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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地剜他一眼,他還敢威脅她!

混蛋!

紀臻被她哭得不知所措,沒有辦法,真的彎腰來親她的嘴。

寧惜玥早知道這個男人悶騷,表麵冷酷,內裡無恥,一巴掌甩了過去。

紀臻可以躲過去的,但他沒躲。

她確實該生氣,她要打他,他甘願。

這一巴掌紀臻挨得心甘情願,而他的嘴也如願堵住了寧惜玥的嘴。

寧惜玥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

還要臉嗎!

……

躲在門外偷瞧的小寒和柳勁草,因為門陡然從裡麵拉開,二人差點兒摔倒。

柳勁草身手好,抓住牆角,穩住重心,馬上站好。

而小寒稍顯狼狽,整個人差點撞在紀臻身上。

“你們乾什麼?”紀臻沉聲喝道。

“紀哥,寧琛在到處找你,要通知他寧小姐在這裡嗎?”柳勁草神色如常。

紀臻想到房中的那個小女人,沉%e5%90%9f道:“讓他過來吧。”

“是。”

柳勁草目光似不經意般從紀臻的右臉上掃過。

紀臻轉眸,看到小寒正一眨不眨地盯著自己的臉,頓時眼眸一沉:“你還呆在這裡乾什麼?”

“啊?哦,老板,我剛在樓下買了下早點,現在熱乎著,你和寧小姐要不要吃一點?”小寒趕緊把眼睛從紀臻臉上移開,心裡則在驚歎,那位寧小姐居然敢打老板,太牛了。

而且,老板不是跟寧小姐求婚嗎?不會是失敗了吧?

☆、第123章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忍不住把眼睛瞟了回去,偷偷打量紀臻的臉色。

紀臻聞言眉頭微鬆:“嗯,早餐放著,你先回去吧。”

小寒還想留下來看戲呢,可是紀臻是什麼性子,他清楚得很,隻得戀戀不捨地離開了紀臻的家。

紀臻摸了摸右臉,輕輕吸了口氣:“小丫頭,下手還真重,今天不用出門了。”

不用照鏡子,他也知道自己的臉必然紅腫了。

……

房內,寧惜玥瞪著無名指上的戒指,好像要瞪出花來一樣。

她就這麼被一個男人套上了?

想到剛剛紀臻趁著自己驚住時迅速將戒指套在自己手指上,她依然覺得像是在做夢。

他的動作會不會太快了一點!

心中懊惱的同時,又忍不住覺得好笑。

從沒見過這樣的男人,用這種辦法逼婚的!

心裡的憂傷被紀臻的行為沖淡了一些。

其實剛剛醒來的時候,她確實恨不得把欺負她的人千刀萬剮,因為那是在她不清醒不情願的時候發生的,她想起了前世,被寧彤丟給那些骯髒的男人,心中悲涼,生出了死誌。

然而,當她睜開眼,看到紀臻那雙平時冷靜如獵豹的眼睛,看到那雙眼睛中的擔心時,她心中的陰暗莫名就被驅散了。

她腦中一閃過的念頭——還好,那個人是他。

可即便如此,她依然生氣。

是在氣他,抑或是氣自己。

她已然說不清楚。

隻是覺得累。

想要靜一靜。

但紀臻不按常理出牌,讓她連自憐自哀的機會都沒有。

一連串的遭遇下來,心情倒也沒有一開始那麼糟糕,心中甚至閃過一個念頭——答應吧,反正嫁誰不是嫁,至少他是真心喜歡自己的,又一直幫自己,做都做了,她還矯情什麼?

難道她還想著能夠遇到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愛情?

寧惜玥忽略掉自己心中的那股悸動,她理智地想清楚之後,接受了現實。

紀臻說等一下哥哥要來,她可不能一直躺在床上,要不然等一下作為妹控的大哥會發飆的。

掀開被子,她坐了起來,渾身酸痛,令她不由自主地吸了一口冷氣。

看了眼自己的手臂,指甲劃破的血痕,手指頭指出來的淤青,經過一晚上,反而更加清晰。

傷口嚴重些的地方貼了創口貼,她還聞到了淡淡的藥味。

顯然,紀臻在她沉睡的時候已經幫她處理過傷口。

但這些傷口若讓哥哥看到,恐怕會氣得去找陸家拚命。

她從玲瓏空間裡取出稀釋的靈水,抹塗在傷處。

然後輔以內力摁壓,過了片刻,那些淤青都變淡了些。

現在時間緊迫,隻能稍微處理一下了露在外麵的部分。

她起身,看了眼自己穿著一件大得像裙子一樣的襯衣,不由得耳根一紅,輕啐一聲,將紀臻放在桌邊的新衣服拿起來。

十分鍾後,她準備完畢,走到門後,深吸一口氣,打開了房門。

本以為會看到屋外一堆人,但實際上隻有紀臻一人,他瞟了寧惜玥一眼,點了點頭:“很漂亮,先過來吃早點,應該很餓了吧?”

“這是什麼?”寧惜玥徑直走過去,手裡抓著一條項鏈,準確點說,是抓著掛在脖子上的一枚戒指。

祖母綠戒麵,價值連城!

而且這戒指她看著分外熟悉!

“定情信物。”紀臻瞟了一眼,麵不改色地說。

寧惜玥額角青筋暴跳:“為何解不下來?”

特麼的讓她戴著這樣一條戒指到處招搖嗎?

