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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名門醫女 亂蓮 4081 字 1個月前

顏色,繼續大吹大擂,而且其中的句子飽含深意和暗示,徐嬌頓時就明白了,原來永平侯千金是要進宮選秀的,難怪不肯透露皇上的事情半分,虧她還當對方是個知心人,把自己那點心事倒個一乾二淨,對方不一定怎麼嘲笑呢。

“顏顏……”

夏若雪聽著實在不像話,想要反駁幾句,可莫顏說的是事實,之前家裡確實有這個意願,她假裝和玉瑤郡主投其所好,這才能借光得到太後娘娘的召見。

“表姐,你何必謙虛呢?”

莫顏很是不忿,麵頰上帶著鄙夷,“葉宛西在京都有好名聲,可她太清高,沒有表姐討喜,這都是月娥姐姐說的呢。”

不知不覺,莫顏給李月娥上了眼藥。夏若雪眼底浮現一抹陰暗狠之色,片刻後,她無奈地搖頭,用手點著莫顏的頭,“你呀,總是這麼調皮,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夏若雪的高明之處,在於她處變不驚,三言兩語就把莫顏的話說成童言童語,做不得真,果然,徐嬌搖擺不定,眼中帶著疑惑。

“表姐,人家過了年都十三歲了呢。”

莫顏剛一出口,被自己的嗲聲嗲氣嚇得起了%e9%9b%9e皮疙瘩,但是能給夏若雪拉仇恨的機會,她怎麼能輕易放過,舉例說明才有說服力,她拉著徐嬌,不顧夏若雪的臉色,說了很多玉瑤郡主和夏若雪交好的事。

“若雪姐姐真是不簡單,將來一定能入宮做娘娘的。”

徐嬌的語氣泛著酸意,若不是莫顏來了一趟,她還不知道,原來自己被夏若雪騙了,被人玩弄在掌骨之間的滋味不好受。她心裡多了一個心眼,那個被叫繡兒的丫鬟,應該有點故事。

聽娘親說,被趕出來的下人,多半都高門大戶犯了忌諱的丫鬟婆子,可是她找到人牙子打聽繡兒的消息,得知對方是自賣自身,戶籍是湖州的一戶人家,兩邊對不上,讓她起了疑心,或許她窺破了其中的秘密,正好家裡的管事要去京都采買年貨,她決定派個婆子前去打探。

三姐妹表麵上融洽,聊了一會兒,莫顏瞧見墨冰點了點頭,知道事情成了,她趕緊告辭,不想和二人繼續虛以委蛇,光是剛才扯著笑臉,麵皮都僵硬了。

今日出門,莫顏已經告知了家人,順路去麗娘的家裡小住兩天,她在家中被拘著不自由,沒有草藥,麗娘那邊是不缺的,為此,墨香特地收拾好一個小包裹,把製藥工具全部帶上。

“怎麼回事,那個繡兒幕後的指使者是誰?”

馬車剛離開知縣後衙,莫顏就按耐不住了,她拉住墨冰的手,“那丫鬟是繡兒吧?”

“恩,可以肯定,繡兒的右耳朵上有一個小痣。”

墨冰偷偷混進去丫鬟住處,因為莫顏來做客,陳婆子特地囑咐繡兒不要出門,為了穩妥起見,繡兒被鎖起來。墨冰找到繡兒,用她的獨門手段,問清楚事情的始末,就連寫下兩張認罪書的事情也沒有遺漏,當然,事後繡兒根本不記得有人來過。

“嗬嗬,夏若雪好精的算盤!”

凶手是李月娥,這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莫顏了解李月娥不如表麵上那麼純潔,她不擇手段,心狠手辣。李月娥和夏若雪有本質的不同,夏若雪在乎名聲,時刻以高門千金自居,就是這樣,有些事情很受束縛,但是李月娥不同,小妾生的,名聲不算好,無所顧忌。

“小姐,李月娥真是太可怕了!”

