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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王,娘親被搶了 沼液 4062 字 1個月前

兒子,她要以自己的方式引導他走向屬於他的路途。

今天這一課,她就是要教果果,無論在何時,都不能被人隨便欺負。

“娘親,什麼叫不可一世啊?”

若薇想了想,腦海中豁然浮現一張臉,她脫口而出:“就是你父王那樣,”

這四個字跟夏桀簡直太般配了。再也找不到更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那哥拽兮兮的樣子。

果果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若薇又跟果果說了一些其他的,等果果已經在她懷中睡的死去活來的時候,若薇重新拿起那本冊子翻了翻,卻發現最後一頁寫著一長串她看不懂的文字,那種簡體的筆畫是她從未見過的。這一頁到底寫的什麼?若薇輕輕撫摸著,卻想象不出這裡麵的內容,而她竟然發現,最後一頁中,有幾個字有些模糊的化開了,就好像在寫的過程中忽然有一滴水落下,衝散了這個字……

若薇伸出手觸摸著那塊汙漬,細細體味著突襲而來的莫名感覺。

隱隱約約中,很多模糊的、詭異的、荒誕的感覺湧上她的心頭。

她竟然覺得,那是一滴淚……

這一刻,若薇竟然想哭。

她使勁的吸了吸鼻子,笑自己想太多。連忙換了一種心情對待這詭異的文字。

她前思後想,這斑駁的文字,到底記載了什麼樣的內容,為什麼她以前會認得這奇怪的字體呢?之前的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又有經歷過哪些事?

若薇想的頭疼,索性丟開冊子,小心的翻身下床,瞥見被她丟棄在一旁的披風,若薇毫不猶豫的拿起來,朝外走去。

斐野見若薇半夜前來,有些詫異,連忙迎上去:“娘娘……”

“我有事找夏桀!”夏桀的帳篷還亮著燈,她知道,夏桀還沒有睡下!

“讓她進來!”裡麵傳來一陣低沉的嗓音。

斐野連忙讓到一邊,替若薇撩起帳篷簾子。

若薇低頭鑽進帳篷,迎麵撲來一股屬於他的陽剛之氣,夏桀老神在在的坐在一張漆黑的木桌後頭,一騾青灰色的宗卷乾淨整齊擺放在桌子的一角,在他麵前有幾排等著批閱的公文,東西雖然多,卻不見一點煩亂與隨性,跟坐在桌子後的主人一樣,自律嚴謹到一絲不芶,若薇有些不自在,看完了夏桀的桌子,再回想下自己曾經的那個…她的書桌,永遠都是堆積如山,亂的跟一團麻花似得,但值得慶幸,她總能從那混亂的書本中找出自己想要的。

咳咳,跑題了。她來這幹什麼的?

“你來這做什麼?”夏桀向後一仰,替她將心裡的話問出來。

“我來……”若薇看著夏桀,她是想問一問自己的以前的事。其實她早先就有這樣的念想了,但是自看到那本冊子後,這種想法已經越來越強烈。她覺得,沒有人比夏桀更了解過去的她。

“你來什麼?”夏桀勾笑。見她手裡提著自己傍晚時給她披上的披風,繼續道:“你這麼晚過來,是想還本王披風的?”

“其實我是想問一問你,六年前的我是什麼樣的!順便還你東西!”她說著,心跳加快,連聲音都有些底氣不足。

自己的過去卻還要通過別人的轉達才能了解,這種感覺,有些……有些丟臉,若薇在心裡祈禱,希望以前的自己千萬不要太花癡……如果是那樣,她會接受不了的。

夏桀笑容擴大,從桌子後頭側過身子,然後拍了拍自己的%e8%85%bf。若薇迷茫的看著他的動作:“幹什麼?”

“坐上來!”

“我站著聽就好了!”

“以前的你,都是坐在這個位置的!”夏桀篤定道。

若薇將視線移動到他%e8%85%bf上……以前的她會這麼小鳥依人?

而此時夏桀已經站起來朝她走來,還未等她反映過來,人就被他拉到座位上,夏桀一個用力便將她拉坐在%e8%85%bf上。

若薇皺起眉,感覺很奇怪。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夏桀用手圈住她的腰,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邊上,癢癢的。

若薇僵硬著身體,仔細回想要問的問題,卻感覺自己的手被夏桀握在掌心,輕輕的撫摸。

“你做什麼?”若薇猛的抽回手,給他抱已經不錯了,他還想怎麼樣?

夏桀挑了挑眉:“以前的你可不會這麼凶的對本王說話!”

若薇哼了一聲:“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

夏桀笑容不減:“既然如此,你又為何半夜找本王詢問以前的你呢?”

那濃密的睫毛眨了眨,若薇垂下臉來:“我隻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

若薇重新抬起臉,看向夏桀:“六年前,我到底為什麼會突然失蹤!”相信天下間沒有哪個母親會捨得繈褓中的嬰孩,聽果果說,她失蹤的時候,他才滿月!

雖然夏桀在安國的時候對她說過,是他們出遊時不小心走失了,但這個理由真的很難站住腳,之前他這麼說可能存有顧慮,不想對她言明,但現在她的身份已經確定,那麼,他也不該再隱瞞才是。

夏桀聽了她的這番話,表情凝固在臉上,剛才的笑容也在頃刻間消失不見。

“你問這個做什麼?”他的語氣驟然變冷。

燭火搖曳照在他散髮著冷凝的臉上,投下一片陰影。

“難道我不該問麼?”若薇反問道:“你作為一個丈夫,將妻子不小心弄丟了六年,現在我回來了,你不該跟我說明下當時的情況麼?”

