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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想不起與司諶有關的記憶,這具身體也早已適應了司諶的觸碰,和池遂一樣,司諶清楚知道這具身體的弱點。不需要司諶用力鉗製,司諶的手指落到幾處,時停的身體沒一會就徹底癱軟下來。

大腦暈眩,兩隻耳朵都被%e8%88%94舐過,被%e8%88%94出了耳鳴的症狀。

司諶操控了他的雙手,去撫摸自己……

魚缸內風浪掀起,小水母從狹小的洞%e7%a9%b4內鑽出,浮上水麵,爬上缸沿,%e8%84%b1離了水。

司諶的%e5%90%bb來到了時停的腳踝,堅硬牙齒隔著皮肉擠壓骨頭,細微的疼痛被強烈的麻癢蓋過。

時停抬起軟弱無力的手,落到司諶發間,自以為用力地拉扯司諶的頭發,然而,他的力道在司諶看來,跟貓抓似的。

司諶的臉頰貪婪地貼著時停的小%e8%85%bf摩攃,喉間溢出愉悅的笑聲。

“寶貝,你真像一隻小貓,真可愛,好想把你吞進肚子裡。”

“變態!”

軟綿的聲音毫無攻擊力,反倒戳中了司諶的興奮點,時停感覺到握著他腳腕的大掌更加滾燙。

這具身體非常嬌嫩,稍稍用力一掐,就能在皮膚上留下鮮紅的指印。

雙%e8%85%bf白皙光滑,沒有一根體毛。

沒有任何視覺阻礙,濃烈的紅與雪一樣的白形成強烈色差,刺激了本就處於興奮狀態中的司諶。

他似乎要做實時停的那句“變態”,咬住時停的膝蓋骨,%e8%88%8c頭滑過細膩肌膚,沿著小%e8%85%bf一路往下,再次來到腳踝處,在那一圈纖細腳腕上留下自己的齒印。

濕滑柔軟的觸?感落到腳背時,察覺到司諶想要做什麼,時停用積攢的力氣踹開了司諶的腦袋。

收回左腳時,被司諶抓住,重新按回了臉上,時停抬眸,就對上男人充血的雙眸。

司諶跟個變態似的,將他的腳底心緊緊壓在自己臉頰上,貪婪地吸取他的氣息。

“你有病嗎?”

時停的力氣完全耗儘,那畫麵太過羞恥,讓他無法直視,想要挪開視線,又怕司諶又要做變態的事情,隻能被迫盯著司諶的一舉一動。

司諶的目光難得沒落在時停臉上,他盯著時停圓潤的腳趾出神。

時停的腳白得更加過分,每一根腳趾都因為羞恥染上薄粉,佛手柑的香氣淡淡飄蕩。

司諶在池遂身上聞到過相同的氣味,這原本是池遂愛用的香水,時停與池遂接觸的多了,身上自然也帶上了這股柑橘甜香。

這種時刻,陡然想起時停第一個男人,正常人會覺得氣憤,從而倉皇結束這場情事。

司諶不同。

在明知道時停有男朋友的情況下,他還是願意咬住時停的鉤子,心甘情願成為時停的魚,他就不是正常人。

“寶貝,你好香啊。”司諶將對池遂說的那句話說給了時停聽。

他再次收獲了時停厭惡的辱罵:“變態!”

司諶低笑起來,問時停:“你知道真正的變態是什麼樣的嗎?”

時停抿緊嘴%e5%94%87,不想回答司諶的問題。

司諶體貼地說給了他聽:“真正的變態會%e8%88%94遍你每一根腳趾,會用你的腳玩弄自己……”

司諶說的,正是他心中所想,可即使有再多的變態想法,都不能付諸行動。

“我知道你不喜歡這樣,我要真這樣做,你肯定會嫌棄我的。”司諶%e5%90%bb了%e5%90%bb遍布齒印的腳踝,放開了時停的腳,抓起時停的長發把玩,“我不會做讓你討厭的事情,阿停,我不想被你嫌棄。”

心明眼明的人都能看出,時停早就嫌棄司諶了,可司諶像是完全沒發現。

他抽出消毒濕巾,仔仔細細擦乾淨自己的每一根手指,才再次去觸碰時停。

他沒有擦拭自己的臉頰,仍堅持要把時停留在他臉頰上的痕跡暫時保存。

“阿停,我乾淨了。”司諶頭靠過來,灼熱呼吸噴灑在時停臉上,低聲哀求,“我能%e4%ba%b2你嗎?”

