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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門有女 痕線 4395 字 1個月前

好幾次噩夢,特別是每次醒來都能看到他黑幽幽眼珠子,更是把她嚇得半死。

隻是蕭恆卻從來不懂看她臉色,看到她醒了就壓著亂啃了一通,到了最後卻隻能慾火焚燒地抱著她繼續睡去。於是到了第二天醒來,各個都是睡眠不足的樣子,比真刀真槍地實幹還要精疲力盡。

所以說蕭恆此時的眼神元意實在太熟悉了,她不想引火燒身,連忙搖頭,義氣凜然道:「富貴不能%e6%b7%ab,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熟知蕭恆卻哈哈大笑起來,捧著她臉,使勁地揉了揉,「意兒故作淡定的樣子真是惹人憐愛。」他啄了啄她的紅%e5%94%87,道:「既然意兒氣節淩雲,那爺就不勉強你了。」

元意鬆了口氣,大白天的她可不像在書房發生些什麼沒節操的事情,於是她推搡了蕭恆幾下,「那就快起來,別粘著我。」

這廝也不知受了什麼刺激,這幾天像個牛皮糖一樣粘著她,甩都甩不掉,煩人的很。

然而,她的手卻被蕭恆一把抓住,他的臉上掛上了反派的標誌性壞笑,「爺隻是沒勉強你,但沒說會勉強自己啊。」他色瞇瞇地在元意的臉上揩了一把油,繼續道:「不管是強搶民女,還是霸王硬上弓的戲碼,都是爺的最愛。」

他的話音剛落下,就俯身含住了元意的紅%e5%94%87,把她脫口而出的大罵吞進%e5%94%87%e8%88%8c交纏之間,直到元意在他的挑撥下癱軟成一池春水,才抱著她放在書房的床上,開始動手脫衣服。

元意回過神來,連忙逃開,瞪大了雙眼,氣道:「我的月事還沒完。」

蕭恆甩掉玉帶,長腳一跨,把元意撲倒在床上,瞇著眼,像一頭笑臉虎一般危險,「意兒不覺的這個借口已經過時了麼?哪有人月事需要八九天,耍爺好玩是吧。」

元意頓時啞然,深深覺得抬起石頭砸了自個兒的腳,她的月事在前幾天就完了,但是又不想蕭恆如意,故意說沒完,為了逼真,她連月經帶也一直用著。蕭恆見她不似作偽,隻好繼續忍耐著,隻不過白天的時候一直都青著一張臉,蕭全曾偷偷向她告狀,說他快要被少爺打殘廢了,申請要養傷。

明明昨兒個信著,怎麼現在就突然開竅了。

似是看明白了她的表情,蕭恆陰測測地一笑,咬了咬她的鼻子,道:「意兒是在疑惑為夫如何知道是麼?」

元意點了點頭,她確實像知道是哪個挨千刀的給他普及了知識。

蕭恆埋頭扒著元意的衣服,「為夫剛剛在書房看了一本很有意思的書,叫什麼來著。」

「《千金方》。」元意咬牙切齒地回答。

因為好奇古代的女子保養養顏秘書,她曾收集了不少相關的書籍,《千金方》就是其中一種。此時難得大膽地解析了女子的生理結構特點,據此而製出各種保養美容之密,更甚者是著者頗為推崇同房雙修之術,其中圖文並茂,尺度之大,連她作為一名受了不少信息轟炸的現代人都看得臉紅心跳,更何況是蕭恆這個憋了許久的男人。

「沒錯,就是《千金方》。」蕭恆已經除盡元意最後一層障礙,看著潔白無瑕的玉體,他的眼神一暗,咬住了她雪白上的櫻紅,許久之後,才抬起霧氣氤氳的桃花眼,邪氣橫生,曖昧道:「真是一本絕世好書,意兒,你說是不是。」

元意咬著%e5%94%87,一句話也不說,生怕忍不住漏出什麼聲音被門外的下人聽到。明明蕭恆才是古代人,怎麼比她還要肆無忌憚,罔顧禮法。

讓蕭恆憋久了後果就是,元意整個下午都沒離開書房,直到天色發暗,她才幽幽地轉醒。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披著裡衣顫悠悠地去了書桌,翻來翻去地找東西。

「意兒是在找這個嗎?」

一道戲謔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元意連忙看過去,隻見蕭恆抖著%e8%85%bf躺在一旁的榻上,手裡還揚著一本書,正是《千金方》。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元意磨了磨牙,森然道:「把它給我!」