見夏桀臉色陰鬱,若薇越發覺得有蹊蹺,但是記憶中一片空白,她絲毫想不起一點點有關於他的身影——除了那個羞死人的夢,一想到那個夢,若薇全身顫票了一下,臉頰立刻發燙,她扭動著身體想起來,卻被夏桀死死的按住。

夏桀很快的隱去了剛才的突變的表情,重新換上那副高高在上,執掌乾坤的霸氣。他抱著若薇,貼著她的耳垂,輕聲:“你現在終於想到,自己是本王的妻子了?嗯?”

“你……你幹什麼?”若薇在他臂彎裡動彈不得,卻見他越靠越近,她冷不丁起了一層%e9%9b%9e皮疙瘩。

夏桀將她拉的更近些,低笑:“你躲什麼?”

“我……你……你靠我靠那麼近,我躲一下也是正常的!”若薇感覺臉蛋像火燒一樣,卻見夏桀握著她的手腕抬到眼前,那原本透明的顏色漸漸染上淡淡粉紅,夏桀精銳的目光從鈴鐺上轉移到若薇燒紅的臉頰上,他輕笑:“粉紅色,代表你害羞了,是這樣麼?”

若薇沒想到夏桀連這個都知道,這隨心鈴就是這個不好,她所有的心事都會反射到它身上,然後一覽無遺的展露出來。

若薇想縮回手腕,卻被夏桀扣的更緊。

他的雙眼深深的停駐在她身上。

仿佛要看穿什麼。

“這是怎麼弄的?”他用下顧點點她的手腕。

若薇低下頭,看見手背上一道淺淺的疤痕,那是前幾日與白澤搏鬥時不小心撞到他的劍氣上劃傷的,相信再過幾日就會消失不見了。

“被劍氣傷到的!“若薇如實說著。

“是前幾日,你跟奕之厲邪在樹林中弄傷的?”夏桀語氣驟冷。

“嗯,有個殺手要殺我,我跟狻……奕之厲邪打不過他,就傷到了,不過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若薇若無其事道。如果不是有聖水,估什她跟狻猊這輩子都不敢脫衣服了。

忽然,若薇表情暗淡下來,因為此時她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那張陰鷙殘忍的臉。

“殺手?”夏桀凝眉,手指若有若無的觸摸著那一道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的傷痕。

“嗯,叫白澤,我跟你說過的!”若薇語氣有些無奈。▼思▼兔▼在▼線▼閱▼讀▼

夏桀眼中豁然閃過一絲殺氣,而觸摸她手背的動作,卻漸漸變得溫柔起來。

“聽你的口氣,與奕之厲邪倒是有患難與共的情義!”夏桀的語氣不知不覺再次冷峻起來。

因為她看見若薇的表情一提到奕之厲邪就暗淡下來了,是因為離開他而舍不得麼?

若薇沒有注意到夏桀的語氣正在下沉,她的思緒不知不覺飄到那個一個月隻會出現三天的靈魂身上。

那一夜,她站在水中央聽著他對自己嘶喊,若薇快跑!

那一夜,冰涼的劍即將穿透她%e8%83%b8膛的時候,一雙手緊緊抓住劍身,擋在她身前!

那一夜,他與她同生共死,兩人在那暗無天日的森林中奔跑,相互抓緊對方的手。

那一夜……他驚慌失措的背著自己跌跌撞撞,不斷的在耳邊叫她。

他殘忍、暴戾、偏執、陰鷙又狠辣……卻在“別雲間”腳下對她露出孩子般的微笑。那一刻,世間所有美好的風景都敵不過他眉宇間簡單的喜悅。

可她就這麼走了,甚至連一封信,一句話都不曾留給他!

想到這,若薇有些小小的遺憾,她覺得自己該寫封信回去,或者差人傳個話什麼的。

忽然,她腰上的力道加大,若薇疼的皺起眉頭,卻見夏桀一臉冰寒。

“你做什麼擺張臭臉?“若薇抽了一口氣,因為他的力氣真的很大,勒的她都快喘不過氣了。

“你舍不得他!”這一次夏桀用的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你放手啊,你弄痛我了!”若薇開始掙紮,隨心鈴由粉紅色變成暗紅,她現在的心情很不好。

夏桀不為所動,依舊緊緊的將她扣在懷中,他一字一句的說道:“若薇,本王的警告隻是最後一遍,你給我聽清楚,除了本王,其他男人你最好給我徹底忘記,如果給本王知道,你在外麵還有些不幹不淨的牽扯,就算你是皇後,本王依然有法子治得你服服帖帖!”

被他這樣近距離的看著,若薇像被一座山壓著一般,若薇被他這句話刺激到了,她什麼時候變成他的女人了?

“夏桀,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然而,若薇這句話卻令夏桀怒火燃燒的更熾熱。

“看來你是要本王提醒你一下,誰才是你的男人?”夏桀猛的一用力,將若薇打橫抱起,走向一邊的床鋪。

若薇倒抽一口氣,他想做什麼?

轉眼,她的後背已經貼到了柔軟的被子上,夏桀偉岸的身軀隨即壓下來。

若薇瞪大眼,雙手撐在夏桀的肩膀兩側,但她的力氣實在太小,而她的抵抗在夏桀看來,如同蜉蝣撼樹般渺小。

“嗚嗚……”她的嘴被封住,緊接著是一條滾燙的%e8%88%8c竄進來。若薇徹底懵了。

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