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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315 字 1個月前

他身上輕輕揉動。

五皇子被揉舒服了,忽閃著長長的睫毛撒嬌:「琛兒想要寶劍,琛兒要當大將軍。」

雪千舞忍不住別開臉落淚。

千歌柔聲哄他:「等琛兒把病養好,才能玩寶劍。琛兒是堅強勇敢的好孩子,一定能快點好起來,對不對?」

「嗯!」五皇子咧開嘴笑了。

「父皇呢?」兩天沒見到父皇的五皇子說,「琛兒想父皇了,父皇什麼時候來?」

「琛兒乖乖睡一覺,等病好了,父皇就來了。」千歌笑著說。

五皇子終於滿意了,在千歌的輕拍下漸漸睡著了。

千歌給五皇子掖上被角,把禦書房發生的事對雪千舞說了一遍。

「呂惠妃被關入慎刑司,我會讓人好好招待她,」千歌眼中閃著寒光,「琛兒受的苦,我會加倍在她身上討回來!」

538 宇文昊送藥

聽了千歌的話,雪千舞隻是紅著眼眶道:「我現在別的不想,隻想琛兒能快點好起來。」

琛兒身上的紅斑一直在增多,有的已經漸漸向水痘轉變,到時候琛兒會更癢更痛苦,昨夜到現在,琛兒總是睡不了片刻就會被癢醒,等過幾日隻怕連覺都睡不著。

千歌不知該怎麼勸慰她,她自己心中都慌慌的定不下來。

外麵傳來丫頭們的說話聲,似乎是起了什麼爭執。千歌皺眉望過去,是綠柳和綠茵在說話,「你們在吵什麼?進來說話。」

兩人一同走進來,綠柳說道:「小姐,宇文公子派人送了一盒藥膏過來,說是可以生肌止癢,或許對五皇子有用。」

綠茵反駁道:「宇文公子來意不善,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這藥膏哪能隨便給五皇子用。再說我們都有三王子送來的藥丸了,何必要他的!」

雪千舞蹙眉,先不說這藥膏有沒有用,宇文昊送藥分明是為了千歌,她們若收下東西,旁人會怎麼想,三王子心裡恐怕也不會舒服。「派人送回去,以後不準收宇文公子的任何東西。」雪千舞道。

「等等,」千歌卻道,「給流漓和趙太醫看過了嗎?」

「還沒有。」綠柳道,藥膏到了她手上,綠茵就和她爭執起來,非讓她退回去。

千歌道:「拿去給他們看看,若是有用再拿回來。」

雪千舞不贊同的喚:「千歌……」

「現在什麼都比不得琛兒的安全重要,」千歌道,「大齊國醫術勝於昭月,若是救好了琛兒,大不了我還他一份情便是。」

說的容易,宇文昊的情哪是好還的,回頭還不知要惹多少閒話。雪千舞還待要說,千歌對綠柳道:「還不快去?」

綠柳連忙轉身去了。

雪千舞咬了咬%e5%94%87,握住千歌的手不再說話。

一晃兩日即過,五皇子嫩嫩的臉蛋上擠滿了大小不一的水痘,持續的低燒讓他失去往日的精神氣,懨懨的昏睡在床上。好在宇文昊的藥膏的確有止癢的作用,五皇子不再癢的滿床打滾。

兩日不眠不休、擔驚受怕,雪千舞看起來比五皇子還要憔悴,千歌勸她去休息,她卻連眼睛都不願意闔一下,生怕一閉上眼,五皇子就不在了。

千歌化了清淡的妝,掩去眼下的黑青色,帶著流漓來到慎刑司。

陳主事笑臉相迎,諂媚的道:「今兒個一早,奴才聽到枝頭喜鵲叫,就知道有貴人到,果然雪尚宮您就來了,奴才這裡蓬蓽生輝啊!」

千歌已經習慣了他的油嘴滑%e8%88%8c,淡淡道:「陳主事既然猜到我過來,裡麵應當準備好了?」

「雪尚宮真是折煞奴才了,奴才哪能猜到雪尚宮的行蹤啊,」陳主事笑著說,「裡麵那位得罪了萬安宮,奴才當然饒不了她,早給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了。奴才這就領您進去看看?」

