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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意提醒。」

陸言感受得到,霍涼開始下逐客令了。

「對我態度好些,不然我就把照片發給許梓沫看了。」說著他便裝作掏手機。

霍涼見狀隻得忍氣吞聲,語氣放柔和道:「多謝陸公子好心提議照顧我,使我感動萬分,我今晚就回家去。這樣可以嗎?」

果然威脅的戲碼比較有趣。陸言心裡已經笑的亂顫了,其實他根本沒有拍照,隻是說出來嚇唬嚇唬霍涼的,沒想到他都沒有確認一下就當真了。這是不是更加說明他們兩人的關係有問題呢?

對於霍涼這個回答陸言還算滿意,於是點點頭,笑的人畜無害。「可以,早點回去吧。我是為你好。沒人照顧你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號碼你知道。那我先回公司了,回見。」

還回見?霍涼渾身一陣惡寒,他可不想再見了。

被最難辦的人抓住了把柄,這使得霍涼惶惶不安,雖然陸言並沒有將照片給許梓沫看的意思,但是這樣棄之不理心中總歸難安。

說到底都是江舒然惹的禍,這女人果然是會給自己找麻煩。

江舒然下班後便準時回霍涼家了,一進門便見霍涼繃著張臉,臉色十分不好看。

於是在江舒然的追問下,霍涼將陸言上門威脅是事情大致簡單的說了一遍,末了不忘斥責一句:「你太會給我找麻煩了。」沒事吃什麼燒烤?這下吃出事情來了。

江舒然聽完也頓時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畢竟這張照片極有可能阻礙霍涼的巔峰之路,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毀了人家即將輝煌的一生了嗎?

「其實......會不會也沒有那麼嚴重,隻是一起吃個燒烤而已......」

「那是大晚上十點多,我們為什麼會在一起吃燒烤?如果陸言真去許梓沫麵前拿出照片說我們倆在同居,許梓沫十有八九會相信。到時候就算僥倖敷衍過去了,你......現在是我,我很可能因為許世常勢力的原因在這座城市待不下去,那時候你這個偽劣的霍涼也遲早會露陷。」

江舒然神經一個緊繃,意識到霍涼預想的很有可能會演變成現實。於是她開始焦躁,在客廳裡踱來踱去。

「不然......就想辦法把陸言的手機偷過來,把照片刪掉就沒事了。」

「暫且不說怎麼偷到他的手機,就算偷到了,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將照片備份在電腦裡呢?」

「額......」江舒然撓了撓臉頰,抱著僥倖心理道:「也許他沒有想到備份呢?可能沒這個習慣。」

霍涼冷哼一聲,不想多說什麼了。

可江舒然不樂意了,上前鼓勵道:「哪怕有一丁點的希望都不能放棄!萬一他真的沒有備份呢,你隻要把手機裡的照片刪了就行了。一定要試試,不能輕言放棄!」

「等等,為什麼是我?」霍涼反問道:「為什麼不是你把他手機裡的照片刪除?」

「霍總,你仔細瞧瞧我,我現在是你,是陸言心目中的死對頭,你覺得是我靠近他容易,還是你靠近他容易?」

這倒也是。霍涼斂眉不語,心中卻也在計劃著。

辦法他倒是有,不過不能跟江舒然說就是了。

不管陸言對他是真的動心了還是玩玩,他都不妨用江舒然的身體試試。用一晚上偷回一張照片,對於江舒然來說是絕對接受不了的,但對於霍涼來說卻沒有損失什麼。

好像有些無恥了......霍涼斜睨了一眼仍在皺眉深思的江舒然,隱隱的覺得這樣做良心會受到譴責。

「總之今晚我就回你的住處了,辦法到時候再想吧。」

陸言說的也有道理,為了防止許梓沫的突襲,他還是去江舒然家比較保險。

☆、他來了

□  霍涼遷移到了江舒然家之後,江舒然下班後便依著霍涼的意思也回了家。這樣兩人可以照常對接工作上的事情,又不怕許梓沫找來。

「這是明天的會議內容,你拿去仔細背下,不懂的問我。」霍涼把筆記本電腦遞給了江舒然後,正準備起身去喝點熱水,一陣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兩人相視一眼,雙雙默契的快步又小聲的走到了門邊。

因為樓道一片漆黑,所以透過貓眼什麼都看不到。在這種情況下尤其不能輕易開門,門外站著的如果是個變態倒是小事,如果是許梓沫的話,這可比遇著變態還恐怖。

兩人沉默一會,準備不開門,等對方識趣自己離開。可對方似乎很是執著,仍舊不緊不慢的敲著門。

無奈,霍涼隔著門問道:「哪位?」

「小助理,我來看你了。」

竟然是陸言!簡直是陰魂不散。

「他怎麼過來了?」江舒然一臉不解,小聲問霍涼。

「我怎麼知道?不管他來是要做什麼,你都先躲進房間裡去,不然被他看到了,這次是真的要被誤會到底了。」

「等等!」江舒然突然靈光一閃,眸中閃爍著名為興奮與陰謀的東西,「既然他自己送上門來了,我們就擇日不如撞日,把他放進來,然後直接綁了,掏出手機,刪除照片。這樣你就後顧無憂了。」

霍涼動了動嘴角,惡狠狠的瞪著江舒然,語氣隱忍道:「這樣大動乾戈隻為了刪除一張照片,這樣難道不是得不償失嗎?等他出去後難道不會報警告我們一通嗎?」

「哦!也對,到時候我們倆要一起被抓的話就如同□□敗露被捉姦了一樣。」江舒然暗罵自己想事情的方式不夠縝密,於是她又生出一計,「不然我躲在門後,拿個瓶子。等他進來後照著他的後腦勺就掄下去,把他打暈後再找手機,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麵對江舒然時不時閃現的餿主意,霍涼終於忍無可忍,低罵道:「江舒然,你是豬腦子嗎?你難道沒想過如果你這瓶子下去把他砸的與世長辭了,那麼下半輩子是你坐牢還是我坐牢?」

