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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途川客棧 木繡球 4188 字 1個月前

抖,原本鎮靜的心瞬間便亂了起來。

他收緊了胳膊,將懷裡這具柔#軟無比的身軀死死的扣入自己的懷裡。

當這個叫他恨不得含在嘴裡吞進肚裡的心上人用了她那可愛的小@@嘴賣力的啃咬他的%e8%83%b8膛的時候,他覺得自己內體那壓抑已久的渴@@望頓時就如燎原之火般熊熊燃起了。

「青衣——」他低沉@@微啞的在青衣的耳邊呢喃道,「我想要你,我也想要吃了你,你讓我也咬你一口好不好?」

青衣早已快被自己內體那滾燙的熱血逼瘋了,而這黑三郎更是可惡至極,口口聲聲說願意讓自己吃了他,但身體卻那般的不配合,叫她至今也沒吃到一塊肉。

她又難受又生氣,待要發怒,卻又莫名的捨不得,種種複雜詭異的情緒融合在一起,最後隻化成一聲委屈的嗚鳴。

黑三郎心頭狂跳不已,連帶著一身的血氣也翻湧沸騰起來。

地心的熔漿似有感應的翻滾起來,大地凡有裂穀狹縫之處,必會有烈火熔漿蠢蠢欲動。

他難耐的摸@@著青衣脊背和纖腰,彷彿這樣可以稍緩他體@@內的饑@@渴和焦灼。

青衣叫黑三郎越發濃烈強勢的妖氣一激,環繞週身的鎖鏈便克製不住的飛散開來。

它們不分敵我的將青衣和黑三郎齊齊圍困在鎖鏈大網之內。明亮至極的月光筆直的自中天映照而下,將那對忘情擁抱在一起的佳偶無一疏漏的顯現在草植萬物麵前。

披在青衣肩頭的玄色外衣早已在不經意間滑落,當她難@@耐的扭@@動身軀之時,她那身@@如玉的雪肌便會在月光下透出層妖@@艷無比的緋光來,引得黑三郎難以挪轉視線。

黑三郎滿懷驚艷偏頭在她的肩頭輕輕咬了一口,青衣吃疼,便蹬著%e8%85%bf在他懷裡亂拱起來。

繫在她纖細腳踝的足鈴發出急促而清脆的鈴聲,聽在黑三郎耳中,竟恍若天籟之音。

她的肌膚是那般的柔@@嫩,以至於他隻是用了一點點力氣,她的肩頭還是出現了一個暗紅的牙印。

他憐惜的伸%e8%88%8c%e8%88%94了%e8%88%94那個牙印,然後自那牙印起,一點點%e8%88%94舐到她微微淌淚的眼睛,口中輕柔安撫道:「現在還疼嗎?我再給你%e8%88%94%e8%88%94?」

「嗯……」青衣再也不想白費力氣去吃黑三郎了,黑三郎咬那一口叫她感到無限的委屈,她微翕著鼻子,語帶哭意的蜷縮在黑三郎的懷裡,彷彿一個撒嬌的娃娃嗚咽道,「%e8%88%94%e8%88%94……」

