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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雖然我沒認,但我知曉,她一定是知曉了,才敢這般明目張膽的試探我。」

『嘩啦』

宜妃一個用力將棋盤上的棋子掃到了地上,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恨鐵不成鋼,「你怎麼處理的?竟留下了作證?癡了不成!」

知曉宜妃是真的動怒了,董鄂黎萱趕忙跪了下來,抽泣道:「我,我已命人前前後後檢查了數遍,不承想還是落下了。嗚嗚,還請額娘懲戒妾身。」

宜妃一手撐著小桌扶著額頭,一手指著黎萱,想要責問她,終是沒有說出口,「罷了,罷了,不過一墜子,也難成氣候。不過,既是她已知曉,自是會防著咱們,這往後想要除掉她,想必不會這麼容易了。哎……」

「額娘……」

「行了,你且先退下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是。」

待董鄂黎萱退下後,宜妃在腦裡快速的思考著今後的對策。正所謂薑還是老的辣,不一會兒的功夫,她已是成竹在%e8%83%b8的模樣了。擺弄著自己的護指,宜妃臉上露出了寒笑,「暗的不行,那就改用明著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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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南巡第二站---紹興(三)

都說這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可若真是碰上了這名槍,有時候你也未必能躲的過。若是這給你放名槍的主,地位還是你遠遠不能及的?那這名槍所造成的傷害,有時候比那難防的暗箭更有過之而無不及呢。

就如眼下耿寧兒眼前的這番情景。

坐在眾人的最末端,耿寧兒垂首仔細的觀察著自己的鞋麵,努力想要把自己化作花園中一根無人會注意的小草,但終究是逃不過有些人的別有用心。

無奈的歎氣,耿寧兒緩緩的自座椅上起了身,走到庭院的中間,垂著首俯身行禮道:「回宜妃娘娘的話,妾身在呢。」

宜妃端著高高在上的姿態,輕蔑的瞟了一眼耿寧兒,爾後,扭頭對著身旁的女人笑靨如花的道:「和嬪妹妹,瞧見這水蔥蔥的人兒沒?這就是上回木蘭圍獵後,回去本宮跟你說的那個小人兒,德妃姐姐□□出來的那個。雖說這出身是差了些,可你看看,你看看,才過了個一年半載的,這小人兒又水靈了。莫說老四了,若本宮是個男子,出門也願帶著那年輕的,貌美的人呢。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和嬪妹妹?」

話兒都說到了這份上,宜妃話裡話外的諷刺之意,在場的又有誰能聽不出來?不過都礙於坐於上首的和嬪,而不敢明目張膽的笑出聲罷了。而坐在宜妃身旁的和嬪,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反而朱%e5%94%87微揚露出了一個甚是和善的笑容道:「宜妃姐姐說的是,真真是個美人,瞧著就讓人心生憐愛。」

對於宜妃的挑釁,和嬪隻以一招故作憨態就將眼前的窘境輕鬆的化解了。這使得耿寧兒心下是萬般的欽佩她那高超的功力。畢竟宜妃方才一襲一語雙關的話,即是將出身高貴又年輕貌美的和嬪與她這個出身卑微的小小侍妾相提並論了。若是換了眼前的任何一人,恐怕這臉色都不會好到哪裡去,可偏生和嬪的臉上卻是一如之前般的從容和善。

一招挑撥離間沒能發揮它的效用,宜妃這心下可憋屈了。可礙於麵子,她又不得發作,隻好硬生生的嚥下了這口悶氣兒。笑盈盈的沖和嬪點了點頭,「誰說不是呢?。」停頓了一下,宜妃又再次說道:「昨個兒萬歲爺賞下一壺花彫,這口感甚是香醇濃厚。這在當地品嚐紹興的黃酒,可是別有一番風味,不如來個品酒的家宴如何,行酒令,對詩,也讓這幫小輩們給萬歲爺添添綵頭。和嬪以為如何?」

宜妃是越說越起興,而一旁的和嬪仍是掛著一臉的溫和笑容,對著宜妃道:「宜妃姐姐說的極是,妹妹認為來個品酒家宴,讓這些小輩們都把看家的本領拿出來,一個個的給萬歲爺獻藝,想必萬歲爺一定會龍顏大悅的。」

「是,是,和嬪妹妹說的在理,那便定下了。」說完,宜妃忽然的扭過頭,看向一直行禮的耿寧兒,眼中的算計一閃而過,「呦,瞧本宮,竟顧著和和嬪說話了,到是把你給忘了,行了,快起來吧。」

「謝宜妃娘娘,謝和嬪娘娘。」

得到赦令,耿寧兒穩住了自己的身體,倔強的撐起已經麻到沒有知覺的%e8%85%bf,緩緩的起了身。

瞧著耿寧兒那蒼白的俏臉上滿是倔強,宜妃的柳眉微蹙,「耿氏,這品酒宴的事情,本宮就交由你來籌辦了。此事若是辦得好,你也算是在萬歲爺麵前露臉兒了。哎,誰讓本宮見你就從心裡喜歡的打緊呢。」

本就因著%e8%85%bf麻兒身子有些不穩的耿寧兒,在聽到宜妃的話後,心裡大感震驚,這身子的重心一個不穩,差點就跪坐到了地上。她知曉,宜妃是想藉著品酒宴來打壓她。若是酒宴辦好了,她也隻是有勞卻無功,因為宜妃根本不會給她請功啊。若是酒宴辦砸了,那有罪的也隻她一人,因為整個宴會都是她一個人籌辦,有任何紕漏自然也得她擔著。

