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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模型師 冬溥 4506 字 1個月前

清清楚楚。

那獄卒見凱文竟有閃躲動作,氣不打一處來,“躲什麼躲?!若不是長老吩咐要留你一命,還需要勞煩妮可給你治療嗎?不識好歹!”

凱文冷冷的盯著對方一言不發,那銀藍色的瞳眸反射出金屬的冷光。

被這壓迫性的視線瞪得身形一僵,聲音立刻哽在了喉嚨。在女生麵前丟了麵子讓他十分惱怒,那獄卒抽出鐵棍就要往凱文身上抽去。

見情況不對,女子立刻攔下了對方的動作,“獄卒大哥,我要開始替傷者治療了,謝謝你的帶路。”

想起對方是有長老的命令替這精靈治療,獄卒悻悻然放下了武器,狠狠瞪了對方一眼,又諂媚的朝女子笑了笑,“那我先出去,不打擾你施法了。”

躬身朝那獄卒行了個禮,待確認對方已經走遠,她這才向身後的高大身影打了個眼色。

似乎是等待了許久,那頭戴兜帽的男人兩步沖到凱文麵前,一把掀開了身上的鬥篷,鋪蓋在他身上包裹得嚴嚴實實。

被對方的動作唬的一愣,凱文不知該作何反應,正想開口詢問對方身份,耳邊卻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凱文,你見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凱文怔住了,終於適應了刺眼的光線,看清了那張逆光的剛毅俊臉。

“涵?”

☆、第116章 首領

“那個被抓到的俘虜就是被關押在這裡?”在胡德的帶領下,一位身材高大的男子快步朝著牢房走去。

“是的,初步確認,應該是個精靈族的牧師。”胡德恭敬的回答。雖然對方的年紀比他小上許多,但對方彪悍的實力和優秀的領導力讓他深深折服,胡德願意發誓追隨他的腳步。

“牧師?”男子皺了皺眉頭,在他印象裡,牧師應該是主要負責後勤傷患的救助,即便是上了前線,也是被安排在後方妥善保護起來。可這牧師怎麼會被發現昏迷在大草原,而且身上還沒帶什麼致命傷口呢?

“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已經快十天了。”

“十天……”

那時候他正在前線指揮作戰,怎麼敵方的牧師會忽然獨自出現在自己的地盤?難道在他離開的日子裡,已經有一隊人馬潛伏在這附近了?

男子臉色瞬間變得凜然,“最近可有什麼可疑的人出現?”

胡德垂眸想了想,眼神一亮,“確實有兩個,而且據他們所說,跟這個精靈牧師是相識。”

“相識?”男子神情非常嚴肅,皺著眉頭瞪著胡德,似乎是在責怪對方對敵工作的疏忽。

“回首領,這並非屬下不想處理。”看出了對方的不快,胡德連忙彎腰行了個禮,“這是長老的意思。”

“長老?”

似乎對方也沒想到,男子劍眉皺的更深了。

“是的,長老還吩咐屬下,在首領回來的時候,請您第一時間找他,他有要事相告。”

“無礙,我先看看這俘虜的情況也不遲。”說罷,便繼續向凱文的方向走去。

在獄卒的帶領下,一行人停在了牢房前。胡德立刻示意手下打開了鐵門,男子邁步走了進去。

手中的火把忽明忽暗,他彎腰湊上前去看到了一抹滿身狼藉的人影,不過五官上的血汙擋去了原本的樣貌,男子莫名覺得眼前這精靈好像有點眼熟。

“這個人——”

“誰在那!?”一聲暴喝,身後的胡德周身鬥氣暴漲,拔出大劍朝著陰暗的角落衝鋒而去。叮一聲脆響,漆黑的盡頭火光四濺,圍在身邊的守衛立刻擺出防禦姿態,把男子緊緊護在身後。

武器交接的聲音大概纏鬥了十幾個回合,隨著一聲痛哼,鐺一聲重物落地,宣告這次的插曲結束。不一會兒,胡德扭著一個身著黑衣的高大男子走了過來,用力一推,那人撲通一聲倒在了男子腳下。

旁邊的獄卒立刻把手中的火把湊了過去,映出了一張堅毅的側臉。

靠!特麼的怎麼最近運氣那麼背!