千歌嗯了一聲,示意他前帶路。

進了司牢,陳主事一邊慇勤的提醒腳下,一邊偷偷摸摸的觀察她,他每次進司牢都忍不住噁心,這位雪尚宮卻似閒庭散步一般,絲毫不適也沒有,讓他每每忍不住咂%e8%88%8c。

司牢最裡麵,形容狼狽的呂惠妃已經聽到聲響,朝這邊望過來,她神色還算平靜,就算看到千歌在她麵前坐下,神情也沒什麼變化。

陳主事小聲對千歌說:「尚宮別看她外表看不出傷勢,其實內裡吃了許多苦頭了。」

千歌知道有許多刑罰可以傷骨不傷皮的,見呂惠妃的臉色呈現病態的蒼白,滿意的點了下頭,擺手讓他出去。

千歌環視關著呂惠妃的牢籠,輕笑道:「當年高喜也是關在這間牢籠裡,沒想到時隔兩年,娘娘居然在此與他做伴了。」

呂惠妃瞳孔縮了一下,就算早猜到雪千歌已經知道她與高喜的關係,但是聽到對方親口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心驚。

「高喜當初可是寧死也要保全娘娘呢,」千歌視線落在呂惠妃臉上,「當時我還答應了高喜一個要求,娘娘想知道是什麼嗎?」

呂惠妃默然的看著她。

千歌勾%e5%94%87道:「我答應他,隻要娘娘你不主動犯我,我萬安宮必不會傷害娘娘一根毫毛。」

呂惠妃指尖抖了一下,心裡說不上是什麼滋味。感動?傷心?懊悔?或許都有,又或許都沒有。當初高喜就算不自盡,她也要想辦法殺了他的,她不能被他連累。但是他死了之後,她總是忍不住想起他,忍不住想,如果當初想辦法救他,現在會不會是另一個局麵?

以前嫌棄他是太監,每次委身與他都是權宜之計,心中著實噁心,可是這兩年來,每次夜深人靜,又忍不住拿出他留下的衣服和玉勢,忘我的自瀆。

她一直忍著,忍著不找萬安宮報仇,可是這仇恨越忍越在她心裡發酵,終於迫使她鋌而走險,在不恰當的時機衝動行事。她原本想栽贓給衛淑妃的,隻可惜棲鸞宮如鐵桶般牢不可破,她才會退而求其次的陷害徐德妃,本來這一切都很順利,沒想到萬安宮會故意透露消息給徐德妃,把她害到如此地步!

這一切都怪萬安宮太狡猾!呂惠妃憤恨的想,她們故意答應高喜的條件,兩年來一直按兵不動,才讓她誤以為萬安宮不知道她和高喜的關係,若是她們早顯露出來,她也不會冒險對付她們!

呂惠妃心裡怨恨的幾乎想一刀一刀剮了千歌,臉上卻顯得很沉靜:「本宮自認做的天衣無縫,你怎麼知道害五皇子的是我?」

「我起先並不知道,否則何必大張旗鼓的搜查後宮,」千歌冷冷道,「不過在禦書房的時候我便知道了,衛淑妃自演了一場好戲,徐德妃不可能拿四皇子冒險,剩下的隻有惠妃娘娘你了。」

呂惠妃聽明白她的意思後,脊背冒出一股冷氣,很顯然,如果害五皇子的是衛淑妃或者徐德妃,雪千歌也一樣有法子整治她們!

呂惠妃心中有些怕了,色厲內荏的冷笑道:「你就算把本宮弄到這裡又怎樣,本宮遲早會出去的!倒是五皇子,隻怕是小命難保了!」

539 懲罰呂惠妃

千歌的眼神立刻變得冷厲,呂惠妃是夠狠,知道如何對她和姐姐造成最大的打擊,不過她卻不知道,這也會給她帶來最大的反擊。

千歌冷道:「我知道娘娘手中的勢力遠比表麵上的多,要救娘娘出去不難,不過娘娘若是在這司牢畏罪自殺,他們也不過救一具屍體出去而已。」

「你想做什麼?!」呂惠妃終於維持不住表麵的平靜,語帶恐慌的喝問。¤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自然是送娘娘一程,」千歌微微笑道,「當初高喜就是在這間牢籠裡用腰帶吊死的,不若娘娘也如此去陪他吧。」

