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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 夜無宴 4232 字 1個月前

謝謝哦,要不我可走冤枉路了。」

方旭澤很是異樣的看了眼宴曉,後者沒工夫細辨,也可以說,宴曉不去想現在她沒心思想的問題。方旭澤說:「怎麼這麼客氣。」本來他還想再說幾句,開頭是想路上倆人能說說話,後來因為宴曉走的急,走錯路,沒說上什麼話,現在是人家沒心思和他說話,他這點眼見力還是有的。

宴曉搖了下手:「回見,我進去了。」不管方旭澤有沒有回音。

方旭澤意思的搖了下,他搖的是及時,但宴曉己轉身,她背上又沒長眼睛,可不是?

宴曉回到家,直奔房間,把書包一扔,開始翻箱倒櫃,她得先找書,把初一到初二的全部課程的書找出來,按輕重分類別放,再歸劃下哪些該看,哪些重點看,哪些得買輔導書來學著做。

當宴曉好不容易找到藏書的櫃子的時候,董銀妃下班回來了,她去了趟市場,買了幾個小菜,經濟緊張,飯還是得吃,否則就不用活下去了。

「宴曉,你翻的這麼亂,找什麼?」

董銀妃在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屋子裡有翻箱倒櫃的聲音,她想著這個時間,孩子們該是放學到家了,不可能是賊進了家門,又一想,倆孩子到家了的話,應該是好好的在做作業,翻箱倒櫃,又是為哪般,她想不好,所以她開門的時候,是輕輕的開鑰匙,她想的是,萬一是進賊了呢,那她還有轉圜的餘地,哪怕喊人,也來的及。

哪想她偷偷開門看到的是宴曉在翻箱倒櫃,她不明白,要說初三複習吧,還早,那是怎麼回事?

宴曉是頭也沒抬:「找書啊,初一到初二的,我要全找出來 ,反正是要找出來的,現在找一樣。」她不好說,我要從頭學,那董銀妃就會問,那她是說實話呢,還是繼續編故事,要是又說不通,難道再接著編?不是有句話這麼說嗎,一句謊話得用十句謊話來圓,那十句謊話呢?宴曉不想想下去。董銀妃想想,也是,不過差幾天的事,孩子既是這樣想了,這般做了,她有必要乾預?

董銀妃說:」找全了,把剩下的書放回去。我做飯去了。」

宴曉:「知道了。」

宴曉按每科第一冊到第四冊這樣,一疊一疊的歸類,差不多把書都翻遍,她才找的八八/九九。

宴曉把準備要學的書放到書桌上,再把不用的,碼齊,塞進櫃子裡。她拍拍手上的灰,看著書桌上的一大堆書,要說不犯怵,那她是不會相信自己的說詞。

從初一學起,宴曉覺得應該製一張計劃表,按部就班,做事最有效率,要不,死狗瞎貓亂抓一通,時間過去了,效益沒有,不要說白忙一場,於事也無補啊。

宴曉算了一下,離春節的話,還有實足四個月半,每科四本書,六科,必需每科一本一個月內看完,後一想,這樣算不對,如果不抓緊把以前的學完,她現在學的一懂不懂,那怎麼行,到的明年,別人都在複習,自己還在學習,明顯的就會輸上一大截。

宴曉又想了一下,覺得,社會,還有語文,英語,多看看,多背背,估計不會有大問題,重點是理科,得好好看書,好好做題。再一個時間按排,一天二十四個小時,白天盡量學好當天的,晚上的時間用來學以前的,早上必得早點起床,背語文,英語,看社會書,隻有這樣,才能把忘了的補回來,成績才能提上去,才有可能考到好的高中,才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要不,隻怕連上一次這樣的生活也撈不到。

宴曉的心,如在磨刀石上,她自己給自己磨著,隻有把心磨尖了,才有血心用功學習。

宴曉用計算器算了一下一共有多少頁紙得看,她是分文理科來算,再按著,先易多看點,後難少看點的原則,強製性的大致的給自己定下了每天必看到的頁數,每天隻有把這些任務做完成了,她才能睡覺,要不,她有點怕自己,雖是立下了目標,但必竟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做完的事情,她怕自己沒有恆心,半途而廢。

此時,客廳裡傳來了說話聲,宴曉知道,是她爸爸下班回來了,她爸爸在超市做配貨工,一天十二個小時,辛苦是可想而知的。

☆、第八章

事情都是這樣,說說容易,做起來難,隻有做過的人才會知道。

宴曉翻開數學初一第一冊,書的旁邊備有草稿紙,還有筆。她準備先看,再按課後的練習做,如果簡單的話,馬上進入下一部分,如果不易理解,那麼就需做課外習題來加深理解,步驟想好,那麼隻要按著步驟做下去就行了。

董銀妃坐客廳裡,晚飯己做。她看了看時間不算太晚,宴成運也己經回家,現在在衛生間洗澡,隻是宴帥,到現在還沒回家。董銀妃再次的看向牆上的時鐘,指針己指向了六點半,她嘴裡忘叨著:玩的忘神了,不知道要回家啊。

宴成運走進客廳,董銀妃念叨的話他怎麼沒聽到,問:「這孩子,怎麼我們的話不愛聽呢?」

「是啊。他們兩個,均一下就好了。曉曉是太刻苦,帥帥全無心事,我看,比幼兒園的小朋友還沒心事。」

「不行,晚上他回家來,得再好好說說他,這樣下去怎麼行,高中不想,技校的文憑怎麼也該有一張吧,初中畢業就出去工作,能找到什麼活?路口發傳單嗎?」

董銀妃歎著氣:「可愁死我了。廠裡大家說起孩子,人家都八自己家的孩子做什麼,做什麼,要麼學習好,否則就是工作找的好,我呢,不好開口,我說我兒子初三了,放學還不知道回家?怎麼大人的話就不愛聽呢,真是想不明白,現在的生活條件這麼好,不受苦,小孩子就不想上進了?」

