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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旺,所以即便心裡曉得隻到他小腹裡的溫泉水淹不死人,賀峰還是下了水去【救】自己的愛妃了。

四月踩水踩了半天都踩不到底,七竅內不斷湧入水流,那種似乎要窒息的感覺讓人從心底裡感到恐懼,因此在賀峰入水之後,她像是找到了一根浮木一樣,緊緊的攀附了上去,直到貼上他身上冰冷凸起的金線龍紋刺繡,才恍然有了一種重生的感覺。

賀峰一隻手托著她的%e5%b1%81%e8%82%a1,一隻手摸著她的頭,隻將人往懷裡帶,聲音溫柔倒不可思議,「別怕,沒事了」,就算男人是狼,賀峰覺得自己也是匹溫柔的狼,縱使懷裡的身子柔軟的讓人控製不住的想要塞進嘴裡,想以千百種方式撕碎吃掉。

美人有得天獨厚的優待,即使現在這樣狼狽,她仍可用我見猶憐四個字形容。巴掌大的小臉慘白驚慌,眼睫毛濕漉漉的,還沾著幾滴未掉落的水珠,櫻%e5%94%87淺淺張著,隨著呼吸,%e8%83%b8`前劇烈匍匐,擠壓著靠在他身上,這樣柔弱的姿態瞬間就讓他下腹鼓鼓的支起了小帳篷。

等四月呼吸平穩了,賀峰已經將腦袋擱在了她細嫩的脖頸上,緩緩啃食,%e5%94%87齒留香。

手也慢她腦袋上往下動作,順延著平滑的脊背,慢慢往前。

四月覺得自己%e5%b1%81%e8%82%a1似乎被人抓了一把,她以為是錯覺,等她發現了此刻的情景,%e5%b1%81%e8%82%a1已經被連捏了好幾把,她回過神,第一反應就想推開他,卻被人一把頂到了溫泉牆壁上,接著便是雷霆密佈的%e5%90%bb,還有%e8%87%80上越發大力,越發快速的揉捏,根本讓措手不及。

曖昧的喘熄聲越來越密集的在室內響起……

「皇……」

賀峰眼睛赤紅赤紅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麼,他不想聽她說話,隻想親%e5%90%bb她,隻想將她按揉進自己身體裡……

「啪唧!」,四月抓著一邊小案上的衣服,打到皇帝陛下尊貴的龍腦上。溫泉內火熱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賀峰托著她%e5%b1%81%e8%82%a1的手也鬆了,四月%e8%85%bf一軟,磕到了溫泉壁上。

她以為賀峰估計要罰她,畢竟古代君權神授,這皇帝長這麼大,除了他老子,估計沒人敢碰他腦袋。

但他垂頭目光如炬盯著她看,突然緩緩笑了起來,他不是那種情緒過於外露的人,因此這笑像是被人從喉嚨裡壓著不讓釋放,更凸顯的性感誘人。

「來,張%e8%85%bf,朕看看你你傷著哪了」,手裡摸著美人的一身冰肌玉骨,看著愛妃驚嚇的小表情,他哪還有一點怒容,骨節分明的大手順著四月%e8%85%bf走了上去,另外一隻手摟住她的腰,聲音裡藏不住的誘哄,「張開%e8%85%bf,我看看傷那哪兒了?」

四月肌膚如羊脂玉一樣白嫩,他大手滑過,黑白對比異樣明顯,像是聖潔之物沾染上了穢品,引著人想進一步沉淪。

快把從前道貌岸然的皇帝還給我!四月簡直快要哭了!她緊緊閉著雙%e8%85%bf,說出來的話都有些顫唞,「皇上,臣妾身子不適……」

「朕命令你張開%e8%85%bf,這是聖旨!」

「……」

賀峰看著自家愛妃委委屈屈的表情,剛準備襲擊她白嫩的%e8%83%b8脯,卻發現她腦袋歪在一旁,似乎暈厥過去了,「愛妃,」

他復又搖了一下,看四月歪著頭,臉帶灰青,無任何反應,他才捏住她的手腕,慌忙地找到經脈,脈搏阻塞,剛才還沉浸在情*欲世界裡的男人突然就變了色,整張臉爆發出山雨欲來的氣勢,「來人,傳太醫!」

四月迷迷糊糊的,似乎聽到有人在她耳邊說話。

「……」

「怎麼又不成?」

「我覺得這次這女娃能成,沒看宗主那副急色樣,我覺得咱為了可持續發展利用,還得勾著他點。」

這都什麼跟什麼?

