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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下。

她依然很喜歡眼前的這個人。此時的溫榕再不是那個和自己的差不多個頭的少年了,長%e8%85%bf長胳膊的非要和自己擠在一張床上,每每差點壓著她背過氣去。

當然了,純潔無比的作者告訴大家,兩人雖是一張床,卻是不一樣的夢,就隻是單純的一起睡覺而已。

噗……真幼稚

醒來之後,她要非常困難又小心翼翼在不弄醒他的情況下抽出自己的胳膊或是%e8%85%bf,然後靜靜等待著他醒來。她呆呆的打量著他,什麼也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做,隻是安靜的待著,甚至連呼吸都是矜持的控製的。

一段時間之後,溫榕迷糊中睜開眼睛,第一時間摸了摸身邊的位置,確定了那個人還在,然後跟個懶癌晚期的患者一樣,讓她替他拿衣服,甚至替他整理衣領和穿戴。之後周姑娘會去廚房做飯,兩人一起默默的吃著早餐。

解決了早餐的問題後,這個人前大明星人後彆扭鬼的傢夥會跟在她的身後一起去“醉江南”上班。

兩人相處的模式有點像是新婚的小夫妻,隻是之間的氣氛微妙的多。至少扮演小妻子的周刑總是拘謹的很,做錯了一點點小事的時候,總是將對不起掛在嘴邊。吵醒了他,連忙說“對不起”。整理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磕到了他的下巴,不顧自己的額頭上紅紅的,一個勁的說“對不起”。然後,吃飯的時候動作大一點的時候,看著溫榕黑了臉的時候還是“對不起”。

總之,很多很多的“對不起”,客客氣氣的,看起來很是疏離。

而看似扮演丈夫角色的溫榕每次聽到她說“對不起”的時候,就覺得格外刺耳,冷冰冰的一張臉上更黑了,心裡悶悶發狂,嘴巴上卻不依不饒。

“收起你虛偽的對不起,我不愛聽。就算你和我說一萬句對不起,我也不會那麼輕易的原諒你。你不會以為幾句對不起會讓我心軟吧?讓我欺負你的時候不忍心?告訴你!沒門兒!”

那人講話的時候抬著下頜高傲的不可一世,那帶著京腔的兒話音聽著周刑隻覺得無力。饒是他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依舊是改不掉老是說對不起的毛病。

其實,她這個毛病是在“裡麵”養出來的,那個時候她一心想要贖罪,年紀輕輕在裡麵受到欺負也忍氣吞聲,從未動手過。因為在她推下他父親的那一刻,她就曾發誓過,以後再也不用自己的拳頭來解決問題。

她吃了很多苦,一直藏著掖著,誰都不知道啊!真是可憐又可氣。

相比之下,周刑和威廉相處的模式就輕鬆多了。和威廉在一起,多年前的周猩猩仿佛又回來了。依舊是那個沒心沒肺胡鬧愛笑的小姑娘。

就在幾天前,周刑再一次被人因為案底歧視而導致失業的時候,在溫飽麵前終於放下尊嚴的周刑打了電話給醉江南的小開,請求他幫助她,這是他第三次幫她了。

醉江南的小開走了後門,將倔強而喜歡自虐的小學徒安插在了廚房裡。

然後忙著偷閒的威廉總是打飛的回來。廚房裡總能看見小開的身影。他打著巡視工作的名號來幫忙周刑一起做事兒,讓很多人在背後指指點點。

其實於威廉和溫榕前幾天那場架打得也挺冤的,溫榕以為於威廉一直都有和周刑有聯繫,兩人肯定經常見麵,而且威廉並沒有否認。其實不然。

這些年於威廉雖是一直都和周刑有聯繫,但是都是書信和郵件的來往。前些年周刑躲著見不到個蹤影,壓根找不到她的人。威廉雖是心裡一直有著乘機攻占周刑的心將溫榕擠下去的小九九,但是那個傢夥固執的不讓任何人靠近,沒有絲毫的辦法。

