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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286 字 1個月前

所以有恃無恐。以後我若是登基,也不會為難他們母子,但若是大皇兄登基就未必了,皇後對她恨之入骨,他們母子最後恐怕沒有好下場。我最擔心的是你和她走的這麼近,皇後以後也不會放過你。」

雪千伊咬了咬%e5%94%87,她也想過,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大皇子和皇後得勢,她以前還想著五皇子奪嫡的可能性,現在立刻把這個念頭滅了,她想要二皇子登基,以後自己就能陪在他身邊了。

君習玦歎氣道:「可惜母妃與柔貴妃的關係也不好,否則就能讓母妃勸服柔貴妃了。」

「我幫殿下勸她,」雪千伊連忙道,「隻是千歌一向比較有主見,千舞又凡事都聽她的,我不能保證一定能勸服她們。」

君習玦笑道:「沒關係,你有這份心意就好,成不成功都不重要。」

「我一定會盡力的!」雪千伊說,她想了想,道,「殿下,我隱約覺得柔貴妃和那個苗疆公主、駙馬的關係很微妙,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

「哦?」君習玦來了興致,「你為何這麼覺得?」

「我和柔貴妃相處這麼久,對她也算比較瞭解,」雪千伊說,「柔貴妃看著那個桑梓的目光總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而且圖昕公主也似乎對柔貴妃很有敵意。」

君習玦沉%e5%90%9f片刻,道:「你以後注意多留心他們。對了,這次柔貴妃出宮奔喪,桑梓應該也在,你仔細觀察他們之間到底有什麼關係。」

雪千伊點頭:「萬一能發現柔貴妃的把柄,殿下想收服她就容易多了。」

「謝謝你這麼為我著想。」君習玦笑著在她臉上%e5%90%bb了一下,眼中有深沉的光芒一閃而過。

475 小姐嫁兩個人

老夫人擱棺的第五日,夜間由千歌守靈,青枝、青扇和流螢在一旁陪同。

白日裡忙碌了一天,下人都各自休息去了,整個雪宅沒有了白日的人來人往、喧鬧嘈雜,顯得異常安靜。

千歌跪在靈堂前,往火盆裡投入紙錢,明滅的火光映在她麵無表情的臉上,顯得肅穆而冰冷。

輕輕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然後是青枝驚訝的聲音:「衛公子。」

千歌轉身回頭,衛寒焰一身布衣走進來,在老夫人靈堂前鞠躬上香,而後單膝跪在千歌身旁,抓了把紙錢投入火盆。

「多謝衛公子。」千歌向他一禮。

衛寒焰點了下頭,說:「前幾日我都在當值,剛剛才輪休出宮。」

千歌明白他是在解釋這麼晚過來的原因,再次對他一禮:「衛公子有心了。」

之後便是一陣靜默。衛寒焰也不走,就跪在千歌旁邊,與她一同燒著紙錢。

千歌覺得這氣氛實在怪異的緊,又不好出口趕人,想了想,道:「當初綠柳的事,多謝衛公子幫她解圍。」

「我也沒幫上什麼忙。」衛寒焰說。他也是看在千歌的麵子上,還有還柔貴妃饒珍妃性命的人情,而且到最後綠柳還是被高喜帶走了。

千歌道:「聽說前不久衛公子高昇大統領,如今在禁衛軍中的地位僅次於統帥,真是可喜可賀。」

衛寒焰目光深深的看著她,沒有說話。

千歌被他看得不自在,躲開了他的視線。

過了片刻,衛寒焰有些自嘲的說:「就算我升職為大統領又如何,在你心裡,我始終比不上三王子。」

千歌蹙眉,聲音不再那麼溫和:「夜深了,衛公子該回去了。」

衛寒焰看著千歌的側臉,她神情中有拒人千裡之外的冷漠,對著三王子的溫柔嬌羞,吝嗇於分他絲毫。衛寒焰低頭,又抓了把紙錢投入火盆,看著火焰慢慢將它們吞噬,道:「很遺憾老夫人遭受意外,但是你暫時不用嫁人,我很慶幸。」

千歌眉頭皺的更緊:「衛公子,我……」

「你又想說拒絕的話?」衛寒焰打斷她,聲音冰冷卻堅決,「不管你說多少次,我都不會放棄的!」

千歌覺得頭疼,對於君習玦她還可以惡語相向,對待衛寒焰她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拒絕沒有用,難道要翻臉絕交嗎?