蕭恆眨了眨眼,把它往懷裡一塞,「意兒這是遷怒?這可不是好習慣,這是一本好書,而且,它是無辜的。」他生怕不穩妥,還不放心地拍了拍,隨後才%e8%83%b8膛一挺,義薄雲天道:「一人做事一人當,要罰你就罰爺吧。」

「蕭從遠,你混賬。」元意被他厚顏無恥的樣子氣得不輕,拳頭不停地往他%e8%83%b8膛捶去。

蕭恆大笑起來,抱住元意的腰,把她拖到身上,「意兒張牙舞爪的樣子也別有一番滋味呢。」

元意肝肺皆疼,無力地趴在蕭恆的身上,嘴裡還在不死心地呢喃,「蕭從遠,你混賬。」

蕭恆捧著她的臉啵了一下,縱容笑道:「意兒說什麼都是對的。」

比起耍無賴和厚臉皮,元意深覺道行不夠,隻能沉心靜氣,對他的話選擇性忽略。

看著靜靜地躺在他身上的元意,蕭恆的臉色變得緩和,滿足地抱緊她的身子,輕輕地%e5%90%bb了%e5%90%bb她的秀髮,眼中流露出他也未曾發覺的溫柔和寵溺。

躺了有一會兒,元意覺得蕭恆的身體硬邦邦地不舒服,抵著他肩膀就要起來。熟知她剛剛一動,就聽到蕭恆低沉的聲音喝道:「別動。」

元意心中一緊,警惕地看著眸色暗沉的蕭恆。

出乎她意料的是,蕭恆並沒有再做什麼,而是替她把鬆鬆垮垮的裡衣整理好,又抱著她回了床邊,拾起衣服,笨拙而認真地替她穿起來。

元意心中一顫,別過了眼。

不久之後,蕭恆得意得聲音才在她耳旁響起,「本大爺果然是英名蓋世,不僅會脫女人衣服,連給女人穿衣服都學會了。」

元意看著他,沉默了許久,才一巴掌拍過去,「流氓。」

蕭恆捂著額頭直跳腳,睜大圓溜溜的眸子委屈地看著她,甕聲甕氣道:「意兒,你為什麼打爺。」

元意吹了吹有些發麻的手掌,漫不經心道:「抱歉,手癢。」

蕭恆瞪大了雙眼,故作驚訝道:「有熏香燃燒,哪來的蚊蚋。快把手給爺看看,別是被蠍子蟄了,被毒素侵蝕了心腸可怎麼辦。」

這話聽著真彆扭,元意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你這般說話也不嫌累,陰陽怪氣的。」

「爺是真的關心你,你這人怎麼不識好人心。」蕭恆抓過她的手,手心微紅,不由心疼地嘶了一聲,埋怨道:「你至於虐待自己的手麼。」

元意知道蕭恆這廝有戀手癖,又是沒事就捧著她的手啃,像是啃豬蹄一樣。她嫌棄地抽回手,「又不是你的手,你管不著。」

蕭恆哼了一聲,「爺以後再與你算賬,先去用膳,爺餓了。」

然後不顧元意的反對,拽著她回了房。

105相攜赴宴

元意本來想著在晚飯後再問蕭恆關於永寧伯府上的事,熟料他卻未曾給她機會,拉著她就往床上倒,欲行不軌之事。

整整一個晚上,就在蕭恆攻城略地和元意負隅頑抗的搏鬥中漫漫而過,儘管元意意誌堅強,奈何敵人武力強大,最終元意城門失守,淪為俘虜,像砧板上的魚肉,任人翻來覆去地宰割。

到了第二天,元意理所當然地沒能爬下床,甩了蕭恆一整天的冷臉,任他怎麼嬉皮笑臉的討好都未曾有一絲的動搖。

陳嬤嬤著小兩口一番鬧騰,從開始的擔憂到現在的習以為常,搖頭歎了一句,「真是一對歡喜冤家。」然後又淡定地指揮含冬給元意捏肩按摩,對在元意身邊繞來繞去的蕭恆視若無睹。

