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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相到初戀男友 size5 4412 字 1個月前

楊則惟按住了。

“就在這裡。”陶年說。

這一句話比外麵的暴雨還要激烈,楊則惟無法抑住心裡的情緒,此時藥物的作用約等於無,楊則惟需要重新用藥。

楊則惟一口咬住了陶年的後頸,犬齒沒入,吸吮軟肉。

過後,沒有任何阻礙,水花依舊被濺起,陶年幾欲窒息,又重新被楊則惟渡氣。

水慢慢變涼,楊則惟重新打開熱水,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

“楊則惟,你能不能讓我體驗一次正常的被人追。”

第一次不算正常,第二次更不正常。

楊則惟聽到陶年似乎不計前嫌,興奮至極,用行動回複問題。

陶年猛然用力拽住楊則惟的頭發,楊則惟用目光將陶年緊緊包圍,病態般地一次又一次重複:“你是我的。”

陶年在清醒之前,把楊則惟抱進自己的頸窩,回複:“我是你的。”

徐阿姨清晨起來看到客房和主臥緊閉,放輕了腳步,在廚房做好早餐就下樓買菜,沒有打擾他們睡懶覺。

陶年還在睡覺,楊則惟已經醒過來了,萬般不願,但他還是鬆開了懷裡的人,離開溫柔鄉處理後續。

楊則惟剛換好衣服從陶年的房間出去,徐阿姨剛好回來,四目相對。

楊則惟輕手掩上門,禮貌問好:“早晨,徐阿姨。”

徐阿姨的眼睛看了客臥一眼,又看了主臥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早上好,怎麼起得這麼早?”

楊則惟說:“公司有事需要我去處理,年仔他還沒有醒,不要叫他,讓他睡吧。”

徐阿姨連忙從廚房拿做好的早餐出來:“你吃了早餐再去公司吧,也不知道合不合你口味。”

楊則惟坐下吃早餐,嘗一口粥說:“很好吃。”

徐阿姨愛屋及烏,笑道:“那你多吃點,你喜歡吃什麼就和我說,晚上我給你們做。”

楊則惟也是不客氣說了自己的口味。

徐阿姨一聽,皺了皺眉,這口味和年仔的口味差得太多,最近她家少爺太忙了,都沒幾次回家吃飯,晚餐還是得以少爺的口味來。

楊則惟用完早餐就離開了陶年家,徐阿姨在廚房留意著,楊先生並沒有進房間和少爺說一聲就離開了,看起來公事比少爺更重要。

陶年臨近中午才醒來,旁邊的位置已經變涼了,楊則惟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

楊則惟在桌上留了信,說要回公司處理事務,醒來之後給他打電話。

陶年沒打,洗漱完之後到餐廳用餐,餓了半天,得吃點東西才有力氣去算賬。

徐阿姨已經做好午飯,在一旁非常遲疑地問:“今晚楊先生回不回來吃飯。”

陶年淡淡地說:“不管他,餓不死。”

徐阿姨以為兩人吵架了,勸道:“床頭打架床尾和,好好的不要吵架。”

“……”彆說床頭,昨晚差點把浴缸給掀了。

第62章

昨晚度假村有狗仔蹲守,不單是三安堂動蕩一事,還有不是主角勝似主角的楊則惟出席,而且情敵會麵,刀光劍影。

媒體狗仔紛紛出動,當晚七國甘亂,十幾輛警車還有特警,三安堂兩大首領被帶走,在暗處的娛樂狗仔立即衝出來堪比法治記者,閃光燈不斷。

娛記衝鋒陷陣,遮擋了新聞部的記者,在無人在意的正門,新聞部的記者拍到了娛樂新聞常客楊先生扛著情敵陶先生出來。

這個架勢好似綁架,又或者說殺人越貨,警察就在一旁,夠大膽。

記者沒做跟蹤這檔子事,拿著拍好的照片回去交差。

娛記發表了三安堂發生動蕩的一事,記者同樣也發表了這件事,不過配上了楊則惟和陶年的照片,當然,他們是正經新聞,危險當頭患難見真情,大大方方弘揚了這兩位商業精英的友情。

