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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養子 趙四大爺 4239 字 1個月前

上卻笑意盈盈的,算是怎麼個回事呢!你不憋屈,我還喘不過氣呢,麻利的解決了,別總懸著,煩人!”

林澤笑道:“遵命!”

他也是時候回報那人一份大禮了!

作者有話要說:目測這篇文……再有個一星期就要完結了,番外神馬的……要不要寫呢?

☆、第126章

第一百二十六章:推波助瀾巧%e8%88%8c如簧【標題】

“小林大人果然是有福氣的人,也不枉本宮今日請你見上一麵了。”水清口氣低柔,臉上的神色也不見怨憤,一雙清幽的眼睛注視著林澤,怎麼看都是十分和善的樣子。

林澤也渾然不覺一般,笑眯眯地躬身道:“微臣多謝殿下關心,現□子也好了許多,想來不日就能在廟堂之上為君分憂了。”

“嗬,果然春風得意呢。”水清低笑了一聲,複又盯著林澤笑道:“小林大人不覺得本宮這裡太過幽靜嗎?”

“十一殿下素來喜愛幽靜,這本是殿下品性高潔的表現,微臣又怎會不明白呢。”

林澤臉上的笑容十分真誠,一雙眼睛滿是崇敬,半點兒也沒有不滿或者不快。水清不著痕跡地眯了眯眼,突然發現自己竟從未看透過眼前這個年紀與自己相差不大的少年。

“小林大人果然少年才俊,連這樣的深意也瞧得出來。本宮獨處深宮十數載,今日方識得你這樣的知己。隻是啊,可惜了……”水清搖頭輕歎,臉上當著露出十分惋惜的神色來。

林澤看得心中有些好笑,隻拿茶盞佯作喝茶的動作,遮住了%e5%94%87邊的冷笑。

香鼎中有縷縷幽香嫋嫋繚繞,屋子裡卻連日光都透不進來,滿是清冷的感覺。水清向來不喜歡有人在身邊服侍,故而在他和林澤說話的時候,也將門緊鎖著,身邊連一個宮女太監都不曾留下。

好半晌,在林澤以為水清不會開口時,水清卻突然說:“我以為,你不會攪合進來的。如果沒有你,三哥……就不會變成這樣。”說到後麵,竟隱隱透出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林澤輕輕地笑了,並不是因為水清說出這樣的話而輕視他,隻是覺得感情的事情,若不是你情我願,又怎麼能長長久久?看著水清眼底洩露的幾分嫉恨,林澤淡笑道:“殿下,難道是因為未曾的出現,才讓三殿下改變了心意嗎?”

“與其把所有的原因都歸結在微臣的身上,殿下還不如好好地想想,在微臣出現之前,難道三殿下就對您有心了嗎?”

水清啞然,是啊,林澤說的並沒有錯。水湛對自己並無情.愛之心,這原是事實,可是……恨啊!如果情能自已,他怎麼會深陷泥淖?看著眼前言笑晏晏的林澤,水清的眼底浮現一抹恨色。這樣眉目清婉的樣子,連笑起來都溫和如玉,水清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比之他見過的王孫貴胄並無絲毫遜色。

可是……水清忽而冷笑一聲,恐怕連林澤自己都不知道,容貌有時也會成為傷人的利器。尤其是,當他的容貌並不僅僅是屬於他自己的,更是延續自另一個人。不管他們之間有沒有聯繫,對於水清來說,這完全不在他的思考範圍裡。

“小林大人,你的話,本宮會好好想想。”沉%e5%90%9f了片刻,水清繼而道:“時候不早了,你身子未曾痊癒,正是該好生將養著的時候。本宮送你出宮罷,也算是……多謝你今日進宮開解了本宮一番。”

林澤也笑著彎了彎%e5%94%87,“如此,便卻之不恭了。”

坦白來說,水清的長相也是上乘。雖因著常年不見天日的緣故,臉色較之常人略顯蒼白了些,可模樣卻是頂好。眉清目秀,%e5%94%87紅齒白,用來形容水清也最合適不過的。林澤不由得遙想起他曾聽水湛略提過關於水清的身世,才一出生,生母便病故,又因身份低微不受重視。若非皇後娘娘慈愛,恐怕今日的水清……想到這裡,林澤在心中長歎一聲,到底是個可憐人,若是從今以後當真能走出陰霾,他也是不願與之為敵的。

然而,落在水清身後兩步距離的林澤卻沒看到,水清在瞥過禦花園的人影時,眼底一閃而過的鋒芒。尖銳如針,見血封喉!

