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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徒 邱梓韞 4326 字 1個月前

她道:「我會跟你在一起,除了感情還有一點,是覺得你這人有救,我是相信你會做個好丈夫。可是我現在對你很失望,是你得來太易不知道珍惜,還就是上回打擊太大,找不到安慰的對象,恰好我也順眼,便順水推舟的成了。」

景仰正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

蘇瀾搖頭:「我就跟你說這一回,以後不提了,有些習慣是不好改,我給你時間,可是你也不能太過分了。」

景仰附和說好,心裡卻全當是她鬧小脾氣,況且他也沒怎麼樣,就是喝個酒罷了。

再說倆人重新弄了處房子,陸羽又把景念接走了,家裡也就剩下他們三口子了。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以前,好賴都不說。可蘇瀾還是覺得不得勁兒,他們倆不像情侶,也不像夫妻,就是沒事兒湊和過日子的。他的態度依舊高高在上,出門的時候打扮的利利索索,回來的時候還是那麼利索,什麼都不乾就坐那兒等著伺候。

蘇瀾不同,每每工作回來,蘇瀾還得做飯,先不說她廚藝如何,就是這忙裡忙外的太累,說是請個保姆吧,景仰又不願意,他忒不喜歡陌生人在家裡走動。說訂餐吧,他又嫌外麵的不乾淨,毛病不是一般的多。現在的蘇瀾,還不如離婚之前清閒,又時候清靜下來,她也不知道自己給自己找什麼罪受。

感情再好,遇到生活,不得不粘上些惱人的泥土氣息,偏偏誰也想著空中樓閣的談情說愛。

之前的一時衝動,現在看來確實有些錯了,這些細枝末節的小煩惱她無處宣洩,憋在心裡又難受。

也就是晚上,她整個的嵌在他懷裡的時候能找到的些心安,別的時候,更多像一條沒目標的船,不管什麼都硬頂著。

再後來,蘇瀾便委婉的再說了一遍。

景仰毫不在意,端著報紙,抬%e8%85%bf道:「累了就回來,我又不是養不起你。」

這話讓蘇瀾大惱。

景仰又說:「你說累了我就讓你回家,這也不對,是不是欠收拾啊?」

蘇瀾皺著眉頭道:「你以前不是還挺支持我的,現在怎麼這樣?」

他不在意:「以前是以前,該消停的時候就消停消停,你個女人到處跑什麼跑,有時間不如多去打扮打扮。」

蘇瀾這回徹底給堵上了,景路這兩天又去了景家那邊住,她活兒來了,心裡惱的很,索性不會家,成天成天的呆在公司,晚上就住酒店。

這可給景仰樂壞了,他起初想著回頭是機緣巧合,真回頭了才知道當和尚的難受,生意上的春風得意徹底吹散了那股絕望勁兒,酒精麻了腦子,蘇瀾又處處給他找問題,這哪兒哪兒都不對,做什麼都束手束腳的,他回家還不如呆在外麵自在。她說忙也正好,可算是放風了,又是喝酒又是打球的,家都不著。

還沒幾天,又遇上出差,景仰給人知應了一聲,打包就溜。

一別就是一月多,倆人別說見麵,就是電話都沒。

他是放風放夠了,這會兒想起家裡那口子,還想,不會這氣還沒消吧,再看手機,確實一點音兒沒有。

到底是破罐子破摔還是過於放心,景仰心裡沒準兒,女人心海底針,蘇瀾那個沒主見的,別人耳邊一吹風就倒,誰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沒直接給本人打電話,先給景路打電話探風,他兒子不買賬。

景仰想想,自己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兒,玩玩兒而已,心虛什麼。回去之前,他去定了一大束玫瑰,又買了個漂亮的項鏈,這才大搖大擺的往回走。

適逢下午,他還想等著人回來,要不要定個燭光晚餐什麼的調解一下氣氛。結果回了臥室瞧見人在,正睡覺呢。

景仰麵上歡喜,慢慢把東西放下,直接撲到床上那個小山包上,低頭在她臉上重重的親了兩口。

蘇瀾連著熬了好幾天,神經過度興奮,身上困的要死,可死活睡不著,昨天把設計交了,終於泡了個澡緩了好久才合上眼,才沒幾個小時,就被人攪醒了。

被人驚了覺的難受勁兒上來,渾身骨頭都疼,蘇瀾也沒睜眼,啞著嗓子惱了句:「起開!」

第一百零五章

被人驚了覺的難受勁兒上來,渾身骨頭都疼,蘇瀾也沒睜眼,啞著嗓子惱了句:「起開!」

景仰道:「這麼久了怎麼還生氣呢?」

蘇瀾沒應他,閉著眼躲了躲。

景仰掀了被子鑽進去,低頭親她。蘇瀾的氣不消反漲,又把頭埋了埋。

景仰厚著臉皮道:「沒吸煙,躲什麼躲?」

他從後背抱著她,一手握了個滿,抬%e8%85%bf插到她雙%e8%85%bf之間,來回摩挲。屋裡暖烘烘的,身體的摩攃跟悸動給體溫添油加醋。空曠許久的身體經不起撩撥。

