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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有關,她伸出手抱住他怯怯的說:「對不起,我隻是有些害怕。」

暗罵自己唐突了佳人,他很享受的蹭了蹭她嬌嫩的脖子,歎了口氣,「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以後都聽你的,我幫你找人,你告訴我名字。」

晴希見嚴夙這麼好說話,她眼前一亮:「隻知道叫叫孫賢,我之所以變成這樣就是想找他出來,這副容貌的原主人應該和孫賢有密切的關係。」

嚴夙靠在她身旁,也不碰她淡淡的說:「和你現在這副容貌有關的隻有一個叫蘇賢的,他是大庸朝的第一戰神,也是大庸朝唯一的異姓攝政王,你現在的模樣是他妻子年輕時候的模樣。」

晴希眉頭有些發皺,蘇賢?她要找的是孫賢,那就是她聽錯了,委託人那樣的精神狀態說不清楚難怪她會聽錯。

她不由自主的往嚴夙身邊靠了靠:「多和我講一些攝政王和他妻子的事情好嘛?」

嚴夙怪異的看著她:「為什麼對他這麼感興趣?所以你並不是來找我而是來找他的?」

晴希一噎,她軟軟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夙,等我確定了一些事情再告訴你好不好。」

嚴夙垂下眼簾,被那聲夙打敗了,他無可奈何的說:「好吧,誰叫剛才我說都聽你的。」他摟過晴希:「什麼都聽你的,但是不許找別的男人!」

晴希回抱他:「不會的,我找他是和他妻子有關,告訴我吧。」

「當年他還是一介布衣的時候娶了現在的妻子田靈畫,也有人說田靈畫是他的童養媳,對田靈畫的評價大家都說長相不錯,旺夫,可惜出生太低是無知山野村婦,蘇賢17歲就被徵兵,那2年他屢出奇招取得大功,不到二十家成為大庸朝的大將軍,他帶著妻子來到京城後,許多人想給他做媒想介紹匹配他地位的妻子,或者為了攀附他給他送女人,他都通通直言拒絕,外人看來這麼多年沒有子嗣,依然對原配不離不棄,忠貞不渝實在太讓人感動,就這樣除了大庸朝第一戰神第一美男子,更成為大庸朝少女選夫標準。」

晴希的眉頭越皺越深,嚴夙撫平她的眉頭:「別皺,有問題可以問我,是不是覺得和你想像中的不一樣?」

晴希點頭:「是覺得哪裡不對勁。」既然他這麼愛她妻子,委託人怎麼會年紀輕輕就被人挖心死去呢?就算委託人變成遊魂,她也敢打包票,田靈畫絕對不是外屆所說的山野婦人形象。

嚴夙想到自己的父親和母親,眼神暗了暗,他補充道:「我隻是猜測不敢肯定,他可能真正喜歡的是宮裡的鄭太後,既然你知道她妻子的樣子,那麼如果看到現在的樣子一定會認不出來,年輕的田靈畫大家都稱讚不比當年的鄭貴妃差,可是不過10年過去就已變成一個憔悴的老嫗,光鮮亮麗的衣服和米分底也遮蓋不住她的衰老,凋零的速度快就如同花一般,這不是一個正常受丈夫寵愛的妻子形象。」

晴希默默的消化這句話,心裡沉甸甸的,所以因為鄭太後,田靈畫被挖了心?鄭太後練的什麼邪功?蘇賢當真這麼絕情?

一個一個的問號纏繞的晴希有些頭疼,想到田靈畫沉睡的靈體,她究竟受了多大的打擊才會一睡不醒,她捂著悶悶的%e8%83%b8口靠近嚴夙:「我要去調查真相,支持我好不好,我要幫的就是田靈畫。」

如果當真是蘇賢和鄭太後一起設的局,她定會還給田靈畫一個公道!