「應該不至於砸死吧,上次我砸隔壁那變態就完美的砸暈了呢。」說到擒獲變態的過程,江舒然臉上還浮起了自豪的笑容。

霍涼扶額,此時已經無暇保持耐心和江舒然解釋著力道和人體體質承受力等一係列常識問題,他隻沉著臉冷冷說道:「江舒然,你能平安活到這麼大可真是奇跡。」

江舒然一臉不悅,嘟囔著:「我知道你在諷刺我,我可是有生活常識的人,當然能讓自己活的好好的。」

霍涼冷哼一聲,心想:你不是缺常識,你隻是缺腦子而已。

「好了,不要再出餿主意了,趕緊躲到房間去,我開門。」

「哦哦,好。」話音剛落,江舒然便一溜煙的跑回了房間反鎖了房門一氣嗬成。

穩了穩心神,霍涼淡定的將門打開了。

「怎麼開個門要這麼久?是不是匆忙去整理了頭髮?」陸言提著一盒披薩,邊說話邊自然的走了進來。

「你來做什麼?」霍涼冷眼瞧著他,心中已經浮起各種猜測。

「怕你生活不能自理,所以來照顧你了。吃了沒?我給你打包了披薩。」陸言的口氣像是同多年老友閒談一般,完全沒把自己當外人。

想起自己晚飯還沒吃,霍涼接過披薩正要打開盒子,陸言卻阻止了他。

「你手上有繃帶,別亂動了,沾了調料對傷口不好。」說著他將蓋子打開,細心的將香噴噴的披薩切成小塊,拿起叉子叉了一塊送到了霍涼嘴邊。

霍涼看了看披薩,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然後認真道:「我的手隻是受傷了沒有殘廢,拿得起叉子。」

陸言無奈苦笑著把叉子遞給了霍涼,同時不忘鑒定一番,「你真是不解風情。以前肯定沒談過戀愛,即使有男人喜歡你,估計也會被你拒之門外。」

身為男人的霍涼拒絕男人再正常不過了,陸言這個結論對於他來說一點攻擊力都沒有。

「但是像你臉皮這麼厚的男人還真是少有。」霍涼一邊嚼著披薩一邊發表結論,「我猜你就是那種被虐型的男人,越是死皮賴臉倒貼給你的你偏不要,而對你沒有好臉色加之惡語相向拳腳相見的,你卻喜歡得不得了。」

這番結論已經徹底將陸言說成是個受虐狂了。◥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對此陸言微笑著提出了異議,「你這話說的也太誇張了,其實我一直挺喜歡那種天真可愛的小女生,對暴力女完全沒什麼興趣。」

霍涼放下叉子,鄙夷道:「那你死皮賴臉纏著我做什麼?」

「雖然你不天真,但也不是暴力女。而且你冷冰冰的時候也挺可愛。所以我可能因為你而改變口味了。」

聞言,霍涼一臉嫌棄的說道:「那我真應該感到榮幸了。」

「別動。」陸言拿起紙巾走到霍涼麵前慢慢彎下`身來,輕柔的在他嘴角擦拭著。「嘴角沾了披薩醬了。」

見陸言的臉在自己麵前放大,那恥辱的一晚便如夢靨般出現在了腦海。霍涼瞪大了眼睛,條件發射的想要將麵前的人推開,哪知陸言早料到他會來這一招,雙手竟快速的抓住了霍涼的一雙手腕。

此時霍涼傾靠在沙發靠墊上,陸言彎著腰握著他的手腕站在麵前,一隻膝蓋跪在沙發上,另一條%e8%85%bf微彎著前傾。這副畫麵令人遐想不已,乾柴烈火的場麵似乎一觸即燃,隻可惜躲在房間的江舒然此刻正犯著困,並沒有出來看上一眼。

陸言看著霍涼雖保持著鎮定卻亂了眼神的五官,以及緊抿著的嘴%e5%94%87,一瞬間覺得,如果這個女孩笑起來,一定很好看。

「陸言,你......」

霍涼開口想要陸言鬆開他。陸言卻突然打斷了他的話。

「小助理,要接%e5%90%bb嗎?」

此時這種力量懸殊體位懸殊的情況下陸言大可不用多此一問,他完全可以強%e5%90%bb,這點霍涼很清楚,但是他問了,這便給處於被動的霍涼帶來了極深層的震撼,以及造成了不可估量的心理陰影麵積。

「不想,」他回答:「還有,起開。」

☆、接%e5%90%bb的技巧

□  陸言不說話,隻是目光如炬火辣辣的盯著霍涼。那眼神宛若捕獵者惡狠狠的望著即將落網的獵物,其中包含著隱隱的興奮心焦以及淡淡喜悅。

霍涼被那樣的目光看的全身發毛,曾經身為男人的他自然明白此中目光中包含怎樣的期待。

對方的臉離自己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撲在臉頰上,霍涼忍不住一陣寒意。

見陸言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番,霍涼瞪著眼睛道:「陸言,不要……」

「不要衝動」四個字還未說完整,對方便難以自控的啃上了他的%e5%94%87。

他,%e5%90%bb了他!還是強%e5%90%bb!

霍涼很想屎,很想一頭紮坑裡,很想給陸言一拳,很想把他五馬分屍了,可無奈實力懸殊是心病,他隻能受著。

即使內心感到的是無盡屈辱和憤怒,霍涼仍然很不甘,為什麼陸言接%e5%90%bb的技術這樣的精絕?

不得