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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後 夜無宴 4299 字 1個月前

書名:重生後

作者:夜無宴

人生自古誰不死

早死晚死都是死

既然早晚都得死

不如瀟灑過一生

內容標籤:重生 勵誌人生 都市情緣

搜索關鍵字:主角:宴曉俞亦昊 │ 配角:童曼蓉劉磊--- │ 其它:----

☆、第一章

宴曉被陳樹氣的發昏,她氣呼呼的走出家門,她都快記不清她們結婚有多少年了,十五還是十六,可能不止吧,二十年?

她暈乎乎的走著,走在依山的小路上,她是越想越生氣,就算結婚十五年好了,難道十五年的朝夕相處,他陳樹還不瞭解她,看看自己,那己發福走樣的身材,滿是繭子的雙手,鬆弛的皮膚,樣樣在說明著歲月不饒人。

這歲月不饒人,難道隻記載了時間,不記載人和人之間的感情?

路是越走越遠,遠到遠離了她每天進出的那條路,遠離了鎮子,遠離了村莊。

要說陌生,那倒不是,這條路他們經常走,特別是吃過晚飯後溜飯的時候。

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在還沒完全黑將下來之前,天邊泛著暗紅,好像在告訴著人們什麼似的。

宴曉的思路混沌了起來,她解不開心中的鬱悶。

突然,宴曉感到%e8%83%b8口有點悶,越來越悶了,呼吸急促了起來,越來越急促,這讓她想起了十四歲那年,她去外婆家發生的事,那時正是夏季雙搶的時候,舅舅舅媽去田間幹活了,她貪玩,吵著外婆也要去田裡。

表姐妹們都笑她,田裡有什麼好玩的,有蛇,有蟲,會咬人呢,你怕不怕,怕不怕啊。

小孩子嘛,憋著的都是一口氣,宴曉強著說,有什麼可怕,舅舅舅媽還不是好好的,難道我去了就不行了。

外婆好顏的勸說她不要去,並說,她表姐妹們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個小姑娘家,什麼時候碰過泥,連你媽嫁人後都不曾碰過。

反正好說歹說,她就是要去。

外婆強不過她,隻好領著她去。她也真的是興致勃勃的跟在舅舅舅媽後麵,他們做什麼,她做什麼。

她記得她那時多開心,什麼太陽,蛇,蟲啊的,統統被她拋到了腦後。

正當她跟著種完了一嶺秧,從後麵準備返回到前麵的時候,她是邊走在田埂路上,邊欣賞著自己種的如蛇般的秧行,嘴裡哼著小曲,突然的一口氣就吸不上來了,眼前發黑,任憑她把眼睜的多大,天還是黑的,腳上沒勁,然後,然後她什麼也不知道了。

當時,她的腦中隻殘留著一絲想法,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事實是她沒事,她是在醫院的病床上醒來的。

她醒來時,醫生己經給她做過全身檢查,病歷己寫好,診斷結果是,她很健康,言下意思是她可以出院了。

而當時圍在她周圍的人很多,爸爸媽媽,外婆,舅舅舅媽,大姨小姨,表哥表姐表妹。

她睜開眼的時候,她是有一種錯覺,她以為,她以為自己快不行了,看,這麼多人,不都是來送她的嗎?

現在,宴曉也是這種感覺,她甚至覺得自己比那次還難受,心抽著,%e8%85%bf也跟著抽了起來,無力,失重,眼前一片黑,漸漸的,漸漸的,她失去了知覺。

☆、第二章

宴曉睜開眼,隻聽到:「誰來回答?」

她發現自己坐在教室裡,她看了看四周,一片陌生,陌生的麵孔,陌生的環境。她記得自己離開學校大概有二十多年了,最近的印象應該是高中的教室,可是他,還有她,都這麼稚嫩的臉龐,高中生應該比他們老成。那自己這是在哪的教室裡?是做夢?

宴曉注意到黑板上寫著「埃及及埃及的地理文化等」,她有點明白了,她這是在歷史課上,那麼講台前的是歷史老師。

歷史老師看了看沒人舉手,又說:「我提示一下,那也是條有名的運河,名氣不在蘇伊士運河之下,和我國的京杭運河是齊名的,大家想一想,上個月學到過?」

宴曉的腦子還是混混厄厄的,她轉著腦,她還在努力回想,她以為把周圍的人一個個看過來了,她就能想起她在哪了?

「宴曉,你來回答。」突然有人提到宴曉的名字,宴曉到這時才明白,歷史老師這是在叫她,她叫宴曉,對,在叫她回答問題。

宴曉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很是茫然,雙眼無神的看著歷史老師,或者說她是在看黑板。

歷史老師也覺察出宴曉的不對勁,她暗想:宴曉不會是遇到什麼事了吧,她從來也沒看到過她這個樣子,再說,她的社會學的一直不錯。於是她說:「宴曉,你聽著,我再說一遍,是條有名的運河,名氣不在蘇伊士運河之下,和我國的京杭運河齊名,上個月剛學過,好好想想?」

宴曉雖然高中沒畢業,不過她自認為一直以來她的學習是不錯的,對知識的容納能力也是可以的,現在老師當著她的麵又提示了一次,她的思想馬上從左思右想的我在哪轉移到了被提的問題上。

宴曉本身對歷史就很感興趣,她還記的讀書那會兒最喜歡世界之最。她絞著腦汁想著,有名的運河,蘇伊士,京杭,那不是還有個巴,波,啊哎就在喉嚨裡,怎麼說不出來呢?宴吞嚥了幾下口水突然就衝口而出:「波拿巴。」

歷史老師驚了一呆,周圍的人馬上就哄笑了起來。

宴曉茫然了,怎麼,她沒說錯啊,是這個啊,他們有什麼可笑的?