經過剛剛的短兵相接,杜予涵身上帶著大大小小的傷口,可即便嘴%e5%94%87痛得慘白,依然硬氣的抿緊嘴%e5%94%87一言不發。

“首領,就是這個人!”胡德怒不可遏,鋒利的大劍抵著杜予涵的後腦勺。“大晚上的居然鬼鬼祟祟潛入牢房,肯定是想把這個精靈俘虜救走!”

那首領皺著眉頭仔細辨認,當看清了對方的五官,他不由得愣了愣。

“哼!我就知道你肯定是對麵派來的間諜!居然還編出一套什麼傳送過來的謊話,連長老都騙過去了!我今天就要把你大卸八塊,為我的弟兄們陪葬!”

“等等!”見情況不對,首領急忙阻止了胡德兇狠的一擊。他一把搶過手下的火把,蹲下`身來與杜予涵平目而視。

眼睛被火光刺得生痛,杜予涵眯起眼努力往前看,可依然看不清那張逆光的臉。

反倒是那首領卻咦了一聲,吃驚的說道:“杜予涵?”

嗯?這聲音怎麼那麼耳熟?

好不容易習慣了環境光照,他緩緩睜開眼,在認出對方的容貌時,不禁張大了嘴。

“布魯諾?!”

*****

凱文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躺在光線明亮的房間內。

吃力的想支起上半身,發現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勁,感覺五臟六腑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他喘著粗氣捂住雙眼,卻在抬手的瞬間發現右腕處竟烏黑一片,像是被灼燒過一樣。

凱文迷迷糊糊的環視四周,眩暈的腦子一片混亂,昏迷前的畫麵瞬間湧進腦海,他隻覺得頭痛欲裂。

想凝結出一道神聖法術治療傷勢,卻在開口念咒之時,發現喉嚨刀割一般疼痛,隻能發出嘶嘶的嗬氣聲。掙紮著想坐起來,可在失敗了幾次之後,隻能無奈的躺倒在床上。

這是什麼地方?

他記得前一刻還在船上,遇到了海怪,還用了卷軸……

他現在是獲救了嗎?

對了,涵呢?

涵是不是也在這裡?

隱約記得夢中好像見過杜予涵一次,但當時耳朵像是堵上了棉花,模模糊糊聽不真切。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他掙紮著想下床之際,外麵傳來了一陣嗒嗒嗒的腳步聲。

“凱文!你醒了!”推門一看對方已經轉醒,杜予涵三兩步跑到床邊,攙扶著靠坐在床頭,又跑去盛了一杯溫水,把桌子上的藥粉撒了進去,“怎麼樣?有哪裡不舒服嗎?”

啟%e5%94%87想要說話,卻發現嗓子沙啞得厲害,雖然腦袋還是有些沉重,但凱文依然麵露微笑輕輕搖了搖頭。接過遞來的水杯啜飲了一口,入喉的溫水竟是一陣清涼,疼痛的嗓子得到了滋潤,感覺舒服不少。

似乎壓根就不相信凱文的話,杜予涵忽然湊上前去,在對方愣神的一瞬間,把額頭貼在凱文之上。

額上的觸感十分溫暖,但杜予涵還是皺起了眉頭。凱文的體溫比常人要低一些,現在連他都覺得溫熱,說明身體還是在低燒之中,看來還得讓妮可來看一看。

當他感受完對方的體溫,卻發現凱文竟直直的凝視著自己,在目光相交的瞬間,立刻被對方溫柔的視線捕捉了進去。

察覺到杜予涵的失神,凱文淡淡一笑,兩人之間貼得極近,杜予涵完全可以感受到對方噴出的氣息輕輕打在臉上,暖暖的,癢癢的。

房間內忽然安靜了下來,他們就那樣定在那裡,四目相接,僅有若有若無的呼吸聲,周圍的氣氛仿佛在一瞬間變的曖昧起來。

眨了眨眼,杜予涵首先回過神來,耳朵不禁有些發燙,不斷的唾棄自己的定力不足。

這才沒見多少天?怎麼就跟個色、情狂一樣了!凱文還帶病在身呢!忍耐,忍耐……

掙紮著挪開了糾纏的視線,杜予涵連忙把目光向下移,卻在落到那殷紅的薄%e5%94%87時,又是一陣心猿意馬。▃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看到杜予涵的小動作,凱文忽然笑了,眼中閃過的濃濃笑意和不容錯失的侵略性,眼神變得愈發勾人起來。

