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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永遠歡迎你。”

顧輕漁看了邵言一眼,後者想解釋什麼,他卻抬手製止:“讓我猜猜,程總想挖你,被你拒絕了?”

邵言仔細觀察他的神色,確定他沒有不悅,才點了點頭。

顧輕漁勾了勾%e5%94%87角,問他:“你是不是說的不大客氣?”

邵言又點頭。

顧輕漁手指點了點他%e8%83%b8口:“程總是老人、是前輩,他雖然不懷好意,但你也沒必要對他保持禮貌。”

邵言答應著,半秒後反應過來,疑惑地抬眼,隨即%e5%94%87角微勾,點頭說是。

這兩人一唱一和,將程赫氣了個倒仰,口不擇言當麵挑撥起來:“顧輕漁,我勸你彆太自信。這樣一個野心勃勃的alpha,什麼也不圖的留在你身邊,你自己信嗎?”

顧輕漁笑得眼眸彎彎,轉身看向邵言,問他:“邵言,你跟在我身邊,原來竟是什麼也不圖的?”

邵言手心緊了緊,看著他的眼眸安靜了片刻,才沉聲道:“程總怕是誤會了。我在顧氏,薪水比先生您拿的還要高,職位也僅在您一人之下,股份、分紅更是集團獨一份。”

顧輕漁看了眼程赫,語氣微嘲:“程總聽清了嗎?想挖走我們邵總,不是單靠幾句客氣話就可以的,先拿出點誠意來。”

第11章

峰會結束後他們從新江市回來,黃世達%e4%ba%b2自接機。顧輕漁跟他交換了一個眼神,扭頭對邵言說:“先去趟我那。”

他便是不交待這句,邵言也會先送他回去的。

兩人回到顧宅,走到主樓門口,顧輕漁忽然停下腳步,看了他一眼:“你先進。”

邵言有點疑惑。

他本該走在後頭,但既然顧輕漁開口了,他還是很聽話的,依言先進了門。

剛進屋,便看到一隻棕色的小奶狗搖搖晃晃地跑過來,小爪子毛茸茸的,圍著他的褲管轉來轉去,一邊嗅聞,一邊用那雙黑溜溜的大眼睛好奇地打量他。

邵言彎下腰,伸手輕輕摸了摸它那對柔軟的大耳朵,回頭看向顧輕漁,問:“先生,這是您新收養的小狗嗎?”

顧輕漁微微一笑,說:“不是我的,是你的。”

邵言愣住了,不確定地反問:“我的?”

顧輕漁嗯了聲:“找了好久,你看喜不喜歡。”

邵言想起什麼,低頭仔細看了看小狗的模樣。

這是一隻很小的可卡犬,長著一身金棕色的柔軟毛發,隻眼周一圈是奶白色的,跟遙遠記憶中的那隻一模一樣,看著他的黑眼睛裡充滿了好奇和依賴。

邵言臉上浮現一絲恍惚,隨即表情柔和下來。他伸出雙手,輕輕將小家夥捧住站起來,抱著走到顧輕漁麵前,低聲說:“你看它。”

顧輕漁伸手也想摸摸看,小狗卻吐出粉嫩嫩的小%e8%88%8c頭,在他指腹%e4%ba%b2密地%e8%88%94了%e8%88%94。

顧輕漁食指伸展,就這麼任由它%e8%88%94著,笑著說:“倒不認生。”

邵言問:“它叫什麼?”