老師出來說話:「是巴拿馬運河,請坐。」

宴曉吐了吐%e8%88%8c頭,她看了看同桌,這不是少女版的李芬嗎,宴曉臉部僵了一下,剛好後者也正在看她,她湊近她的耳邊:「你在打瞌睡?」

宴曉聳了聳肩。

李芬被看的莫名其妙:她這是什麼意思?

宴曉心裡一忖:就是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夢還是?可眼前的一切是那麼的真實,先當做夢好了,虧自己自不讀書後,三天二頭的做上學夢,在夢裡不是上小學,就是中學,要不高中,不是在上課就是在考試,每天早上醒來她都得煩上半天,每天都為自己做的讀書夢頭痛,還真是沒完沒了了,就好像青春豆,青春豆顧名思義,隻在青春期長有,可是有的人,沒完沒了的長,十六歲長,二十也長,三十還要長上幾顆,四十,偶爾再冒幾顆,就不知五十它還長不長,那要是你說它還是青春豆,是它們的樣子差不多,可又明明不具備長的條件,你以為想長就能長啊?

宴曉抱著既坐之就安之的態度,不再迷茫,本份的坐在位子上,聽歷史老師講課。

宴曉從小就對歷史裡的人物,事件感興趣,隻要是她沒聽過,看過的她都興趣濃濃。不看書很久了,以前學過的也全還給了老師,這不,老師在上麵講,她在下麵聽的是津津有味。

再好聽的也有時間限度,這不,下課鈴聲響了。

社會老師講完再後一句:「同學們再見。」就走出了教室。

哄,教室裡馬上就熱鬧了起來,宴曉覺的一切是那麼的親切,好像從沒離開過一樣。

少女李芬扭著九十度的脖子從下往上看著宴曉:「你怎麼啦。」

宴曉裝傻:「什麼怎麼啦?莫名其妙。你不要老是盯著我的臉,我臉上有花?」

「花倒沒有,不過有屎。」□思□兔□在□線□閱□讀□

宴曉一怔:屎,什麼情況。

少女李芬捂著嘴賊笑:「眼屎啦。」

「去。」宴曉唾了一口少女李芬,揉了揉眼睛:「好看嗎?」

「好看,美少女,行了吧?」

「漫畫看多了吧你。」一記白眼扔李芬。宴曉低頭看著桌上攤著的歷史書,翻到封麵,沒包書殼,那上麵寫著自己的大名,可是,「宴曉」兩字夠醜,她有種想把這頁撕了的衝動,好在她克製住了。

李芬有種說不出的錯覺,她是這麼認為:好像從宴曉把運河的名子搞混後,宴曉整個人也和那運河名一樣,不是以前的那個宴曉,她把她搞混了,但是要她具體說出宴曉哪裡不同了,她也說不出個什麼來,反正,她的感覺告訴她,此宴曉非彼宴曉。

宴曉也看出了李芬在發呆,心裡道,怎麼,這個夢的細節太詳細了吧,心裡描寫太多了吧,還有人物的表情,怎麼不像是在夢裡呢。

宴曉對李芬說:「你發傻的看我做什麼,剛被你看出了眼屎,現在你又想出什麼,我要做作業了。」

社會老師說再見前當然佈置了作業,因為社會課是主課。

「作業,現在做?馬上上課了?」

宴曉一聽,有點傻了,還要上課,對,還得上課,她訕訕一笑:「下一節什麼課?」

少女李芬看怪物一樣看著宴曉:「你沒病吧?」

「你才有病。」宴曉馬上還擊,她是怎麼也想不起,二十多年前她讀書的時候喜歡把課程表放哪,宴曉在李芬那吃了火炮,開始靜下心來,她得先把課程表找出來,文具盒,沒有,課桌上沒貼,那會放哪?她有點氣憤,真的,這個夢太離譜了,離譜的害她都快把眼前的一切當真。

「嗬,找啥來?課程表?」李芬瞄著宴曉,一副見鬼的眼神,馬上,後半句:「別找了,那玩意兒你用過?才開學的時候你好像用過,之後,你還用過嗎?嗬,我真搞不懂,今天你怎麼了,沒發高燒吧,把腦袋燒壞了?嗬,我差點忘了,你和我說過,你從來不生病的?那夾到門了?」

宴曉差點被李芬的嗬給噎著,她怎麼不記得李芬語態表情這麼豐富,以前她真是白瞎了眼,她一直以為李芬是木木的。

宴曉停下手裡的動作,李芬說她用不著,那權當用不著好了,她說:「李芬,我怎麼覺得我這是在做夢啊。」

「做你的大頭。。。」李芬的這話還沒說完,上課鈴就響了,李芬手忙腳亂的從桌肚裡掏出一本書,宴曉一看,切,不就是英語嗎?

可問題是,她把英語書放哪了,找,我找,我找找找。宴曉真有種想敲昏自己的想法,她有點討厭沒完沒了的夢見上學,討厭歸討厭,好在天亮了,就會過去,不讓她爽快的是晚上還會繼續。是不是夢知道她討厭它,今天才會這麼高仿真的叫她做個沒完沒了?

宴曉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她總算找到英語書了,她怎麼不知道以前的自己是不把書拿出書包的?

一個高個子年齡在三十內的女子走進了教室。

「stand at attention!」一個輕脆的女聲。

宴曉慢了半拍,還是少女李芬拉了她一拉,她才明白過來,原來這句英語是立正的意思,是啊,連中文的知識都忘了,英語,該在爪哇國吧。

「GOOD students!」

「Good teacher!」

「Please sit down!」

當宴曉全程跟進的時候,她算是漸漸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