杜予涵隻覺得呼吸一滯,目光開始有些朦朧。他感覺心跳像是要蹦起來一樣,耳邊仿似能聽到兩人心臟鼓動的是巨響,節奏緩緩的合二為一,成為了此時此刻最誘人的催情劑。像是被蠱惑了一般,杜予涵半垂眼瞼,微微啟%e5%94%87伸出軟%e8%88%8c,緩緩湊了上去。

先是禮貌的輕輕觸碰,後來也不知道是誰先主動,待他回過神來時,雙手已攀著凱文的肩膀深深的%e5%94%87齒糾纏。

侵入他口腔的軟%e8%88%8c是那般刁猾狡黠,先是玩弄逗惹著乾燥的%e5%94%87瓣,輕%e8%88%94,微咬,摩挲,巡遊,在他感到心癢難耐的那一瞬猛的吸住。杜予涵隻覺得被糾纏的%e8%88%8c尖又癢又麻,一股熱氣緩緩再腰間凝聚。

“涵……”

感受著凱文可以放緩的挑逗動作,已經被吮%e5%90%bb得有些疲累的%e5%94%87%e8%88%8c在氣息交換的瞬間得到片刻休息,卻又在下一刻被對方無情的輕薄戲狎。軟%e8%88%8c在愛人的惡意玩弄下無處可躲,就連原本以為能逃過一劫的%e5%94%87瓣,亦被放肆的調戲。

“涵,我想你……”

%e5%94%87%e8%88%8c交纏之間,帶著熱度的愛語在耳畔呢喃繞繚,濃烈強勁得正如燃燒中的烈火,讓杜予涵不住沉迷其中。待兩人最後分開時,他早已氣喘籲籲說不出話,%e5%94%87間還連著曖昧的絲線。

臉頰埋在凱文的肩窩處,杜予涵輕輕蹭了蹭瓷白光滑的脖項,感受著對方的溫度。

抬手緊緊圈住懷中的軀體,凱文摩挲著杜予涵有些失神的臉,“怎麼樣?感覺太好了嗎?”

被這赤、%e8%a3%b8%e8%a3%b8的調笑鬧了個大紅臉,杜予涵窘迫的抿緊了嘴%e5%94%87,可在低頭看到對方的手腕時眼神一沉。

凱文怔了怔,順著對方的目光一看,在目光觸及右腕的傷痕時眼神暗了暗。不著痕跡的用寬大袖袍遮擋住,卻被杜予涵搶先一步緊緊抓住了。

“這是什麼痕跡?”他眉梢半挑盯著凱文有些遊移的眼神。

“隻是普通的擦傷而已,不必太過在意。”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凱文剛想抽出手腕,卻發現竟被對方更加用力的鉗製住。

“擦傷?”杜予涵危險的半眯起眼。

“對,塗點藥膏就沒事了。”被對方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虛,臉上的笑容也有些掛不住了。

“你還想騙我!”孰料聽到這解釋的杜予涵勃然大怒,眼中冒著閃閃火光,“神官已經告訴我了,這是咒印生效後留下的痕跡!”

囁嚅了幾下嘴%e5%94%87,最終凱文隻能露出一抹苦笑並未說話,當做是默認了。

杜予涵低下了頭,手指輕輕撫上那道燒焦的傷痕,猙獰的疤痕足有兩指寬,歪歪扭扭的刻印在皮膚上,跟旁邊白皙光滑的肌膚對比下來,顯得那樣的觸目驚心。

妮可告訴他,咒印是從體內產生作用的,所以一般隻會在表麵留下一層淡淡的痕跡。而凱文的傷痕卻是那樣的深,可見當時法術生效時有多麼的疼。

“這是什麼時候留下的?”低聲呢喃著,杜予涵鼻子有些發酸。

☆、第117章 見麵

凱文緩緩搖了搖頭,“不知道。”

杜予涵劍眉緊蹙,“什麼意思?”

“具體的時間我不清楚,但估計應該是在開始學習戒律法術的時候。”輕歎一口氣,凱文把手覆上杜予涵的手背輕輕安撫。

戒律法術?

沒搞懂這跟戒律法術有什麼關係,後來想了想是何人教授的法術時,他瞪大了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