黑三郎溫柔的俯頭在她的肩頭%e8%88%94了%e8%88%94。

她哼唧的那般可憐可愛,聽得他於心不忍,於是他隱忍片刻後,終究還是忍無可忍的偏頭以%e5%94%87將她那搔人@@心尖的泣聲堵在了她的口中。

柔@軟#溼潤的%e5%94%87%e8%88%8c甫一相依,青衣便如乾渴已久一般,如饑似渴的吸允著黑三郎的津液。

那如甘露般的津液帶著強大的靈氣,順著她的%e5%94%87%e8%88%8c一點點的安撫了她體@@內燒灼已久的飢渴。

隨著食慾的漸漸消減,另一種陌生而又似曾相識的渴望逐漸燃燒起來。

她輕哼著貼著黑三郎堅@實@滾燙的身體扭動起來,急促的銀鈴聲此起彼伏,彷彿在催促黑三郎做些什麼似的。

黑三郎一手攬緊了她的腰肢,一手撫摸她腳踝上的足鏈。

他像是在遊刃有餘的輕數上頭有幾顆惹人憐愛的小鈴鐺,又像是在不懷好意的偷偷碰觸青衣可愛的足踝。

當青衣微微不滿的掙動小腳之時,他便發出低沉悅耳的輕笑聲,而後變本加厲的捉緊了她的足踝,並在她不經意間緩緩向外扯動。

然後她便感到了他那灼@@熱的,彷彿比方才折磨她的季厘國的血更為令她難以難受的熱情。

她吃痛的顫唞起來,但他卻不肯就此放開她,他隻是溫柔又急切的%e5%90%bb住了她,用自己柔@@軟@@微燙的%e5%94%87@@%e8%88%8c安撫她。

待到她不再那般痛苦之後,他這才攬緊了她的腰,以一種磨&人的速度在她的體@@內&馳@@騁起來。

銀鈴聲隨著他的動作時急時緩的響了起來,時時而如春雨綿綿,時而又如驟然急雨,叫她忘我的沉溺於那難以描述的激盪之中。

交織在他們身外的鎖鏈也隨之時急時緩的滑動起來,叮鐺作響的彷彿在為之和聲一般。

此刻的天地間,再無他物得以入他們眼中,他們彼此交融在一起,如夢似幻。

中天之月暈出一圈金紅色的晷光來,幾乎堪比朝陽之輝。

而那道織金大網,仍在緩慢下墜中。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球球家被賊偷了,嚶嚶嚶,他鋸掉了廚房防盜窗的鋼管進來將球球的房間翻的亂七八糟的,哭著投入大家的懷裡,大家快來安慰球球~~~

☆、第233章 覓長生

雪鴞的唳聲由遠及近的傳來,疾奔的東橋喘熄著從高山奔下。

小妖們倉皇無比地與他擦身而過,哪怕他身後的山林中悲鳴聲接連不斷,也阻擋不了他們的腳步。

因為他們已經見識了嗜血凶殘的獵人和修羅煉獄。

方舟一劍砍下獵物的頭顱,然後將那滴血的祭品奉到了溫玉的跟前。

遠目極眺的溫玉漫不經心的伸出纖長的手指醮了些血,然後在族人們熱切的目光中輕輕點在了自己的眉心處。

「噢噢噢噢噢——」族人們皆都興奮不已的舉起自己收割而來的獸頭,一麵歡呼,一麵依樣畫葫蘆的在自己的眉心抹上一痕血跡。

雪鴞在他的頭頂來回飛旋,歸來的東橋恭敬無比的單膝跪在他的麵前,低垂的眉眼和微微急促的呼吸彷彿都在無聲的稟告自己已經完成了使命一般。

「看來是時候了。」溫玉抬頭看著夜空那輪非比尋常的明月微笑道,「青衣也當盡興了,我們該去接她了。」

方舟恭敬的退後一步,待到溫玉邁步之時,他便將自己手中猶在滴血的頭顱丟予一邊的族人手中。

明亮異常的月亮暈出極大的光環,無一疏漏的照耀著滿目蒼夷的大地。

鮮血、殘屍、灰燼、枯骨,皆都因了這非比尋常的月光而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美感。