一年前接到了陌生電話,是醫院打來的,有個可憐蟲在醫院付不起醫藥費,快要被人從醫院趕出去了,不過是個割掉囊尾的小手術而已,落魄如斯,終是妥協,打了遠在京城的威廉的電話,說是要借錢。

威廉巴巴地從京城第一時間打飛的過來,然後,才正式看到了她。那個時候的她臉上的嬰兒肥早就被削尖的兩頰取代,紅撲撲的臉蛋也變得蒼白。於威廉心疼的要命,要把她帶回京城好好養著,被固執的周刑拒絕了。

這個時候,作者又出來化身為八婆開始科普教育了,為什麼周刑會落魄如斯呢?因為,她沒有好好的念書,輟學回家,又有那麼一個駭人聽聞的不良記錄,在就業上遭受了很多的歧視,所以說,要好好念書,不要和周刑那樣學壞了。

呸。

最終,醉江南的小開曲線救國,在C城開了分店,義正言辭的說道,“周刑,我打算將醉江南拓展版圖,在C城開一家分店,裡麵不缺其他,就缺了高層管理人員一名,還有小學徒一名,你選一個吧。”

做朋友做到於威廉這個份兒上,真是周刑八百年修來的福氣。

於是小學徒有大BOSS撐腰,在醉江南入職,在眾人猜測的情況下,切菜、配菜、刷碗、掃地,什麼事情都乾。從某方麵來說,也許周刑是個抖M受虐狂也說不定,拿著尊嚴當鎧甲使,關鍵是不好使,一邊用尊嚴武裝自己,一邊又沒有尊嚴的接受了威廉的幫助。真是矛盾的結合體。

那天,醉江南打烊,周刑作為小學徒,自然是走在最後整理著東西。那個叫溫榕的牛皮糖總算是歇了一會兒,沒有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晃了。周刑心煩意亂的收拾著碗碟時候,鱷魚悄無聲息的來到了她的身後,看著熟悉的背影在忙碌著,像是回到了從前。

於是,他不再是那個光鮮亮麗的醉江南小開,而是以前那個喜歡跟在周猩猩和溫美人身後的跟%e5%b1%81蟲,玩心大起,“啊”的一聲發出了怪叫,唬了周刑一跳,手一抖,手中的碟子掉落下在了地上摔碎了。

見狀,周刑連忙蹲下去撿,一不小心,手上劃拉了一個口子,頓時血就流出來了。可能於威廉八點檔的電視劇看多了,連忙蹲下巴巴地將周刑割破的手指含進了嘴裡,替她止血也不嫌髒。絲毫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消毒的工具千千萬,隨隨便便的小創口貼也可以搞定。

其實,老實說吧鱷魚!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心裡有些小竊喜?是不是心裡無數次的模擬了這樣的場景?不然,怎麼做起來這麼順當?

鱷魚怒,轉移話題,蛇精病,爺現在可是醉江南小開,一口一個鱷魚的,弄的人怪不好意思的?再說了,鱷魚這個外號也是你能喊的麼?

周刑被於威廉過於親昵的舉動被嚇到了,一時呆愣住了,忘記將自己的手給抽回來,她是輓著袖子在整理的,不免露出了一大截胳膊。相較以前肉?肉的胳膊,白皙依舊,但纖瘦了很多。胳膊上有很多的傷疤,也不知道她到底吃了什麼苦。看到手腕的時候,於威廉心涼了半截,他放開了她的手,將她的手腕給緊緊抓住,仔仔細細打量,腕上是一道深深的刀痕,像是割腕造成的。

於威廉死死地盯著周刑,什麼話也沒有說,由蹲姿改成了跪地的姿勢,將周刑攬進了懷裡,一邊用手輕輕拍打著她的背,一邊小聲的說:

“沒關係,都過去了,沒關係,都過去了。”

