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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是要警示耿寧兒,另一個就是為二格格來拿解藥的,可偏生人家就是不開這個口啊。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陳雜之際,耿寧兒向墨玉使了個眼色,墨玉便自臥房之中取來了一個木製雕花小盒子,並把盒子遞到了耿寧兒的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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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最好的生日禮物

就在宋雪萍心中五味陳雜之際,耿寧兒向墨玉使了個眼色,墨玉便自臥房之中取來了一個木製雕花的小匣子,並把匣子遞到了耿寧兒的跟前。

宋雪萍一看到木匣子,這眼睛就直放光。她知曉裡麵一定就是自己所求之物。

蝕骨散的解藥!

耿寧兒接過墨玉遞來的木匣子,側眼瞧了一眼下首之人,嘴角輕揚,「既然姐姐已是『自己人』了,寧兒自然是會遵守約定的,宋姐姐寬心便是。」

宋氏猛然看向上座之人,眉眼彎彎,嘴角微揚,整個人都是那麼的溫婉柔和。隻是那沒有溫度的微笑以及那刻意強調約定二字的語調,都讓宋雪萍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立場,蜷了蜷手,麵上堆滿著笑意道:「有耿妹妹這話,我自是安心的。」

瞧見宋雪萍那一臉的偽笑以及僵硬的麵部表情,耿寧兒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下冷笑道:這樣便好,隻要二格格的『性命』還捏在自己的手裡,她宋雪萍就隻能服從於自己,不存在任何的背叛可言!撇頭看向墨玉,將手中的木盒遞了過去,爾後耿寧兒又用下巴比了下宋雪萍所在的方向。墨玉輕點了下頭,接過主子遞來的東西,移步到宋氏的跟前,道:「宋格格,這是我家格格給二格格的『綵頭』,您可收好了。」

宋雪萍忙起身,雙手有些顫動的接過了木匣子,心中的喜悅之情更是溢於言表的。剛拿到解藥,宋氏就有些坐不住了,可偏生上座之人卻遲遲的不作聲,這讓她著實有些坐立難安了。她是見識過她的手腕的,即便是現下憶起,身上也還是會不斷的打著冷顫。抬瞼偷瞄耿寧兒,宋雪萍咬了咬牙小心翼翼的道:「妹妹,那我就……」

將身子挪了挪斜靠在身後的軟墊上,耿寧兒慵懶的瞧著甚是拘謹的宋雪萍,輕歎了下,細聲的道:「宋姐姐好走吧。」

聽到耿寧兒那如大赦令般的話兒,宋氏真是喜不自禁啊,忙起身沖耿寧兒笑了笑,便匆匆的出了玉瓊居。

待到堂屋內的人散了,白氏便自裡屋走了出來,一臉的愁容,擔心的看著女兒,悠悠的道:「寧兒……,這樣……」

「無妨的,額娘。」

緊蹙雙眉,白氏走到塌前,落坐於耿寧兒的身旁,爾後又轉頭看了看門外,心中的酸澀感便四散開來。「豪門大院深如海,力爭上遊隻為求得安生立命罷了。額娘知曉……,可寧兒啊,凡是都要為自己留條後路才好啊,狠戾決絕並非上策……你可知曉?」

聽著白氏那一襲話,耿寧兒又豈會不懂得她話中的意圖?白氏的憂心與關懷就如那冬日的暖陽般,一點一點的溫暖著耿寧兒那越見陰暗的心田。慢慢的湊到白氏的身側,耿寧兒有些哽咽的道:「額娘,女兒都知曉的,女兒隻盼耿家人一切安好。」說著這淚便不受控製的滑落了下來,重生一世她已不再是獨自一人,心中的苦澀終是有人惦念著的。

白氏抻下斜襟上的帕子,輕拭著女兒臉上的淚水,拍了拍她的脊背,「額娘知曉你的苦楚,額娘都知曉……」

瞧著軟榻上默默流淚的二人,墨玉的鼻頭竟也酸了起來,慢慢的移到二人的身前,輕聲的低喚道:「夫人……,格格……」

就在三人都陷入那深沉的傷感之際,一雙黑靴走進了玉瓊居的拱門,緊跟著的便是耿寧兒許久未曾聽到過的尖細嗓音,以及那仿若幾世都未曾見過的清瘦身影。

涵碧閣

端坐於涵碧閣的軟榻上,烏喇那拉氏蓮慧喝著今年新下來的雨前龍井,淡然的瞧著坐於下首的鈕祜祿君柔,「這些個兒日子,瞧著宋氏到是竟往玉瓊居跑?怎麼另謀高枝兒了?」

「嫡福晉您且寬心,借她宋雪萍一萬個膽兒,她也不敢背叛您,畢竟對二阿哥出手的始終都是她呢。再者說了,雖然李淑翠與耿寧兒連上線兒了,可依李氏的性子還真能容得下比她得寵的耿寧兒?這不正好讓宋雪萍在中間給『活絡活絡』,豈不妙哉?」

瞟了一眼鈕祜祿君柔那純真的麵龐,蓮慧將手中的茶杯輕輕的置於小桌上,道:「人不大,到是這裡麵的個中好手。」

一聽蓮慧的話,鈕祜祿君柔便嗅出了話裡的意思,忙出聲辯解道:「大樹下自然是好乘涼的,妾身蒙嫡福晉的知遇之恩,自當湧泉相報為福晉您籌謀。」

「嗯,行了,知曉你的心意,我也乏了且回了吧。」擺了擺手,蓮慧示意鈕祜祿君柔可以走了。鈕祜祿君柔起身行禮便退出了涵碧閣的堂屋,打道回府去也。而在涵碧閣內的堂屋中,一直為曾出聲的紫菁終是開了口,道:「福晉,絳雪軒的主兒不能不防,她……」

