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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 沼液 4039 字 1個月前

隱覺得,他好像又要做出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來。

“我要救他!”若薇無比堅定道。

這個難題無疑是丟給了夏桀,然後夏桀又丟給禦醫,禦醫嚇的%e8%85%bf一軟癱軟在地上。

回去的路上若薇一直沈默不語,手裡緊緊捏著那封信,左看右看都看不懂上麵都寫了什麼。

但她肯定,這封信一定是狻猊寫給她的。

狻猊到底想要跟她說什麼呢?

晚飯後,若薇還拿著那封被水浸透的紙張看著,似乎想從那攤開的墨跡中尋找到什麼蛛絲馬跡,諸不知這樣的行為看在夏桀眼中卻又是另外一番情景。

“這封信對你很重要?”夏桀不陰不陽的問道。

若薇斜了他一眼,隱隱的聽出夏桀語氣裡透著的酸氣。她嘆口氣道:“不是這封信對我很重要,是這裡麵的內容!”以奕之厲邪的作風,根本不會如此勞師動眾要紀雲親自送來,他會隨便找個人,一路送到皇宮。但是這封信現在卻由紀雲親自來送,足可見事情並不是她現在想的那樣簡單。

若薇將信在夏桀麵前晃了晃,道:“你怎麼看?”

夏桀托著下巴,思考半響道:“不錯!”

若薇皺起眉:“什麼不錯?”

夏桀見若薇不明就裡,低笑道:“你難道不奇怪,紀雲身上帶著傷,卻能準確無誤的找到你!”

各國君王在各國遍布暗線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但是令他吃驚的是,這次屬於秘密出行,除了朝中大臣知道以外,所有消息都被封的死死的。這紀雲身負重傷,卻能在短短的一個月裡找到他們。這足以說明,奕之厲邪的眼線已經遍布他夏國朝野了。

若薇打趣的笑笑道:“區區一封信,你竟能看出這麼多事端出來!足可見你這心眼……就這麼點大!”若薇伸手比劃了下。

夏桀一把攥住她的手:“本王的心%e8%83%b8還不夠寬廣麼?若換做以前,這紀雲連見你一麵的資格都沒有!”

若薇臉一寒,聽出夏桀語氣裡透著殺氣,連忙警告道:“你可別打紀雲什麼主意!”

“是因為奕之厲邪麼?”夏桀終於問到了關楗問題上。

若薇如此看重那封信,很可能跟這封信的主人有關,他之前已經說過,對於若薇的以前他不再追究,但是她的未來,他一定要參與。

若薇想說奕之厲邪算個%e5%b1%81……但一想到狻猊跟奕之厲邪公用一個身體,便硬生生的把到嘴巴的話咽下去了。訕訕的對夏桀笑了笑:“一言難盡!”

“本王想知道你這一言難盡四個字中,到底是真的一言難盡,還是你並不想對本王解釋!”

夏桀忽然覺得有點嫉妒,一個下人都能讓若薇如此上心,那麼主人在若薇心裡是不是占據著更重要的位置呢?在那段他沒有參與的日手裡,若薇與奕之厲邪到底發展到了什麼地步?

這些,都是他在意的。

“夏桀,我與奕之厲邪的關係就如同……如同你跟臣子的關係。”若薇耐心的解釋著,她沒有說謊,跟奕之厲邪完會屬於上下級關係,但是跟狻猊,他們有著共月患難的經歷……狻猊為了保護她,可以不惜一切,她不是薄情之人,別人對她三分好,她必定以十分返還。

這時,裴野在門外求見。

夏桀沉聲道:“進來吧!”

裴野行過禮之後對夏桀恭敬道:“陛下,臣有一事稟告!”

說完,側頭看了看若薇,似乎並不想將這些話說給其他人聽,若薇並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她對夏桀拱拱手道:“那我先出去了!”

但她出去之後,又想起什麼似的,連忙轉身道:“紀雲就拜託了!”

對於夏桀,她還是心有餘悸,看他長的也不像喜歡樂於助人的樣子,她還真帕夏桀會趁她不注意把紀雲弄死了。

夏桀沒有絲毫情緒道:“知道了!”

若薇剛一走遠,裴野便說道:“消息來了!”

“念!”

“奕之厲邪上上個月祭奠祖先齋戒六日,上個月同樣祭奠祖先六日,這個月即將月底,奕之厲邪已經提前對臣子說明,也需要六日時間祭奠祖先!”

夏桀用手叩擊著桌麵,表請凝重。連續幾個月都一直祭奠祖先,他不記得奕國有這個習俗。

“還才一事臣覺得很可疑!”裴野又道。

“說!”

“聽下人們說,每次奕之厲邪閉關祭奠祖先,身體上都會多多少少有些傷痕!”

“沒查出是何人所為?”夏桀有些好奇問道。

裴野搖搖頭:“查不出,不過到是一件事讓臣很疑惑!”

“什麼事?”

“奕之厲邪每次祭奠祖先的時候,都是在月圓之衣!”

夏桀眯起眼睛,這一樁一樁看起來萬分可疑,但就是讓人抓不到一絲破綻,這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還有,宮裡從小殿下的書房找到這個藥方,便連夜派人送過來了!”裴野將手裡的宣紙遞過去。

這個藥方便是若薇抽信抽的太快,掉下來的,恰巧被人撿到。

夏桀掃了一眼,問道:“這是什麼?”

“初步定斷,是蝕骨丸的毒藥配方,禦醫說,也可能是解藥。”因為解藥跟毒藥隻是順序顛倒罷了,毒藥可以當做解藥,解藥也一樣可以成為毒藥!