墨香早知道小姐的豬隊友們詭計多端,而且趙桂花寫信,暗地裡懷疑背後是李月娥搞的鬼,現在總算得到確認。為了一己之私,手染鮮血,借刀殺人,簡直鬼迷了心竅。

“是啊,林苗月死了,少將軍夫人還不一定是誰呢,是不是她李月娥還難說,可別做了無用功。”

莫顏語氣輕快,她竟然想早點回到京都去看熱鬧,還有袁煥之的釘子春情,那個丫鬟還不定在哪貓著,必要的時候跳出來,那才是真真精彩。

“小姐,繡兒被表小姐發現,隱藏起來,這事您看怎麼辦?”

墨香緊皺眉頭,萬一將來繡兒的所作所為被揭發出去,小姐也成了知情不報,沒準會受到牽連。

“怕什麼,不是還有表姐在呢?而且你當徐嬌是省油的燈?”

莫顏瞇了瞇眼,最好的辦法是靜觀其變。她喝了一杯茶水解渴,“那封空白名字的認罪書,想辦法在回程的路上偷出來。”

夏若雪身邊隻有陳婆子和王婆子二人,肯定不會帶繡兒上路,那麼繡兒就要一直在穎川等著。為了防止夏若雪構陷她人,需要把按著繡兒手印的認罪書弄到手。

“小姐,表小姐手上有李月娥的罪證,二人若是聯合起來,您要小心了。”

墨香眼裡帶著一抹憂慮,夏若雪心眼多,李月娥心術不正,這二人要是弄到一起,京都這趟水更渾了。

“無礙。”

李月娥要的不過是袁小將軍,莫顏不會坐以待斃,回到京都首先見李月娥,把表姐勸說的那番話轉告,以李月娥的小心眼程度,一定會給夏若雪記上一筆。

夏若雪想控製李月娥為她做事,可別被反噬才好。這件事,遲早被抖落出來,人在做,天在看。

正午的太陽刺眼,莫顏拉上了馬車的簾子,讓車夫到前麵有名氣的老字號鋪子買一些鹵味,上次麗娘離開的時候,說得一小壇子葡萄釀的果酒,莫顏磨拳擦掌,等著去品嘗。

“小姐,奴婢有個事,和您請示。”

墨冰低垂著頭,竟然有些心虛,她本來是萬俟玉翎的四大暗衛之一,就算成了莫顏的丫鬟,也不可能和對方脫離關係,隻得做個兩頭的傳信人。

“說吧,是不是他有什麼要求?”

莫顏早知道這樣,所以並不介意,大家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現在想撤清關係也晚了,何況爹爹是他的人。隻要墨冰不把她的隱私上報就好。

“恩,想得到一套那個刀具,和具體的手法。”

具體的手法沒有問題,不過這個時候的郎中很難接受開刀手術,她可以圖文並茂的畫出來,對方有多少領悟能力就與她沒關係了,莫顏不認為這種技術在短時間可以掌握。

“他給你銀子了沒,刀具很貴的!”

莫顏做了一個西子捧心的動作,手術的刀具對匠人的要求很高,她請了遠近聞名的巧手製作,那一套就要上百兩的銀子呢。

“奴婢這有銀子。”

墨冰一臉黑線,嘴角抽[dòng],不知道說什麼好。從目前看,小姐還是挺大度的一個人,可有時候,卻異常貪財,就是當年她當暗衛去刺殺的時候,也不會在屍體上翻找東西的。

“而且他也說了,隻要小姐您缺銀子,隨時可以在奴婢這裡支取。”

主僕二人對話,一直都用“他”代替,但是墨香是個機靈的,明白其中的含義,在一旁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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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對於春情來說,那真是墜入了地獄一般,湖州知府為了討好夏若雪,加派了大量人手,在各個街口和主要的街道,張貼了她的畫像。

