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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鬥 風挽琴 4285 字 1個月前

笑我了,」雪千舞搖頭笑道,「朝堂上的事自有皇上做主,我們最好是一個字也別說,不管大皇子和二皇子哪個勢大,都不是我們該操心的。」

端妃皺眉道:「可是五皇子……」

「五皇子隻是最小的皇子,」雪千舞正色道,「我沒有想為他爭什麼,隻求他平平安安長大。」

端妃點了點頭,心裡卻覺得雪千舞言不由衷,如果是她有了皇子,她肯定不甘心什麼都不做,她就不信雪千舞能不渴望那個位置。雪千舞不肯承認,或許是出於謹慎,也或許是不信任她。

「對了,伊姐姐今日怎麼沒把玲玥帶過來?」雪千舞問道。

端妃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道:「玲玥最近貪玩偷懶,我罰她在書房練字呢,就沒帶她過來。」

「玲玥還小,伊姐姐不要對她太嚴厲,」雪千舞笑道,「上次玲玥過來,已經能把千字文倒背如流了。」

「嗯,我心裡有數的。」端妃說道,心裡有些酸澀,玲玥又一次瞞著她偷偷跑來萬安宮,這已經發生很多次了,玲玥在其他方麵都很乖很聽話,但唯有在這方麵,從來不肯聽她的話。

這時候,綠柳領著全福從外麵走了進來。

「奴才給柔妃娘娘請安!」全福頂著一張討喜的笑臉,「端妃娘娘和寧妃娘娘也在吶,奴才見過兩位娘娘。」

「全公公不必多禮,」寧妃笑著說,這位新晉的禦前太監整天笑嗬嗬的,比以前那個總是拿腔作勢的高喜要討喜多了,「全公公這時候過來,可是皇上晚上要到萬安宮來用膳?」

「寧妃娘娘睿智,」全福道,「奴才正是過來傳旨的,晚上皇上會過來用膳,請柔妃娘娘準備一下。」

幾人心裡都清楚,皇上說是來用膳,晚上必定是要歇在這裡的,自從柔妃出了月子之後,皇上十天裡有五天都要宿在萬安宮。

寧妃心裡雖然有些羨慕,但也明白柔妃如此受寵,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換做是她,可能早就被皇後和衛貴妃給分屍了。

端妃心裡就有些不好過了,不是她眼紅柔妃,而是剛剛想著玲玥心向著千舞,現在皇上又來傳這個旨意,她頓時覺得丈夫和女兒都偏愛千舞,心中又酸又痛。

雪千舞臉上帶笑,笑意卻未達眼底,她對全福道:「本宮知道了,勞煩全公公跑了一趟。」

「娘娘客氣,這是奴才的本分。」全福說道。

寧妃和端妃見全福還站在那裡,沒有離開的意思,頓時明白他還有別的話要說,於是都站起來告辭。

千歌親自將她們送出殿門。

等千歌回來時,全福正在小聲跟雪千舞說:「皇上今日在禦書房中對大皇子發了脾氣,不過奴才侍候在外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娘娘晚上要當心,莫要著惱了皇上。」