夏桀點點頭,對裴野道:“你速去將這藥房交給梆藥房,讓他們配置幾顆來,然後找個人試一試!”

“是!”裴野領命,轉身出門。

過了幾日若薇再去看億雲的時候,已經不像第一次見他時那麼蒼白了。呼吸雖然很弱,但仔細看還是能分辨出他是個大活人。隻是傷口惡化的比較厲害,禦醫說這是長期泡在水裡導致的。

若薇剛想詢問,卻聽那老禦醫又道:“不過這沒什麼,隻要處理得當,便不會有事!”

若薇驚悚的看著眼前這個老頭,覺得有些匪夷所思,前幾天上才發現紀雲的時候,這老傢夥說紀雲快不行了,隻過了幾個晚上,這老傢夥卻突然說隻要好好照顧便沒事了。

這前後差別也太大了吧!

老禦醫明顯有些受不住若薇這樣近距離的逼視,這不怪他啊,昨晚上來診治之前他得到陛下的密令,說可以不管此人的死活,可沒過幾個時辰,陛下又悄悄傳他覲見,說一定要保住此人的性命。

“娘娘,如果沒事,臣便退下了!”老禦醫沒才別的法子,隻得走為上策。萬一被這主子看出什麼端倪來,他可吃不了兜著走。

老禦醫退下之後,若薇也準備走,卻在那時,背後忽然襲來一陣狂風,若薇忙的閃過,卻見紀雲不知何時竟從床上蹦起來了。若薇大喜:“你沒事了?”

紀雲此時剛好舉著拳頭準備攻擊,卻見那背影轉了過來,露出一張熟悉的臉。

“若薇……原來真的是你!”紀雲慌忙放下拳頭,激動的看著她。

若薇心道,你說的不是廢話麼,什麼叫真的是我!

紀雲其實早已經醒了,他們的談話他也都聽見了,隻是不敢確定,那是若薇。

“對了!”若薇忽然想起來那封被水泡壞的信,便問道:“你們家陛下寫的什麼呀?”

紀雲搖搖頭:“陛下的信件我怎敢擅自拆閱!”

若薇點點頭覺得有道理,然後又問道:“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紀雲臉色一僵,原本還有些顏色的臉頰瞬間白了。

若薇知道紀雲這一路上肯定吃了不少的苦,便細心的吩咐小河下去煮一碗人蔘湯來給他補補。

“說吧,到底發生事!”若薇扶著紀雲坐下來。

紀雲想了好久,才說道:“我從奕國出發到夏國,一路上都行事小心,卻在一個雨夜遇見一個人!”?思?兔?在?線?閱?讀?

“什麼人!”

“白澤!”紀雲毫不擾豫的說道:“那人就是無極宮的白澤!”

若薇倒抽一口氣,她是見識過白澤的厲害的,他的劍法簡直天衣無縫,快的令人躲閃不及,紀雲能從他的劍下逃生,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哦,這要多虧他的心肺長偏了。

但話說回來,白澤為什麼會盯上紀雲呢?

“我也不知道!”紀雲對推理這種事向來不怎麼擅長,見若薇眉頭緊鎖,他便下意識問道:“你可是想到了原因?”

若薇伸手將那模糊不清的信件拿出來,仔細看了看,她語出驚人:“會不會跟這封信有關?”

如果無極宮想殺紀雲,為何早不殺晚不殺,偏偏在他送信給她的時候動手呢?

“紀雲,你將事情的所有經過都仔仔細細的說一遍!”

“哦,好的!”

半個時辰的時間,足可以聽完一個故事,紀雲說的很仔細,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當紀雲說完,若薇又再次陷入沉思中。

半晌她開口問道:“奕之厲邪閉關剛出來就寫信給我是麼?”

“是的沒錯!”

“那他有說什麼麼?”

紀雲回憶了一下,搖搖頭:“陛下那時候很憔悴,隻是一遍一遍的交代我快去!”

“然後呢?”若薇忽然緊張起來,奕之厲邪很憔悴,不,那絕時不是奕之厲邪,他是狻猊。

紀雲豁然想到什麼似的,連忙道:“哦對了,剛出關的時候陛下`身上有好多傷口,全都是劃傷,當時我說要替他找禦醫,他還很很的把我罵了。”

這些事全都串聯起來,若薇肯定,這封信絕對是狻猊的,錯不了。

還記得上一次,他為了不讓自己睡著,竟然用刀劃破自已的手臂,可是,狻猊為什麼會落到那個地步呢?

他這麼著急讓紀雲送信來,到底想對她說什麼呢?

還有無極宮的主人到底是誰?他為什麼不想讓紀雲將這封信送給她?

一個一個的謎團盤旋在腦中。

此時天色已暗,若薇為紀雲多加了幾個暖爐,交代下紀雲繼續再裝睡,誰曉得剛走沒多久,便聽見身後傳來打鬥聲。若薇慌忙回去,卻見裴野與紀雲已經打的不可開膠了。

這兩人怎麼打上了?

交手期間,隻聽裴野道:“你到底有何目的!”

紀雲急喘幾口氣,他幾乎沒有機會說話,因為裴野的的刀揮舞的實在太快,如同閃電一般,他身上帶傷,能保住命已經不錯了,哪裡還有機會回答他的問話。

紀雲受了重傷明顯不是裴野的對手,隻在數十招之後,紀雲就已經出現敗勢。

若薇大駭,連忙躋身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