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償還 秦十二 4202 字 1個月前

大確定他是不是知道搞對像要親嘴兒的這件事,忐忑的看到的傅默另一手捂著阮謙的眼睛,微微放下心,下顎上被傅默握著,然後被迫跟著他的動作正視著麵前的那張臉,傅默好看的雙眉下睫毛根根可數,晶瑩細密的像是清晨沁著晨霧的蘆芽。

阮謙試圖拉下傅默的手,阮彤幾乎是立刻就要推開傅默,傅默稍稍離開阮彤的嘴%e5%94%87,然後鬆開阮謙的眼睛說:「回房練琴,我有事情要和你媽媽說。」

阮謙一步三回頭的看著傅默,阮彤試圖從那雙眼睛裡發現一點什麼,譬如求知慾,譬如心有不甘,但這些東西都沒有,阮彤也什麼都沒有看出來,這讓她覺得非常難過。

傅默說:「你想不想讓我陪你們去?」傅默靠在阮彤耳邊,然後把她拉到%e8%85%bf上,小聲的問道。

阮彤看見阮謙終於走進房間,然後說:「你剛說什麼來著?」

傅默說:「你會不會想我?一個禮拜見不著我。」

阮彤稍稍沉%e5%90%9f了一下,然後看見他威脅的眼神,近在咫尺的脅迫著她,阮彤立刻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想啊。」傅默非常滿意的又湊%e5%94%87上來,含糊著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彤彤。」阮彤沒太聽清,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微微點了一下頭。

第一站定在了音樂之都維也納,剛到酒店,阮謙就待在房間給許曦打電話,傅默問起,阮彤一邊替他倒了杯茶,走到窗邊向他解釋,這個酒店的位置非常好,窗外有著非常美麗的千裡碧色,還有成片雪白的玉蘭花。

出發的前一天,許曦撇著嘴看著阮謙說:「阮謙哥哥,你什麼時候回來?」

阮謙伸手摸摸她的頭,然後從口袋裡拿出七顆巧克力,放到她的手心裡:「這個給你,你一天吃一顆,等你吃完我就回來了。」

許曦立刻就想拆開,被阮謙阻止說:「不行,你要從明天開始吃,而且一天隻能吃一顆,我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才能吃,能聽明白嗎?」

許曦盯著手裡的巧克力看了許久,然後點點頭說:「阮謙哥哥,你不騙我吧?」

阮謙說:「乖乖等我回來。」

阮彤一直認為,阮謙是個脾氣非常好,而且很細心的小男孩,雖然這件事一直受到蘇籽如的反駁,每次提到這件事,蘇籽如總是一臉驚懼又憤怒的看著阮彤說:「你這是護短,你都不知道你兒子是怎麼欺負我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久不見同學們,我很久沒有日更了,原因是這段時間很忙,非常忙,大家都知道過完年都是很忙的,請多體諒麼麼噠(接下來估計會日更幾天................

☆、因為你是我的藥(一)

維也納乃至歐洲站的演出服裝全部由cloud提供,阮謙的尺寸和照片在三天前寄往了cloud工作室,由他們進行設計。許秘書打來電話,通知傅默和阮彤,cloud將衣服送來給阮謙試穿,確認有沒有什麼地方需要修改。

片刻,許秘書就帶著設計師以及隨行的兩個助理,統共拎過來三個箱子,共三套衣服,阮彤打開門就看到一身幹練裙褲的沈殊彥,比起上次相見時,更明艷了不少。

阮彤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轉身讓了地方:「請進。」沈殊彥居然也朝她微笑了一下,然後踩著少說得有十公分的高跟鞋,啪啪的邁進屋裡。

