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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定是生抽餵了她什麼東西。看了看身上的汙漬,蔣由連連使了幾個淨塵術,卻還是覺得沒有乾淨。隻好打了一桶靈泉水,用火球術不停加熱,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

蔣由滿足的發出一聲喟歎,邊洗邊修煉,在水汽中,更顯得蔣由肌膚晶瑩剔透。

泡了良久,用布擦去身上的水珠,蔣由這才感覺自己徹底的乾淨了。捏了捏自己胳膊,蔣由不用想也知道生抽肯定為她淬了體。

正想生抽,生抽便出現在了蔣由麵前。生抽四爪之下各有一朵花,托著生抽與蔣由視線相平,口中還含著一朵紅艷艷的花。一看蔣由,生抽就癟了癟嘴,眼眶裡也充滿了淚水。

蔣由一看生抽這個樣子,就一個頭三個大。立馬打斷它道:「怎麼還吃起花來了。」說著便取下生抽口中的花,向生抽耳邊別去。

又看了看,微微一笑道:「這樣才好看呀。」

生抽也不委屈了,有點害羞的問,「這樣真的很好看嗎,不過······」生抽頓了頓,「這是給主人治病的,可是主人既然好了,那人家可以繼續帶嗎?」說完眼睛亮晶晶的望向蔣由。

蔣由硬擠出來一個笑,摸了摸生抽的小腦袋「當然可以了。

「沒關係的,」蔣由在心中默念。不就是吃了生抽的口水嗎,有什麼大不了啊,有命就不錯了。

越想,蔣由越想哭。沒有奇遇就算了,危險一個接一個來。幸虧她還有不死光環籠罩,不然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再看一下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她是想豐滿一下,可不是這麼均勻的豐滿呀。

兩個儲物袋中並沒有太多東西,靈石反而是最多的。蔣由並不意外,很多東西都不是靈石能夠買得到的,天材地寶,可遇而不可求,又怎麼會在一各低階散修手中呢。

蔣由隨手一個火球,燒掉了那些個人雜物,至於裡麵的一些法器,玉簡,蔣由也並未收起來,反而投入到地火之中。到是那些藥米分,毒丹,蔣由全都留了下來。

蔣由最為欠缺的便是經驗,常識。她被三個煉氣中階的散修跟蹤了一路,卻沒有絲毫戒備,後來更是中了別人的暗算。

蔣由已經打算好了,回到宗門以後,泡在藏書閣中。她現在空有修為,卻沒有匹配的攻擊手段還有閱歷。

已經耽擱了這麼多時日,由不得蔣由不心急。去青木森林之前的蔣由禦器還不熟練,現在的蔣由飛的穩穩當當。越是臨近玄清宗,人和飛行法器越是多。

蔣由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已經引起了很多注意。在眾多的花朵,雲朵,小舟中,飛劍不是沒有。隻不過是沒有蔣由這般醜的飛劍,黑乎乎的一條,沒有奪目的寶光,沒有迷人的外形,隻有速度還稱得上一個快字。

