣儀身上澆起清水來。

蔣儀回頭見是陸欽州,叫了大人問道:「壯壯了?」

陸欽州笑道:「他很聽話,一過去到那邊就閉眼睡了。」

那樣淘的孩子,那一夜不是要在床上蹬踏上許久才睡,可見他是在撒謊。蔣儀見他撒謊撒的麵不改色,氣的起身裹了衣服道:「我須得去瞧瞧,大人向來說他吃了一大碗,大多他也就吃了一兩口而已。若說他喝了一大杯,也大多不過一兩口而已,那裡可曾說過準話。」

做娘的總嫌做爹的帶孩子不夠盡心,因他們沒有十月懷胎,沒有那於生懼來的母性。

陸欽州隨她出了盥洗室,才自後腰上撈起將她抱扔到床上,自己也壓了上來道:「你雖是壯壯的娘,但終歸先是我的妻子,有我才有得他。如今他竟後來居上將你整個兒佔了,我又與原來有什麼兩樣?」

蔣儀叫他氣笑了道:「天下竟還有吃兒子醋的老爹?」

陸欽州將那她身上那半濕的衣服遠遠扔了,揭了被子來將兩人皆裹在其中才在她耳邊輕言道:「你若今晚順著我的意,我明日就陪你去弔喪。」

他手已經跟了進來逗弄,她上下皆失了守,蹬了%e8%85%bf悄叫道:「你竟搶孩子的口糧。」

陸欽州喘了會粗氣才道:「你不該慣著他,很該斷了奶。」

蔣儀在他身下漸漸也喘起粗起來,漸或輕輕哼上一聲,這鼓勵著陸欽州越發賣力起來。等完了事,蔣儀才想起陸欽州到四歲還未斷%e4%b9%b3,如今卻張趕著要一歲多的兒子斷奶。她轉過身正欲拿這樁事來駁他,誰知他又翻了上來。

次日一早蔣儀與陸欽州皆是素服黑履,趁馬車到了西市不遠處的孟源家,還未轉過街口就見喪幡高吊,一群孝子賢孫們披麻戴孝忽而放聲大哭。本來尋常人家有喪事,一般皆在屋中置靈迎客,客人們在靈前祭拜過了才會哭魂還禮。

蔣儀與陸欽州兩個皆叫這離家許多遠的披麻隊伍嚇得一跳,蔣儀見元秋與元麗也在隊伍中跪著,她兩個一個清王妃,一個更是皇帝親兒子的王妃,一起跪在這裡倒把個蔣儀嚇了一跳,先攙了元秋起來道:「大姐姐怎麼也在此跪著?」

元秋搖頭,指了指大門道:「快進去吧。」

陸欽州什麼樣的場麵未見過,比這更妖的也不當回事,自撩了袍簾進院子去了。李存恪本是女婿,孟平年幼,如今三房就隻有他能頂些事情。隻是他於這些事情上向來沒有經驗又不愛插手,此時便仰頭挺%e8%83%b8負手站在正房屋簷下發著呆。天祐本就比他矮了半截,這會正彎腰躬身在他身邊站著,指揮一幫子孟氏家族的子弟們忙東忙西。

見陸欽州來了,天祐幾步竄下台階遠遠揖首道:「中丞大人,有失遠迎。」

陸欽州揖了首進了停棺的正房,天祐擠過蔣儀忙也進來替陸欽州拈香,待陸欽州香插好了,忙又跪下來還禮大哭。

蔣儀也燒過了香欲要成服,天祐忙喚了馮氏進來道:「儀兒本就身體不好,一回二回成服也太麻煩了些,如今也不必這些虛禮,你快快些兒的帶她到後頭三舅母炕上歇著去。」

馮氏聽了帶了蔣儀出來,就要往後房去。因今日知李存恪必在,陸欽州當著皇子的麵也不好衛護太過,是已所帶的人員皆在這院外四處戒嚴著。他見天祐堵著自己,又馮氏帶了蔣儀出門,心中不能放心怕他們又要作妖,自己出了門往後院中來。

天祐忙幾步趕上來笑道:「中丞大人,上回家父事情上因我忙碌著,並未與您多談,今番咱們在西屋裡坐著吃些茶,相談一會,如何?」

陸欽州見他一個白丁,說話又粗俗言語舉止又很不齊整,很是不想與他多言,見他仍堵在自己身前,遂一把將他拂開,逕自往後院去了。

這本也就兩進院子,雖孟源喪去小李氏哀痛欲絕,但如今卻還不敢歇著,怕廚房裡做飯的婦人們多用了東西浪費了清油,掀了門簾在廚房門上瞧著。

蔣儀跟了馮氏進來,問過小李氏,又勸她到正屋裡暖炕上坐著,小李氏瘦的眼圈深陷,精神倒還好,推了蔣儀道:「聽聞你產後總未調理好不經凍,快去歇著唄,我是凍慣的,不值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又因為作者寫文忘記時間而錯過了。

所以這章放存稿箱。

☆、作者有話說

作者今天有突發事件出門太早,沒來得及存稿,所以兩更都放到晚上9:00。

作者剛接到通知,今天回家估計就晚了。

再次抱歉。

兩更以後就結束了。

之後等作者修完手頭的《尋婿》,會再寫一個小番外,關於元麗和三哥的洞房夜,有感興趣的可以持續關注一下,看三哥能不能約會堅持洗澡,哈哈!。順便收沒收乾淨的尾。哈哈,作者好猥瑣。