溫玉信步閒遊於火海之中,而他的族人則邁著有力的步伐緊跟其後。被割開喉嚨的獵物在他們的手中淅淅瀝瀝的滴著血,為他們走過的大地染上濃重鮮艷的記號。

織金大網業已降落在他們的頭頂,每當裹夾著濃重血氣的夜風吹拂之時,他們的髮帶甚是會打到那金網上去。

縷金的卍字繡紋在與金網相擊之時,變回迸發出極其閃亮的金色電光來,但他們卻並不曾因此停下腳步。

被纏於金網之中的飛禽孤苦無助的拍打著翅膀,發出一聲聲淒厲無比的鳴叫聲。這種慘叫聲就近在咫尺,引得方舟不自覺握緊了腰間的長劍。

「嗬嗬嗬,他們這是想將整個三途之地的活物都一網打盡?」溫玉以指撥動金網,細弱蛛絲的金線發出清亮的音色,並不斷地波蕩向遠方。

「任客卿借了羽衣人之手,得了好些製妖的術法。」方舟心領神會的抽劍一揮,便將他們頭頂那礙事的織金大網一劍劈開,伴隨著弦斷之聲,又有一道高昂的狐鳴聲遠遠傳來。

溫玉聞聲眉梢微動,臉上的笑意便越發溫和起來。

方舟度其色揣其意道:「聽胡姬的叫聲似有悲憤之意,想來她的計謀沒有得逞。」

「自然是沒有得逞。」溫玉眉眼舒展,彷彿十分暢快,「你難道沒發現靈脈已經在枯竭了嗎?」

「什麼?」方舟聞言甚為意外,「可是方纔我查看過,地脈並不曾——」Ψ思Ψ兔Ψ網Ψ

話音未落,他便感到腳下的大地傳來一陣極為明顯的震意。

他猛然瞪大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

隻見他們不遠的地方赫然裂開了一條足有一尺來寬的巨縫,熾熱的熔漿地火以噴湧之勢直朝高空飛去。

轟鳴聲平地而起,炎炎烈火自他們腳下升騰而上,濃鬱滾滾而來,群妖的悲鳴聲早已隱沒於巨震之中。

中天之月突然大放光彩,一時間堪比烈日之輝。

「晷月!」溫玉看著那明月略有些咬牙切齒的重聲道,「可惡的黑三郎——」

「阿郎?」方舟隱約猜到緣由,一時間有些尷尬,他難得不爽快的開口道,「既然黑郎君在那裡,那我們……是不是不太方便去……」

「嗯?」溫玉不甚愉快的沉下一張臉,琥珀色的眼眸如打翻的陳釀,波瀾四起。

玄色的囚妖索而現,嗦嗦作響自地下飛竄而出。

才被方舟劈裂的織金大網在囚妖索的重擊之下,瞬間碎裂了大塊。

「哈哈哈——阿郎是小娘子的阿兄,知道這種事情當然不會感到高興。」族人們忙不迭救場道,「等見到了黑郎君,我們必定會替阿郎好好教訓他的!」

「哼!」溫玉冷笑一聲,然後長袖一甩,連披在身上的鬥篷都棄了,就那麼如行雲流水般向前行去。

東橋默默撿起了鬥篷,然後給了方舟一個暗示的眼神。

方舟心裡一個激靈,忙跟緊了溫玉。

如此一麵前進,一麵破網,更兼有縮地成丈的法術,一行人在短短一刻鐘內就趕了北山腳下。

越是靠近北山,東橋和方舟的臉色便越加凝重。及至到了北山山腳,他們果不其然的看到了那頭遍身灰土的八尾白狐擋在了入口處。

這世間能修得八尾的狐狸並不多,即便是同為八尾狐,如胡嵇一般涉世頗多的更是少。是以眾人一見這隻八尾狐,便立即將他與那大名鼎鼎的胡姬掛上了號。

「阿郎……」方舟附耳在溫玉耳邊悄聲道,「胡姬已被黑郎君重傷。」

溫玉但笑不語的伸手撥開肩頭的長頭,如酒的眸中笑意盈盈,彷彿對於此事十分愉悅。

半昏半醒的胡嵇似有所覺的動了動爪子,緊跟著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彈跳起來,對著溫玉赤牙咧嘴的顯出狠厲之相來。

季厘國人本能的祭出囚妖索,將胡嵇從頭至尾的綁了個結實。

「溫玉——」動彈不得的胡嵇暴怒出聲道,「你騙得我好慘——」

「嗬嗬嗬——胡姬,有道是兵不厭詐,你既是狐族出身,又怎的會這般容易上當?」溫玉輕笑道,「還是說,你自以為聰明絕頂,認為世間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

「哼,區區你一個溫玉,還不至於騙得了我。」胡嵇咆哮道,「若非黑三郎隱藏如此之深,叫我難辨其真身,我今日又何至於此?我辛辛苦苦籌劃了數百年,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