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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的那還講究得了那麼許多的禮啊。都坐吧,不必那麼拘謹。」

「謝,德妃娘娘,謝,宜妃娘娘。」

起了身,耿寧兒坐到了她應當做的位子。這剛剛坐下,就收了幾個眼刀子,耿寧兒心裡哀歎,但是麵上仍是變現的落落大方。開玩笑,她現在可是代表著雍親王府,豈可給丟了王府的顏麵?!

挺直腰背側目瞟向身側那向自己丟眼刀之人。這不看還好一看到是嚇了一大跳,這人不就是胤□的側福晉完顏氏。要說耿寧兒會對此人印象如此深刻呢?那是因著這位完顏側福晉可是擁有著絕不輸於胤□的出挑容貌。鵝蛋臉,柳葉彎眉,明目皓齒,嬌艷欲滴的紅%e5%94%87,可謂是傾國傾城之貌啊!耿寧兒心中暗自分析到,美是美,就是這氣韻未免太過妖媚了。

坐於上位的宜妃笑靨如花,對著坐於身側的德妃道:「德妃姐姐,你瞧瞧最後那桌對著我們的小姑娘,張得可是真夠水靈的呢,也不知道是誰那麼好的福氣納了她呀!」

德妃隨著宜妃的目光看去,看到正是耿寧兒是也。秀眉微蹙了一下,便轉頭看向宜妃,入目陽光般的微笑,「是呢。」爾後便撇頭跟自己的婢女說了幾句,那人就徑直的向耿寧兒走來。

德妃的侍女迅速的俯身行了個禮,道:「德妃娘娘請您過去。」

耿寧兒迷惑的看著立於身側的人,又瞧了瞧主位上的宜妃,暗自咋%e8%88%8c,當下心裡便有了一股不好的預感。耿寧兒盈盈的起身隨著那女婢向主位走去。站定,俯身行禮,「妾身給德妃娘娘,宜妃娘娘請安。」

「起吧。」

「這近了一瞧兒,這人真真是這般水靈呢!」與德妃說完話,宜妃便看向身前的耿寧兒,眼中的神色更是深不可測,「你那個府的?」

「回宜妃娘娘的話,妾身是雍親王府的。」

「喲,德妃姐姐,這麼個水靈人兒,是四阿哥府的呢。我說是誰能將人給調教這般好的,原是德妃姐姐啊!可我怎麼瞧著您像是不識得的樣兒啊。」

自打耿寧兒報了家門之後,這德妃的臉是一下子就寒了下去,「何時入的府?」

耿寧兒垂瞼恭恭敬敬的答道:「回德妃娘娘的話,是去年入得府。」

「什麼品階?」

「格……格。」

耿寧兒的話一出,德妃的這一整張臉便黑了一大半,擺了擺手,「行了,回去坐著吧。」

「是。」

就在耿寧兒轉身的那一剎那,她瞥見了宜妃眼中的陰霾,心就要跌倒了穀底。宜妃怕是剛一進來就認出了她來,隻是耿寧兒不明白,她為何要故意設套讓德妃不待見她?!畢竟她曾救了她一命,她雖說不求什麼回報,可她也不能這樣給她上眼藥啊!

此刻,甭提耿寧兒的心裡有多苦了!她還沒大展拳腳呢,眼下卻把婆婆給得罪了,這可如何是好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出師未捷身先死?!!

第36章 德妃的刁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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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的耿寧兒是從未想過要討好德妃。這緣由有二,一來嘛,她根本沒有那份心思,活在自己小小的世界中,有書看,王爺又憐愛,她就覺得足夠了,剩下的不過是盼著自己的孩兒早日來到這個世上罷了。這二來嘛,德妃與她家王爺的關係,並不十分親密,而她也不過一個側福晉,若無重事她根本就見不著德妃的麵兒。

可眼下就不同了,重生一世的她想要拔得頭籌得到那至高無尚的地位,不說讓德妃對自己青睞,但也不能如眼下這般遭她鄙棄啊!

想到此,耿寧兒的心就沉甸甸的。

坐於胤禛的大帳內,耿寧兒的娥眉糾結於一處,腦中不斷過著方才晚宴上的一幕幕。顯然,想讓德妃掉臉的目的,宜妃是成功的達到了。她耿寧兒可是此次位份最卑微的一個,而德妃本就與老四有隔閡,加之德妃的出身也不是很高,老四沒把烏喇那拉氏帶來,反而是將自己給帶來了,這不是打德妃的臉麵?再加上方才宜妃的一番說辭,明裡暗裡的意思,德妃又豈會不明白?哎,現下德妃看自己恐怕是怎麼看怎麼覺得紮眼吧。

「哎。」

立在耿寧兒身邊的墨玉聽到自家格格歎氣聲,又瞧見她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再聯想到今晚上的事兒,正欲開口寬慰幾句,就看見胤禛走了進來,忙俯下/身行禮,道:「王爺,吉祥。」

聽見墨玉的聲音,耿寧兒忙掛上了溫婉的笑容,盈盈起身走到胤禛的身邊,「王爺,回來了?」熟練的幫胤禛褪去藍色的蟒袍,又轉頭吩咐墨玉,「為王爺做沐浴更衣的準備。」

「是。」墨玉垂首與蘇培盛一道退出了大帳,各自辦差去了。

帳內,胤禛坐在臥榻之上,瞧著身前的耿寧兒,「方纔為何歎氣?」

對於胤禛的問話,耿寧兒心下有些小驚,但麵上還是不曾表露出來。慢慢的走到臥榻前,在胤禛的身邊頓了下去,抬頭看著他,「妾身無用,自小到大都沒出過遠門,這一路上太過興奮了,這會兒到是覺得身上乏的很呢。」邊說邊為胤禛捶著%e8%85%bf,臉上依然是柔順的笑容。