「我已經定親了。」千歌對他稱述不可忽略的事實。

「一年內能發生很多可能,」衛寒焰冰雪雕琢的眸子直直望進她眼裡,道,「就算你真的成親,總有一天我會把你搶過來!」

千歌覺得一股寒意從他的眼睛一直滲透到心底,他說的是真的!千歌意識到這一點,有些惱怒的沉下臉:「衛公子有問過我的意見嗎?我不是任人搶奪的物品!」

衛寒焰道:「你知道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不管是什麼意思,我希望以後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千歌冷冷道,如果衛寒焰心裡抱著那個念頭,那他們就隻能絕交了,這樣對彼此都好。

衛寒焰眼中出現一抹受傷,很快又斂去,聲音低啞道:「我已經錯失了一次,不想再錯失第二次,無論你說什麼,我心意已決。」他說著,不給千歌再開口的機會,起身道:「我明日再過來。」

千歌望著衛寒焰僵直著脊背走出去,沒入夜色裡,有些無奈的歎了口氣。

「衛公子真是個癡情人。」青扇小聲的說道。

千歌一愣,才想起剛才幾個丫鬟都在一旁聽著,頓時羞也不是,惱也不是,分外尷尬。

青扇還在說:「小姐如果不是有三王子了,衛公子真是個可以托付的好男人。」

青枝伸出手指戳戳他,示意她別再說了。

青扇偷瞧了一眼千歌的臉色,繼續語不驚人死不休:「可惜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子就隻能從一而終,否則小姐嫁給兩個人,那就兩全其美了。」

「青扇!」千歌這下真生氣了。

「奴婢胡言亂語,奴婢掌嘴!」青扇裝模作樣的打了自己兩嘴巴,一副乖乖認錯的可憐模樣。

千歌拿她沒辦法,又捨不得打罵,狠狠瞪了她一眼就作罷。

第二日,衛寒焰果真一大早就來了,千歌隻當作沒看到他,衛寒焰也不上前打擾,就站在不遠處一直看著她。

等夜鳳邪來了,兩人理所當然的出去打了一場,千歌也沒管他們打得結果如何,傅南峰過來時帶了消息給她,北疆胡族於邊境集結軍隊,蠢蠢欲動,有扣關之勢。

這一次傅南峰得到的消息比朝廷還早,原來傅南峰自得到千歌提醒,讓他準備北疆作戰後,便留心打探北疆的動靜。他畢竟在北疆從軍十多年,人脈有不少,也有很多鐵兄弟,他現在今非昔比,那些與他有交情的人多多少少都受益,也想攀著他這棵大樹。所以他稍微打探了一下,就有不少人暗中向他透露消息。

這若是放在以前,耿直的傅南峰絕對不會做這種事,但是家逢驟變,兒子有家歸不得,兒媳和孫子待在危機密佈的皇宮,傅南峰早下定決心,就算豁出去自己的忠良之名,也要護住一家老小的安全。

千歌的盤算,傅南峰這些天也想清楚了,他現在雖然位居大將軍,但是手中卻沒有忠於他的軍隊,北疆軍無疑是最合適的。四十萬北疆軍進可為兵,退可為民,軍需有大半都靠自給,對朝廷的依賴性不大,如果他能把這支大軍握在手裡,就可不畏懼任何人。日後不管誰繼承皇位,他都能保全千舞和五皇子。

不過現在北疆軍的實權握在夜家人手裡,想從夜家人手中把兵權搶過來,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舅舅先不用擔心其他,」千歌眸光流轉,緩緩道,「胡族來犯,北疆軍元帥會率大軍抵禦,我們隻需靜觀其變即可。」