停住了腳步,水清突然皺眉道:“我的骨扇呢?”左右遍尋,都不見蹤跡,饒是一向麵上不動聲色的水清也漸漸露出幾分惱怒來,隻怒聲對身旁的小太監喝道:“你是怎麼辦事的,難道是個死人不成?這骨扇丟了竟也不聲不響,難道是因我平日太寬和的緣故,一個個奴大欺主了嗎?!”他的聲音十分暴怒,嚇得那小太監臉上血色全無,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林澤眉頭一挑,眼睛看向水清腰間,那赭色寶相花紋金縷帶上不過掛著一隻半新不舊的荷包而已,哪裡有什麼骨扇的影子。再回想起先前幾次見麵,何曾見過什麼骨扇,林澤心中越發的起疑。若果然是珍視若此,為何之前從來不見水清握在手中把玩,就算是因為重視而捨不得見人,也不會在平時隨意掛在腰間招搖過市罷。

想到這裡,林澤心頭猛然一凜,直覺不好。

可已經遲了!

水清喝罵小太監的聲音陡然拔高了幾分,怒氣衝衝的樣子連隔著一個花圃的太上皇都聽見了。循聲看過來的時候,見是宮裡養在皇後膝下的水清在喝罵宮人,心中便有些不喜。

“這是怎麼回事?”太上皇舉步走來,看著那伏地發抖的小太監和一臉惶然的水清皺了皺眉。他原本就很看不上身份卑微的女子,對於出身不高的水清自然也沒有什麼看重。不過因著皇後的緣故,對水清不冷不淡的罷了。今日一見水清竟然公然如此喝罵宮人,太上皇覺得身為長輩,他很有必要教教這個皇孫別以為仗著皇後的關愛就能“恃寵而驕”。

林澤餘光瞥見太上皇不太愉快的臉色,心裡大罵水清這惹事兒的毛病,暫且卻沒想到多長遠的地方去。隻覺得自己運氣太背,碰見誰不好,竟然還碰著太上皇帶著賈元春在這裡賞花看鳥的,太倒楣了!

太上皇先是斥責了水清幾句,當著宮人的麵兒,倒也沒怎麼落水清的臉。眼神一瞥,就見那邊還跪著一個少年,眼睛微微一眯,開口問道:“你是何人,宮中重地,難道是外男能隨意進出的?若是衝撞了,便是你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

林澤心裡大呼冤枉,聽著太上皇餘怒未消的口氣,心裡把水清翻來覆去地罵了不下數十遍。可臉上愣是絲毫不顯,反而鎮定自若地回稟道:“太上皇容稟,微臣應十一殿下之邀入宮覲見,不想衝撞了太上皇,是微臣的罪過。請太上皇責罰。”

太上皇一聽,便斜睨了水清一眼,“原來是你請進宮來的?”說著,語氣陡然一變,立時冷喝道:“不懂規矩的東西!便是你三哥都不敢輕易如此,你是什麼身份,越俎代庖!”

這話說得太過誅心,連水清的臉色也瞬息變了,一下子跪在地上道:“請太上皇恕罪,是孫臣不知禮數,衝撞了。”說著,蒼白的臉上更是血色盡褪,眼圈兒紅通通地哽咽道:“孫臣隻是掛念小林大人的病況,聽三哥提起他身子好了些,這才想著請他進宮說說話。這原是孫臣的不是,一時要私心沖昏了頭,竟枉顧了宮中規矩,還請皇祖父責罰。”