到了晚上,蕭恆簡直是規矩到不能在規矩,直挺挺地躺在床上,連在不經意間碰到元意的衣角,都會迅速縮回手,隨即奉上訕笑賠禮,真誠到不能再真誠。

對於他的種種行為,元意隻是冷冷地一哼,撇過頭不再理會。▂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早上醒來,當元意看到自己再次像布娃娃一樣被蕭恆抱著懷裡時,心中已經淡定無比,甚至還有心情為自己麻木妥協的身體默哀了片刻。

「意兒醒了。」蕭恆這時也迷迷糊糊得睜開眼睛,習慣性地問好,但看到她近在咫尺的臉,腦子一激靈,立馬鬆開自己的手腳,無辜道:「抱歉,爺習慣了。」

元意瞥了他一眼,下床穿好繡鞋,外邊的奴婢就聞聲進來。今兒個正是永寧伯府邀請的日子,她昨日就特地吩咐了素梅,要盛裝打扮。

素梅準備的是前些日子新裁製的衣服,水紅色百褶細錦抹%e8%83%b8上衣,暗花細絲褶緞逶地裙,粉霞錦綬藕絲廣袖羅衫,再用長長的綢帶紮住,纖腰婀娜,體態豐盈,特別是舉手抬足之間,裙裾輕揚,廣袖長展,灑意翩然,恍然若仙。

看到元意換了衣服出來,屋子裡的人皆是一陣晃神,怔怔看著她。早就梳洗完畢的蕭恆正懶洋洋地倚在床邊,此時更是滿眼驚艷,使了眼色讓素梅幾個出去,把元意拽到懷裡就是一通長%e5%90%bb,直到元意氣喘籲籲才把人鬆開。

「你搗什麼亂,我還沒上妝。」元意一臉酡紅,薄霧朦朧的鳳眼睨了他一眼,開口就要叫人。

然而她的薄%e5%94%87被蕭恆修長的手指輕輕一點,擋住她欲開口的話語,他把人往梳妝台前一按,低啞著聲音,道:「上妝而已,爺替你畫。」

他的目光稍移,落在台前的妝奩上,拿起青黛色的眉筆,捧著她的臉,就著細細的眉毛輕輕勾勒,又沾了口紅,在薄%e5%94%87微點。眉如遠黛,%e5%94%87如點絳,肌若凝脂,麵若桃花,艷艷不可方物。

蕭恆的眼眸一暗,含住她的櫻%e5%94%87,一觸即離,「真甜,意兒素顏已是盡麗極妍,再添上幾筆,更是奪人心神。」他挑著她的下巴,頗是苦惱道:「爺都不想讓你出去了。」

元意抽了抽嘴角,拍掉他的手,重新拿了口紅塗上,又挑了一抹玉簪迎蝶粉擦在臉上,化了淡淡的嫣紅。對著鏡子端詳了一會兒,覺得略有欠缺,拿起蕭恆擱在一旁眉筆微微勾勒眼線,鳳眼愈發狹長,眸光流轉之間,神采燁然。

看她又精心打扮了一番,蕭恆忍不住酸溜溜道:「打扮這麼漂亮做什麼,平時在家裡也沒見你裝扮給爺看。」

元意選擇性忽略他的話,在鬢角壓了一隻翠玉墜角,才與他告別:「我走了。」

昨日她已經遣人與雲氏說了今日赴宴,雲氏免了她今日的請安,所以方纔她才能如此悠閒地任他遊戲。

然而,元意帶著素梅和臘梅出了府門,卻在馬車旁見到了一臉得意的蕭恆。她疑惑地看向他,「你怎麼在這兒。」

蕭恆下巴一抬,哼了一聲,「你能收到請帖,爺自然也有。」

元意扶額,越過他踏入馬車,蕭恆臉色悻悻,連忙跟著她進入,緊緊地貼著她坐著,視線一直在她的臉上打轉。

「你不想聽永寧伯府舉辦宴會的目的?」不甘寂寞的蕭恆終於忍不住了,開口問道。

元意睨了他一眼,反問道:「你想說?」

蕭恆展開駿馬飛奔折扇,遮住臉,隻露出一雙桃花眼,瞇眼笑道:「意兒是爺妻子,這些交際消息爺自然應該告訴你。」

元意輕笑,「那你說說看。」

沒得到想要的反應,蕭恆頓覺的無趣,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沒一下地搖著,懶洋洋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永寧伯的獨子霍子民要說親,今日辦了宴會請一些年輕姑娘相看呢。」

原來如此,元意追問道:「那為何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