本來玲瓏玉鐲已經夠吸引人了,再來一枚祖母綠戒指,她都成移動珠寶架了!別人不搶劫她搶誰?

紀臻淡聲問:“為什麼要摘下來?戴著不是挺好看?”

說著,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她麵前,低頭凝望著她。

雖然他沒有說一個字,但是那灼熱的眼神,卻好似把心裡想要說的都表明了出來。

寧惜玥磨了磨後牙槽,“紀臻,你能不能不要那麼無賴?”

“你不喜歡這戒指嗎?”紀臻挑了挑眉,根本沒有在意寧惜玥對他的評價,更在意的是寧惜玥對戒指的感受。

寧惜玥氣嘟嘟地瞪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說話!

走過去,把椅子拉開,與地麵摩攃發出刺耳的聲音。

看著她孩子氣的舉動,紀臻嘴角微不可見地微微上翹,隨後壓了下來,信步走到她對麵坐下。

寧惜玥拿著筷子,開始吃,不理對麵那男人。

她沒發現,隨著二人相處的時間拉長,她越來越不怕他,在他麵前也越來越放鬆,愈發展現真實的一麵。

而紀臻都看在眼裡,麵上不顯,心裡卻很高興。

寧惜玥忍了忍,沒忍住,問他:“這戒指是你撿的?”

“怎麼會這麼想?”紀臻哭笑不得。

寧惜玥皺眉:“我以前見過這戒指,是一個金發藍眼的外國人的。”

“阿諾德?”紀臻挑眉。

“你們認識?”寧惜玥頓了一下,自言自語,“也是,這戒指本來是他的,要不是不認識,也不會轉到你手上。”

“這是我母親給我的。”紀臻沉聲說道,“阿諾德很危險,你以後離他遠一點。”

他不說寧惜玥也知道。

唯一的一次碰麵,害她被卷入槍戰,這種人她躲都來不及。#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他和你什麼關係?”

“弟弟。”紀臻看到她錯愕的表情,補充道,“我繼父的兒子。”

也就是說紀臻的繼父是個外國人?

寧惜玥暗暗驚訝。

“你如果想了解我的過去,我……”紀臻話未說完,門鈴便響了起來。

“一定是哥哥!”寧惜玥站起身走過去開門。

果然是寧琛,隻是寧琛的樣子太狼狽,狼狽得她第一眼差點兒沒認出來。

“玥玥,你有沒有受傷?”寧琛看到她,懸了一晚上的心終於落了地,繼而又關心起她的身體來。

昨晚她被紀臻抱著離開酒店,寧琛以為她遭遇了不測,找不到她,聯係不到父親,他幾乎把自己逼瘋。

寧惜玥看得心疼,即便受了傷,也不忍心告訴他。

見寧惜玥搖頭,寧琛猛的把她抱進懷裡,十分用力:“你真的要嚇死大哥了。”

紀臻看到寧琛的動作,劍眉緊擰,“進來說話吧。”

不動聲色地將寧惜玥從寧琛的懷抱中拉出來。

“紀先生,昨晚為何不讓我上車?你對玥玥做了什麼?”寧琛伸手將寧惜玥拉到自己這邊,冷聲質問紀臻。

無怪乎他敢和紀臻叫板,作為一個妹控,隻要牽扯到寧惜玥的事,寧琛什麼都可以不管不懼。

“抱歉,忘了寧先生在車外,當時惜玥渾身發燙,我以為她發燒了,急著把她送去醫院。”紀臻麵不改色地撒謊,引來寧惜玥似笑非笑的目光。

不過寧惜玥很感激紀臻沒有實話實說,如果寧琛知道自己昨晚遇到了什麼,估計會拿著手術刀去與陸奕臣拚命。

“真隻是那樣?”

寧琛懷疑地打量著他。

紀臻麵無表情,寧琛看了許久也沒看出什麼名堂來。

他轉而去關心寧惜玥,最在意的自然是昨晚在酒店套房裡,寧惜玥和陸奕臣究竟有沒有……

寧惜玥當然是否定了,別說沒有,就算是有也不能說出來。

仇她自己會報,她不想讓大哥自責,所以也就無需讓大哥知道自己的遭遇。

“大哥大概也能猜到,陸家存的什麼心思。幸好我及時打暈了陸奕臣,要不然陸家的陰謀可就得逞了。”

“他們太卑鄙了,我現在就去廢了陸奕臣!”

“哥,別義氣用事。”寧惜玥拉住他的手,“也許陸家巴不得你去呢,到時候他們可以用數種辦法對付你,比如防衛過當,將你打成重傷,廢掉你的手,又比如故意讓你打傷,然後打110告你。”

以陸家的處事之道,這確實是他們慣用的伎倆。

寧琛稍稍冷靜下來,眼中冷氣不停地往外冒:“你說得對,是我欠缺考慮了。”

他反拉住她的手,忽然碰到了一堅硬的東西,低頭一瞧,驚訝地舉起她的手:“這是什麼?”

寧惜玥來不及掩飾,心裡把紀臻罵個狗血淋頭。

紀臻適時說道:“我今天向惜玥求婚,惜玥答應了。”

寧惜玥沒想到他就這麼說了出來。

以寧琛的個性,肯定接受不了。

果然,寧琛露出極度震驚的表情,然後嚴肅地盯著寧惜玥問:“玥玥,你實話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還發生了什麼?”

“我會對惜玥負責的。”

“什麼意思?”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