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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鬧出了事情?不要跟她說這個是親哥哥,她暫時還接受不了這樣的獸/親劇情啊!!

“我是誰……你居然問我是誰……我混帳,我真是個混帳啊!”她這麼問,然後帥哥強/奸犯就哭了,想湊前抱她卻又不敢,表情是大概影帝也模彷不來的糾結,最後是匆忙拉下紗帳,“不、不用慌,我現在就去找大夫!玉兒一定會沒事的!一定會沒事……”

強/奸犯就這樣跑掉了,雖然臨走前還關上了門,但是她其實很想說……他的衣襟沒拉好,上麵有她還是說這個軀體抓上去的痕跡啊!這樣跑出門真的大丈夫嗎?

不過這雙爪子還真的蠻厲害的,看指甲那厚厚的血色痕跡,還要摳才摳得出來……娘的,沒剪指甲,好噁心啊!

不管怎麼樣,看來是能夠繼續躺下來休息了。她鬆了口氣,嫌棄地把瓷枕推到一邊,把棉被堆一個良好的角度再枕上去;昨天,這個枕頭也弄得她很痛,別以為因為情況太刺激她就忽略了這個該摔掉的枕頭!等有機會一定要扔掉,換一個棉花還是羽毛枕。再不然一個茶葉枕還是米糠枕也好啊。

就這樣胡思亂想著,她懷著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描述的心情又睡著了。

☆、步步為營地繼續麵對

雖然睡著了,但她其實睡了沒多久就被人弄醒了。

迷濛地睜開眼時,紗帳還在,但是外麵不止帥哥□□犯一個,還有一個留著山羊胡的老人家,以及一個略微有著皺紋的大姐。

山羊胡老人家沒有看著她,但看著床邊花瓶的樣子明顯就是注意力在她身上,然後他瞪了帥哥□□犯一眼,強忍著發出“哼”的聲音,隻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在床畔的大姐同情地看著她,先是給她把脈,然後小心翼翼地鑽進了紗帳爬到床上給她做全身檢查。老人家見狀,馬上就背過了身子非禮勿視,而帥哥□□犯則是呆愣地看著她,彷彿難以相信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大姐檢查得很仔細,從她被咬破並且紅腫的脣,到手腕和手臂上的瘀青、%e8%83%b8口那些紅紅腫腫以及腰間的大掌印,沒有遺漏任何一個傷口。在大姐把她的%e8%85%bf掰開來檢查傷口的時候,她痛得忍不住低呼了一聲,嚇得大姐連忙停住了,“很痛嗎?”

“……很痛。”

大姐嘆了口氣,“忍一忍,讓秋姨看看,隻是一下下而已,乖。”

她點了點頭,忍著痛緩緩地把%e8%85%bf間的傷口展示給這位自稱秋姨的大姐看;不看不知道會傷成什麼樣子啊,那邊她自己又看不到,這種專業的東西就要交給專業人士,雖然是有些害羞,不過害羞對情況沒有幫助,還不如豁出去,早點解決早解脫。

秋姨仔細看了看,用手輕輕地碰了一下都會讓她痛得抽一口氣,不禁又一次搖頭。然後秋姨就下床了,還給她好好的蓋好被子,拍了拍後背權當安慰。

這三人隨後就走了,沒多久就來了幾個應該是丫環、大概十一二歲的小妹妹,看著她滿身瘀青的模樣都抽了一口氣,緩緩地把她扶起再緩緩地給她用濕布擦乾淨身體那各種不可描寫的痕跡,還拿來了藥膏給她所有瘀青的地方擦上,包括那不可描寫的部位……小妹妹們的目光更加同情了,對她的態度更加輕柔,給她穿好衣服整理好床鋪之後才把她送回床上,然後全都離開,給她留下一個安靜的空間。

感受著傷口處傳來的陣陣涼意,看樣子是很不錯的消炎藥膏,讓她頓時舒服不少,累趴的身體也就繼續睡下去了,一路睡到晚餐時間被肚子給餓醒。

掙紮著坐起來,她身旁馬上就湊來了一雙手把她扶好,嚇得她連忙縮了一下`身子;烏漆麻黑隻有燭光,換作是誰突然間被碰一下都會嚇一跳的對吧?