呂惠妃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你大膽!你別以為可以一手遮天,皇上不會縱容你的!」

「我這是順應皇上的心意行事,」千歌站起身,走到柵欄前,「皇上顧忌朝中形勢,不好下令處死娘娘,娘娘若是自裁,皇上再滿意不過了。」

「你胡說!」呂惠妃更往後退,「本宮有三皇子,皇上不會這麼對本宮的!」

「三皇子的生母還在冷宮呢,皇上又怎會在乎娘娘這養母呢,再說三皇子已然成年,有沒有母妃也不重要了。」千歌道。

呂惠妃尖叫反駁,心中卻知道雪千歌說的是實話,是她不敢正視的事實。

「有一件事,差點忘了告訴娘娘,」千歌憐憫的看著她,「呂尚書正在召集家族中的適齡小姐,準備等娘娘一死,就送進宮來頂替娘娘呢。」

「你住口!」呂惠妃惱怒的叫了一聲,她不相信父親會這麼輕易放棄她,就算家族再送小姐入宮,輕易也坐不上四妃的位置,父親沒那麼傻!

想到這,呂惠妃突然冷靜了下來,她心誌過人,剛才是被千歌踩中痛處才一時亂了方寸,此時已經明白過來,剛才雪千歌一直在嚇唬她!

「父親就算送人入宮,也是為了救本宮!」呂惠妃冷笑道,「你說那麼多話恐嚇本宮,無非是知道本宮遲早會出去,不敢拿本宮怎麼樣!」

千歌就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低低的笑起來,偏頭對流漓道:「聽到沒有,惠妃娘娘很是小瞧我們呢。」

流漓會意道:「奴婢這就給娘娘一些顏色瞧瞧。」

她走到牢門前,手指輕輕一掰,粗重的鐵鎖就被扭斷,然後一腳將牢門踹開,走了進去。

呂惠妃麵對朝自己走來的流漓,嚇得連連往後退:「你幹什麼?你站住!」

流漓不緊不慢的將她逼到牆角,冷冰冰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讓呂惠妃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身上一麻,立刻四肢無力的滑倒在地上。

呂惠妃靠在牆上,清晰的看見一隻長滿綠色絨毛、足有一個拳頭大的蜘蛛在她身上慢慢爬行,蜘蛛所過之處,皮膚如火燎一般疼痛,之後是深入骨髓的癢,一個個膿皰擁擠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冒出皮膚。

呂惠妃驚恐的瞪大眼睛,張開嘴巴想大叫,卻隻能發出嗬嗬的聲音,等蜘蛛爬到她臉上時,她終於被嚇昏過去。可是沒過片刻,那種癢痛又將她逼醒,她垂著眼睛就能看到臉上密密麻麻的膿皰,差點又嚇昏過去。

「娘娘放心,這蜘蛛短時間不會傷你性命,」千歌對著她恐怖□人的臉,笑得很是開心,「不過五皇子受的苦,娘娘要加倍品嚐,何時五皇子病癒,我再來把蜘蛛帶走。娘娘最好日夜期盼五皇子早日康復,否則時間長了,娘娘這水靈靈的肌膚就全部變成蜘蛛的食物了。」

呂惠妃哀求的看向她,她心裡都被恐懼佔據,如果能說話,她現在早就嚇得向千歌求饒。

千歌冷冷的看著她,沒有半點心軟,這個女人謀害琛兒時,絲毫沒想過那麼小的孩子會不會害怕,會不會痛苦,現在這個懲罰在她看來,已經是輕的了。

在嗬嗬的絕望叫聲中,千歌轉身往外走,她也不怕那蜘蛛被旁人看到,若有外人靠近,蜘蛛會自己躲起來。

呂惠妃被關入慎刑司,除了有限幾人,都以為是因為謀害五皇子之事。由於沒有證據指證呂惠妃,所以呂尚書等人日日叫冤,頗有些理直氣壯。

三皇子日日到禦書房外跪著,元帝不理會他,他也不說一句話。終於在第三天,不吃不喝的三皇子昏倒了,被人抬回三皇子府。

衛國公立刻趁機諫言,大齊國使團在京,京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