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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名門醫女 亂蓮 4084 字 1個月前

到她春情還有看走眼的時候!

“不過,你最近躲到哪去了?怎麼不見人?”

師太咬了一口%e9%9b%9e%e8%85%bf,平日不下山,很久沒吃到油水,隻有上次豬板油做的油渣,她藏在一個小瓷罐裡,偶爾在晚上的時候偷吃,隻要這人來看她,必定會帶一些鹵味,點心之物,夠她吃一段日子的。

原本庵裡的尼姑都是戒色的,但是這裡很多人都是寡婦,日子過不下去,才到山上求收留,嘗到了男人的滋味,誰願意守寡啊?

這男子闖進來之後,開始眾人也在死命抵抗,後來嘗到甜頭之後,反倒變成了期待,在山下還有很多漢子,時常以送柴火為借口,跑到庵裡和尼姑們苟且,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媽的,上次偷了知府的小妾,被李綠帽到處通緝。”

李綠帽是湖州知府的外號,漢子起的,因為他把後院的小妾玩弄了個遍,那些小妾主動送給他銀子,定期去偷歡,誰知道上次去被發現了,讓他很是狼狽。

漢子著實躲藏了很久,有段日子跑到尼姑庵來住,夜夜笙歌,除了太小的尼姑,剩下都被壓在他的身下過,因此他很受歡迎。

在庵中可以夜夜笙歌,可惜吃的實在太素淡,憋了兩個月之後,漢子終於下山。

誰知道,好日子沒過幾天,又迎來官差的搜捕,這次明目張膽,各處張貼了畫像,他一問才知道,通緝犯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聽說還是大戶人家的丫鬟,不知道偷盜了什麼貴重物品。

“有點奇怪啊,你說的怎麼和投奔庵裡的女子那麼像呢。”

師太不傻,很快回味過來,不過她已經出家,對銀錢之物的需求並不高,舉報春情,對她來說,沒有大好處,但是保不準庵裡別的尼姑有想法。

春情在外麵,心裡一驚,差點發出驚叫,見漢子扭頭看向窗戶的方向,她趕緊蹲下`身子,用手捂住嘴,此刻,她肚子卻疼了起來,疼出了一頭冷汗。

“可是當真?”

漢子轉了轉眼睛,沒有說出那天價的懸賞,既然那女子跑到了庵裡,肯定是沒地方可躲了,等他玩夠了,再送到衙門口去領賞錢,一舉兩得。

“奴家什麼時候騙過你?”

師太啐了漢子一口,不再提春情,一臉醋意地問道,“最近你都沒上山,跑去耕種哪家的肥田了?”

“小心肝兒,最近都在做和尚呢,不信的話,一會兒你檢查檢查。”

漢子說著,脫掉上身的衣褲,下麵隻穿了一個褲頭,他歪了歪嘴,一臉急色,“可把我憋死了。”

“那還不是你天賦秉異……”

師太臉紅女喬喘,主動坐在漢子的懷裡,一雙手不停地摸著漢子背上的肌肉,二人開始調情。

牆根下,春情用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冷風一吹,她清醒了一些。雖然知道師太和庵裡的貓膩,可這些不足以威脅人,她要怎麼辦?

漢子顯然對她上了心,這麼一打聽,不難發現她就是那個被通緝的人,那麼,她隻有被送官的下場。

逃吧,不然呢?趁著二人正在溫存,她還有機會跑出去,如果跑,尚有一線存活的希望,如果坐以待斃,等待她的隻有一個結果。

此刻春情真是恨死了夏若雪,心裡發誓,就算是死,臨死之前,也要咬出夏若雪,把夏若雪那些見不得人的心思讓京都的小姐們都知道。

房內,開始了男女的呻[yín]聲,春情也顧不得圍觀,她用最快的速度上了一趟茅廁,回房之後,把身上帶著的衣物整理出來兩套,剩下的全部丟掉,夏若雪的那套衣裙和床單,春情鄭重地收好。

借著月光,春情偷偷摸摸地進入到廚房,想躲藏,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個閉塞的地方,聽說湖州水患,也有一些山裡的人家沒有受災的,她尋思能不能翻過山頭去看看。

庵裡並不是天天都做餅子饃饃,習慣是做一大鍋,然後吃的時候熱幾個,反正這些餅子乾硬,放上一個月也沒關係。春情即使很嫌棄,仍舊裝了一小包袱,趁著夜色,她匆匆忙忙地跳牆出去。

下山的路曲曲折折,一個不好就容易滾下去。能去哪裡呢?春情的願望是過少奶奶的生活,現在有銀子沒地方花,還要隱藏起來,她無比憋悶。

要麼,去找袁小將軍留下來的人?春情這個念頭一閃,立刻被掐滅,袁小將軍想娶夏若雪,為了權勢,她上門等於自投羅網,到時候,袁煥之為了討好夏若雪,肯定把她交出去。

夏若雪失貞,袁煥之知曉,必定以此作為威脅,逼夏若雪就範,二人促成了一對,春情自己還是死路一條。

怎麼才能逃脫呢?找誰幫忙?春情一時間,腦子亂糟糟的,隻覺得希望渺茫,為今之計,隻能脫離龍潭,不知道下一個地方,會不會是虎%e7%a9%b4。

------題外話------

明天的更新,皇叔應該出來了,這兩天在卡文階段,寫著有些不順手,如果十二點前寫不完大章節,隻能分兩次更新了,~(&gt_&lt)~

☆、第075章 一不做,二不休

大越,汴州城。

入夜時分,街道兩側靜悄悄的,百姓人家早已經進入了夢鄉,偶爾傳來兩三聲狗叫,卻更顯得這個夜無比漫長和寂靜。  在仙客來客棧的屋頂,站著一個白色的身影。他寬大的衣袖和衣擺隨風紛飛,烏黑的墨發淩亂著,背影如勁鬆一般停止,瘦削卻格外有力量。

洛祁一身火紅色的衣衫,悄然來到萬俟玉翎的身後,隨著他一起眺望遠方。遠處,有一條寬寬的河流,剩下就是低矮而破舊的房屋,不知道這等景色,有什麼好看的,可這個人保持這個姿勢一個時辰了。

良久,洛祁還是打破了沉默的氣氛,他狀似開玩笑地道,“萬俟,雖然你武功高,可在黑夜裡一身白衣,是不是太顯眼了些?”

