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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不是怒火,而是另外一種火。

寧惜玥猶不自知惹了禍,在他懷中掙紮,不僅扯他的衣服,也扯她自己的,眼神迷離,眼角掛淚,精致的小臉紅撲撲的,任何男人見了都受不了。

紀臻摁了下中間的一個開關,一道玻璃升了起來,將駕駛座與後座隔絕。

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給柳勁草,“立刻到我家。”

說完掛斷電話。

剛掛斷手機,手機便響了起來,紀臻瞥了一眼,是寧琛打來的,他摁了接聽鍵:“惜玥沒事,明天我再打給你。”

不給寧琛問清楚的機會,他直接關機。

然後將手機隨後一扔,修長有力的手指扣住寧惜玥的下顎,將不斷在他身上點火的小女人的臉抬了起來,低頭,攫住那兩片誘人的紅%e5%94%87。

入口腥甜的味道令紀臻幾乎瘋狂。

寧惜玥像是找到了解救自己的稻草,主動回應。

……

一到家,紀臻抱著寧惜玥下車,依舊遮得嚴嚴實實,不給任何人瞧見的機會。也不等小寒,以最快的速度沖進公寓樓裡,一直到家,進了臥室,紀臻把寧惜玥放到了浴缸裡,打開水,沖洗著她的身體。

他不捨得讓她沖涼水,但他怕不這麼做,寧惜玥會被欲火折磨死,更怕自己忍不住把她吃了。

她不知道已經忍了多久,全身被抓得慘不忍睹,皮膚比剛才更紅,看得紀臻心疼死。

好在柳勁草很快就來。

柳勁草聽到紀臻說得那麼急促,以為他受了傷,結果看到他狼狽的模樣,不由露出錯愕的表情。

“進去看看,她被人下了藥。”

紀臻無視柳勁草怪異的眼神,沉聲道。

柳勁草很快便知道為何紀哥衣衫淩亂了,看到寧惜玥的慘狀,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迅速蹲下`身給寧惜玥檢查。

“怎麼樣?”

紀臻站在浴室門口焦急地問。

柳勁草扭頭,麵色難看:“誰給她下了X-237?那種藥隻有男人能解,還沒聽過有誰能忍過去的。”

紀臻聞言,眼中的殺意幾乎凝結成了實質,就連知道他本性的柳勁草,都不禁駭然驚懼。

“一點辦法都沒有?”

柳勁草搖頭。

“出去!”紀臻大喝一聲,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柳勁草乖覺地離開紀臻的臥室。

紀臻走過去,把門鎖上。

回到浴室中,看到寧惜玥半顆腦袋沉進水裡,心頓時提到嗓子眼,連忙把她從浴缸裡抱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時間太久的原因,寧惜玥竟然恢復了一點神智,睜著朦朧的眼,望著紀臻道:“紀臻?”

她的聲音不像平時那麼清悅,而是低啞輕柔,好像一隻小貓的尾巴勾人。

紀臻幾乎潰不成軍。

“感覺怎麼樣?能堅持得住嗎?”

回應他的是寧惜玥的親%e5%90%bb。

她緊緊抱著他,胡亂親在他的下巴上。

紀臻倒吸一口氣,臉色沉重,似做了什麼重大決定般,把她抱到床上,動作輕柔,額角青筋卻暴了起來。

他想起身,不料寧惜玥扯著他的襯衣,這一上一下,被蹂躪了許久的高級襯衣,終於在寧惜玥的小手中裂開。

而紀臻,也無法再壓抑自己的渴望。

他壓在她身上,擔心重量壓壞她,一手撐在她身側的大床上,另外一隻手固定住她的臉,沉聲問道:“我是誰?”

寧惜玥吃痛地皺了皺眉頭,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我是誰?”看著她懵懂的模樣,紀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額頭上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滴落。

“紀臻。”寧惜玥哭泣著叫出他的名字。

紀臻濃眉一鬆,再也忍不住,低頭%e5%90%bb住她的%e5%94%87。

……

柳勁草與小寒在屋外大眼瞪小眼。

“柳小姐,這是老板落在車上的手機。”小寒沒話找話。

“嗯,放桌上吧。”柳勁草瞟了一眼,“紀哥不是去參加陸家的慶功宴嗎?發生了什麼事?”

“我也不知道,宴會還沒結束,老板忽然打電話讓我把車開到酒店門口。”

兩人相對無言。

一坐就是一整夜。

而寧琛快要瘋了。

他的妹妹到底怎麼了他都不知道,紀臻什麼意思?就這麼把人帶走了?

找不到人,又不知道紀臻的家,寧琛打電話給寧朝方,結果沒打通。

寧琛覺得自己太窩囊,每次都讓妹妹來保護自己,自己卻眼睜睜看著妹妹被人傷害,他一拳狠狠砸在牆上,血流了下來,他卻仿佛感覺不到疼一樣,砸了一拳又一拳。

腦海中晃過套房中看到的畫麵。

陸奕臣為什麼會在那個房間裡?

為什麼門是鎖著的?

隻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想到裡麵發生了什麼。

他不敢想,但是卻又忍不住亂想。

一定是陸家!是陸奕臣把她騙到那間套房裡!