見他口口聲聲自稱“孫臣”,太上皇倒不好過多苛責。

這些年來,他空有個太上皇的頭銜,實際上服從他的人卻是越來越少。不說如今的皇上翅膀硬了,就是水湛也是羽翼漸豐,隱隱有隱性太子的聲名在外。遍觀如今膝下的皇子皇孫,竟無一人可堪他重用。今日一看,這水清倒有幾分有趣,說話字字句句把自己摘了個乾淨,還不動聲色地討好了自己,看來並非省油的燈。

往日,怕是自己也小瞧了他去,一時看走了眼,到今日方真正的認識了他。

想到這裡,太上皇低低地“嗯”了一聲,才道:“你也是心思急切了些,原不是大過錯,且站起來罷。”說罷,轉頭去看跪在地上的林澤,“你也起來罷,既然不是你自己有心要衝撞的,所謂不知者不罪,隻記得萬不能有下次了。”

林澤應了一聲“是”,這次站起身來,恭敬地垂手低頭站在一邊。┅思┅兔┅網┅

而充當了半天移動背景板的賈元春卻在暗暗打量了林澤好一會兒後,這才掩%e5%94%87笑道:“哎呦呦,我才說是誰呢,原來竟是舊相識。”見太上皇目露疑惑,賈元春嬌笑道:“老聖人不知道,這位怕和臣妾還有些親戚情分在呢。若說起來,也不算衝撞的。”

“哦?”太上皇起了幾分興趣,“是什麼親戚,竟從不曾聽你提起過。”

“臣妾原是笨口拙%e8%88%8c的,哪裡事事兒樣樣兒都說得清呢。”元春笑著指了指林澤,“這位定是內閣侍讀小林大人了,說起來,還是叫林表弟親切些呢。”

林澤在心裡把賈元春罵了個半死,之前自己被太上皇責的時候沒見此人在旁說半句好話。如今太上皇眼見著要輕輕放下了,這廝卻又不甘寂寞地跳出來折騰,當真氣死個人!

可林澤也知道,在這深宮禁苑裡和太上皇或者是賈元春起衝突,吃虧的定然是自己。所以,林澤也很識時務地低頭說:“娘娘抬舉了,微臣不敢當。”

“既是你娘家的表弟,也算是沾親帶故了。姓林?”太上皇這些年雖不管政務,可宮中耳目卻還有一些,對於前朝的動向雖說不能事事件件都掌握在手心裡,可大的人員調動還是有數的。當下便聯想到了如今官至吏部尚書,又身兼內閣大學士的林如海身上,眯起眼問:“林尚書和你可有關係?”

“皇祖父,林尚書正是他的父親呢。”水清乍然插嘴說了一句,見太上皇看過來,又笑了笑,臉上神色十分天真地說:“孫臣記得曾聽父皇提起過,當年林尚書高中金榜,還是皇祖父欽點的探花郎,豐神俊朗可見一斑。可皇祖父卻不知道,這位小林大人也不輸其父,他也是父皇欽點的探花,一門兩探花,當真可傳為佳話了!”

“果然如此?”太上皇臉上露出幾分興味,打量著垂頭不語的林澤,突然笑了。“須知狀元榜眼輕易可得,探花二字卻得生得容貌出挑才堪勝任了。當年林卿豐神俊朗,氣質翩然,已然是公子無雙。你,抬起頭來,也叫我瞧瞧!”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見到太上皇了,賈元春你個不省心的,等之後把你一起料理了!

☆、第127章

第一百二十七章:見上皇林澤命危矣【標題】

太上皇臉上露出幾分興味,打量著垂頭不語的林澤,突然笑了。“須知狀元榜眼輕易可得,探花二字卻得生得容貌出挑才堪勝任了。當年林卿豐神俊朗,氣質翩然,已然是公子無雙。你,抬起頭來,也叫我瞧瞧!”

一聽這滿是打量的口%e5%90%bb,林澤心頭不詳的預感便越發的沉重了起來。自打他入京以來,不,或者說,自打他踏足官場以來,他還沒有過像現在這樣,心裡頭像是壓著沉重的石頭,逼迫得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

太上皇此人性情如何,林澤不是沒有聽說過。在水湛的描述裡,太上皇並不是一個麵目可憎的人,雖然他好大喜功,又剛愎自用,但是卻也沒有壞得不可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