嚴夙雖然不解,還是握著她的手道:「我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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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賢回到王府,想起鄭韻兒說讓他安排嚴夙去軍中的事情,他直徑回書房處理軍務,他要忘掉宮裡那令人作嘔的女人,儘管自己同樣令人厭棄。

他剛坐下來沒多久,門外就傳來輕輕的叩門聲:「王爺,夫人稟報有事想進來。」

蘇賢知道這個冒牌貨沒事是不會貿然上前找他,他眉頭皺了皺沉聲道:「讓她進來。」

冒牌貨叫白芷,她身形緩慢,小心翼翼的踱步進來,眉眼依稀間還能看到妻子的原貌,可惜他不需要替身,就算她們長的再像,也不會是他的妻子,扮成他妻子處心積慮接近他,隻會讓他噁心,因此她這副瘦弱垂老的德行他一點也不會心疼。留著她不過為了迷惑宮裡那位。

白芷不敢看他的眼睛,小心翼翼的低頭回答:「王爺,藥人已經準備好,您再約鄭韻兒出來五次,她就活不了多久了。」說完她喵見蘇賢似乎沒有動怒,她有些期待的想是不是該給她這個月的解藥了。

蘇賢今天難得的沒有生氣點頭道:「好,你可以出去了。」

白芷%e8%88%94了%e8%88%94%e5%94%87著急道:「王爺,這個月的解藥?」

蘇賢大笑一聲突然問道:「白芷,你現在對你的容貌還滿意?」

聽完這句,登時白芷渾身激起了%e9%9b%9e皮疙瘩,背後和額頭也冒起了陣陣冷汗,她跪下求饒:「王爺,是奴婢太多嘴,奴婢該死。」

「你求饒什麼?我看你對現在這副樣子很滿意嘛。」他眼神危險的瞇了瞇,敲了敲桌子:「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早的,既然你費盡心機變成這副樣子,就應該保持久些,解藥去暗衛那裡領吧,我會讓你活的比鄭韻兒久的。」

☆、第79章 畫中仙四

白芷狼狽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身體並沒有消除來自蘇賢的恐懼,坐在床上身子還在本能的顫唞著,變成田靈畫的那刻,她開心過也慶幸過,當時蘇賢還沒看穿自己,把因為鄭韻兒挑撥造成所有的錯都彌補在自己身上,那時候她除了感覺幸福,更多的居然對田靈畫是嫉妒又悲憫的。

嫉妒的是沒人能取代田靈畫在蘇賢心中的地位,悲憫的是蘇賢到底鑄成大錯,他想彌補卻佳人卻已去,要說這個世界上她最恨的是就是鄭韻兒了,幫她變成田靈畫,給她一個無比燦爛的美夢,誰知她隻是一起棋子,美夢易碎,醒來後慘痛的代價讓她陪上了一生。

當年她還是白芷的時候,還是田靈畫身邊的小丫頭時,蘇賢還是會對她笑的,那樣真誠耀眼的笑容也隻能出現在夢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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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希在嚴夙那知道了目標人物了後,讓嚴夙先回去等她,她變成靈體飄向了攝政王府,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田靈畫。

整個王府就一個女主人,因此晴希並不費勁的就發現了田靈畫,她麵容愁苦比源世界的靈體狀態垂老憔悴,晴希微微吹了一口氣讓她進入睡眠狀態,入了她的夢。

夢裡出現的第一個人並不是田靈畫,而是一個陌生的小姑娘,梳著典型丫鬟打扮的雙髻,一雙眼睛圓溜溜的配著圓溜溜的眼睛異常討喜,不過她的神情有些不太自然,靠在牆邊一隻腳扭來扭去有些難受的樣子。