最重要的是,寬大的飛劍上隻有一個盤膝而坐的,玉雕似的女娃娃,再加上一隻與女娃體型相當的靈寵。更襯得女娃惹人憐愛,想到此處,周圍之人目光更是火辣。

蔣由毫無知覺,一心操控飛劍,畢竟此處人著實很多。不是隻有蔣由前世才會發生車禍,修真界這種事情並不少。

之前就有個男子,看合歡宗一位長老看呆了,撞上了自己師父的飛舟,被狠狠地揍了一頓。最重要的是,男子的糗像被人用留影石完整的記錄了下來,印到玉簡中廣泛傳播開來。

玄清宗已經近在眼前,再看玄清宗,蔣由有的不隻是當初的敬仰與畏懼,更是一種深深地思念與自豪。

金丹以下禁止飛行入宗門,蔣由隻好落下來步行,就是選的地點不是很好。

蔣由滿臉黑線的看著玄清宗山門前的階梯,因其雲霧繚繞,一眼望不到盡頭,又名雲梯,端得一派仙家氣象。可是山門倒是大氣十足了,就是弟子的%e8%85%bf也要累細了。

事到如今,總不能在踏上飛劍飛上去吧,總歸也是一種經歷。蔣由看了看來往弟子麵色紅潤,步履腳尖,氣息平穩,也覺得自己可能太大驚小怪了。一時之間,心中湧上萬丈豪情,這也是一種歷練不是嗎。

蔣由沒有穿著自己自製的法衣,而是穿著一身凡衣。雖說外門弟子必須在門派之中必須身穿門派法衣,但是蔣由的全毀在了青木森林。這倒不是什麼大問題,回宗之後再領便是了。可是最重要的是蔣由的玉牌丟失在了颶風之中,現在進宗門都困難。

蔣由隻不過走了一般的路程,便已經大汗淋漓,氣喘籲籲。蔣由嫉妒地看了看身邊經過的人,又錘了錘自己的小短%e8%85%bf,摸了摸肩上熟睡的生抽。隻好繼續往上走,都走了一半了,難道還能飛上去讓人看笑話不成。

卻不知身邊經過的人都奇異看著蔣由。蔣由看著那些人很是輕鬆,卻不知這些人不是煉體的,就是經常走這條路。她一個明顯不是煉體的新人能走到這裡,已是很難得的了。不過這些,蔣由並不知曉,否則,她立時便禦劍飛上去。

等到看到玄清宗的山門時,已是日薄西山了,而蔣由巳時便踏上了階梯。蔣由雙%e8%85%bf發抖,強站立在那裡,隨時都會倒下。

蔣由便用靈氣滋養身體,便灌了一大口的靈泉水。靈氣穿梭在經脈之中,減輕了蔣由的酸痛。不過這回爬雲梯,蔣由也收穫不少,在靈氣滋養後,蔣由很明顯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更加強韌了,就連耐心也有所提升。歇過來之後,蔣由瞪圓眼睛,向守山門的師兄走去。

「師兄,我在外出歷練中丟失了門派玉牌,現在能進去嗎。」蔣由躬身施禮道。

守門師兄見是一位女娃娃,放柔了聲音道,「不知師妹的姓名?師妹先坐在那裡歇一下,等確認了師妹的身份,師妹自然可以進宗門。」

「師妹姓蔣名由。」

守門師兄正要發傳音符的手頓住了,訝異的大聲問道:「師妹是蔣由?」

蔣由被弄得一驚,有點無措的道:「師妹正是蔣由。」

守門師兄奇怪的看了蔣由一眼,很快宗門前便來到一位隻是模樣的中年男子。馮世書看了蔣由一眼,「走吧,去驗證一下。」

隨即闊袖一甩,蔣由便感覺有一陣柔和而又不可抵擋的風襲來,蔣由被馮世書以靈力為帶,帶在身邊。轉眼間,馮世書便將蔣由帶到了數米之外。築基期修士的輕身功法自不必提,一炷香的功夫,蔣由便到了主峰下的執事堂裡。

馮世書將蔣由放下,做在了上方的太師椅上,「你是否為方妙涵所害,之後掉入嘯風崖下的寒河之中。」

「是」

馮世書微微皺了皺眉,語含質問道:「那你又是如何生還的呢,還有,你可知方妙涵已經死在了青木森林之中呢。」馮世書有點不悅的看著蔣由。

之前他的好友李世書便是因為此女,沒有明判方妙涵,方才受到了逐月真人的斥責。沒想到此女並沒有死,那麼自己好友所做之事便沒有任何差錯。

蔣由雖沒有看見馮世書臉上的不悅,卻也明白這位師叔此刻心情不太美好。雖有不解,卻也條理清楚地表達了事情。

「當時弟子被方師姐跑向赤焰魔狼,被赤焰魔狼重傷一直昏迷。等弟子再次醒來,便是在寒河之中漂浮著,口中略有澀味,而弟子手中還握著一把河邊生長的不明小草。」說著把自己之前收集的小草雙手捧出,蔣由頓感手上一清,便見玉盒輕飄飄的飛向馮世書。

