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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不敢真的那麼做,但他必須跟好朋友分享!

不過在那之前,他得保持住理性和克製。

商雲非低聲道:“那邵總,您就送到這裡,趕緊回去吧!哦,對了,祝您跟我哥白頭偕老!”

“謝謝。”邵言鄭重道。

商雲非呆了一瞬,被他認真的模樣所迷惑。

自己,剛才是說了什麼了不得的話嗎?印象裡不曾有哪次對話得到邵總這般慎重的回複。

他打了個哈哈,笑著:“沒,沒關係。那我先走啦,再見!”

商雲非快步飛奔離開主樓的院子,剛坐進車裡,就立馬拿出手機,撥出熟悉的號碼:“寧濔,你絕對猜不到,我今天來顧宅發現了什麼!”

……

邵言目送客人離開,關門回轉時,眼眸低垂。

他思索著要如何開口,才能哄先生吃下他準備的蛋糕。

吃甜食會讓他心情變好一些吧,邵言心想。

可當他走到客廳,卻看見,顧輕漁手裡正拿著甜品叉,麵前的小碟子裡,蛋糕已經被吃掉一半。

邵言大步走過去。

顧輕漁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被抱起,整個嵌在alpha的大%e8%85%bf上坐著,甚至還保持著原本吃蛋糕的姿勢,隻是%e5%b1%81%e8%82%a1底下的沙發變成了貨真價實的人形靠枕。

他愣了一下,扭頭看身後的alpha:“你做什麼?”

邵言將腦袋埋在他的脖頸裡,深深地嗅他的氣息,低聲說:“沒什麼。先生,就讓我這樣抱著你吧。”

顧輕漁略掙紮了下,卻被抱得更緊。

“求求你了,先生,就讓我這麼抱著您。”alpha含糊的聲音幾乎貼著他的耳畔,顧輕漁感覺自己被健壯的體魄完全包裹著。隔著單薄的衣料,背後是炙熱的體溫。

他遲疑了一下,決定隨他去。

隻是這個姿勢,蛋糕卻是吃不下去了。

顧輕漁有些惱,將甜品叉放下。

下一秒,散發著濃鬱香甜氣息的、顫巍巍的奶油慕斯被一隻大手拿著纖細的甜品叉叉著,舉到他的麵前,勾引著他的味蕾。

顧輕漁定定地看了一會兒,湊上去,張開嘴巴,咬一口,咽下去。

之後,他就這麼盤%e8%85%bf坐在alpha的懷中,安靜接受投喂。

蛋糕的份量是邵言根據他的胃口估算出來的,剛好吃到滿足又還沒到膩的程度,便吃完了。

甜品叉被再度放下,顧輕漁沒來得及有下一步的動作,便被掐著腰轉過身子。

%e5%94%87瓣沾染的奶油被%e8%88%94食乾淨,連口腔內部也被細細的關照了。

顧輕漁不喜歡身高差帶來的被威脅感,這麼多次下來邵言已經摸清了他的取向。他技巧性的分開先生的雙%e8%85%bf,令他能夠舒服地騎在自己的小腹處。

這樣先生便可以居高臨下,對他為所欲為。

一個漫長的、溫柔到不可思議的深%e5%90%bb,結束後兩人的呼吸都有些亂。邵言抬手,將先生%e5%94%87上的水漬輕輕拭去,抵上他的額頭,低聲喟歎:“先生,我覺得我好幸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

第32章

寧濔電話打過來的時候, 顧輕漁正在訓誡某個即將爆炸的alpha。

“感到幸福嗎?幸福得快要死掉了?”他笑得有點惡質,手心有一下沒一下輕輕地捏。

金發alpha雙手被拷在床頭,手腕因為劇烈的忍耐和掙紮, 被勒出深深的紅痕。

“喜歡這種快死掉的感覺嗎?”顧輕漁低頭與他接%e5%90%bb,他的動作極具技巧,確保自己在被吸住之前便退離。即便不小心被糾纏住,也並不擔心。

小皮鞭懲戒般抽打在緊實的肌膚上,即便再不甘心。

邵言也得乖乖鬆開他, 放他遠離。

這是對他膽敢貼臉挑釁自己的懲罰。

這也是對他自己%e4%ba%b2自購買的各種道具的充分利用。

畢竟,浪費可恥, 不是嗎?

顧輕漁欣賞著alpha劇烈喘熄著模樣,他眼中有濃重的欲, 翻騰的渴,粗壯的手臂青筋遍布,玩具性質的塑鋼手銬發出岌岌可危的哢哢嗒嗒聲。

“哦, 這玩意快堅持不住了。”顧輕漁輕輕拍打alpha的臉,目光冷漠:“它要是壞了,你就一個星期不許%e5%90%bb我。”

那手銬的動靜幾乎立即消失了,可邵言卻幾乎將嘴%e5%94%87咬破。

他顫聲道歉:“對不起, 先生……”

顧輕漁仿佛聽到什麼有趣的事, 問他:“對不起麼?你哪裡對不起我了?”

邵言卻不再說話了。

顧輕漁複又惡質的動起手來,並不意外聽到耳畔傳來“喀噠”一聲,那副塑鋼手銬徹底迸開, 鬆鬆垮垮地懸在alpha的手腕上。

他抬頭看過去,alpha的雙手卻如同依舊被束縛著一般, 交叉著舉在頭頂。

隻是劇烈的顫唞著,仿佛用儘了全身力氣, 才能維持住原有的動作。

顧輕漁甚至為他感到心疼了。

“嘖,還是壞了。”他愛憐地看著眼前的alpha,輕聲提醒:“一個星期。”

下一秒,卻被狠狠撲倒。

如同被猛獸摁在爪下的獵物,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被死死地按壓,奪走了所有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才被鬆開。

顧輕漁劇烈喘熄著,在他發怒之前,邵言率先開口。

“好的,先生。一個星期。”

他的模樣是那麼的頹喪,語氣是那麼委屈。

仿佛這個決定對他有多麼的不公。

就好像幾秒之前將顧輕漁壓在床榻裡瘋狂汲取肆意掠奪的人不是他似的。

顧輕漁被他氣得心口疼,一時竟沒想到該怎麼懟回去。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顧輕漁看了眼屏幕,是寧濔打過來的。

他緩了緩呼吸,用平靜的姿態滑開接聽。

“顧輕漁,你!是!我!的!神!”