見千歌進來,全福開始說正事:「吏部尚書今日奏上官員績考,其中大力讚頌了娘娘的生父雪大人,提議將雪大人提升為吏部郎中。」

「吏部?」千歌挑眉,「皇上同意了嗎?」

「皇上說要考慮。」全福道。

千歌道:「找機會告訴雪寧侯,讓他駁回吏部尚書的折子。」

全福有些驚訝,但還是應道:「奴才明白了。」

「還有別的事?」千歌問。

「沒有了,」全福笑著道,「隻是過幾日就是娘娘的晉封大典了,奴才這裡先恭喜娘娘了!」

雪千舞笑了笑:「全公公有心了。」

綠柳抓了把金豆子塞到全福手裡,笑道:「這是內務府送來的新玩意兒,全公公拿幾個回去賞玩。」

全福推謝了一下,喜滋滋的收了,道:「娘娘如果沒有什麼吩咐,奴才就先告退了。」

雪千舞道:「綠茵,去送送全公公。」

全福行了個告退禮,由綠茵送著走了。

「千歌,吏部尚書突然要提拔父親,你說他是何意?」雪千舞皺眉問。

「一個可能是他想向姐姐示好,另一個可能是他受了誰的命令,」千歌道,「我覺得第二種的可能性大一些。」

雪千舞明白她的意思,她從沒有拉攏過吏部尚書,也沒承諾過他什麼好處,吏部尚書突然向她示好的可能不大。

「依父親的個性,來到京城一定會不安分,」千歌冷冷道,「祖母的心已經夠大了,如果父親也來了,他們倆說不定想把雪寧府踩在腳底下,取而代之。」

雪千舞也知道自己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父親貪心歸貪心,但應當不會有這個膽量吧。

455 掌摑韋語茶

千歌看千舞的神情,就知道她不是很相信。千歌心裡歎氣,她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前世祖母和父親真的起過這樣的心思,隻不過當時她凡事都聽信君習玦,君習玦覺得毀了雪寧府,再重建一個雪府,對他來說沒有任何好處,還白白損耗精力,所以她硬是壓下了他們的心思。

「父親也許不會這樣想,但是若有心人挑撥,一定會損害我們與雪寧府的關係。吏部尚書身後的人做這個決定,絕對是沒安好心的。」千歌說道,「姐姐剛剛掌權,又馬上要升為貴妃,這時候提拔父親,隻會讓人說閒話,皇上心裡也未必高興。而且我們管理後宮就已經耗盡心神,哪有精力去顧及父親,我就怕他回頭惹了禍,給舅舅找麻煩。」

雪千舞點了點頭,別的她可以不管,但是絕對不能讓父親麻煩舅舅,父親本質上和雲鶴一樣功利,能夠利用的人他肯定不會客氣。還是等到她站得更穩之後,再考慮父親的事吧。其實父親能待在揚州,遠離這是非漩渦,未必不是好事。

幾日後,雪千舞的晉封大典舉行,皇後為表慶賀,在鳳儀宮設宴招待後宮嬪妃和外庭命婦。

一向以體弱為由,幾乎不參加任何宴會的韋語茶,這次也過來了。

千歌和千舞到了鳳儀宮外麵時,韋語茶正裹著厚厚的披風站在不遠處,倒錐似的下巴埋在毛茸茸的玉兔毛領中,精巧的瓊鼻凍得紅通通的,一雙秋水似的眸子噙著盈盈的水光,望之惹人生憐。

看到她們,韋語茶蓮步輕移的走到她們麵前,先給雪千舞福了個身,然後眼睛盯著千歌,一副怯怯的模樣,隱隱還帶著幾分委屈。

「韋小姐有何貴幹?」千歌冷淡道。

「雪尚宮,」韋語茶語未出,先含淚,「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求求你不要怪三王子!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與三王子無關!」

周圍路過的人都停了下來,站在不遠處圍觀。

千歌勾起%e5%94%87角,饒有興致的看著韋語茶演戲。

韋語茶啜泣道:「我知道是你先認識三王子,我從來沒想過取代你在三王子心目中的地位,我隻是情不自禁,才會和三王子偷偷見麵,並沒有奢求過別的什麼,你要怪就怪我,不要怪三王子!」

韋語茶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直直盯著千歌的眼睛,千歌清亮的眼神顯出一絲迷茫,腦海裡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催促,打她!狠狠的將你麵前的女子打倒在地!

韋語茶哭泣的臉在千歌眼中扭曲,然後變成了雪千黛,變成了雲仙芷,變成了雲傅氏,變成了君習玦,變成了一個個她想掐死的人。

千歌幾乎控製不住殺人的情緒,眼前突然又出現了一幕模糊的場景,夜鳳邪左擁右抱,甚至將姐姐強行禁錮在懷裡想要輕薄,姐姐哭喊著向她伸手,求她救救她,求她處死夜鳳邪。

千歌心中驟然升起一股憤怒,抬手狠狠扇了韋語茶一巴掌,將她打得歪倒在地上。

圍觀的人頓時發出抽氣聲,似沒想到千歌竟然會突然動手。

「小姐!」丫鬟驚叫一聲,將韋語茶扶起來。

韋語茶捂著臉,眼底閃過一絲暗喜,哭得更是楚楚可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雪尚宮,你太過分了!」丫鬟沖千歌叫道,「你怎麼可以動手打人!」

韋語茶仰起頭懼怕的看著千歌,臉上的五指印清晰的呈現給眾人看。她盯著千歌的眼睛,誘哄著她說出惡毒辱罵的話。她等這一刻等了許久,三王子不在雪千歌身邊保護,又有許多妃嬪和命婦看著,她今天就能讓雪千歌身敗名裂,再也別想染指三王子!

