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死的。
「你說我要幹什麼?嗯?」他倏的扒下我的褲子。
我像個受了驚的貓一樣弓起背,顫唞道:「你說你愛我……可是卻……卻……一個勁的在糟蹋我,你為什麼……」
「閉嘴!」他猛的揪起我的頭髮,強迫我看著鏡子。
巨大的物什開始無休止的貫穿我的身體。
漸漸的,我的表情都變了,我雙眼發紅,不敢看鏡子裡的自己。
「表情這樣享受,看來很喜歡我這樣對你對不對?你生來就是個賤骨頭!方敘他行麼?嗯?」
我緊緊的閉著眼睛,不做任何回應。
「看到沒有?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
身後的力道越來越大,我竟然開始神魂倒錯般的迎合。
「是不是一次把你弄懷孕,你就能乖乖的再也不亂跑了?恩?」霖澈的話語充滿了羞.辱意味。
對方毫不留情的肆意踐踏我的身體和自尊,讓我在無限沉淪與自我厭惡中不斷墮落。
可是辱.罵的話語不知道從何時起卻變成了:
「我不能失去你……」
「不要和別人在一起……」
「不要離開我……」
少年的身體已經長成青年的形狀,寬大的肩膀從後麵緊緊摟住我:「我愛你……」
我全身的關節都像是不受控製了一般,手指和腳趾都開始顫唞著彎曲。
——————
清醒過來的時候,我蹲坐在牆角用力的將臉埋在雙臂裡大聲哭泣。
我恨霖澈。
但是更恨自己。
我憎恨螻蟻一般沉溺欲.望的自己。
內心糾葛又矛盾的愛恨讓我心如刀絞,生不如死。
作者有話要說: 有的朋友對女主的人格以及人生觀產生質疑,義正言辭的傳播正能量是好事,但是大千世界,人各有誌。
謝謝大家炸的雷,肯為我花錢一定是真愛。
☆、23
我對不起方敘。
打開廁所的門,方敘就在外麵站著。
我不敢看他失望的表情。
跌跌撞撞的走出飯店,隻覺得天旋地轉。
我聽到霖澈在後麵追我,不要命的喊著我的名字。
但是我沒有給他任何回應。
我繼續往前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廣場上有個小醜在賣氫氣球。
我過去,坐在他旁邊的花壇階上。
「氣球怎麼賣?」我抬起臉問他。
也許是妝哭花了的原因,隔著麵具都能感覺小醜被我嚇了一跳。
他透過麵具看著我:「要什麼顏色?」
「黑色。」我說。
他取下一個黑色的氣球遞到我手上,然後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小玩意輕輕放在我手心:「世界上總會有許多美好的事物等你去發現,祝你好運。」
我儒動著%e5%94%87,想要回他些什麼。
他卻往另一個小孩子多的方向去了。
我低頭看了看,是一顆包裝成花花綠綠模樣的糖。
腦海裡重疊的影像是那個還算溫暖的天氣,那個很大的海盜船背後,那個溫暖的人。
我把糖緊緊攥在手裡,就像攥著什麼要命的東西。
我想哭,可是感覺淚都流乾了。
一陣風吹過來,我打了個冷顫。
這時我才發現,樹上的葉子已經開始掉落,冬天就要來了。
——————
回到家,我收拾了一些衣物和簡單的日用品。
是的,我準備走了。
這次出走並不體麵,我倒覺得更像是一場逃亡,我就是那個被生活判了處決的重犯。
隻是還沒有走出小區,就被霖澈拽著衣領扯進車裡。
逃亡失敗,我被處死。
我在生活這場戲裡,我就悲催的諧星。
永遠飾演一個任人宰割的小角色。
霖澈瞪大眼睛看著我,一把奪過我手中的行李:「你準備跑哪去?」
「西藏。」
「去西藏幹什麼?不怕被那裡的暴民給捅死!你能告訴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麼?恩?」霖澈著急的晃著我的肩膀。
「我在想……你為什麼到死也不肯放過我。」我像是被抽乾了力氣一般,倒在那裡,閉著眼睛:「活著真沒意思。」
「姐……」
「我求你別再叫我姐了,我不是你的姐姐!」
「我……我會永遠跟你在一起的。」霖澈突然抱住我:「真的,我會好好對你的。」
我呆呆的看著他。
「相信我。」他捧著我的臉。
「相信什麼?相信你愛的是我這顆心,而不是這張跟你姐一模一樣的臉麼?相信我不是個替身麼?相信你從始至終隻有我一個人麼?」
霖澈……你真的太差勁了。
我寧願你把我千刀萬剮,也不想再受你這樣的折磨。
「你都……知道了?」霖澈的表情有些奇怪。
我從口袋裡掏出項鏈,丟到他臉上。
霖澈像是傻了一樣也不知道躲。
「這不是你最寶貝的東西麼?我本來準備找個垃圾桶丟掉的。」我冷冷的看著他。
——————
我被霖澈帶進了郊區的一所小房子裡。
他真的是這個世界上最卑鄙無恥的人。
當他把我推進臥室然後鎖上門的時候,我就已經預感到事情的不對。
抬眼望去,窗上安裝著密集的防護欄,臥室裡隻有一張床。