沈殊彥看到坐在窗邊喝茶的傅默,愣了兩秒隨即反應過來,朝他走過去寒暄:「好久不見,大哥。」

傅默放下手裡的雜誌,轉過頭來點點頭,看了一眼她身後的助理,然後和阮彤說:「把阮謙帶來。」

阮謙站在房間正中央,像個衣架子似的伸平雙臂,任由設計師替他穿上禮服,整理領口袖口,阮彤靠在傅默椅子上感歎:「基因,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傅默說:「基因,是遺傳變異的主要物質,基因支持著生命的基本構造和性能,儲存著生命的種族、血型、孕育、生長、凋亡過程的全部信息。生物體的生長病老死等一切生命現象都與基因有關。」

阮彤說:「夠了傅院長,這個時候就別這麼教科書了,咱們隨和一點。」

傅默頓了頓說:「習慣,一時改不掉。」

阮彤剛跟傅默結婚那會,蘇籽如就說他穿禮服超有型,以前蘇籽如的男神是卷福,後來就變成了傅默。一般情況下,人都會選擇和自己截然不同的人做男神女神,或者相貌,或者智商等。蘇籽如就屬於智商這一類,她一直覺得福爾摩斯這種隨時散發著智商壓製的戲碼一演,帥的都沒邊了,但是自從後來總是被傅默時不時不經意的智商碾壓,就覺得人不站在同一個起跑線上是不能做朋友的,於是她從另一個方麵著手,覺得傅默穿襯衫時候比卷福還要帥的時候,就放棄了在智商上找共鳴的事情,但由於傅默已經是阮彤的老公,蘇籽如就放棄了想和男神級的傅默做朋友的計劃。

阮彤掏出手機,偷拍了一張阮謙的照片發給蘇籽如,很快就收到蘇籽如的短信發回來:「我的天,我乾兒子居然這麼帥,彤彤你說我是不是得計劃著生個閨女跟你兒子配一對了啊?」

阮彤說:「不大好吧,你這麼嫌棄阮謙。」

蘇籽如立刻說:「你要知道,這個世界對於臉好看的容忍程度,是絕對超越你想像的,隻有想不到沒有辦不到啊。」

阮彤說:「是嗎?我看你對楊千也沒容忍多少。」

蘇籽如反駁道:「夫妻之間不能用常理來規範,就像你跟傅默似的。」

沈殊彥一邊認真的替阮謙換衣服,一邊和身邊的助理說著什麼,助理點點頭,然後認真的在紙上記下來,沈殊彥又替阮謙把衣服脫下來,小心的疊好放進箱子裡。

音樂會開始前的半小時,阮彤和阮謙一起坐在休息室裡,阮謙身上的這件黑色燕尾服是由沈殊彥的老師剪樂親手做的,剪裁非常合適。阮謙和傅默一樣,往那兒一站就是非常有氣場的人,儘管現在阮謙還是個少年,但絲毫沒有因為年紀小而減少絲毫氣場。

燈光灑滿整個演出大廳,就連一個角落也沒有落下,阮彤和周宏仁先生從台下走上去,各自向觀眾鞠了一躬,然後傳來一陣如雷般的掌聲,然後就聽見旁邊的觀眾極其小聲的交談聲傳來:「這個小男孩真是值得誇獎,絲毫沒有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怯場。」

對方立刻附和道:「而且,之前完全沒有聽過有關這孩子的任何新聞,不知道表現怎麼樣。」

第一個聲音自琴鍵上傳出來,阮謙坐在周宏仁先生的對麵,絲毫沒有因為身高上的區別而落下風,非常自然從容的彈出每一個音調。阮彤看著阮謙的側臉,開始在腦子裡想像了一下傅默彈這首曲子的樣子,其實她從來沒有見過傅默彈琴的樣子,也沒有想像過,但試想了一下,竟然覺得非常合適,那雙漂亮的手無論是拿手術刀還是彈琴,一定都非常合襯。

曲子音調一轉,悠揚裡帶著幾分肅穆和緊張,像是邊陲小鎮上,忽然傳出了戰爭的消息。音樂會結束後,阮彤接到沈殊彥的短信,約她在多瑙河畔見麵,阮彤考慮了幾秒鐘,回了一個字:好。