眾所周知,夜行衣都是黑色的,能夠很好的掩飾行蹤,隱藏在黑暗裡,可是麵前這個人,自從他們認識那天起,就從來沒穿過別的顏色的衣衫。

萬俟玉翎沒有答話,甚至沒有回頭,他的目光寧靜而悠遠,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而洛祁說了半天,沒得到半句回應,他無奈地搖搖頭,傳說大越南平王是神仙一樣的男子,飄逸出塵,洛祁終於明白,原來就是一身白衣,不說話,看著高深莫測,所以顯得與眾不同。

“萬俟,洛暘帶著人已經到了汴州,何時行動?”

洛祁直接切入正題,趁著最近這一段時日,他已經養好傷,並且聯係到手下。據手下的可靠消息,大吳已經得知他遇刺失蹤,一切的苗頭指向大越所為,父皇激動的吐了一口血,病情加重,而母妃夜夜憂思,為皇姐洛荷的死訊,也為他失蹤的消息,短短一個月,迅速地消瘦下去。

在這以前,洛祁已經製定了計劃,手下隨時待命,但是他知曉洛暘的為人,對這次刺殺,有些拿不準,而且目前來看,絕對不能讓洛暘回到大吳,隻能成功,不能失敗。

“隨你。”

清冷的兩個字從萬俟玉翎的喉間吐出,他轉過身,眼睛直視著洛祁,“這是你的事。”

“可是,小爺我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洛祁很苦惱,這次到大越來就是受人挑唆,內部出現了叛徒,若不是遇見南平王的車隊,他現在沒準已經成了一縷冤魂。時間準備不充分,又沒足夠的人手,他擔憂刺殺不能得到理想效果。

和萬俟玉翎聯手,如若讓洛暘掌握了證據,那是通敵叛國的重罪,那麼他的母妃也會受到牽連,後果不堪設想,可留下洛暘,後患無窮,所以他必須放手一搏,一不做二不休。

“本王保證洛暘一定會死。”

萬俟玉翎可以跳過洛祁,直接劫殺洛暘,攪亂一灘渾水,可這樣做的話,得不到什麼好處,還要錯失洛祁欠下大人情的機會。  汴州一處精致的小花園內,洛暘正在聽取手下匯報,明日便可以進京,這次,他要和大越皇上萬俟禦風討一個說法。關於洛荷的死,流言眾多,正是因這些流言,才能給他發難的機會。而且皇弟洛祁在大越境內失蹤,他也會想方設法賴到大越身上。

不和談,那麼便戰!現在大越風雨飄搖,連年征戰,國庫空虛。南邊水患,百姓們天怒人怨,大越的戰神南平王失蹤,或許是死了,消息一傳出來,軍心民心皆散,正是鑽空子的好時機。

“您說,萬俟玉翎那種有三頭六臂的人,真的失蹤了?”

洛暘手底下的一個謀士怎麼都無法相信,他始終懷疑這是大越的一個圈套。

“不然呢?那處斷崖下的水流極深,而且有巖石,就算不摔死,也會被淹死。”

洛暘品著酒,細長的眼角帶著精光,大吳的皇子個個俊美風流,洛暘也不例外,他比洛祁更多了男子的氣概,看起來成熟穩重,在大吳頗得民心。

追殺萬俟玉翎,洛暘派了不少人手,說來也好笑,那天在半路劫殺之人,並不都是他的人手,有一些黑衣人不知道是誰的手下,但是大家都是同樣著裝,很容易被歸為一類。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兩夥人聯手擊殺,才勉強將萬俟玉翎打下山崖,可見他功夫極高。洛暘根本沒有任何懷疑,他覺得若是光靠自己的人手出擊,或許已經全軍覆沒了。

“大皇子,如果說萬俟禦風識相,打算給大吳賠償,您有什麼打算?”

謀士點點頭,雖然覺得哪裡被忽略了有些怪異,不過事情的因果就在那裡,大皇子肯定確認萬俟玉翎身死,才肯有此安排。這一路上經過各個城池,沒少暴露他們在大越的暗樁。

“賠償?那看萬俟禦風的誠意了。”

洛暘哈哈一笑,笑聲爽朗而坦蕩,他心裡卻有自己的算盤,割地賠款一樣都不能少,能得到大越的城池,拿到賠償的銀子,也就是大吳攻占大越之時。

別講什麼無恥,兵不厭詐,是萬俟禦風自己傻,聽說南平王手底下二三十萬精銳,隻認虎符或者南平王,沒了虎符作為調動,千軍萬馬指揮不動,萬俟禦風這個皇上當的真夠憋屈的。

“您也不能這麼說,大越還有部分精銳在北地駐守。”

謀士皺眉,那些精兵是太後親弟,也是萬俟禦風的舅舅統領,兵強馬壯,若是攻打大越,一定要快到斬亂麻,絕對不能等到對方調動人馬。

“你以為,北地那些部落是吃素的?”

洛暘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抬頭望著黑漆漆的天空,月亮,好像被雲層遮住了,散發著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