「你不是說跟我做最後的告別麼?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
「姐,對不起。」他在門外低聲道歉。
「你把我手機還給我!」
「我就放在客廳的茶幾上。」
我走過去用力打開臥室的門,但是卻隻能開一條小縫。外麵並排掛著四個安全鏈鎖。
「你是不是瘋了!」我大叫。
「姐,你就安安靜靜在這裡呆兩天,就兩天,我辦完事就回來找你。」
「我餓了!你先放我出去吃點東西!」我著急的大叫。
「床底下有牛奶和麵包,還有維生素飲料。」
「我現在要上廁所!」
「床底下……」
「你別鬧了行不行!你不是已經有蘇靜了麼!」
「我現在出去就是為了處理這件事,畢竟她幫了我爸,我不想弄的太難看。」
「不想弄的太難看就跟她在一起啊!別他媽折磨我了行不行!」我瘋了似的用腦袋撞門。
大腦充血的我絲毫感覺不到任何疼痛。
真想一死了之。
「姐你別這樣,聽話乖一點,我很快就回來。」他輕聲的哄我。
隨後傳來大門關閉的聲音。
我失控般的跌坐在地。
——————
兩天兩夜,我滴水未沾。
呆呆的坐在窗邊,這裡是郊區,不遠處是高速公路。
來來往往的隻有車輛。
我閉上眼回想起自己短暫又漫長的一生。
短暫是因為我才經歷了人生的一小半,也許今後還能有很多條路可以走。
漫長是因為痛苦大於幸福。
在我這蜉蝣般苟且的一生中,隻有童年時期和奶奶在一起的時光,能讓我在回憶的時侯勉強開懷一笑。
——————
霖澈在第二天下午準時回來了。
他看到我的樣子時,生生嚇了一跳。
因為絕食瘦了一圈隻是表像,真正可怕的是整個人精神上的衰敗。
我對著他詭異的一笑:「我想通了,我再也不跑了,咱們好好在一起吧。」
「真……真的麼?」霖澈遲疑了一下,走過來抱住我。
我不說話,靠在霖澈懷裡。
「你以前是做過那個的,我爸稍微一調查就會發現,你可能進不了我家的門。」霖澈突然在我耳邊道。∞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嗯。」
「即使我將來結婚了,還是會跟你在一起。我會找個討厭的人結婚,直到繼承霖氏的所有財產為止。」
我點點頭。
一個喜歡自己親姐姐的,道德淪喪的人。
你不能指望從他嘴裡會吐出什麼好聽的話,
更不能祈求他的想法會有多正常。
正常人如果把他當做一個瘋子來看,那麼他所做的任何事情似乎都可以原諒。
很可惜,我也變成了一個瘋子。
所以他就變成了一個不能原諒的人。
想到這裡,我突然卡卡的笑出聲來。
——————
霖澈還是跟蘇靜糾纏不清。
他白天和蘇靜在一起,晚上卻抱著我入睡。
在城郊的這所小房子裡,我們夜裡暗無天日的做.愛,太陽出生就各奔東西。
這樣殘忍的相處方式我非常喜歡,並且受用。
我已經開始變得病態了。
他反覆對我強調他跟蘇靜沒發生什麼,他這麼做是有他的理由。
而我看著他的表情卻隻是想笑。
利用這段時間我辦了護照和M國的簽證。
——————
約蕾拉出來吃飯。
「你不是一直想要個房子麼?」我興趣缺缺的戳著碗裡的蝦餃。
「想啊,但是沒錢。」她撅起嘴。
蕾拉的口紅太誇張了,紅的就像在嘴上塗了一層指甲油。
水杯上都粘著口紅印。
「你這一天得吃多少口紅……」我忍不住道。
她看了眼玻璃杯,瞭然的聳聳肩:「沒辦法,不抹粉還行,不塗口紅我的臉色看著就像生石灰……」
「……」
「言歸正傳,我的房子給你,你可以先付一部分,剩下的等以後有錢了再打進我的賬戶。」我懶懶散散的靠在椅背上。
「真的麼,我現在手頭隻有十來萬。」她似乎不信有這麼好的事情發生。
「立馬過戶給你。」我咧開嘴笑了笑。
「你不住了麼?」
「我要出國了,我在這個世界上也沒什麼朋友,就跟你還能說得上話。」我低下頭,往嘴裡塞了一根煙:「咱們這次算正式道別。」
「是出什麼事情了麼?」她擔心的問。
「我就是不想在國內呆,具體情況不多說了。」
蕾拉多少瞭解我的脾氣秉性,也不再試圖追問。
「蕾拉,我走以後,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認真道。
「知道了……」她可憐兮兮的應道。
「千萬不要相信男人的話!」我哈哈大笑。
我是笑著說的,可是她卻哭了。
她看著我,皺著眉哭的稀裡嘩啦:「Jenny……」
「乖啦。」我摸摸她的頭:「有緣再見,來日方長。」
「來日方長個%e5%b1%81……」
扶著哭哭啼啼的蕾拉走出飯館,之後我們又去了很多地方。
我陪她做指甲,買衣服,還送了她一個手鏈。
我想我是個冷漠的傢夥,平時獨居慣了的,事到如今才發覺連自己唯一的朋友都怠慢了。
現在真正要走了,才想起來該和她好好聚聚。
說到底我也是個差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