「啪 」開門聲,然後「砰」關門聲,「餓死我了,媽媽,開飯了嗎?」宴曉甩掉鞋,套上拖鞋,把書包扔沙發,喊道。

董銀妃讓開,要不,那書包可就會扔到她身上:「這孩子,還知道餓了回家找吃的?」

宴帥一%e5%b1%81/股坐到飯桌前,伸手就去撈。

「先洗手,多大的人了,還這樣。」董銀妃拍宴帥的手。後者嘟噥著,不快,拖拖拉拉的走向廚房:「不就撈一塊嗎?」

董銀銀妃敲宴曉的門:「曉曉,吃飯了?」然後,側耳聽動靜。

半響,「哦。」再沒聲音。

董銀妃:「吃飯了?」

宴成運拿了酒瓶和酒杯己經在自斟自飲,倒上一杯,瞇眼呡上一口,細一品,挾一筷子菜,人生不過如此。

宴曉坐在飯桌前,默默的吃著飯,她的思想還在剛才的題上,她以為,初一的應該很簡單,可是在看了幾頁後,才發現,沒有她想的簡單,不過,她沒氣餒,萬事開頭難嘛,如果通過了瓶頸,她想,她能學的順利。

宴曉不旁及的吃著飯,吃完:「我看書去了。」

董銀妃嚥下嘴裡的:「才吃完,休息下,一天到晚的看,也會累的。」董銀妃可是看的很清楚,宴曉從昨晚開始,看書更是看的用功,回家進房看書,就磨在房間裡,動都不動一下。要說以前吧,是用功,可沒有現在這麼有功。

就說吃飯好了,那可是話了不少的,不定和宴帥嗆上幾句,但是,從昨天開始,怎麼兩姐弟,一句話也沒說過。

董銀妃看看吃的狼吞虎嚥的兒子:「你又和你姐吵嘴了。」

含糊不清的,「哪有,我們連話都沒說過。」

「是不是你又惹你姐了,她不理你?」這是宴帥平時最愛幹的事。

「真的沒有,媽,你信我,她這幾天神神叨叨的,理都不理我。」事實哪是宴帥說的呀,他是自己玩的沒時間,不過,宴曉也是沒理過他,倆人從宴曉回到十六歲後,隻打過幾個照麵。

這個問題解決了,董銀妃:「好,這個就不說你了。我又得提醒你,你到底要不要上高中了,是不是初中畢業了就去工作?」⊕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咳咳。」

「慢點,別嚥著。」董銀妃拍拍宴帥的背:「誰和你搶了?」

「我不是還有一年嗎,媽,你怎麼現在就說工作的事?」咳咳,我這是被你嚇的,哪是吃的快嚥著。」

董銀妃一副你活該的表情:「你還知道你還有一年啊,我以為你這個樣子明天就畢業,準備去工作了呢?」董銀妃沒好氣的說:「既是知道隻一年,不好好在家看書,放學,跑哪去了?」

宴帥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心裡嘀咕著:我好不容易長高,我容易嗎,我不就是多打了幾個籃球嗎?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要不,不說還好,頂多被說幾句,要是頂嘴,那是幾十句。不能出聲,千萬不能說聲。宴帥默默的扒飯。

後:「我飽了。」推開飯碗,準備溜。

「坐下。」宴成運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上。

董銀妃嗔怪的看了宴成運一眼。

宴帥嚇了一跳,乖乖的坐下來,拿筷子,沾了菜湯在桌麵上畫圈圈。

宴成運也不喝酒了,董銀妃去給他盛了碗飯來。

宴成運說:」剛才你媽說的,你聽進了沒有?」

宴帥答不上來,剛才媽媽說的話,他光顧著對嘴,哪有聽進去,畫圈再畫圈。

「行,我問你,再一年,明年的這個時候,你想做什麼,自己有沒有想過?根據我對你的瞭解,高中你是肯定考不上的,技校,叫你考,估計也是個問題,當然,聽說現在最差的可以直接送去,你,是不是想這樣?嗯,再混上個一年半載,出來,那時,你不想工作,也得去工作,二十了,不是十八歲就是公民了嗎?怎麼,這技校出來,你想找什麼樣的工作,你爸工作的超市常年在找配貨工,不要文憑的,你要不要做?」

「不做。」

「不做,那你說,你要文憑沒文憑的,想做什麼工作,流水線上的工作?其他的不說,你媽倉管的工作,那也得有個文憑,你會做表格,還是會做軟件?亦還是會做手工帳?不會吧,那你說說,你能做什麼?你以為進了技校,能找到像樣的工作了?這不過是因為你們年紀還小,讓你們多混幾年。」

宴帥畫的圈己不像樣,他的心亂了,他哪這麼具體的想過,對,他爸說的對,他是這樣想的,混張技校的文憑,到時,畢業出來找工作,總不成問題吧。

「現在大學生多的不得了,你一個技校生,想出來有口好飯吃?要是說你想學技術,那我倒還相信你一點,不過,看你這屌而郎當的樣子,像是會吃苦嗎?現狀我己給你剖明白了,來,你告訴我,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啊呀,不是還有一年嗎?急什麼?」宴帥被說的一點麵子也沒,他跳起來,急呼呼的說,逃到房間門口,把身子藏進房間裡,隻伸出頭來:「以後,以後再說啦。」縮回頭,「砰」關門聲。

宴成運被氣的不成:「你看看,都是你寵的,不像話,好好的和他說,聽也不要聽,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