不過,抬頭就看見帥哥□□犯那一臉愧疚的樣子,自然知道帥哥又想到另一邊了……她才不要解釋,本來就是他的錯,他本來就應該愧疚,怎麼虐心就怎麼來就對了!痛死她了……

“餓了吧?來吃點東西?”□□犯攙扶著她來到桌邊,有著清粥和一點小菜,看來應該是大夫吩咐的,所以才沒有那種油膩的東西。

他捧著碗,勺起一口粥就在嘴邊吹了吹,這才遞到她的嘴邊,“來,嘗嘗看新廚娘的手藝?”

“……我可以自己來的。”手又沒有殘廢,幹嘛要好像照顧殘廢那樣喂她?當然,她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無意間又給這個愧疚的□□犯會心一擊,然後覺得自己的粗線條大概沒得救了……不過現在也不應該拯救才對!就該這樣繼續虐!

帥哥□□犯僵硬地牽起嘴角,把手中的碗放下再推到她的麵前,“那你自己來,小心別燙著了。”

我像是這麼自虐的人嗎?雖然是很想這麼吐糟,但是她知道此時應該閉嘴然後填飽肚子,隻有吃飽喝足了之後才有心思想別的,例如要怎麼逃離這個□□犯的魔爪。

她很專心地吃飯,而帥哥□□犯接下來也沒說什麼話,隻是時不時給她夾菜,然後用一種小說裡經常形容成“像是裝載著滿肚子說不出的話”的樣子看著她……讓她越吃越有壓力,快快吃完快快放下飯碗。

嗯,我吃完了,可以不用再這樣看著我嗎?她別開眼,想試試看減輕壓力……被一個□□犯看著,即使那個□□犯再怎麼深情還是帥氣,都依舊掩蓋不了這傢夥是一個有暴力傾向的強姦犯的事實啊!尤其是暴力傾向這點,她可不想要被殘了一夜又來再殘一夜啊!

他自然看見了她的閃避,連忙開口,“我不會再那樣了,不會再傷害你了……玉兒……”

對此,她保持著萬二分的懷疑,但是怕會激發這男人的暴力因子,所以她閉嘴不說話。

他見狀也不再說話,隻是收好了碗盤然後離開。

而她隻是看著那離開的背影,再一次覺得顏正真好,這麼個背影也看得出是帥氣的背影。

總之今天就先這麼過去,仔細要怎麼做,等明天再說吧。所以即使不怎麼瞌睡(畢竟已經睡了這麼久),她還是爬回了床上睡覺了。

☆、真實的身份

事情不應該會變成這樣的……

黎鎮原木然地把手中的托盤交到一旁候著的丫環手裡,然後回到了這個莊子的書房裡,再一次把臉埋到了雙掌間,難以相信自己的內心居然是這麼齷齪。

房內的女子,可不是什麼可以任意輕薄的青樓女子,而是他恩人唯一的女兒啊!更何況……他心裡心心念念的“玉兒”,其實並不是恩人之女,即使長得很相似,但絕對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人。他在她投奔他的時候,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邪念,喚恩人之女為玉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他很清楚的,馮玉娟是馮玉娟,而陳玉鳳……他心心念念的陳玉鳳永遠都不可能跟他靠得這麼近。

這兩人,不止名字中都有個“玉”字,連麵貌和神韻也有著五分相似,如果穿著一樣的服飾更是像得七八分了。不過,兩人有一個很明顯的區別,就是馮玉娟的左邊眉角處有一顆美人痣,而陳玉鳳則沒有,白淨得像一個完美的白玉似的。