春情原本想著若是自家小姐不敢聲張的話,她還能過幾天瀟灑日子,身上的包袱裡麵有的是銀錢,這輩子都夠花了,她還想買屋子買地,順便冒名頂替一戶人家已經身亡的閨女,神不知鬼不覺地弄一張戶籍,自由身,有銀子,可比在夏若雪身邊做牛做馬強,就是袁煥之,她也不稀罕。

有了銀子乾什麼不好?湖州城有一家小有名氣的小倌館,裡麵的相公俊俏著呢,想男人了,就包兩個玩玩,若是日後有了嫁人的念想,便找個窮書生入贅,過和和美美的日子。

可惜,這一切都是幻想,春情的美夢早已經破滅,為了躲避官差,她謊稱是從青樓裡跑出來的苦命人,來到偏僻的尼姑庵,請求師太收留。

對方見春情心誠,暫時收留她,雖然沒有剃度,每日裡要跟著這些尼姑們耕地,打水,洗漱,念經,才幾天而已,她纖細白皙的手上已經有了繭子。

不但要做活兒,吃食上比豬都不如,清湯清水的蘿卜白菜,粗黑的饃饃,吃上一口,乾硬得能噎得人翻白眼。春情雖然是丫鬟,可在永平侯府上也跟著錦衣玉食,哪裡受過這種苦楚,幾天便瘦下去一圈兒。

春情找到師太,表示她這裡還有點積蓄,想要讓小尼姑下山跑%e8%85%bf,買一些吃食,也能改善一下庵中清苦的生活,至少吃幾個%e9%9b%9e蛋,總該給有吧?

誰知道師太不動心,話裡話外,那銀子是春情賣身得來,不乾淨,用的不安心。庵中的尼姑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對春情不喜,很少和她交流。

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一群守活寡的貞潔牌坊!春情雖然表麵上裝作看不起這些人,實則覺得尼姑們不食嗟來之食,還是很高風亮節的,這一切,都在夜晚時分被打破。

說來也巧,春情吃了幾天的素,覺得嘴裡沒滋味,正好白日裡有時間,她跑到後山摘了幾個酸果子,誰知道晚上肚子疼痛難忍,庵中房間沒有淨房,隻有統一的茅廁。

月光在地麵鋪上一層輕紗,春情為了不吵醒人,躡手躡腳地向茅廁走,她看到前麵院子有忽明忽暗的燈火,以為師太這麼晚沒睡,定是有隱情,春情起了好奇心,到牆根下窺視。

門窗緊閉,屋子裡傳來低低的說話聲,竟然有男子的聲音!春情轉了轉眼睛,偷偷用手沾了點唾沫,點破了高麗紙,順著小孔偷看,屋裡的一切讓人震驚。

在尼姑庵有類似北方的大炕,可以睡很多人,師太一個人獨居。屋內,炕上放著一個小方桌,上麵有用油紙包的鹵味和%e9%9b%9e%e8%85%bf,師太正和對麵一個四十左右的男子對飲,她的臉頰酡紅,眼神漂移。

“死相,你都多久沒來看奴家了,這不,最近庵裡來了個嫩嫩的妞兒,聽說原來在青樓做過,想來功夫不一般,定能讓你舒服。”

師太說著,脫了外衫,露出裡麵艷紅色的肚兜,在昏黃的火燭的映照下,內室多了一絲曖昧的氣氛。

“瞧你說的,這十裡八村的娘們,老子都要玩遍了,那些村婦們,開始死活不讓,後要不也是喊著不要不要的嗎?”

漢子皮膚黝黑,身強力壯,肌肉糾結在一起,麵容有男子的陽剛,就是一雙豆大的小眼睛,讓他多了幾分%e6%b7%ab邪之感。

“哎呦,你的功夫還說什麼了,老娘就沒遇見這麼好的。”

師太比劃了一個蘭花指,和漢子撒嬌,二人對坐,彼此拋著媚眼,讓春情眼睛一亮,哈哈!原來這老家夥是這樣的人,平日一臉端莊,她還真沒看出來!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