蓮慧施施然的起了身,一麵向堂屋外走去,一麵對著紫菁道:「你是說她鼓動宋氏對玉瓊居動手之事?」

紫菁跟在蓮慧的身後,點了點頭,並麻利兒的將剪子遞到蓮慧的麵前。蓮慧接過剪子,修剪起院中的盆栽,「紫菁依你瞧,府中眼下是個何局勢?」

「玉瓊居的耿格格可謂是一枝獨秀,至於李側福晉二阿哥、三阿哥更是她最為可靠的後盾,她二人聯手對福晉您來說著實頭疼。而雲悅軒的宋格格自是那扶不起的阿鬥,已是無力回天了,如今也就是絳雪軒的鈕祜祿格格可為福晉所用,隻是她……」

紫菁的難言之隱,烏拉那拉蓮慧又豈會不懂?養虎為患之理,她更是清楚的很,隻是眼下府內這樣的局勢卻也容不得那麼許多了。她需要有人與李耿二人去周旋,而鈕祜祿君柔這樣的心性自是不二的人選。古語有雲,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既然選擇用了她,自然就能夠駕馭之,她烏拉那拉蓮慧也從不打無把握之仗。

「紫菁,你瞧這些個翠菊竟長出了這麼多的花骨朵兒呢。」

自家兒主子不但沒有搭自己的話茬兒,這會子到是說起了眼前的菊花,這讓紫菁內裡十分的不解,一臉的迷惑的瞧著自家主子,喃喃的道:「福晉您這是……」就在紫菁的話還沒吐完,蓮慧便剪起了翠菊上的花骨朵兒。紫菁一瞧,急忙上去阻攔道:「福晉,您這是為何啊?」

「將這些個多餘的剪了,頂尖兒的那個漲勢才最好,待到頂尖兒的那個開到極盡之時,也就是它要敗的時候了,到那時再剪了它,自然不會費吹灰之力。」

瞧著烏喇那拉氏麵上的笑容,紫菁終是明白了主子真正的意圖,這下心中的疑惑也跟著解開了,喜上眉梢的道:「還是福晉想得長遠,是奴婢太過愚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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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瓊居

「妾身(奴才)給王爺請安,王爺吉祥。」

剛一進門便瞅見屋內一眾老小圍在一塊兒抹淚兒,胤禛不滿的側眼瞧了瞧身後的蘇培盛,爾後便走到了耿寧兒的身前,將她托了起來,「都起吧。」

由著胤禛攙扶到軟榻,緩緩的落了座,耿寧兒拭了拭臉,爾後又掛起了往日的柔順笑容,柔聲道:「今個兒王爺怎會到此?」

胤禛撩袍落座於耿寧兒的身側,側目看了一眼立於前方的白氏,又轉頭望向了身旁的耿寧兒,再憶起方才進屋的那一幕,這心裡到是隱約透著些揪痛感,沉著臉問道:「因著何事?」

許久未曾聽過的低沉與沙啞之聲,使耿寧兒週身的汗毛都顫慄了起來,%e8%83%b8中的心跳更是砰砰作響,就連那大腦也暫時罷了工不再運轉了,隻得懵然的望著身邊的男人。

白氏見狀,忙出聲提醒道:「寧兒……」。聽到白氏有些緊張的低喚,耿寧兒猛然的回過神兒來,忙出聲答道:「無事,隻是談天的一時傷懷罷了,王爺今個兒怎會過來?」

對於耿寧兒那一時的失神,胤禛的心中到是爽朗了些,嘴角微揚,靜靜的瞧著眼前之人,再次開口道:「過來瞧瞧你。」說罷便向蘇培盛招了招手。蘇培盛忙躬身上前,並將手中的木盒子打開,一紅如鮮血又不失瑩潤光澤的鳳血玉鐲赫然的展現在了耿寧兒的眼前。

瞧著眼前的鳳血玉鐲,耿寧兒不敢置信的望向身旁的胤禛,磨搓著自己食指上的戒指,謹慎的盯著他,「王爺,您……這是何意?」

胤禛拉過耿寧兒的手,拿起木盒裡的鳳血鐲,就徑直的套到她的手腕之上,「再有幾日便是你的生辰了,瞧著這鐲子跟你手上的玉戒很配。」

在鐲子套進手腕那一刻,胤禛那輕微的點頭落入了白氏的眼中,心中不免驚訝著雍親王對寧兒的寵愛,亦明瞭了女兒在這深宅內院中的處境,輕歎了口氣,給了墨玉一個眼色,二人便隨著蘇培盛悄悄的退了下去。

胤禛的突然出現以及突如其來的禮物都使耿寧兒很是受寵若驚,使勁兒的掐了下自己的大%e8%85%bf,想以此來提醒自己切勿淪陷了下去。低頭瞧了瞧手腕上的鐲子,知曉他並無其它意思,耿寧兒這緊揪的心終是放了下來,露出如常的笑容,輕聲道:「王爺心中有妾身,妾身便甚是滿足了。」

胤禛握住耿寧兒的手,輕覆在她凸起的肚子上,低沉沙啞卻又不失柔和的聲音在耿寧兒的耳邊響起,「辛苦了。」

「豈會辛苦,這是妾身的福氣才是。」耿寧兒微微的搖了搖頭,笑意滿麵的看著身側的男人,靜靜的窩進了他的懷中。

耳邊的低喃輕語,頸間的溫熱氣息,以及那簡短卻又包含情誼的三個字,都使耿寧兒剛剛沉靜的心又升起了波瀾。為何?為何要這般溫柔對待?一世的癡纏怨恨足以!難道還要再經歷一次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