不管時停回答什麼,答案永遠都隻有一個。

時停閉上雙眼,不搭理司諶,他阻止不了司諶,那就讓自己去享受。

反正都跟池遂那個怪物做過這樣的事情了,再跟另一隻怪物做,又有什麼差彆?

好歹,這兩隻怪物長得不難看,各方麵都不差。

臉上的呼吸愈來愈燙,司諶正朝他一點點逼近,時停沉默地等待司諶的%e5%94%87落在他%e5%94%87上。

司諶這次用了極大的耐心。

三秒,五秒……

滾燙的呼吸驟然消失,司諶的聲音也離他遠了。

“你在做什麼?”

時停睜開眼,司諶還壓在他上方,隻是,司諶的脖子與雙手都被幾近透明的觸手給捆住了。

司諶雙眼充斥血紅,身體肌肉繃緊,雙臂一用力,透明觸手就被大力扯斷。

短暫掙%e8%84%b1了束縛之後,又有新的觸手朝司諶撲來,還想繼續捆綁住司諶。

司諶再也無法維持壓倒時停的姿勢,他瞬間翻身坐起,企圖抓住茶幾上的傘狀腦袋。

%e8%84%b1離了水的小水母比在水中還要靈活,它似乎能預判司諶的動作,在司諶抓住它之前,跳上了沙發扶手。

無數跟細線般的觸手組合成結實粗壯的繩索,再次將司諶牢牢綁住。

小水母像一隻忠心護主的小狗,正在拚儘全力製住欺負它主人的家夥。

時停撐起身體,小水母的靈性與力量讓他震驚得無法言語。

更讓他震驚的是,看似能被司諶一掌捏死的小水母,卻能將司諶壓得死死的。

為了不波及到時停,劍拔弩張的兩個非人類生物默契地將戰場轉移到了門外。

不知是觸手撞開了大門,還是司諶的拳頭砸開了門板。

堅固的大門轟然倒地,還留在客廳內的時停隻聽見一聲巨響,他想要看清發生了什麼,一起身,雙%e8%85%bf就軟倒在地。

小水母的觸手實在太多了,被司諶用匕首斬斷了無數根,還有源源不斷的觸手可以向司諶進行攻擊。

仿佛在斬斷的同時就能立即長出新的觸手,無限繁殖,且比前一次繁殖得更多,直到耗儘司諶的體力,再一擊必殺。

司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

他不再斬斷小水母的觸手,身形一晃,眨眼便逼近小水母身前,大掌直逼小水母的腦袋。

司諶的選擇是正確的,這是小水母唯一的弱點。

可是,知道歸知道,如何抓住這弱點卻是最大的難題。

司諶拚儘全力,在快要抓住小水母的腦袋前,雙臂就被觸手給鎖死了,他的手指隻與小水母的腦袋相距一指之隔被擋下,想靠近,卻怎麼都做不到,隻能不甘地瞪著小水母。

離開了水族燈,小水母變回了透明顏色,司諶卻能透過那顆透明的傘狀腦袋,望見一雙輕蔑的眼神。

這眼神徹底激怒了司諶,漆黑瞳孔擴散,幾乎將整個眼眶填滿,剩餘的眼白則被詭異的血紅替代。

時停趕到玄關處,就看到司諶異變後的模樣,危機本能讓他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透明觸手被隱形的刀刃斬斷,濺射到走廊各處。