蔣由早就料到自己回來之後會有一番盤問。畢竟,掉入寒河之中的人少有生還。也幸好蔣由當初因為不甘心,採了那些植物。

她自己心裡清楚,她此番模樣和那小草自是無關,隻是因為有一隻神獸用寒河之水,靈泉之水,還有珍稀靈植淬煉了身體。

這原因又如何能說出口呢。空間的存在可以說是蔣由如今最大的秘密,況且懷璧其罪,若是消息洩露,蔣由凶多吉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寒河邊上的小草,其貌不揚,沒有絲毫靈氣波動,卻能耐住寒河之水。雖不知其功效,卻也可知它定有不凡之處。蔣由借此草,將眾人的視線引向它,減弱自己的壓力。

蔣由看著馮世書打開了玉盒,又補充道,「而且弟子在醒來以後發現,自己的身體變回了弟子六歲大小時的模樣。弟子再回來之前,曾認真的在崖底尋找過。崖底並無活物,而且隻有這一種植物生長在寒河水邊,再無其他,因此弟子將此採了回來。」

馮世書頓時生了興趣,從一旁拿起一枚玉簡貼在額頭之上。玉簡中記載的正是這批新晉弟子的信息,而蔣由如今確有九歲了,可這身形隻有六歲大小,可見蔣由所言非虛。這下,馮世書才有了想知道的慾望。也不再管那陳年舊事,隻一心詢問蔣由在寒河之中的經歷。

☆、第34章 矇混過關

馮世書仔細看了看玉盒中的靈草,沒有任何印象。不死心的又用神識掃了一遍又一遍,卻也並無什麼不同。馮世書有點奇怪,能長在寒河邊上,又豈會沒有任何靈氣波動呢。

突然,馮世書瞳孔一縮,想到一種可能性,會不會這就是一株凡草。而蔣由卻真的另有奇遇,隻是不想說出口,就拿著東西糊弄他呢。

蔣由隻感覺一陣陰冷,渾身打了一個機靈,抬起頭就看見馮世書目光陰沉的看著她。

馮世書隻要想到,自己可能被一個小女娃耍了,就滿是怒火。不過馮世書又重新沉住了氣,就算他是執事,卻也不能無憑無據的處置一個弟子。看了看堂下滿臉沉靜的蔣由,馮世書露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

「既然你說這是寒河邊上的靈草,那想必不怕寒氣吧。」說著,馮世書對著玉盒施了一個冰封術。出人意料的是,小草沒有任何不適,依然青翠欲滴。

馮世書有點坐不住了,若是凡草,早已被寒氣傷了肌理,成了一把枯草。可既然是靈草,那為何又沒有任何靈氣呢?

左思右想,馮世書卻沒有想出個頭緒來,隻好先把蔣由的事先辦了。

馮世書拿出一枚玉牌,將蔣由如今的信息輸入,又將玉牌拋向蔣由,「滴血吧。」

蔣由照做,血液順利沒入玉牌之中,馮世書點了點頭,看來她的確是蔣由。這麼想找,馮世書擺了擺手,示意蔣由可以退下了。同時自己起身趕往靈植峰峰頂,向自己的師父稟報此事。

蔣由見自己順利過關,不由鬆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自己以後恐怕難逃有心人的監視,但真實情況更是要人命。就算以後他們發現那種植物用在人身上,沒有出現蔣由這種情況,也無濟於事。畢竟所處環境不同,人與人更是不同。

蔣由出了大堂,就立馬往執事堂分發份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