瞧著笑容甚是燦爛的耿寧兒,胤禛並沒有吱聲,隻是抬手拍了拍她那清瘦的肩膀,以示關懷。

墨玉帶著兩個小太監將沐浴的大桶搬到了帳內,「格格,東西都已備好了。」

「嗯,你們都退下吧。」

「喳。」

「是。」臨出大帳之際,墨玉向耿寧兒遞了一個眼神,這才出了大帳。

「王爺,沐浴更衣吧。」

胤禛起身,走到木桶前仰起脖,等著耿寧兒為其更衣。耿寧兒緩緩的走了過去,抬手為其褪盡了衣衫。爾後,待他進入木桶,她便拿起軟絹為胤禛擦起了背。

再世為人,閨房秘事對於耿寧兒來說也不會陌生。即便如此,再次麵對與胤禛行周公之禮,她依然會緊張,心不受控製的砰砰亂跳。但於這些感覺之下,彷彿還有那麼一絲絲的不甘?

不甘?是的!

為了今後的大計,她不得不再次委身於他,因為隻有得到越多的寵愛,她才會有更多的籌碼。可對他那徹骨的恨,從未消失於她的心頭,他的絕情,她耿寧兒是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瞥過頭瞧著胤禛那熟睡的臉龐,長而密的睫毛一顫一顫的,均勻的呼吸,此刻的他沒了白日裡的陰鷙之氣,卻顯露了幾分與十四相似的不羈。

曾經的她是真的將眼前人視為她的天,如今呢?報復的工具!可此刻瞧著睡在身邊的他,耿寧兒的心,好似又有些動搖了。

次日,卯時

一夜未眠的耿寧兒,早早的便起了身,更衣梳洗。瞧了一眼外麵的天色,便走到還在熟睡的胤禛身旁,輕輕的推了推他,「王爺,該起身了,一會兒要去給德妃娘娘請安呢。」

胤禛蹙眉,緩緩的睜開眼,又眨了眨眼,這才開口道:「什麼時辰了?」

「剛過卯時。」

「更衣吧。」

德妃的大帳內

一進德妃的大帳,胤禛拍袖打千兒行禮,耿寧兒則是行了跪拜禮,「兒子(妾身),給額娘(德妃娘娘)請安了,娘娘吉祥。」

「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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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身,胤禛挽起袖口,就坐到了德妃的下首,耿寧兒則是站在他的身邊。德妃掃了一眼胤禛身側的耿寧兒,眼中閃過一絲不快,「這是新入府的格格?也不見你跟我提起啊。」

「回額娘的話,這是去年入府的耿氏。不過是個格格,兒子就沒去驚擾您。」

「瞧你說的。新納了這麼個水蔥蔥的人,我都不知曉,到是叫宜妃看了笑話去。」

「是兒子的疏忽了,給額娘添了堵。」

德妃瞥了一眼下首的胤禛,又看了看他身側個耿寧兒,臉上則是掛著甚是和善的笑容道:「哎,不過是些%e9%9b%9e毛蒜皮的小事罷了。這耿氏到是個懂事兒的,我瞧著也喜歡,不如就讓她留在我這陪陪我拉拉家常。」

「但憑額娘的吩咐了。」垂首,胤禛轉著手中的血紅扳指,悠悠的回了話。

「嗯。行了時候也不早了,獵場那邊也該有動靜了吧?」

「那兒子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胤禛是掀了簾子就走出了德妃的大帳,這頭都沒回一下。立於德妃下首的耿寧兒心裡是哀嚎不已啊!早在德妃一開口,她便已猜到自己怕是要遭殃了,隻是沒料到她會將自己留在身邊。

瞧著塌下垂首而立的人,德妃的柳眉便擰到一起去了。端起小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耿氏,你還未給本宮奉過茶吧?」

「回娘娘的話,妾身自知位卑,自是沒機會當麵為娘娘奉茶。可妾身一直都盼著有這等機會來服侍娘娘您呢。」

「音華。」

被點名的人,是方才一直站在德妃身側的女婢,瞧著這年歲應是二十開外了,且與昨晚晚宴傳她的並不是同一個人。叫音華的女婢,快步的移到耿寧兒麵前,她的聲音十分粗啞,「請格格跟奴婢出去為娘娘準備早茶。」

耿寧兒向她扯出一抹無害的微笑,「有勞這位姑姑了。」

小心翼翼的端著茶杯,耿寧兒慢慢的跪在德妃的身前,俯身,雙手將茶杯舉過了頭頂,「請德妃娘娘用茶。」

「音華,方才李德全傳過話兒了,皇上點本宮伴架呢,為本宮梳妝更衣吧。」

「是。」

德妃盈盈起身,走下軟榻,瞟了一眼跪於身前的耿寧兒,未加理會便走進了裡賬。而耿寧兒則隻能繼續跪在原地,等待德妃。德妃不發話,她是萬萬不敢私自起身的,如若不然可是會被治一個不敬之罪的!

話雖是這麼說,可架不住耿寧兒在心裡將德妃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兒。

於是乎,耿寧兒就這樣在德妃的外帳之中跪了將近半個時辰,德妃才施施然的從裡賬走了出來。坐回榻上,看著跪於身下的人,終於開了口,「這人上了年紀,記性就不大好呢。音華,把茶給本宮遞上來吧。」

音華一步跨到耿寧兒的麵前,接過她手中的茶杯,恭恭敬敬的端給了德妃。德妃接過茶杯,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