很快遠處走來一個一身黑衣的高大男人,小丫鬟眼前一亮急急的行禮,卻因腳的不方便禮沒施成摔了狗啃泥,十分滑稽。

小丫鬟不知所措,急急的哀道:「大人饒命。」

黑衣男人頓住,好看的眉眼皺成一個結,清潤的聲音自有一股威嚴,他淡淡問:「你我素不相識,本大人怎會要你命?趴在地上像什麼樣子,還不給我起來。」

小丫鬟抬起頭,眼底浮起一絲水意,聲音柔柔的,委屈道:「奴婢叫白芷,因為腳扭了所以行禮摔倒了,請大人見諒。」

黑人男人望著她眼淚氤氳的眼眸,他低聲問:「你是夫人身邊的丫鬟?」=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叫白芷的丫鬟有些懊惱,將軍難道每次對她笑都是假的?怎麼一副不熟的樣子?她依舊不死心,眼底有些隱隱的期待,將軍終於認出了她呢,她點點頭:「是,大人。」

黑衣男人如墨的眼神睨著她,走到她身邊時,他淡淡的說:「夫人對你很好,不要讓她失望。」

一聲簡單的話讓白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她大著膽子問:「大人,難道你之前對我笑是假的麼?」

黑衣男人眉頭皺的更深,聲音也開始些微微怒氣:「你好大的膽子!我何時對你笑過?」

白芷咬著%e5%94%87,既然不承認,她也無可奈何。

黑衣男人蹲下來,笑的有些發冷:「如果我對你笑,一定是你的錯覺,我隻有想到畫兒的時候才會不自覺的笑,在這邊城地帶,夫人沒有什麼熟人,我見她對你好才留著你,看來你並不知足!」

白芷心裡是害怕的,但是到底是有些不服氣,她忍不住問:「大人,您對奴婢不假辭色,可是卻對鄭姑娘有所不同,鄭姑娘摔倒的時候,你可是忍不住抱著她的,所以是因為奴婢身份不夠也沒有夫人和鄭姑娘的如花美貌否?」

白芷果然看到黑衣男人臉上細微的變化,可他不愧是戰場上的殺神,很快那細微的僵硬變化在一瞬間恢復如常,他並沒有向白芷解釋什麼,隻是嗤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

白芷顯然忘記自己的身份,這也是第一次見到溫潤如玉的,冷酷嚴肅的一麵,她虛心的求饒:「大人,奴婢錯了,奴婢該死,奴婢再也不敢了。」

黑人男人不知道在想什麼,他沒有回答白芷的話離開了。

白芷發現自己此刻額頭已經是汗涔涔的一片。

在一旁觀看的晴希也是一頭霧水,她明明進的是白靈畫的夢,可是夢的主人怎麼會變成白芷?剛才的黑衣人就是當年的攝政王,晴希在朝堂上見過他如今的樣子,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要說變化大概就是淡笑的眼底有股說不出的哀愁和,即使他掩飾的很好,可由於鄭韻兒在大殿上時不時看他,讓晴希多注意了他幾眼才有這個隱秘的發現,這樣的戰神沒想到年輕的時候這麼的風光霽月,溫潤如玉。

從剛才他的話裡,他對田靈畫不是一般的在乎,可他也沒解釋為什麼要去抱一個叫鄭姑娘的女人,鄭姑娘想必就是鄭太後,晴希有些黯然,蘇賢大抵也和普通男人一樣,除了得到手的白玫瑰,抵不過鄭韻兒那樣的紅玫瑰之誘惑?

一晃眼,又轉到另外一個畫麵。

一個身材窈窕的紅衣女子擋住晴希的視線,那聲音晴希並不陌生。

「你願意永遠擁有田靈畫的臉麼?和心愛的人朝夕相對,他會把你捧在手心上,以後你再也不用躲在暗處,永遠可以得到他。」說話人的聲音正是太後鄭韻兒,她的聲音對著女人也是酥酥的說不出的誘人。

她對著床頭的姑娘繼續誘惑道:「田靈畫她一定不會把賢哥哥讓給我們,我知道你是一個好姑娘,我和你一樣,我愛他願意和你一起分享他,所以我幫你整形變成田靈畫的樣子,等你出來的時候你就是將軍夫人了。」

床上的人有些微微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