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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小,對宣叔叔和宣阿姨的印象比較模糊。”

“沒關係,你想到什麼隨時告訴就好。”宣奕安慰一笑,“或者幫我找找你家裡有沒有我父母年輕時的東西。”

“東西……”欒玉澤回憶片刻,突然瞪大了眼睛,“好像還真有,我在爸爸的書房見過一個舊盒子,裡麵有宣叔叔的照片。”

“除了照片以外呢。”宣奕追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爸爸的書房平時都上鎖,連我都不讓進。”

“這麼神秘。”宣奕嗤笑一聲,“那我就更要一探究竟了。”

欒玉澤猶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問道:“宣奕哥哥,我能問一下你要那些東西做什麼嗎?”

“其實你心裡已經猜到了,對不對?”

宣奕了然一笑,目光坦蕩,“我要查清楚當年關於我父母的真相,這其中可能牽連出許多陳年舊事,你可以選擇拒絕,我不勉強。”

第19章

欒玉澤心事重重地回到家, 剛一進門欒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笑著朝他招手,“玉澤,快過來。”

“爸, 媽。”

欒玉澤打了個招呼, 沒精打采地在沙發上坐下,“有什麼事嗎?”

“來,你看看這些。”欒易把茶幾上厚厚一遝照片遞給欒玉澤, 眼尾笑出兩道褶皺,“他們都是本市最優秀的alpha, 家世、學曆、能力都是頂尖的,你看看有沒有中意的。”

“爸!”

欒玉澤臉色瞬間沉了下來,氣憤地把照片推到一邊, “你這是乾什麼?”

欒易似乎早有預料, 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既然你不願意出國留學, 也不願意接手咱們的家業, 總要找個靠得住的alpha, 不然等我和你媽百年之後,誰來照顧你。”

“爸,我才二十歲!”欒玉澤提高了音量, 語氣極其不滿, “這些人我見都沒見過!”

“所以我找來了照片,你先挑挑,有合眼緣的我再安排你們見麵。”欒易笑著說道。

“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欒玉澤忽然站起身, 眼神執拗, “你就彆白費這個心思了。”

欒易笑容凝固, 一張一張拾起散落在茶幾上的照片,嗓音低沉, “這些人哪個不比宣奕強,他不過是生了一副好皮相,你就這麼膚淺?”

“才不是!”欒玉澤眸中含著淚光,哽咽道,“我小時候你們一直忙工作,隔三差五把我丟給宣叔叔和宣阿姨照顧,自從我有記憶以來,隻有宣奕哥哥對我最好,學校裡有人欺負我也是他幫我出頭,你們當時在哪兒?”

欒母震驚地看著他,手裡削好的蘋果掉在了地上,“你以前從來沒和我們說過這些,有人欺負你嗎?”

“誰敢欺負我兒子,你說!”欒易皺眉,怒拍沙發,“玉澤,告訴爸爸那人叫什麼,家在哪兒?”

“我早就不記得了。”欒玉澤垂下眼睫,語氣平靜,“爸媽,我已經長大了,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欒母心疼地把他抱在懷裡,“好,我們不為難你,隻要你快樂就好。”

“不行!”

欒易忽然站起身,態度堅決,“你喜歡誰,想和誰在一起我可以不管,隻有這個宣奕不行。”

“為什麼?!”欒玉澤難以理解。

“因為——”

欒易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重重坐回沙發,語氣蠻橫,“反正就是不行!從明天開始,照片上的人一天見一個!”

“……”

欒玉澤眼尾通紅,氣衝衝地跑回樓上的房間,摔上房門。

宣奕半夜一點多收到一條微信消息,他點開一看是欒玉澤發來的。

給你吃糖:宣奕哥哥,我考慮好了。

XY:所以?

給你吃糖:我幫你查當年的事,但在那之前,你能不能先幫我一個忙。

XY:?