宜妃這一劑名槍,著實的高,她是硬生生的把耿寧兒逼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

耿寧兒心下百轉千回冷靜的分析起眼前的形式。若是眼下當著眾人的麵回絕了宜妃,這就是打了宜妃的臉麵,日後自己的日子怕是更難過了。若是接了這糟心的活兒下來,自個就當真變成那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處境了。

「耿氏,宜妃娘娘跟你說話呢,你怎的不回話兒?如此的不知規矩!」董鄂黎萱瞥了一眼上首的宜妃,得到了應許的目光後,便出言斥責道。

想來想去,耿寧兒覺得這活還是不能接下來,以她的地位加之宜妃與董鄂氏對她的敵意,這活兒要是接下來了,怕是著實不好辦,而且她也不知曉這當中還會有何圈套在等待著她。

「妾身不敢,隻是宜妃娘娘突然派給妾身如此之重的任務,妾身深感惶恐。妾身能到宜妃娘娘如此的青睞,當真是妾身幾生才修來的福分啊。隻是,妾身到底是一介品階卑微的侍妾,怕會有負於宜妃娘娘的期望,這品酒宴,妾身……」

聽出了耿寧兒話裡的推諉之意,宜妃當機立斷的出了聲,「誒,既然本宮將此事交由你辦,自是看的起你,耿氏莫要推脫。」

「妾身多謝娘娘的厚愛,隻是……」

「行了,就這麼定了。和嬪妹妹,本宮乏了,要回去歇息了,你就自便吧。」說罷,宜妃搭著大宮女的手,搖曳生姿的就走了,根本沒有給耿寧兒留下任何的機會。於是乎,耿寧兒也隻得硬著頭皮的將這件費力不討好的事情接了下來。

和嬪起身給宜妃行了禮,「恭送宜妃姐姐。」

一眾人也起身給宜妃行了禮,齊聲道:「恭送宜妃娘娘。」

待到宜妃走了,長亭裡的人礙著和嬪的麵子,沒有散去。和嬪掃了一圈下首的人,她們一個個都麵露不耐之意,朱%e5%94%87輕起,「宜妃姐姐走了,這花也賞的差不多了,本宮還要唸經,也就不奉陪了,你們自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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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眾人再次起身恭送了和嬪。這下,長亭裡已然沒了高高在上的主位,隻有那長幼尊卑之分了。按理算,耿寧兒是老四的人,理應算長,可偏生她地位著實卑微,所以根本就沒被亭裡的任何人放在眼裡。一個個的起了身,自她的身邊經過,臉上都掛著分明的嘲諷笑容,更有甚者,如九福晉董鄂黎萱更是用那高高的花盆底狠狠的踩到了耿寧兒的腳上。

「九嫂,你!」容凝瞧見董鄂氏對耿寧兒的動作,一個箭步就衝向了她,最終還是被耿寧兒給攔了下來。

朝著兆佳容凝微笑的搖了搖頭,倒抽了一口氣兒,耿寧兒強惹著鑽心的痛,倔強的看著董鄂黎萱,愣是沒支一聲。董鄂黎萱沒有得到預期反應,這想要報復的情緒沒有的到釋放,便用那兩隻大大的杏核眼狠狠的瞪了耿寧兒,這才不情不願的隨著老八的嫡福晉郭絡羅氏離去。

終於忍到這一眾女人逐一的離去,耿寧兒這才放鬆了下來,身子不禁搖晃了起來。兆佳容凝見狀,連忙走到她的身側扶住她,滿臉的歉意,「對不起,寧兒,我……」

耿寧兒沖容凝虛弱的笑了笑,「我都知曉,若是你當真出來為我說話,我反而覺得不智。畢竟,你的身份擺在那裡,沒必要將你也拖下水來與宜妃作對,是不是?再者說,方纔,你不是也想來護我周全?你的心意我都懂,無需自責。「

「可是明明說了是你的朋友,每次瞧著你這樣任人欺壓,卻一點兒忙也幫不上,我這心裡真的過意不去。」

「沒事,本就與你不相乾,你又何須闖進來?」

「寧兒……」

「好了,若是真想助我一臂之力,倒不如好生幫我想想怎麼能把酒宴辦好,這才是正經事。」耿寧兒將自己身體二分之一的重量交給了扶著她的兆佳容凝,因為此時她的%e8%85%bf除了麻木與酸痛就沒有其他的知覺了。

好不容易回到了自己的園子,容凝小心的扶住耿寧兒坐到榻上,爾後才在她的身邊坐了下來,一臉的擔憂,「你想怎麼辦?」

「你有何好的建議?」

垂首思索了下,兆佳容凝眼前一亮,腦中浮現一條妙計,覆在耿寧兒的耳邊低語起來。

「嗯,此計甚好。」

「隻是……」

瞧著兆佳容凝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耿寧兒挑眉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瞧著方才在長亭的情形,八嫂她們恐怕不好辦呢,你該如何是好啊?」

宜妃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她就是想要她知曉,她耿寧兒是多麼的卑微。她就盼著自己將這個家宴搞砸呢。因為她知曉,底下的幾個嫡福晉側福晉是斷斷不會出手幫忙的,那麼想讓康師傅看到各家媳婦的表演,這對於耿寧兒來說,算得上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又因著,她與這些個嫡福晉側福晉從無交集,加之她的身份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