千歌看著韋語茶彷彿會說話的眼睛,冷笑一聲,在韋語茶愣住的時候,抬手在她另外一邊臉上又扇了一巴掌。

有丫鬟扶著,韋語茶這次隻是被打的一個趔趄。她臉上的表情僵住了,瞪大眼睛盯著千歌,眼中滿是不可置信,怎麼可能,雪千歌隻是一個不會武功的普通人,怎麼可能不受她的誘惑?

丫鬟想要再次尖叫,但是被千歌冷酷的眼神掃了一眼,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一步,叫聲也卡在了喉嚨裡。

千歌邁前一步,逼近韋語茶麵前,眼睛直望進她眼底,冷聲道:「你不該多此一舉。」

「什麼?」韋語茶不自覺的問出來。

「你幾乎快成功了,但是你不該褻瀆他和我姐姐,你成功的激怒了我!」千歌聲音寒冷如冰刃,切割著韋語茶的耳朵,「原本我並不想拿你怎樣,但是你竟敢做出這種事,此後別怪我對你手下無情!」

韋語茶聽著她後麵的話,心底猛然升起一絲恐懼,很快又被怒氣替代,她竟然被威脅了,被這樣一個一無是處的女人威脅?

韋語茶眼中閃過一絲狠辣,差點忍不住暴露出本性。雖然這個低賤的女人逃脫了自己的誘惑,但這次肯定是意外,下一次她一定要她好看!

心中念頭隻一閃而過,韋語茶哭得梨花帶淚,道:「隻要你能消氣,再打我幾巴掌我也毫無怨言,但我是真心喜歡三王子的,求你不要拆散我們!」

丫鬟也鼓起勇氣叫道:「雪尚宮,就算你有柔貴妃撐腰,但也不能如此放肆!你眼裡還有太後,還有宮規嗎?!」

徐德妃這時候走上前來,皺眉對雪千舞道:「娘娘今日剛晉封為貴妃,就縱容雪尚宮當眾行兇,就算娘娘不顧忌這是皇後娘娘的鳳儀宮,也該以身作則,遵守宮規戒律吧。」

千歌先朝徐德妃福了個身,然後道:「徐德妃剛到此處,一不朝姐姐見禮,二未弄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就妄加評斷,指責姐姐的過錯。徐德妃又把宮規戒律置於何處?」

徐德妃噎了一下,不甘不願的沖雪千舞行禮道:「臣妾見過貴妃娘娘。」

徐德妃然後看向千歌,冷笑道:「雪尚宮還是這麼伶牙俐齒,下手也真是狠心,瞧瞧韋小姐的臉蛋,都腫成什麼模樣了。雪尚宮莫不是心中嫉恨,想要毀了韋小姐的容貌吧!」

456 打你兩巴掌是輕的

千歌朝徐德妃伸出了左手,纖長白皙的中指上帶著一隻精緻的赤金琥珀戒,千歌看著手上的戒指,似在打量一般,語氣漫不經心的道:「臣若真想毀了韋小姐的容貌,便用這一隻手了,至少也能在那張漂亮的臉蛋上劃傷幾道口子。」

韋語茶似乎被嚇到一般,往後退了一步,眼中滿是恐懼,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實在讓人憐惜。

徐德妃故作驚訝:「雪尚宮打了人家巴掌還不解氣,竟還想劃傷她的臉,本宮沒想到雪尚宮居然有這麼惡毒的心思。」

「哦?原來德妃娘娘也覺得此舉太過惡毒,」千歌笑了一聲,道,「臣協助柔貴妃娘娘處理後宮事務,前幾日剛見過一個宮女,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