新聞一出,眾說紛壇,有人說楊則惟和陶年握手言和,有人說陶年已經被楊則惟秘密解決,又有人說陶年已經逃回廣市。

有跡可循,狗仔看到照片的那一秒,在心裡腹誹了記者的拍著技術之後,第六感覺得不對,這兩人不對,就陶年家樓下和陶氏蹲守,在某個寒夜,終於讓他們等到了驚天大新聞。

自從方文被捕之後,陶年再也沒有見過楊則惟,也沒有回複楊則惟的信息,再一次拒絕出席林景華的聚會,連坐了一行人。

隻有梁振文一個人可以約陶年,他作為局外人不明所以,林景天每天都問他陶年是不是生他們的氣了。

啊,為什麼要生氣?方文不是徹底被解決了麼,而且他總覺得這一次陶年和楊則惟鬨掰不是演的。

他隻是一個二世祖,扛不起大事,這要如何是好。

就在他捉耳撓腮的時候,接到了楊則惟的電話。

“振文,是我。”

楊則惟竟然%e4%ba%b2自給他打電話,梁振文連忙問好。

“麻煩你一件事,今晚年仔開夜會,加班,你可以幫我帶一份飯過去嗎?”

梁振文爽快地應下:“當然可以啊,我很有空。”

“拜托你了。”

楊則惟的語氣意外誠懇,聽得梁振文受寵若驚。

梁振文拿到餐食的同時還有他心心戀戀的拍賣會邀請函,兩張,他老婆想要的首飾就在那天的拍賣會。

梁振文覺得楊則惟對朋友好得沒話說,所以他和楊則惟已經成為好朋友了,起碼和陶年平起平坐。

他蹦蹦跳跳給陶年送飯去了。

“年仔,我給你送溫暖來了。”梁振文笑得見牙不見眼走進陶年的辦公室。

陶年看了一眼腕表:“我待會還有一個會,沒什麼時間。”

梁振文把餐盒擺好:“吃飯的時間總有吧,先吃,不然你這會不知道開到什麼時候,我可不想你又犯胃病。”

陶年還是被按在座位上吃晚飯,因為包裝盒是外賣盒,陶年沒察覺出來有什麼不對,以為梁振文特意給他打包的餐食。

而且這些菜不是家常便飯,不論擺放還是裝飾,有米其林那個味道,符合梁振文的風格。

梁振文才有閒心坐下來問話:“你和景華他們是怎麼一回事,怎麼都沒來聚會。”

陶年回:“太忙了。”

梁振文說:“不對,你們是不是吵架了,還有,你和楊則惟也真的鬨彆扭,你們偷偷瞞著我們發生了什麼事。”

幾天沒見,一抬頭,天塌了。

“對,我和楊則惟有矛盾。”陶年也沒瞞著,“所以暫時不想見林景華他們。”

梁振文急得團團轉:“你們怎麼有矛盾呢,之前不是相%e4%ba%b2相愛的嗎,楊則惟還邀請我去家裡玩,我怎麼辦?”

著急得像父母離婚,孩子究竟要跟父%e4%ba%b2還是母%e4%ba%b2。

“你是獨立的個體,我和他鬨矛盾不牽扯你,你依舊可以和他們來往。”梁振文本身就是林景華的朋友,陶年沒這個資格乾涉。

梁振文為林景華說話:“景華他什麼都不知道,他每天還問我你有沒有生氣,他好想見你。”

陶年暫時不想說這些,他蓋起飯盒:“時間不早了,我得去開會,我就不送你了。”