更之前會在《尋婿》裡預告大家。

☆、元佑(大結局上)

蔣儀勸不動她,見正房炕上是楊氏陪著一群不認識的老夫人們,想必也是孟氏一族中的。便往西邊一間屋子而來。今日這屋子裡倒是聚得齊,元秋、元嬌、元麗、冬兒並元蕊幾個皆在。因連番喪事,冬兒與元蕊兩個也熬的十分不成人樣,相偎著在炕上坐著。元秋向來不坐炕,自己揀了把椅子離炕遠遠的坐著。元嬌自己身後一堆爛事,再加上父親喪去,兩樣痛苦加在一起,哭的臉都脫了形樣。唯元麗還有些笑意,見蔣儀進來先站了起來問道:「表姐安好。」

蔣儀問過元秋的安好,微笑著在炕沿上坐了,冬兒托了她一隻手過去問她身體可全好了,前番險不險的話,蔣儀皆是揀著最好的說了。因事是在孟府出的,這些姐妹們臉上皆有些訕訕的。

蔣儀因生完孩子總嫌太冷,也脫了鞋準備要上炕,就見陸欽州忽的掀了簾子進來,目光上下裡掃過,尋見她了才問道:「可還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一屋子的姐妹們,連帶元秋並炕上的冬兒幾個見進來一個男人,皆是嚇的下炕的下炕,穿鞋的穿鞋。蔣儀雖也知他是叫嚇怕了,可是孟府幾個姐妹並她,這一生恐怕也難得再有幾回這樣的日子全聚,好容易大家一齊坐會兒,便紅著臉過來推了陸欽州道:「大人,妾很好,要與姐妹們閒話,不如您到外間稍稍等妾一會兒,或者回府再派輛車來接我,至晚我必回的。」

陸欽州應了退出來放了簾子,負首站在屋簷下也不敢離開,便那麼一直站著。

元蕊本在炕上坐著,窗格上隱約能瞧見陸欽州的影子,悄聲對蔣儀道:「當初說是個中丞,又是個大鬍子的,我還替你操了許久的心。誰知道他竟越來越好看,如今還這樣疼你,怕你丟了站在門外替你守著。」

蔣儀見陸欽州站在窗外,雖混身不自在,心裡卻還泛著股暖意,當下微笑不語。

不一會兒元佑自外院走了進來,遠遠揖首在陸欽州麵前問了安,掀了簾子進了西屋。他在孟府為長,如今府中老人們漸漸故去,孟宣又是個支不起來的,闔府頂事的男人便輪到了他身上。他與元秋兩個年歲相齊,卻已有十分老態,進門就揖了首對著一屋子姐妹道:「姐妹們受了我這一拜!」

言畢跪在地上就要磕頭,他本是披麻戴孝踏著雙爛鞋,這樣更顯倉惶。元秋先過去扶了他起來道:「元佑你這又是何必?」

元佑抹了把臉才道:「我這些年躲清靜一直在蜀中不肯回來,就是因為咱們府裡總是太多爛事扯不清楚,為著一點自己的小心思不肯回府打理,才致闔府淪到今日境地。尤其元秋,受了多少煩難,儀兒還差點叫人害死……」

他掩麵自泣,元秋忙將他扶了起來在自己身邊坐了,才安慰道:「無論如何,總是自己的家,還要我們一起協力拉著它才能往前走。」

元佑擺手道:「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蔣儀也勸道:「我不是好好的,大哥又何必自責?」

元佑道:「一府之中,人心正,家風才能正。我此番也想好了,不再回蜀中去做生意,須得在府中好好照顧祖母天年,不能叫她老人家無依無靠。」

元秋是最有孝心的,本來一直操心李氏與王氏楊氏三個無人能顧,此番聽元佑說出這話來,當下便應承道:「大哥膝下兩個孩子,但凡我有能力,必要替你顧佑著。」

元佑道:「凡事還是要看他們自己的造化,孝心不該拿這些來要挾,不然弄的我也同……」

天祐方才本在外招應著,元佑才進了內院,才時他聽聞陸欽州也在內院門上站著,又想湊到肯前混個臉熟將來好結交。興沖沖的進了門就聽到元佑這番論調,聽他這樣說來,竟說的有些像是自己,麵上有些羞赧不好進屋,揖了揖首又退出去了。

原來因孟泛已死,又牽著官司不能下葬,棺木隻能寄放廟中待官府結案才能下葬。天祐本是個白丁,但他嶽家馮氏繡莊的生意做的極大。隨著孟泛已死,當初那些結交也因這場官司俱與孟府二房斷了往來。生意場上的做的好,上麵沒人罩著也不行,元秋的丈夫清王是個諸事不理的,李存恪自己還是個半調子沒名份的王爺,唯有陸欽州,手中又有實權又百官懼怕,天祐就很想再使一把力結交上他。

是以才會想出把闔府孝子賢孫們全拉到門外許久遠的地方去接陸欽州的事情來,想著這樣重視陸欽州,他必會另眼相看自己。誰知他用力太猛,非但沒叫陸欽州高興,反而還叫門外看熱鬧的人笑這家人不懂事,辦事不力。

這會子退出門來到了正房靈前盤%e8%85%bf坐下,見馮氏揉著個手腕跟了進來,怒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