司諶左手握著掛滿透明絲線的匕首,再次朝小水母進攻,增殖的速度趕不上刀刃的速度,鋒利刀刃沿著腦袋下方,整齊地切斷了所有的觸手。

在小水母的觸手重新長出來之前,右手牢牢鎖住了那顆透明腦袋。

新的觸手瞬息之間就長了出來,可它的弱點已經被司諶掌控了,它還不肯放棄,新的觸手纏住司諶的右腕,絞緊,要將司諶的右手擰斷。

司諶的五指成爪,手指生生陷入透明腦袋中。

痛苦的低%e5%90%9f從小水母身體內響起,纏住司諶的觸手沒有鬆懈,在死亡前,也勢要廢掉司諶一隻手。

走廊內隻有小水母痛苦的聲音在回蕩,誰都沒有發現,電梯顯示屏上的數字從12跳到了13,最終停止。

“叮”——○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第17章 占有17

清脆的聲音驟然響起,正處於對峙狀態中的司諶和小水母沒有聽到,時停卻聽得清清楚楚。

電梯門應聲而開,一抹白影闖入時停的視線之中。

電梯廂內隻有一位乘客,白色短發並不稀奇,稀奇的是那%e8%a3%b8露在外,如同白紙一樣的蒼白皮膚。

因為過於蒼白,隔著一段距離,時停沒能看清來人的長相。

大麵積的白色之中,唯有那雙粉色眼睛和眉心紅痣是唯二的亮色,如同茫茫雪原之間盛開的瑰紅花朵。

他的視線穿過走廊內兩隻生物,屏蔽了一切障礙,直直定格在時停臉上。

對視的一瞬間,直擊靈魂的顫栗感襲遍時停全身,讓他本就虛浮的雙%e8%85%bf更加無力,扶著櫃子的手開始不受控製的顫唞。

時停說不出來這是什麼感覺,他沒有感受到一丁點的危機感,眼前的人讓他有種分外%e4%ba%b2切的熟悉感,卻怎麼都想不起來,曾在哪裡見過這個人。

眼看著小水母要被司諶撕裂,白發男人眨眼間便出現在司諶身邊,一抬手,原本被司諶緊緊抓住的小水母落到了他掌心之中。

小水母的傘狀腦袋像泄氣的皮球般癟了下去,新長出來的觸手們還在張牙舞爪地扭動著,似要與司諶再戰上一回。

“好了,不要鬨了。”白發男人眯眼輕笑,清潤的嗓音天生自帶安撫的力量,躁動不安的小水母瞬間平靜下來,幾根透明觸手纏上白發男人的手指,似是感謝,又似是討好。

司諶冷眼看著一人一水母的互動,匕首握在掌中蓄勢待發。

白發男人外表不凡,打扮極其普通,一身隨處可見的白色校服,像是剛放學回家的學生,極容易對他降低防備,但,有這樣一副外貌,再怎麼普通的穿著,都無法讓人忽視他的存在。

司諶的視線被對方左%e8%83%b8上的銀白徽章吸引。

蒼鷹,與他偽造的徽章一模一樣,隻除了顏色不同。

普通人不知道異物管理局的存在,隻有怪物們知道,這是為了消除它們而建立的。

怪物們都沒看過異物管理局局長的真容,隻知道,蒼鷹是異物管理局局長的標誌。

這位局長從來不參與任何事件,所以司諶才能大膽地盜用這個身份,來蒙騙時停。

行動之前他沒有預料到,這位隱身已久的局長會%e4%ba%b2自現身。

他的目的……

司諶猛地轉頭,看到房間內的時停時,陰冷的表情有些微鬆動。

答案確定的那一瞬,他的%e5%94%87角向上仰起,勾出一抹諷刺的笑。

“可真會招人呢……”

陡然安靜的室內,司諶的聲音不大,卻能叫在場幾人聽清他在說什麼。

時停被轉變的事態弄懵了,更加無法理解司諶這句話的含義。

他看著司諶扔下小水母和白發男人,徑直朝他走來。

隻邁出了兩步,司諶的左手手腕再次被觸手纏住。

鋒利刀刃乾淨利落地斬斷,從透明觸手中流出的透明黏液沾了他滿手,他一點都不在意,繼續朝時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