電話那頭,激動的大嗓門震得他耳朵生疼,顧輕漁將手機拉遠了些,問:“什麼事?”

他嗓音有點啞,平日裡這個細節應該不會被注意到,畢竟寧濔性子大大咧咧。這次卻不同,對方立刻發出一陣曖昧的唏噓聲,問:“你剛剛在乾什麼?聲音這麼虛?邵言呢?他在你旁邊嗎?”

顧輕漁起身,卻不期然%e8%85%bf軟了一下,微愣之後,裝作若無其事,朝茶幾走去,給自己倒了杯水。

他喝了口水,才對電話那頭說:“有事說事。”

這次的聲音就正常許多。

寧濔一聽這態度,就是挖不出什麼料來,隻得自說自話:“我聽說你把姓邵的那家夥搞定了?”

什麼搞定不搞定的?顧輕漁皺了皺眉。

他不否認,便是承認了。寧濔在那頭感慨:“這麼說,他真的標記你了?我天,要是沒記錯的話,他跟你匹配度才4.2吧?怎麼標記成功的,我可真是太好奇了!”

顧輕漁記得上次沈逸發來的最新檢測報告是7.28。

不過,這種事沒什麼好說的。

他有些不爽:“商雲非跟你說的?”

寧濔為好友說話:“他沒敢告訴彆人,隻告訴我了。對了,你跟蘇逸瑜怎麼回事?這是分手了?還是劈%e8%85%bf了?哈哈,不過你放心,我是一定支持你的。就你這個條件,一輩子死守著一個alpha,那根本是虧大了。”

顧輕漁不經意看了眼床上的alpha,邵言已經坐直了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耳朵也豎著,分明就是在偷聽。

他淡淡收回目光,輕輕嗯了聲。

餘光掃到alpha似乎僵了一下。

“不管怎麼說,能把姓邵的那朵高嶺之花摘下來,就應該擺酒設宴!對了,你今晚出來玩吧,上回就沒儘興!”

顧輕漁原想拒絕,話到嘴邊,卻改了口。

“好啊,在哪裡?”他問。

寧濔報了一個地址,他們約定了時間,才將電話掛斷。

邵言第一時間開口表態:“我也去。”

真是半點兒都沒想隱瞞自己正在偷聽的事實啊。⌒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光明磊落。

顧輕漁看了眼他漸漸消退的反應,眼眸低垂,淡淡地答應下來:“好啊,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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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上次的假麵舞會,這次抵達的場合,稱之為酒池肉林,也不為過。

這是一間牛郎酒吧。

正中的舞台上,幾個穿著清涼或者可以說幾乎沒穿的高大猛男在賣力熱舞。台下觀眾瘋狂尖叫,將鈔票一張接著一張塞進他們那些少得可憐的布料。

現場燈紅酒綠,音樂聲震耳欲聾,各種混雜的香味、汗水味、信息素氣味撲麵而來。

邵言進來的瞬間,就險些被這些嘈雜給震回去。

這個寧濔也太不靠譜,先生是什麼身份?

怎麼能出入這樣的地方?

說實話,顧輕漁其實也被震撼到了。

他骨子裡不是個十分樂意涉險的人,尤其是這種來自未知人群的危險。

但他回頭看了眼身後的邵言,退縮的念頭就被壓了回去。

好在寧濔也不是那麼的不靠譜。

得知他們來了,很快帶著安保人員出來迎接。

他們直達三樓的私人包廂。

在包廂的觀看席也可以近距離觀看猛男秀,卻能夠很好的保護自身的隱私和安全。缺點就是不能跟猛男%e4%ba%b2密互動,但那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喜歡哪一個,等會兒讓他們上來就是。”

寧濔並不意外邵言這次也跟來。

但情況今非昔比,以前他是高嶺之花,現在是顧輕漁的褲下之臣。

再看他,似乎也沒那麼可惡。

甚至難得主動招呼了一聲,給他安排了一個視野不錯的座位。

沒有彆的意思,朋友A不可欺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隻是單純莫名看他順眼了些。

寧濔還是很好奇,問顧輕漁:“4.2到底怎麼標記成功啊?我聽說很難,omega應該很吃虧吧,你是不是吃了點苦?”

顧輕漁卻絲毫不理會這個話題,問他:“商雲非呢?”

寧濔尷尬地笑了笑,說:“你都這麼問了,他哪裡敢來?”

顧輕漁冷聲道:“遊艇的賬單還沒來得及支付,叫他最近安分點。”

寧濔跟商雲非沆瀣一氣,商雲非買遊艇怎會少得了他的好處?自然是滿口答應,連標記那事兒也不提了,隻問顧輕漁:“這底下有你喜歡的嗎?”

邵言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家先生。

隻見顧輕漁竟然果真探出頭去,將台上的幾個alpha細細看了一遍。

卻興致缺缺,說:“沒有。”

寧濔也不灰心,說:“沒關係,還多著呢。”

上次他多少摸清了一些顧輕漁的取向,今天好不容易把人約出來,他自然做了不少準備。

他對守候在旁的服務生打了個手勢,後者點了點頭,推門出去。

不多一會兒帶來了一列猛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