寧琛找不到寧惜玥,便打算去找陸奕臣報仇,隻是剛跨出一步,他就停了下來。

今晚陸家請了那麼多人,他這一鬧不是要鬧得大家都知道?那玥玥的名聲……

寧琛恨極,眼淚奪眶而出。

……

景秋白在宴會裡看不到寧惜玥的身影,以為她提前離席,所以他沒過多久也走了。

如果他知道陸家假借他的名義騙寧惜玥的話,不知道他還會不會走得那麼瀟灑?

……

早上,寧惜玥的意識漸漸清醒,還沒睜開眼,便感覺到全身像被車子碾壓過一般。

她頓時全身一僵,昨晚的記憶盡數湧入腦海中。

她最後的記憶停留在了浴室中。

在她即將失去意識的時候,好像有一個男人闖了進來。

是誰?

她不想睜眼,不想麵對即將要麵對的一切,心中湧起了無窮的悲哀。

終究是逃不過被玩弄的命運嗎?

塵封已久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洶湧而來,如同一隻巨獸,撕扯著她的心。

那些她不願回想的記憶,與昨晚存留下來的一些畫麵結合在一起,令她幾乎想死過去。

紀臻感覺到異樣,猛的睜開眼睛,便見寧惜玥眼角滑下兩行淚水。

幾乎一夜未睡,他的眼睛布滿血絲。

眸光微沉,他伸出手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感覺到躺在床上的女孩兒身子瞬間僵硬。

忽然,寧惜玥睜開雙眼。

兩雙同樣漂亮卻同樣布滿血紅的眼相對。

隻是一雙眼睛含著擔憂,而另外一雙則充滿仇恨。

紀臻身體微微一僵,他承受不起那種恨意,心像被什麼捅了一下,疼得他麵色發白:“你……”

“昨晚是你帶我走的?”寧惜玥沙啞著嗓音問。

紀臻點頭。

“我哥呢?”寧惜玥心往下一沉,同時卻也鬆了口氣,至少不是陸奕臣,也不是陸家其他人,陸家沒法要挾她。

紀臻無言以對。◤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出去,我要穿衣服。”

紀臻感覺到寧惜玥對自己的疏離,心裡又是一痛,“惜玥,我們好好談談,我會娶你的。”

“不用。”寧惜玥對紀臻有好感,但還不至於因為第一次,就必須和他在一起,“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

在發現用針炙都無法解那種毒後,寧惜玥就知道,那藥太過霸道,估計除了做那種事外沒有其他辦法。

但她無法感謝紀臻,也無法去恨他。

此時她腦子很亂,隻想回家,好好靜一靜。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

紀臻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他穿著一件簡單的T恤,手臂上還有許多抓痕,寧惜玥餘光瞥見,眼睛不由閃爍了幾下,別開眼去。

她以為紀臻是要離開屋子,沒想到他又折了回來,寧惜玥往被子裡縮了縮。

她感覺得到身上穿了衣服,但是此刻她有種羞於見人的心理。

紀臻走到她跟前,打開一個精致的首飾盒,單膝跪在她麵前:“嫁給我吧。”

寧惜玥驚得目瞪口呆。

這是什麼轉折?

就算昨晚發生了那種事,但也沒必要那麼急吧?

更何況現在都什麼年代了,男歡女愛的很多人都不當回事,紀臻的行為把寧惜玥那暈乎乎的腦袋徹底搞懵了。

本來還在糾結著自己就這麼失了身的寧惜玥,現在被驚得忘了一切。

紀臻目光灼灼地看著她,看她被嚇呆的樣子,心中覺得可愛,嘴角隱過一抹笑意,這是他想了半宿想到的,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一定會對她負責到底。

他知道她肯定不會答應,以她那麼驕傲的性子,必然會說不需要他的負責。

他想要她,不隻是身體,還有她的心。

他原本想要一步步攻心的,誰知會發生昨晚那樣的事。

事已至此,後悔什麼的都是虛妄,不如珍惜眼前,抓住機會。

他把手伸進被子裡,把她的手拿出來。

寧惜玥回過神來,看到他的動作,嘴角抽搐,使力把手拽回去。

紀臻眼疾手快地扣住,眼睛緊緊盯著她的臉:“嫁給我。”

“你這是在逼婚嗎?”寧惜玥氣樂了,她沒找他算賬,他倒好,竟然想要強行把戒指塞進她的手指,還是頭一次看到這種強盜做法!

紀臻手鬆了鬆,卻沒放開,目光灼灼地說:“嫁給我。”

“我說了,不用你負責。”寧惜玥大聲吼道,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

剛經歷了那種事,非她心願,本來就一肚子委屈,紀臻不體諒她也就罷了,居然想要強買強賣,可惡!

看到她流淚,紀臻頓時慌了神,“我不逼你馬上戴著。”

寧惜玥斜睨他一眼,怒哼一聲,眼睛被淚水模糊,看不清紀臻的樣子,滿腹的委屈讓她的淚水停都停不下來。

紀臻伸手替她抹眼淚,粗礪的手指刺痛她的臉。

寧惜玥拍開他的手:“不要動手動腳,你走開!”

紀臻眉頭緊鎖,手收了回去,人卻沒有離開。

寧惜玥兀自哭了起來,越哭越傷心,越傷心哭得越厲害。

她昨晚嗓子都喊啞了,眼睛哭腫了,紀臻怎麼捨得她再哭,他沉著嗓音恐嚇:“不準哭了,再哭我%e5%90%bb你。”

寧惜玥哭得打嗝,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