……

「她怎麼樣?」

「稟皇上,娘娘這脈象似乎是中了毒,可這毒,微臣平生未見。」

「有無大礙。」

「並無大礙,娘娘似乎是無意間飲下什麼奇藥,中和了藥性,又或許正因為這樣,這本該引而不發的毒提前發作了出來。」

四月睜開眼,頭痛之後就是慶幸,還好自己暈的及時,算一石二鳥了。看來柳湘雪的藥力比她排毒丹還強,新手包果然不靠譜,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再買毒*藥裝中毒了。

柳湘雪是現代人,有現代人骨子裡的優越感,對待古人或許總有那麼一定點兒的瞧不起,她之所以敢直接下毒,無非是自信這裡的人查不出她空間裡的藥。但四月不同,她太知道古代的君權到底是怎樣的一種形式,尤其是在皇宮裡,隻要是皇帝下了心想調查的事情,沒有查不出來的。

「把這些日子關雎宮的飲食來源,還有出入關雎宮的太監宮女都查一查」,湊巧此刻綠珠叫之前宮宴上給四月奉水的宮女進來,賀峰眸光一閃,「將柳嬪贈與大皇子的長命鎖也拿來。」

太醫將長命金鎖入了水,浸泡得到柳湘雪空間的藥物。隻這水與平常水一模一樣,銀針也試不出效果。

若是輕易能查出來,反倒不讓人害怕,賀峰眉頭緊蹙,突然改變了想法。

「除了綠珠,其餘人關押候審。關雎宮殿內的擺設全都過一遍水,與飲食用水一道送入死囚牢標記實驗。」他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在宮裡頭興風作浪。

「臣領旨」。

第21章 打倒空間女

已經快到春天了,昨天夜裡卻又下了雪,醒來地上落了一尺厚的雪毯。

賀峰上完早朝,踩著厚厚的雪,吱呀吱呀地進了關雎宮,先是在殿外頭跺了一會兒腳,驅了身上的冷氣,才大步走了進去。

關雎宮的置辦並沒有因為四月產子結束就改變,相反因為多了大皇子這麼個爬行動物,更多堅硬的物什被撤了下去。

四月正坐在鵝毛一樣軟和的地攤上逗兒子,長及腰部的青絲鋪陳了一地,被小娃兒抓在肉乎乎的手裡,反覆纏繞,這樣的場景,似乎消弭所有朝堂上眾臣的相互攻訐,賀峰將身上的披風遞給了一旁伺候的小太監,抱起地上打滾的大兒子。

「臭兒子,又不乖!」,說著,他裝模作樣的拍了拍兒子的小%e5%b1%81%e8%82%a1。

四月也是七月懷胎,女人又天生的母性,一見兒子被人揍了,忙趕著從賀峰手裡搶下來,「你打他幹什麼?」。

不愧是將來的皇帝,這大皇子一出生就賊機靈,就算%e5%b1%81%e8%82%a1不疼,也哭的震天響,小手顫悠悠的揮向四月的肩膀,「琅……琅,嗚哇……」

「乖啊,寶寶不臭」,四月一邊抱著孩子哄,一邊怒氣沖沖的看了皇帝一眼。

兒子落了地後地位一落千丈的皇帝又被瞪了一眼,不過次數多了他也不在乎了。摸了摸愛妃軟和細嫩的小手,將人牽引到一邊的貴妃榻上摟著小腰,「再過半月就是春狩,你身子養好了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不礙事的。」四月腰被他固著,隻得將懷裡頭亂摸的兒子放下去,讓他自己在殿內亂爬,左右都是軟和的毯子,不怕磕碰著了。