顧輕漁低頭逗著他手中的小家夥,語氣散漫:“是你的狗。”

邵言便說:“那還叫咖啡。”

“唔,可以。”顧輕漁說著想起來,補充道:“你平時忙得很,就養在我這邊吧,讓阿瑾幫著照看著。”

邵言答應:“那我空了就來看它。”

他們站得很近,說話聲音都很輕。黃世達跟司機說了幾句話進來,瞧見這兩人幾乎貼在一起的樣子,不禁愣了下。

尤其當他注意到,邵言其實並沒有看小狗,晦澀不明的目光竟始終盯著正低著頭的先生時,心中浮現某種荒唐的念頭,之後緊急打住了。

黃世達清了清嗓音,含笑開口:“為了找這隻小家夥,先生可費了不少心思。”

邵言心中一片酸澀溫軟,低聲道:“謝謝先生。”

顧輕漁略一遲疑,才說:“就,當作那天的賠罪。”

邵言愣了愣,隨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哪一天,撫摸咖啡的手指不自覺蜷了蜷。

黃世達見氣氛有些怪異,便開口打破凝滯,對顧輕漁道:“先生,相%e4%ba%b2宴的名單準備得差不多了,您看是不是定個日子,好把請帖發出去?”

顧輕漁抬頭看了他一眼,裡頭的情緒不是很好。

黃世達強忍著沒有低頭回避他的視線。

這個話題永遠是先生不愛聽的。

可他不提又不行。拖了這麼久,再不給點回訊,那些alpha恐怕要開始想辦法突圍他的辦公室了。

顧輕漁也明白,這事兒不是一直拖著就能解決的。

他轉身進了客廳,%e8%84%b1了外套,單手解開領帶一把扔在沙發上,動作多少帶著點兒情緒。他懶懶地靠了一會兒,才說:“把名單給我,先看看再說。”

邵言將小狗咖啡交給阿瑾,跟了過去,隨手將衣服和領帶收好掛起來。

黃世達很快把符合條件的alpha名錄拿來,電子版本的則投影到大屏幕上,一個接著一個為顧輕漁介紹起來。

名單並沒有很長,十多個人選,按照邵言和黃世達的雙重高標準嚴要求篩選出來的,無論是身材相貌,還是才華出身,絕大多數都很出色。

顧輕漁表情卻很淡,始終興致缺缺。

等所有名單都過了一遍,黃世達暫停投影,仔細觀察顧輕漁的臉色,小心翼翼地詢問:“先生,您覺得怎麼樣?”

顧輕漁不答反問:“你們看呢?”

黃世達乾笑著:“這事兒,是不是您自個兒拿主意比較好?”

顧輕漁便看向邵言,問他:“你的意思呢?”

邵言的眼神有些放空,聞言頓了一下,才看向他,半晌才吐出一個字來:“蘇。”

他聲音很沉。

顧輕漁煩躁得很,沒注意他不甚明顯的異常,對黃世達抬了抬下巴。後者意會,將投影調回那位蘇姓alpha的資料頁麵。

大屏幕上,左側是alpha的半身照,右側為簡短的文字介紹。

顧輕漁掃了眼照片,這是一個笑容爽朗的alpha,看起來挺陽光的,長得也很不錯,符合他的審美。

其實黃世達剛剛滔滔不絕那麼長時間,他一句都沒聽進去。單拎出來看,倒沒那麼排斥了,他眯起眼看右側的文字,一邊看一邊默念,試圖順便把這些信息塞進腦子裡去:

“姓名:蘇逸瑜”

“性彆:alpha男性”

“年齡:20”

“身高:188cm”

“體重:76kg”

“匹配度:96.4”

“信息素級彆:S”

“職業:學生,國家美院油畫係大二在讀。”

“家庭背景:……”

家庭背景這一欄的字數有點多,總結起來,這個蘇逸瑜是某間不知名食品公司老板的兒子,不巧的是,他家的食品公司因為遇上了某些說嚴重也不是很致命但因為沒有得到及時解決的問題而不幸破產。

從富二代變成了負二代。

黃世達在旁悄悄撓了鼻子,心裡為邵言捏了一把汗。他放著那麼多優秀的alpha不挑,偏偏選了個這麼不靠譜的。▂思▂兔▂在▂線▂閱▂讀▂

這蘇逸瑜的名字本來都被他劃掉了,邵言堅持給留下來不說,還為先生重點推薦,講真的,他有點看不懂,這處事方式,不是邵總平日裡的風格啊。

顧輕漁似乎也不大理解,看完了資料,抬頭問邵言:“為什麼選這個?”

