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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臂,耿寧兒側首看向身後的胤禛,笑盈盈的道:"許久未見阿瑪與哥哥了,這心下確是有些許興奮。"

"瞧出來了,眼睛裡都帶著笑意。"垂首,胤禛將自己的額頭貼於耿寧兒的額頭上,深邃的雙眸中漾著滿滿的寵溺,"既是這般歡喜,那就多在耿府住幾天吧。"

"當真?"

"當真。"

凝視著眼前粉嫩的雙%e5%94%87,黑亮的瞳孔微微的收縮了一下,隨後,他的頭便緩緩的移向了那總是讓他意猶未盡的嬌嫩%e5%94%87瓣。就在四%e5%94%87即將相接之際,蘇培盛那特有的尖聲自外麵傳了進來,"王爺,給耿管領與耿都統的禮品都以備好了,這是禮單,您可要過過目?"

蘇培盛抬%e8%85%bf跨過了門檻兒,伸手就要將手中的禮單遞給主子,不承想卻撞上了二人溫存的一幕,於是他的臉刷的一下就白了,哆哆嗦嗦的道:"奴才、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沒好氣的斜睇了一眼蘇培盛,胤禛真想抬腳踹他,不過瞧了瞧他手中的禮單,想到一會兒的正事,他才極其不情願的鬆開了懷中的人,接過了禮單細細看了起來。瞧著備下的禮沒什麼大的問題,老四便吩咐蘇培盛備車出發。

領了吩咐,蘇培盛麻利兒的溜了出去,生怕自己慢上半拍就要挨罰的狼狽模樣,著實逗笑了門前的二人。嘴角上揚,胤禛收回了自己的目光,扭頭牽著她道:"我們走吧。"

"是。"

一眾人馬很快就到了位於紫禁城西側的耿府。搭著蘇培盛的手,胤禛先行下了馬車,爾後,便把手伸到了耿寧兒的跟前,小心的將她扶下了車。

下了馬車,耿寧兒一眼便看到了早早就候在門前的耿德金與耿俊榮父子倆,她的眼眶當即就熱脹了起來。當年,為了給女兒復仇,她選擇了同胤禛一併回去,而就在她回到王府後的不久,耿俊榮便隨著正藍旗的都統那哈達出征平叛了。

雖說所建軍功無數,但也經年未曾回過京師,於是,耿府宅院中便隻剩下了年歲越來越大的耿德金。看到越來越年邁的老父親,耿寧兒心疼不已,也顧不上那麼許多了,掙脫了那雙牽著自己的大手,奔向了耿德金的跟前,撲通一下便跪在了他的跟前,淚眼婆娑的喚道:"阿瑪……"

木訥的向前走了幾步,耿德金躬身向著耿寧兒伸出了手,瞧著她淚眼婆娑的模樣,他眼中的淚水也打起了轉。

遙想當日,為保耿氏一族幾十口的性命,他不得不狠下心腸逼迫她回到王府去,可當看到她真的回到了那處處凶險的地方時,他又日日憂心她的安慰。在後來,兒子為謀前程選擇放棄自己校尉的官職,甘願奔赴沙場闖蕩一番。於是,他也隻得選擇放手隨他去闖蕩,然而心中對子女的牽絆,使他沒有一日能夠安心過活的。

如今,瞧著自己心心唸唸的兄妹二人都平安的歸來了,耿德金的心中當真是歡喜無比。蒼老的麵龐也爬滿了激動,隻是礙於胤禛的在場,他不敢太過表露罷了。攙扶起耿寧兒,耿德金便自她的身邊走了過去,走到了立在馬車前老四跟前,爾後,他便麻利的對他打千兒行禮道:"奴才見過雍親王,王爺吉祥。"

聽見父親那蒼老的聲音,耿俊榮才從與妹妹再相聚的喜悅中清醒了過來。隻見他三步並作兩步的從台階上跑了下來,立在耿德金的身邊向老四行起了禮,"末將見過王爺。"

胤禛向前探了探,稍稍躬了躬身子,便伸出了兩手,一手托住一人,口氣甚是平靜和善的道:"兩位大人快快請起,都是自家人,無需這般多禮。"

"奴才謝過王爺體恤,然,尊卑畢竟有別,禮數自然不可廢。"耿德金一麵起身一麵說著,爾後,他又彎身伸手向老四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甚是尊敬的說道:"王爺請。"

胤禛笑了笑,也向耿德金微微的抬了抬手,"耿管領,請。"

於是,一眾人馬陸陸續續的走進了耿府的大門。

進了正房的堂屋,耿德金請老四上坐,並吩咐了下人備茶後,他才在老四的下首落了座。

胤禛見人都已落了坐,微笑的點了點頭。蘇培盛便自恭敬的遞上了一紅色禮單。接過禮單,胤禛轉手遞向了耿德金,"耿管領,都是寧兒親子挑選的,你且收下吧。"

身子一怔,對於胤禛的這個舉動,耿德金破為訝異,心下不禁盤算起他此舉的用意。餘光瞄向耿寧兒,見她與自己點頭,這才拱手笑道:"讓王爺費心了。"

"寧兒既已入了王府,便是一家人,一家人又何需客套?"胤禛端起桌上的茶杯,掀起杯蓋撇了兩下,瞅了坐在一旁的耿俊榮低聲笑道。

注意到了胤禛看兒子的眼神,耿德金瞬時便明瞭了他今日前來的來意,暗自的抹了抹額上的汗,他轉首對著身邊的耿寧兒道:"寧兒,你許久未回來了,今日既是回來了,便前去看看你額娘吧,想必她在天之靈知曉你回來了,定然會欣喜的。"