初見陳玉鳳的時候,他十五而她十四,就在一次賞花會上隔著花叢,他見到了這下凡的仙子,從此一見傾心。隻可惜,那一次的賞花會上,陳家的主母看上的不是他,而是另一個同樣傑出的少年,比他年長兩歲但卻已有著功名在身。

金枝玉葉、青年才俊,站在一起的兩人簡直就是一對金童玉女,非常般配,即使他在初見麵就已經沒有了機會、即使他心酸地一次又一次地這樣提醒自己,但是他沒辦法否認,他們在一起看著就是一道美麗的風景,郎才女貌的絕配。

他知道自己不該有這種心思的,可是他忍不住想要再見見那墜凡的仙子,即使他得不到,也至少讓他多看幾眼……所以,他走了很多關係,和陳家越來越親近,甚至很得陳家家主的眼緣,差點就能夠成為陳家主的門生了,隻是礙於他已經有了師長所以沒成功。隨著上門拜訪的次數多了,他和陳家小姐熟了起來,但也僅僅是點頭之交,偶爾和陳家主在花園裡聊天的時候能夠遇上並且交談幾句。

每見一次,他對她的迷戀就更深一層,知書達理、懂得進退、溫婉如玉,還有著一手好廚藝,和她說話永遠有話能說,不同於家裡那些什麼都不懂的妹妹們……她在他的眼裡是完美的,是無人可比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又如何,他隻能夠把這些愛意都存到心裡,因為陳家小姐已經訂親了。就在半年前,他也參與了他們的婚宴,親眼看著她嫁給了那個傑出的少年,和共同的友人一起鬧洞房,鬧哄哄地要把新郎灌醉;很可惜並沒有,因為陳家小姐疼惜自己的相公,巧施計謀地把鬧洞房的諸位給送了出門。

他該是歡喜的,畢竟陳家小姐有著好的歸宿,兩情相悅,自當相敬如賓、幸福美滿的。可是他也是不甘心的;明明他也不比那個少年差,為什麼陳家主母看不上他?就因為他家是從商的?而繼承家業的他也隻會是一個商人?

那一夜,他爛醉如泥,被下人抬進了客房裡歇息,隔天醒來本以為能夠見她一麵,結果卻被攔下了……對呀,人家夫婦新婚燕妮,他湊什麼熱鬧呢?隨即狼狽離去。

而在那之後不久,一次送貨的路上他的商隊遭遇劫匪。

他們家的商號遍布全國,而為了守護這種家業,家族裡隻要有能力的男兒都必須習武,更因此成為了武林中聞名的俠商一家,他的武藝更是家族裡年少一輩的強手。但在那一次的圍困中,他屢遭險境,所幸得到路過一位高人的拔刀相助,這才沒丟了性命。

大俠隻說了他的姓名,但他卻不確定這個姓名是不是真的,而別的信息,大俠卻沒有透露出半分,所以他知道的並不多。但是他卻看見了,大俠護著一輛馬車,而馬車內有兩個女子,一個是貌美的夫人,看著就應該是大俠的妻子,而另一個是少女,看著就應該是大俠的女兒。

他看見的當下就愣在那裡了,恍惚間以為自己又見到了那不可言喻出聲的心上人,可是細看又不是,因為少女的眉角處有著一顆美人痣,況且看著就比陳家小姐更愛笑。

大俠見他多看了兩眼,就笑著解釋,“那是拙荊和小女,都不懂武,不然騎馬可就快多了……可惜啊,我這一身武藝沒有傳人。或許找個時間收個徒弟吧?小兄弟覺得如何?”

言語間對他有著欣賞,滿滿的暗示他自然是聽出來了。但是很可惜,他不能答應。

他當時搖了搖頭,“前輩好意,晚輩心領了。隻是家業繁重,晚輩怕會本末倒置,不敢應承。不過,今日承蒙前輩搭救,但凡有晚輩使得上力的地方,前輩隻管吩咐,晚輩定讓前輩稱心如意!”

大俠隻是嗬嗬地笑了,看來就是沒把他這些話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