邵言接過黃世達手裡的控製器,將資料翻頁,後麵講了關於蘇逸瑜的幾則佚事。

顧輕漁一目十行的看,邵言則站在一旁做簡單的總結,語氣平淡沒什麼情緒:“他在學校目睹同學被欺淩主動上前製止並護送受害者離開,富有正義感;明明自己很窮卻定期參加幫助孤寡老人的誌願活動,有愛心;成績優秀多次獲得校內外獎項,有才華;對父母%e4%ba%b2近懂事,很孝順。”

黃世達在旁越聽越覺得離譜: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入選理由?

顧輕漁卻頻頻點頭,讚同道:“很正義、有愛心,說明他人單純。聰明又孝順,說明他很乖巧。重點是他年紀輕,又沒權又沒錢又沒勢,很容易被掌控。”

說著話音一轉,冷笑了聲:“邵言,沒看出來,你對我這麼沒信心呢?”

黃世達聽著冷汗涔涔,看了眼邵言,見他一動不動的,隻得開口打個圓場,代為解釋了一句:“邵總他,不是這個意思?”

說著用手肘杵了杵邵言,提醒他趕緊狡辯幾句。

邵言卻垂著眼,悶不吭聲。

顧輕漁姑且不與他計較,又問黃世達:“聽說你最近身邊不大清淨?”

黃世達不敢主動賣慘,顧輕漁既然問了,自然也不想隱瞞,苦著臉回道:“可不嘛,這些alpha聽說自己符合條件,天天催見麵的安排。而且他們似乎不太甘心隻等這個宴會,都想法子私下跟您先見一見。”

顧輕漁唔了聲,又問他:“你還有什麼難處嗎?一並說了。”

黃世達不敢說難,隻提到:“還有幾個匹配度稍微欠了一點點的,也都讓人傳話過來,希望您這邊數字不要卡得太死,給彼此一個認識的機會。”

能叫黃世達不得不低頭傳話的,必然不是什麼貓貓狗狗之輩。

顧輕漁自詡向來體貼下屬,不想叫他為難,思索片刻,做出個決定:“那行吧,不為難你。既然大家都覺得宴會的形式不好,那就聽你們的,改成一個一個見吧。”

黃世達喜了一瞬,隨即反應過來:大家並不是不想參加宴會,隻希望能在宴會之外能多出私下接觸的機會,先生卻直接把宴會取消了?

不待他有更多的反應,顧輕漁就直接安排下來:“你通知一下,就從那個,蘇逸瑜開始。”

黃世達:???

啊?

顧輕漁自覺完美推進了這項人生大事,疲憊地長舒了一口氣。

他起身準備上樓,走了兩步又停下,轉身看了眼不知為何今天總有些叛逆的邵言,沉聲道:“你跟我上來。”

邵言罕見的沒有立即行動,安靜的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緩緩跟上去。

顧輕漁沒走多遠,就在二樓轉角的露台上等,見他姍姍來遲,笑問:“心情不好?”

邵言看著他的眼睛,沒承認,也沒否認。

顧輕漁眼中浮現一絲涼薄,看向樓下,半晌才說:“你也認為,我在被標記之後,就會失勢?”

“沒有。”這下倒是立即回答了。

顧輕漁卻顯然沒被說服。邵言等了片刻,見他既不說話,也不看向自己,隻好沉悶地補充:“我相信先生一定有對策。”

顧輕漁哼了聲:“說說看。”

“先生身邊有沈博士,他是最頂級的ao生理研究專家,他團隊的每個成員都是領域內的頂層精英,至今仍享受著您一如以往的慷慨,一定掌握了某種足以解決您核心訴求的技術成果。您跟軍部的專家來往密切,您在地下室裡的那些藏品不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