傅默在這兒有個活動,就由許秘書帶著阮謙先回了酒店,傅默說:「待會我去接你。」│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阮彤說:「其實說不上幾句話,我看情況給你電話。」

傅默伸手替她把頭髮塞到而後,然後立刻被風又吹回來:「接人這種事,請你放心讓我來做,你隻需要站在原地等著我。」

阮彤想了想說:「其實我要是能朝著你的方向走過來,事情應該會更美才對。」

多瑙河畔有個非常出名的露天咖啡廳,是個非常有意思的店,裡頭的任何一樣東西,桌子,椅子甚至杯碗碟子都是老闆自己親手設計出來的,桌上的觀賞盤上的繪畫都是老闆自己親手畫上去的。有第一次來的客人問老闆:「老闆你這麼做不嫌麻煩嗎?我們那裡的咖啡廳,所用的東西都是一樣的。」

老闆微笑的和客人攀談:「當然不麻煩了,客人就是我的上帝,我們會嫌上帝麻煩嗎?」然後一邊給客人送上一小碟自製手工蛋糕,一邊又繼續說:「每個客人都是獨一無二的,你們值得完全與別人不一樣的對待。」客人非常滿意的挖了一勺蛋糕放進嘴裡,然後對著老闆比了一個讚的手勢。

夜色下的多瑙河非常漂亮,連綿的燈火照在河麵上,因為風吹的緣故,整條河都浸著破碎的光影,隨著波紋抖動。

沈殊彥說:「你知道嗎,多瑙河非常神奇,它的河水在一年中要變化八種顏色,六天是棕色的,無十五天是濁黃色的,三十八天是濁綠色的,四十九天是鮮綠色的,四十七天是草綠色的,二十四天是鐵青色的,一百零九天是寶石綠色的,三十七天是深綠色的。它就像一個人,一個生命一樣,有著不同的情緒和色彩,在它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變成濁黃色,心情好的時候就變成鮮綠色。」

阮彤說實話沒搞懂,她今天喊自己出來的意圖,所以沒有貿然接話,就聽她又繼續說道:「我每次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來這裡做一會,經常一坐一下午,這兒的老闆都認識我了,所以後來搞得每次我隻要一來他就覺得我心情不好。」

阮彤抬頭看了一眼,月朗星稀空氣乾淨,是個好天,起碼他們今天能聊非常久,如果有話題的話。沈殊彥今天的話題看上去挺龐大的,鋪墊了好一會才切入正題:「當年,我以為你和大哥是真的相愛,所以我真誠的祝福你們,我願意退出,可你為什麼要傷害他呢。」

阮彤總算明白了她今天的主要目的還是譴責她做的不對,但這事兒硬阻止是不行的,必須得讓她發洩出來,以後才能消停。

阮彤說:「沈小姐,你看啊.......」沈殊彥打斷道:「你先聽我說,然後你離開的八年裡,我無數次的想像著我能代替你站在他身邊,而我並沒有做到,後來我和傅青和阿姨都覺得大哥這樣下去不行,哪怕是能有另一個人走近他的心裡,我也能接受,可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能代替的而存在,直到八年後,那個人為什麼還是你。」

阮彤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話,沈殊彥今天說的話,很顯然沒有多少邏輯,大概是純粹想在自己的地盤上發洩一下,阮彤端著杯子等她繼續說。

沈殊彥忽然笑了一下,對著沉黑色的河水,用一種放下般的輕鬆表情,長長的呼出一口氣:「你知道嗎?我非常討厭你。」

阮彤一愣,沒想到沈殊彥還是這麼直接,隨即也順著她的微笑,笑著點了一下頭:「我知道,我也不是很喜歡你。」

沈殊彥輕歎了一口氣:「緣分,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阮彤結果話說:「我有個朋友,是個研究星象塔羅的好手,她也沒有總結出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