給你吃糖:我爸爸逼我相%e4%ba%b2,我不想去。

宣奕思忖片刻,撥通了語音電話,欒玉澤秒接,一開口嗓音沙啞,還帶著哭腔。

“喂,宣奕哥哥。”

“怎麼還哭了,因為這點小事不至於。”宣奕輕笑,拿著電話走到陽台,“你想讓我怎麼幫你?”

“我……”

欒玉澤一時語塞,半晌,他聲音極小,磕磕絆絆地說道:“宣奕哥哥,你能不能……冒充一下我男朋友啊?”

宣奕微怔,從陽台往下看,視線裡出現鬱溪的身影,他拎著手提包,站在車旁邊正跟韓兵交待著什麼。

“宣奕哥哥,你有在聽嗎?”欒玉澤窘迫道。

“嗯。”宣奕收回視線,眼裡殘存著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歡喜,“我覺得這件事有更好的解決辦法。”

欒玉澤眼神失落,低聲問道:“什麼辦法?”

客廳裡傳來開門聲,宣奕轉身往樓下走去,“這樣,明天我去找你,我們見麵再說。”

“那好吧,宣奕哥哥……”

電話急匆匆掛斷,欒玉澤一個人默默地說完,“晚安。”

鬱溪進了客廳,剛把外套掛在衣架上,宣奕突然出現在身後,一把抱住了他,“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公司有點事。”鬱溪轉過身,眼神疲憊,“不是告訴過你早點睡,不用等我了嗎?”

“你不回來,我一個人睡不著。”

宣奕微微低頭,兩人鼻尖碰著鼻尖,猶記初見時,他們身材相仿,現在宣奕已經高出他半個頭,係統所言非虛,隨著他在這個世界的時間越來越長,這具身體逐漸向人類轉化,直到最後徹底失去血族的能力。

兩人站在玄關處擁抱著接%e5%90%bb,鬱溪的手順著襯衫下擺探近他的衣服裡,宣奕摟著他的腰輕笑了一聲,不遑多讓地咬住鬱溪的耳垂,尖牙緩慢地廝磨,%e8%88%8c尖%e8%88%94吮。

“等一下。”

鬱溪的呼吸粗重,指尖攥著宣奕薄薄的衣袖,目光渙散,像一條瀕死的魚,“我,我今天很累……”

“哥哥又想耍賴嗎?”宣奕在他耳畔低語,聽起來委屈又可憐,“我好難受,哥哥你感覺到了嗎?”

鬱溪抱著他,自然能感覺到那越來越炙熱的體溫,以及顯而易見的特征,他其實也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平靜,兩人目光在空氣中交彙,如同兩簇火苗相撞,瞬間演變成燎原之勢,反應過來時他們已經滾作一團,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宣奕躺在下麵,一雙長%e8%85%bf委屈地搭在沙發扶手上,頭發有些淩亂,鬱溪正在一顆一顆解他的扣子,表情平靜,指尖卻在微微顫唞,半分鐘過去,才剛解開了一半。

“哥哥,按照你這個速度,等下天都亮了。”宣奕眼神戲謔地看著他,大片%e8%83%b8膛%e8%a3%b8|露著,嘴角泛起勾人的笑,“要不換我來吧。”

“你說什麼?”鬱溪詫異地抬起頭。

宣奕單手把他抱到腰上,另一隻手遊刃有餘地撫摸鬱溪的脖頸,緩緩重複道:“我說……要不換我來吧。”

鬱溪冷著臉打開他的手,嘴%e5%94%87緊抿,“不可能,彆想了。”

“可是哥哥的身體卻不是這麼說的。”宣奕笑容放肆,猝不及防掐住鬱溪的腰,“哪個alpha像哥哥這樣敏[gǎn],被我%e4%ba%b2%e5%90%bb、擁抱、撫摸其實很舒服吧,為什麼不承認呢?”