許是於威廉的這番舉動觸動了她的某根神經,眼淚含在了眼眶裡,然後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樣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她沒有說話,也沒有拒絕,隻覺得這個擁抱很溫暖,溫暖到她想要流眼淚。

狗血的事情上演了,這樣曖昧的一幕畫麵化成了無聲的電影,在溫榕的眼前上演。

他看到的是於威廉溢於言表的愛意和周姑娘的不拒絕。隻覺得心裡難受的緊,像是一個丈夫抓到妻子出軌一樣滿滿的都是背叛感。

他現在隻想將於威廉拉開,然後賞他一拳兩腳的,將那個混賬女人拖回家好好教訓她。

難道她不應該是眼裡隻看得見自己麼?什麼時候,什麼時候,她能夠理所當然的到了別人的懷抱裡而不推開?

當然,溫榕也將他自己的想法付諸於行動,衝上去,拉開。然後,男人之間一場架毫不意外的上演了,鍋碗瓢盆齊飛,碎了一地拉都拉不開。周刑隻好死死地將溫榕用雙手給囚禁住,讓他難以出手,溫榕怒氣更甚,敢情這是要護著於威廉這個傢夥的節奏?更加的生氣了。

最終,兩人鼻青臉腫的散場了,於威廉ko溫榕,於小開勝,並且理直氣壯的承認,“我奏是喜歡周刑,很久以前就喜歡你,你不是裝不知道麼?今兒小爺就明確告訴你,小爺喜歡周刑,希望周刑能做醉江南的女主人。”

“可是,你不行,你不能,全世界都知道你是要和一個叫洛小煙的女子結婚,你和她不能在一起。”

於威廉說了實話,刺痛了兩個人的神經,忽然就冷場了,三人一句話都沒有說,默默地看著對方。猛然溫榕呸了句“狗%e5%b1%81。”

沒有理睬於威廉,就這麼光明正大的將周刑給扛回了家。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年少的時候論打架,溫榕不是周刑的對手,可是後來長大了,論身手,周刑不是溫榕的對手。他長高了,又是個男人,蠻勁比周刑大。說了這麼多廢話,其實都隻是在為後麵鋪墊。咳咳咳,溫榕,溫美人,在兩人重逢的第二個禮拜,把周刑給睡了。周刑疼的蜷縮起來,眼裡是含著淚水卻始終沒有哭出聲兒來,白皙的手腕上是明顯的刀痕。溫榕變態了,看著周刑,看著周家姑娘自殘之後的傷疤,愣了片刻,居然上前用牙齒啃噬她的傷痕,恨不得嗜她的肉。

後來,一個深夜,在一個隱秘的房間,一個青年在和一個熟識的心理醫生進行了對話:

“她回來了,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我覺得我的病似乎好了,但好像又生了另外一種病。”

“這話怎麼說?”

“無論是哪個女人,肢體接觸,我都沒有反應。但是重逢那天我抱著她在懷裡睡覺,她睡得很不安分,我……我竟然在那種情況下,對她產生了可恥的想法。”

心理醫生笑了,“恭喜你。你接著說。”

“我覺得我好像又有些病態,我開始控製不住自己。我,怎麼說呢。我不僅僅喜歡她笑,我還喜歡看她哭,因為我而哭,隻因為我而哭。”

“說重點。”

“嗯,我對她霸王硬上弓了。”

該死的八卦的心理醫生,“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多長時間?你戴了tao嗎?”

……

很久之後,悠悠傳來了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聲音,卻是藏不住的得意,“客廳,沙發,我很生氣,估計得一個小時。沒有,她很疼,但我心裡很開心。”

嗷,終於坐實了想法。原來人前人模狗樣的溫榕,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換句話說,其實就是個變態。

☆、18(修)

按照正常人的腦回路,一個姑娘家被人強迫睡了之後醒來肯定是要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但是周刑是正常人麼?不是。當然了,溫榕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