說是這樣,不過眼神還離不開到處亂爬的小糰子。

賀峰見她這樣,索性倒在了塌上。四月被他摟著腰,發出一陣驚呼,重重的磕碰在他堅硬的%e8%83%b8膛上,頓時嬌斥道,「幹什麼呀?」

還用說嗎?朕不開心!你眼裡還有沒有朕了?

不過作為一個帝王,他臉上還是一幅莫測高深的表情,並且久久的沉默的不語。四月看他臉色這樣,反而先道起了歉,語氣嬌軟,「皇上,臣妾錯了~」

認錯!認錯也不管用。

將人轉了個身,使她正對著躺在自己身上,摸著她柔軟的%e5%94%87瓣,櫻桃一樣的顏色,鮮艷飽滿,讓人忍不住想要攀奪,收藏保護,他湊上去,珍而重之的慢慢研磨,親%e5%90%bb。

他始終覺得兩人之間似乎隔著一層什麼,賀峰不曉得自己是不是愛她,像記憶裡祖爺爺那樣要美人不要江山,或是祖父那樣搶奪弟妻,他都做不到。或許還不是愛情,但當那日她暈倒時,他是切切實實的心疼。讓一個年近三十男人相信愛情本來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他隻是覺得,他願意和她過一輩子,以一種民間夫妻相濡以沫的方式。

四月也有著自己的想法,每個女人都享受被人捧在手心裡珍重的感覺,他這樣寵她,難免有有想淪陷的衝動,但或許是在現代待久了,她已經不是一個純粹的古代女人了,又或許是因為她體內的係統,兩個人始終不能真正的在一起。

外頭起了大風,剛落在地上的雪又被吹刮了起來,繁繁落落的,透過關雎宮透亮的窗影灑在兩人身上,榻上賀峰摟著四月的腰,略微冒出胡茬的下巴磨蹭她幼嫩的肌膚,與她說說笑笑,兩人耳鬢廝磨,正是白雪卻嫌春*色晚,故穿窗庭做飛花。

再過小半月大燕一年一度的春狩開始了,這是賀峰登基以來第二次春狩,與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右手牽著掌握中宮風印的容貌姝麗的宸妃,左手抱著大燕的長君殿下,少年得誌,意氣風發。

四月骨相極好,身姿高挑,容貌綺麗卻不輕浮,與帝王站在一邊,頗有種帝後相和的感覺。

眾臣跪拜在地,兢兢業業的誇讚起了二人。

至於角落裡,懷孕已經滿了九月,即將臨盆的柳湘雪,卻無人注意到。

柳湘雪抬頭,正好與四月的眼睛對上,那雙高挑的杏眼裡全然高高在上般的漫不經心,她咬%e5%94%87,告訴自己不用在乎她,柳飄柔中了空間裡的毒,藥石罔罟,她要做的是趁這次刺客來殺,替皇上擋刀,重新得到帝王寵愛!

春狩與秋狩不同,更多成度上是做做樣子。賀峰開弓射了一兩箭就停了手,轉而慢悠悠的坐在馬上四處亂逛,找一找兔子一類綿軟的東西準備活獵送給愛妃。

男人們有自己的圈子,四月這等宮妃命婦也有自己的圍場,是宮裡太監用柵欄圍起來的一個小圈子,撒了幾百來隻白毛兔子類的小獸。

四月本不想來射獵,隻是太後抱著大皇子嫌她礙事,非趕著她來這裡。這也就罷了,偏偏柳湘雪挺著那樣大的肚子,也跟著過來,還緊緊跟著她不放。

「柳嬪,你總跟著本宮是想作甚?」,兔子這麼可愛她多看看也就無所謂了,柳湘雪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