鬱溪%e8%83%b8膛微微起伏,睫毛濕漉漉的擋住了眼底的欲色。

“明明哥哥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渴望……”(正常對話,暫無實質性進展)

宣奕伸手拉開鬱溪的拉鏈,循循善誘,鬱溪在他的目光中逐漸興奮,身體裡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血液流速加快,空氣中的香味比往常濃鬱了十倍。

他主動仰起頭,露出修長脆弱的脖頸,微微闔眼,甘願沉淪。〓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宣奕把手墊在鬱溪後腦,猝不及防翻身把他帶到地毯上,細密的%e5%90%bb落在嘴%e5%94%87、脖頸,身體緊密貼合,沒有一絲縫隙,宣奕%e4%ba%b2%e5%90%bb著喉結(脖子以上),引得鬱溪渾身輕顫,但他倔強地不肯發出半點聲音。

宣奕輕笑,“放鬆點,哥哥。”

“嗚……”

鬱溪上半身反射性地彈起,眼睛裡滿是茫然無措,宣奕再次%e5%90%bb住他的嘴%e5%94%87,依靠自身的重量把他壓回地麵(還是%e4%ba%b2%e4%ba%b2)。

鬱溪動彈不得,感官愈發清晰,每當鬱溪克製不住咬緊齒關,他都會用%e8%88%8c尖撬開,隻為了聽那一兩聲,三番兩次終於治好了鬱溪的毛病,他不再忍耐,不再壓抑,遵從本能地摟住宣奕的脖子,肆無忌憚。(已刪減,隻剩%e4%ba%b2%e4%ba%b2啦)

“哥哥,你好美味。”

宣奕眸中紅光閃過,蓄勢待發,突然,一個不可忽視的聲音響起,鬱溪迷蒙地睜開眼,眼神漸漸清明,“電話……”

“彆管它了哥哥。”宣奕不滿地蹙眉。

“不行,這個時間打來肯定是公司有急事。”鬱溪衣衫不整地坐在地毯上,拿起掉在沙發上的手機,來電顯示:李勘。

宣奕無意瞥見,微微眯起了眼。

“喂。”鬱溪平複了下呼吸,接起電話。

對麵微微一愣,嗓音有些疑惑,“額,鬱總你嗓子怎麼了?”

鬱溪麵不改色,反問道:“你這個時間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

“噢,不是。”李勘清了清嗓子,聽起來十分鄭重,“鬱總,你讓我查的事情終於有了進展,有人%e4%ba%b2眼目睹了他們的蹤跡,具體資料我發到你私人郵箱裡了。”

“好,我知道了。”

鬱溪的表情肉眼可見地冷了下來,他掛斷電話後看了一眼宣奕,目光複雜,“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處理,先去洗澡,早點休息。”

宣奕曲起一條長%e8%85%bf,後背靠在茶幾上,他凝視著鬱溪,突然毫無預兆地笑了。

這一晚上折騰到現在本來也沒剩幾個小時,兩個人都全無睡意,鬱溪一反常態的行為歸因於那通電話,以宣奕的敏銳聽力,李勘的聲音根本逃不過他的耳朵。

有人%e4%ba%b2眼目睹了他們的蹤跡,他們是指誰?

能讓鬱溪耿耿於懷地一直追查至今,宣奕腦海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該不會是主角的父母吧。

如果是這樣,那整件事情就說得通了,鬱溪的執念不可能被一朝一夕化解,苦苦尋覓多年的仇人忽然有了蹤跡,任誰都不會輕易放棄。

[叮咚!反派鬱溪的黑化值+5(55/100)。]

在鬱溪拿著筆記本電腦進書房的十分鐘後,係統忽然發起通知,黑化值再次升高,冥冥中印證了宣奕的猜測。

鬱溪把自己關在書房一夜,第二天早上韓兵上門來接人,開門的是宣奕。

“早啊,韓哥。”

“早,鬱先生呢?”韓兵看了一圈沒找著人影,有些摸不著頭腦,“平時這個時間他應該晨跑結束了。”

宣奕曖昧一笑,慵懶地倚在沙發上,“哥哥昨天晚上太累了,在休息。”

“……”

韓兵這個老實人秒懂,神色複雜地瞥了他一眼,不讚成道:“鬱先生今天還有很重要的工作,你怎麼不節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