傅南峰不知她有何深意,但是他早已不把她當真一個小丫頭看待,而是一個謀士。她既然說靜觀其變,那他就先等著好了。

476 主動出擊胡族

當天下午,北疆胡族異動的折子就呈到了龍案上,元帝立刻召集文武重臣在禦書房議事。

依附大皇子一派的趙將軍道:「皇上,胡族靠遊牧為生,春季萬物復甦,牧草尚未長成,每年這個時候他們都會南下劫掠,不過北疆軍有夜元帥坐鎮,必會將他們擋回去的!」

「趙將軍此言差矣,」二皇子一派的劉侍郎道,「北疆軍有四十萬大軍,每年消耗大量軍需,卻年年都被胡族戲耍,難以建功。胡族匪寇闖入我境燒殺搶掠,而後逃之夭夭,究竟是被夜元帥打回去的,還是搶夠了自己回去的,還真不好說。」

陳侍郎道:「皇上,劉侍郎言之有理,胡族之所以如此囂張,皆因北疆軍禦敵不利,倘若夜元帥的威名能讓胡族忌憚,他們早就退避三舍了,哪敢年年來犯!」

「你們說的輕巧,胡族若是那麼容易對付,朝廷早就將他們滅了,」陸學士冷哼道,「遙想先皇在位時,胡族數次攻破北疆防線,兵力直逼京師,生靈塗炭、民不聊生,夜元帥如今能夠守住北疆,阻擋胡族南下,已經是大功績了。」

「那是先皇登基之初,朝中還不穩定,才讓胡族有機可乘,」劉侍郎反駁道,「先皇與皇上都乃盛世明君,昭月國力大增數倍,如今想要剿滅胡族,並非不可能!」

一個粗性子的將軍斥道:「你一個文官懂什麼!胡族人都是在馬背上長大的,人人皆驍勇善戰,寶馬良駒也比我們多,哪是好打的!尤其是騎兵,衝撞起來勢不可擋,而且來去如風,追都追不上!」

「咳!」夜太師咳嗽一聲,示意這個將軍收斂。

元帝聽慣了下麵人爭吵,臉上沒有絲毫表情。文武大臣的爭執通常都沒有什麼實際意義,隻不過為了打壓對方而貶低罷了。每次議事這都是必定要有的開場,元帝聽得漫不經心,但也不阻止。

不過今日二皇子一派的人似乎是有備而來,劉侍郎諫言道:「皇上,昭月國力日盛、兵強馬壯,當是揚我國威的時候,對待胡族不應再被動防禦,應該主動出擊,打得他們永不敢來犯!」

元帝神色微動,道:「劉侍郎所言,諸位愛卿以為如何?」

大皇子一派的文官都有些吃驚,又有些動心,若是夜元帥真的能大敗胡族,大皇子必然更上一層樓,賜封太子指日可待。不過他們可不信二皇子的人會這麼好心,覺得裡麵必定有陰謀。武官們想的要簡單一些,他們中很多人都知道胡族的厲害,抵禦已是難事,主動出擊隻會造成更大傷亡,還難以建功。

兩部分人想得不一樣,但都覺得這不是個好建議,不過他們都沒有出聲,而是等著上麵的人拿主意。

手下的人都心動了,迫切想做太子的大皇子自然更為心動,不過他也謹慎的沒開口,而是看向夜太師和夜王爺。

夜元帥是夜太師的嫡次子,夜王爺一母同胞的親弟弟,若說兩人不想要這份軍功,那是不可能的,但是這軍功如果真那麼好拿,他們還能等到今天?

夜太師朝龍案後的元帝看了一眼,皇上聽了劉侍郎的建議,臉上仍是沒什麼表情,但是身體卻微微朝前傾了一點,顯然皇上心裡很感興趣。夜太師心裡苦笑,近幾年來,不管是剿滅景王還是平定苗疆之亂,朝廷都大獲全勝,而且這兩年風調雨順,國庫充盈,咱們這位皇上的心隻怕也膨脹了。

一方麵是幾乎可以預見的敗仗,一方麵是皇上的聖心,二皇子還真是給他們出了個難題!究竟該如何選擇,連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