蘇瀾的氣還沒消,依舊不理他,頭埋的更深。

無休無止的進攻,結果是雙方都淪陷在裡頭。

他興致未了,依舊趴在她肩頭上,*總是讓人貪杯,開了個頭總要筋疲力盡為止了。

被窩裡很熱,粘稠的汗液潤濕了衣物,緊巴巴的捆在身上,跟一條無形的繩似的困的她無法動彈。

可是真的太熱了,她從縫隙裡擠出一條胳膊,另一條還貼著他僵硬的%e8%83%b8膛,能感覺到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她掙紮了一下,沒用,索性不動了,隻是對著上頭的吊燈吸冷氣。

那個東西歇息了一會兒又恢復的了狀態,硬邦邦火辣辣的,他的%e8%85%bf往她身上圈,有濃密的絨毛,觸及嬌嫩的皮膚,有些癢。

蘇瀾瞧著上頭的男人,他雙眼赤紅,額上汗津津的,襯著黝黑的肌膚,有種說不出的陌生,他們已經許久未見,他曬黑了,肩頭的肌肉也緊實了很多。就現在的流行趨勢來說,景仰的長相落伍了,他那雙眼睛太大,圓溜溜黑□□的,還夾雜著他與生俱來的淩厲,微微一瞪,總有些駭人。

可惜,那雙眼睛給他減分,也給他加分。

比如他笑起來跟惱起來,整個人臉上弧度變化微妙,有種大家長的威嚴跟慈祥自由切換的感覺。

好像很多人喜歡這樣的反差,尤其是小姑娘,最吃這一套。

她看著他發惱,真想把這雙眼珠子給摳了。想到這裡,管什麼久別勝新婚,她也沒那個心思了,力氣也聚起來了,直接翻身背對著他。

景仰微微抬身看她:「又怎麼了?」

體內有溫熱的液體流竄,蘇瀾回拍了他胳膊一下氣道:「你弄裡麵了。」

景仰在她肩窩處拱了拱,輕哼了聲:「有了就再生一個。」

他胳膊一抬又把人圈了過來,手上胡亂捏著,道:「怎麼還生氣呢?我又沒幹什麼。」

蘇瀾捲著被子不說話。

他拿%e8%85%bf往她身上盤,在她耳邊低聲道:「行了,我不對,道歉,生氣還生個沒完了。」

蘇瀾扭了下`身子,彆扭道:「我沒生氣,犯不著,倒是你,外麵多好,回來幹嘛?」

他捧著她的臉說:「哪兒有你好。」末了又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蘇瀾嗔了句不要臉,耷拉著眼皮往夢裡走,她太累了,連著忙了許久,現在又折騰了這麼一大堆,一點兒力氣都沒了,心想著睡醒了再收拾你!

景仰瞧著她不搭理自己,又把人往迴圈了圈,嘴貼在她耳朵上道:「睡什麼,再來,嗯?」

他許久未做,剛剛鬆開了筋骨,怎麼就收場了。

蘇瀾拿腳踢了他一下,道:「我好幾天沒睡了,困,不了。」

他貼著她的皮膚使勁兒蹭:「那就睡會兒。」→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她輕哼了聲,又說:「我明天要出差。」

景仰恬不知恥的笑了聲:「還生氣呢?」

「正事兒,不過得見簡修,提前跟你知應你一聲。」

他手上狠狠捏了下,蘇瀾吃痛,拿肘子戳了他一下,皺著臉低語道:「疼死了!」

又懶懶的動了下,還是沒睜眼。

「工作而已。」

景仰氣不打一處,走就走了,他媽的老晃悠什麼啊,提起那個人就來氣,他端著她的臉道:「沒他這個人你就不工作了?不行!」

「你在外麵逢場作戲的時候我可是什麼都沒說,你工作我也工作,他現在也結婚了,我跟你說一聲而已。你的工作我給你充分的空間,你也別乾擾我。」

「你這是在跟我賭氣?!」

他語氣篤定,毫無懷疑。

蘇瀾睜了下眼,看著他的手腕道:「你問問誰家男人走一個多月能一點兒音兒沒的。我犯不著,要是真賭氣,我早進棺材裡,現在估計爛成一把骨頭了。」

景仰被噎了一口,他就是鬆了口氣兒而已,比以前好多了,也沒幹什麼出格的事兒,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嗎?

不過蘇瀾要真做點兒破格的事兒,那是不可能,可他心裡不舒服,就跟被蚊子叮了口似的,瞧著就膈應,撓兩把,就他媽想弄死那個人。這不行,這怎麼能行呢?那小子心裡沒鬼?是個人就不信。他以前不是結婚結婚就離了嘛!

景仰在心裡咒了聲臥槽,再同蘇瀾說話,人已經睡實了,再推還是不動。

一直熬到她醒了,蘇瀾看著頭上那雙大眼,迷迷糊糊的問:「瞪我幹嘛?」

景仰說:「你出差的時候,我們順便把婚紗照拍了吧,現在這個季節那邊景色正好。」

蘇瀾奇怪道:「好好的,拍那個幹嘛?」

「結婚用啊。」

她一口回絕:「不結,你不是說一張廢紙嗎?要不要都一樣。」

這會兒睡飽了,蘇瀾的精神氣兒也來了不少,新賬舊賬一起算,她推開他起身,說:「我找了保姆,家裡上下打理不過來,我也沒空。」

不是詢問,隻是一錘定音的肯定。

景仰還想說話,蘇瀾已經坐到床邊兒,斂著眼皮瞧他:「別說不願意,你又不做,什麼都往我一個人身上壓,每次都不戴套子,說什麼生孩子,生了你又不看,到時候看孩子、工作、家務什麼都是我。我是個人又不是你養的老母豬。」

他自知理虧,對了句:「你胡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