一看阿瑪突然支她給額娘去上香,耿寧兒就知曉他們怕是有事要相談,於是,她緩緩的起了身,向上首的胤禛與父親及兄長都欠了欠身,"阿瑪,說的是。"抬頭看向上座的胤禛,耿寧兒笑的十分柔順道:"王爺,寧兒去祠堂看看額娘。"

"嗯,你便快去吧。"

"是。"

待耿寧兒出了堂屋,耿德金便起身拱手跪到了老四的跟前,仰首正色道:"奴才替犬子謝過王爺的知遇之恩。"說罷,他又轉首對著耿俊榮道:"還不速速過來答謝王爺對你的恩典。"

耿俊榮一聽,連忙快步走到了耿德金的身邊,跪地叩頭道:"謝王爺提拔之恩,末將必定沒齒難忘。"

"都起吧,說了都是一家人莫要如此多禮。"起身走到耿氏父子跟前,胤禛微笑著將他二人攙扶來了起來,"耿副都統的本領眾人皆知,本王也不過是在皇阿瑪的身邊提了一嘴,並未真的做了什麼。"

"王爺想到犬子,並在聖上的跟前為其美言,對我等來說已是天大的恩惠了,還請王爺受奴才一拜。"

"罷了,罷了,快起吧。"

"謝,王爺。"

"恩,這北伐一行,勢必艱辛,耿副都統既分到撫遠大將軍的帳下,便得時時'警惕小心'防衛大將軍的安危。畢竟將軍的安危可是關乎我大清朝的此次北伐的勝敗,自是馬虎不得。且著,想必副都統也是知曉,這撫遠大將軍乃是本王的九弟,在此,本王也由心的望副都統能夠替本王多多'照看'他。"

胤禛話中又話使耿俊榮倍感壓力,但一想到耿寧兒,又瞧了瞧年邁的父親,耿俊榮便雙膝跪地,抬頭拱手目光堅定的對胤禛說道:"末將必定以王爺的'囑托'為先。"

"恩。"滿意的點了點頭,胤禛伸手扶起了耿俊榮,並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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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0

出征之前,爺想再來看看你

胤禛之所以會與耿寧兒一同到耿府來,不過是因著耿俊榮這匹不在他計算內的黑馬罷了。如今,既然該點的都點到了,他也就沒必要再繼續留在此地了。於是乎,他坐在上坐與耿氏父子隨意的閒聊了幾句,又喝了幾口茶便道起了別。

「時辰也不早了,今日本王就先行回府了。至於寧兒,便留下吧。一來,耿副都統不日就要北上了,想來她心中必是百般掛懷;二來,自從她隨本王回府後,便再未回來過,雖說她不曾說些什麼,但本王知曉她是掛念耿管領的。如今既已回來了,讓她多留幾日到也無妨。」

「能得到王爺如此照拂,當真是寧兒她幾生修來的福分啊,在此,奴才替她謝王爺恩典。」耿俊榮一臉激動的說著,末了,雙膝一彎就要給老四跪下去了。老四見狀趕忙伸手將人給托了起來,麵帶淺笑的低聲說道:」耿管領多禮了,快快起吧。」

「謝,王爺。」

「嗯,那本王先行回府了。」

「啊,是,還請王爺稍後,奴才這就派人將寧兒喚過來。」一個轉身,耿德金快步的走到堂屋的門口,扯著嗓子叫喊著,」阿常,快去把格格叫過來……」

「不必喚她前來了,你們就好生敘敘吧。」說完,胤禛側目瞅了一旁恭恭敬敬地耿俊榮一眼,對其輕輕的點了下頭後,便邁開步子帶著蘇培盛向府外走去。

耿德金見王爺都發話了,也就沒在差人去找耿寧兒,而是與兒子一起十分恭敬的將老四給送出了府。直到瞧著老四的車馬走遠後,爺倆這才長長的舒著氣往回走。

「阿瑪,今日王爺前來,您有何看法?」跟在父親的身後,耿俊榮有些不安的問道。

「此次北征,你分在主帥九爺的帳下,與他的距離可謂是極近的,也正因如此,雍親王今日才會與寧兒一同前來,美名其曰是陪同你妹妹來探望你我,實際上,他卻是來拉攏你的。」

「拉攏兒子?兒子常年不在京內走動,到是不知這位王爺也是有那份心思的。」

「嗬,至尊之位,誰又真的可能沒有垂涎之意?不過是看誰藏的深,藏的巧罷了。」

「阿瑪,說的在理,隻是您覺得兒子應當如何應對才妥帖?」

一想到方才廳中胤禛的話裡話外,耿俊榮這心下就直咚咚作響。他雖然常年不在京內,但這並不代表他就是無知的。畢竟是多年在外歷練的人,所以在還沒有瞭解清楚眼下九龍奪嫡的形式前,他真的不想摻乎到任何一個陣營裡去,畢竟一但摻乎進去了,剩下的就隻有不成功便成仁這一個結果候著他了。

瞧出了兒子的心思,耿德金無奈的歎了口氣。他又何嘗不明白他的心,隻是事已至此,再想脫身,隻怕是比登天還難,更何況他們與雍親王府之間還連著一個耿寧兒?一想到女兒經歷了那麼多常人難以想像的事情才換來如今的榮寵,耿德金就心疼不已,再側首看向身後的兒子,一時之間他竟也拿不定主意了,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