陶年處理完事務從公司出來已經深夜,如果不是梁振文送了餐食過來,他對付了兩口,他也不一定能走出公司這個門。

臨近年關,天氣多變,又下起了毛毛細雨,助理和秘書已經下班,陶年獨自下樓,沒帶傘,可能要淋雨。

陶年走到大堂的那一瞬,心有感應似的抬眼。

中央花園外,楊則惟舉著把長柄傘從容地朝陶年走過來,手上還捧著一束紅玫瑰,像深夜來接愛人回家。

楊則惟從來沒有用過正常的追人手段,開業禮當天送999朵玫瑰和空酒瓶,在遊輪上費儘心思和他吃一頓毫無進展的晚餐,騙他到工業園區陪他在沙發上睡午覺,如果他不是陶年,會被楊則惟嚇走。

兩人隔著玻璃門,目光穿過層層細雨,靜靜地對上。

玻璃感應門打開,陶年走了過去,楊則惟跨步上前,把人帶進傘下。

“我來接你回家。”楊則惟%e4%ba%b2手送上紅玫瑰。

陶年看到楊則惟的肩膀是沾上了水,接過紅玫瑰抬眼看傘:“傘不夠大。”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楊則惟自然地把手放在陶年的腰後:“靠緊點就淋不到了。”

“你用什麼賄賂振文?”陶年跟著楊則惟走。

楊則惟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我沒見過他。”

傘傾斜著,陶年身上沒有沾到雨水,反倒楊則惟的外套又濕了。

上到車,陶年從後排拿過新外套,讓楊則惟換上。

陶年手上的紅玫瑰被抽走,換上一杯熱可可:“天氣冷,暖暖身子。”

太晚了喝了絲襪奶茶可能睡不著覺,退而其次,楊則惟買了一杯熱可可。

陶年喝了一口,剛好能入口的溫度,身上的涼氣瞬間被抽走。

他繼而對上了楊則惟的眼神,某個人喜甜,陶年將熱可可遞到楊則惟的嘴邊。

楊則惟順從地喝了一口,俯身替陶年係上安全帶。

楊則惟拐了個大彎直接去維港看夜景,夜深人靜,邁巴赫後麵隻有一輛大眾在後麵跟著。

車上溫度適宜,陶年懶洋洋地靠著椅背,熱可可被他喝了過半。

車停在了露天停車場,雨停了,被雨水刷新的維港煥然一新,濕濕漉漉,有點想下車玩水。

副駕駛的車窗被降下,飄進來一層水汽,陶年伸手去摸煙盒,楊則惟貼心地送上自己卷的煙。

陶年咬著煙嘴,點燃煙後倚著車門,被風吹亂了頭發,眯著眼睛一副放鬆的模樣。

楊則惟在一旁默默地看著他,慢慢入迷。

陶年側頭看他:“主謀是你,沈祖軒和林景華誰是你的副手。”

楊則惟說:“沈祖軒。”

陶年了然,林景華和梁振文一樣,完全不知情,傻乎乎的。

陶年又問:“所以你現在在乾什麼?”

楊則惟說:“正常地追你。”

沒有陰謀詭計,非常直接,送花接愛人下班。

陶年看著他:“這樣子追人。”

楊則惟有追人的經驗,不過全都是惡跡斑斑的前科。

這幾天像是回溯,進度條重新回到起點,楊則惟費儘心思想了好些追人方式,都被沈祖軒一一打上有病的章。

浪費了太多時間,楊則惟隻能收買梁振文,之後再作打算。

原本他想接到陶年之後直接囚禁在家,在家裡慢慢哄人,不過見到陶年那一秒他沒有那樣做,正常接人下班帶人兜風看夜景。

“嗯,這樣子追人,慢慢追。”

因為陶年承諾過自己是他的,隻要陶年承諾過,他就不會跑。

陶年聽到這句話眸底染上了笑意,在車窗點了點煙灰:“我的煙快要燃儘了。”

楊則惟遲遲沒有回話,陶年咬著疑惑地轉頭看向駕駛座,楊則惟拿掉他嘴上的煙,按滅,向陶年俯身。

薄涼的嘴%e5%94%87相貼,蜻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